第9章 漂流
到了出发那天，同学们如约赶到到集合点，一路欢歌笑语，向峡山出发。
去峡山的路较远，差不多要两个小时的车程。不过车上人多，零食水果有陈雯准备，晶莹剔透的葡萄，鲜艳欲滴的车厘子，绿油油的大西瓜，金灿灿的桔子，黄澄澄的香蕉，红通通的苹果及花花绿绿的糖果，果真丰富。
娱乐节目则有那么一大班的同学贡献，猜谜的，献唱的，讲笑话的，脱口秀的，倒是热闹非凡。吃着零食，看着节目，偶尔欣赏车窗外群山逶迤，抱翠流金的美丽风光，不觉间已到达目的地。
飘流的船是由小舟两两拴在一起成一大艘的，每艘可坐六人，一共48个同学，刚好坐满8艘。景点的服务人员看到是一个大大的团队，态度也是很好，每艘船安排两个划桨的船夫之外，还另外安排了一艘小舟，上面配了两个救生员，专门为他们保驾护航，还一再的强调漂流的注意事项，要抓紧拉手，特别是水流急，落差大的地方，千万不可以松开手来。
男女生同学人数刚好一样，于是每艘船分配三个男生，三个女生，方便男同学好好的照顾女同学。分配好船只后，穿上救生衣，大家就上船陆续下水了。
在城市里，学校里，很少有这么亲近自然的机会，一下水大家就如鱼入海，欢畅得不得了。
漂流之旅，一开始河流比较平缓，船夫挥动着船桨，把船引到河道中央，让它顺流而下。
钟丽芳坐在小舟上，抓紧拉手，心里微微有点忐忑。。她坐在小舟中间，前面坐着朱慧婷，后面则是赵萌萌。和她们船栓一起的小舟上坐的是谢少杰，向纪英，胡宇三个男生。
相比钟丽芳的忐忑，朱慧婷是大呼过瘾，甚至手舞足蹈的唱起了山路18弯。赵萌萌则是紧张不安的问船夫：“这水深不深呐？掉下去会不会很危险？你们会不会游泳？要是我掉下去了，你们可要赶紧救我，我可不会游泳。”
男生这边，谢少杰坐在最前面，耀武扬威地左顾右盼，还时不时的朝其他船只同学比着手势。向纪英很淡定，他身后的胡宇这强忍着内心的惧怕，努力扬头示意自己的勇敢。
看出钟丽芳的忐忑，向纪英微笑着和她说：“不用紧张，看看远处的风景吧，你看这层林尽染的多漂亮。等一下到了有落差的河流段，你就观察浪潮打过来的方向，要让自己的后脑勺对着它，不要让自己的正脸对着，这样你会舒服很多。”
钟丽芳点点头，放松心情，欣赏河岸的景色。
秋天是个丰收的季节，两岸有桔园，青翠欲滴的桔树上挂满了金灿灿的桔子。桔园旁边是一丛丛的竹子，秋风吹过，竹影婆娑，像一个个穿着碧绿纱裙的美女迎风起舞。再远处就是向纪英所说的层林尽染了，那一大片一大片的枫叶红得像火，艳得像血，用这鲜红的颜色尽情的表达着对秋天的热爱与赞美。
在如此美景里，当真是舟在河上走，人在画中游。
“上下天光，一碧万顷；沙鸥翔集，锦鳞游泳；岸芷汀兰，郁郁青青……”有同学见此美景，诗性大发，开始吟诵古人的诗词，倒也寓情于景，很是贴切。
“这水还真有点冰，不过真舒服。”一个女生把手伸进水里拨动着。
“那下面黑幽幽飘动的是什么？不会是水鬼吧？”
“那是水草好吧。”
“哦，不过看起来阴森森的，真像是飘荡在水里的幽灵。”
“你是鬼片看多了吧，说的那么瘆人，我鸡皮疙瘩都起了。快看快看，那里有鱼，好大的一条。哇，后面还跟着好多。”
“看那边，那边有水鸟。”
“笨蛋，那是野鸭子。”
“……”
“啊！”一声尖叫响起，陈雯摘下墨镜，愤怒的骂道：“哪个混蛋泼老娘的水。”
“哈哈哈……”一个得意的笑声从谢少杰嘴里传出。
不过陈雯显然不是好惹的，只见她从船夫手里抢过船桨，奋力一划拉，那洁白的水柱划出一道优美的弧线，飞向了向纪英谢少杰的小舟，向他们当头浇下，水珠飞溅，旁边几个女生也未能幸免。
冰冷的水沾到身上，钟丽芳的鸡皮疙瘩马上就起来了，禁不住打了个寒战。谢少杰咬着牙齿嗤了口气，还逞强地大叫道：“爽！”朱慧婷则是用手舀水泼出，开始奋力反击。
一场水仗在两艘漂流船之间打了起来，再波及到其他的小舟，于是就变成了一个集体的大战。用手泼的，用鞋子泼的，还有抢过船夫的船桨奋力反击的，白花花的水化成一道道漂亮的弧，引起一串串惊呼和欢笑。
宽大的河道变窄了，水流急起来。船夫提醒正在闹腾的同学们：“前面马上就是第一漂了，大家做好准备，抓好扶手。”
陈雯则是取下墨镜，以过来人的身份告诫大家：“戴眼镜的同学把眼镜取下来，小心被水冲走了。”
同学们都停止了泼水，穿鞋的穿鞋，取眼镜的取眼镜，纷纷严阵以待。
第一漂很快就到近前。那是由几块巨石形成的堤坝状河口，两边高中间低，水流争先恐后的从口子那倾泻而下，好在落差不大，不足以让人生出害怕之心。
第一艘船到达，只见船夫小心的控制着船行方向，船身倾斜，被急促的水流一推，就从高处掉下，其过程中，还会顺着水势的方向旋转。水流化成浪头，劈头盖脸的砸在了同学们的身上，“哇噻！”“啊！啊！”“妈呀！”各种惊呼声尖叫声响荡在了河道上空。
很快到钟丽芳他们这艘小船，急促的水流声和前面听到各种的惊呼，让她放松的心情又紧张起来。向纪英给了她一个鼓励的眼神，张着嘴型说了一句，“用后脑勺朝浪。”
说话的瞬间，船已至河口，只感觉身子一斜，人已随舟斜斜掉下。在落差之下，水流形成巨大的浪头朝他们打来，钟丽芳想起向纪英的交待，忙扭过头去，用后脑勺迎接浪头到来。用时间来算的话，是极短的，电光火石间，浪头已重重地砸在了他们身上，从头到脚，从里至外，水流尽情地侵袭，给他们来了一次大扫荡。
向纪英给她的经验是很好的，钟丽芳只感觉气势汹汹的水向她当头浇下，一种冰冷的感觉传遍全身，撩拨着她全身的神经，那是一种刺激，一种痛并快乐的感受。
而坐在她前面的朱慧婷则没那么好运了。为了迎接浪头的到来，朱慧婷到河口处就开始欢呼（惊叫），当小舟掉下去，浪头砸来时，她扬起头尖叫着迎接浪头的洗礼，于是水就劈头盖脸地全砸到了她的脸上，也无孔不入地灌进了她的嘴里。
“咳咳咳…”猛烈的水呛得她猛烈地咳嗽起来。难受的表情，难堪的神情，一齐在她脸上上演。
胡宇是最搞笑的，他自然是听到了向纪英给钟丽芳的建议，在浪头还没来之前就把头侧在了一旁。小舟斜掉下去的时候，他就抓紧拉手开始了他的惨叫。
“啊啊啊啊啊……”那凄惨的叫声把原本悠闲的游荡在水面上的野鸭子吓得扑腾扑腾的上岸躲藏起来。那杀猪般的哀嚎声一直持续到水流平缓之处。
谢少杰一脸黑线，摇着头，“朽木不可雕也，朽木不可雕也。”
向纪英转过头问钟丽芳：“怎么样？感觉还好吧？”
“嗯，好刺激！”钟丽芳语气中难掩她内心的激动。
余下的漂流船鱼贯而下，那水柱和浪头免不了引起一阵阵的惊叫和欢呼声。
接下来又是一段平缓的河道。河道宽阔，两岸青翠高耸的山峰峦层叠，倒映在水里，黛青色的巨影随着水的流动而上下摇晃。河水清澈，微风拂过，层层鳞浪迎风而起。不时的有小树叶跌落在小河里，至漩涡处，不停旋转，久久不愿往下流去。
河面的风比岸上的风来得凉爽，人被拂过，只感到神清气爽，心胸开阔。钟丽芳俯身掬一捧河水在手中，河水柔软清凉，仿佛上好的绸缎，将水洒向远处，但见水花四溅，如飞珠滚玉一般。
玩水是孩子们的天性，十六七岁的少年顶多算个大孩子，玩起水来比小孩更疯狂。经过了第一漂时河水的洗礼，同学们的胆子大了起来，有男同学开始下水游泳，矫健的身姿在水里浮浮沉沉，更有好事者，游到其它小舟旁，向着舟中人猛烈地泼水。那被泼的自然是不甘示弱地反击，抓住船夫递过来的船桨，将泼水者拍回水里，打水仗这一全民活动继续进行。
“啊！”“哇哦！”“哎呀！”各种惊呼声，和着婉转动听的鸟叫声，哗哗奔腾的流水声，奏成一首激昂的交响曲。
于是，到了漂流的河口，大家就上船严阵以待，到了平缓的河道，激烈的水仗就打响，浩浩荡荡，犹为壮观。不觉间，已漂过大半路程。
“注意了，注意了，接下来是紧张又刺激的连环十二漂，请大家赶紧上船，抓好拉手，准备放肆尖叫吧。”
去峡山的路较远，差不多要两个小时的车程。不过车上人多，零食水果有陈雯准备，晶莹剔透的葡萄，鲜艳欲滴的车厘子，绿油油的大西瓜，金灿灿的桔子，黄澄澄的香蕉，红通通的苹果及花花绿绿的糖果，果真丰富。
娱乐节目则有那么一大班的同学贡献，猜谜的，献唱的，讲笑话的，脱口秀的，倒是热闹非凡。吃着零食，看着节目，偶尔欣赏车窗外群山逶迤，抱翠流金的美丽风光，不觉间已到达目的地。
飘流的船是由小舟两两拴在一起成一大艘的，每艘可坐六人，一共48个同学，刚好坐满8艘。景点的服务人员看到是一个大大的团队，态度也是很好，每艘船安排两个划桨的船夫之外，还另外安排了一艘小舟，上面配了两个救生员，专门为他们保驾护航，还一再的强调漂流的注意事项，要抓紧拉手，特别是水流急，落差大的地方，千万不可以松开手来。
男女生同学人数刚好一样，于是每艘船分配三个男生，三个女生，方便男同学好好的照顾女同学。分配好船只后，穿上救生衣，大家就上船陆续下水了。
在城市里，学校里，很少有这么亲近自然的机会，一下水大家就如鱼入海，欢畅得不得了。
漂流之旅，一开始河流比较平缓，船夫挥动着船桨，把船引到河道中央，让它顺流而下。
钟丽芳坐在小舟上，抓紧拉手，心里微微有点忐忑。。她坐在小舟中间，前面坐着朱慧婷，后面则是赵萌萌。和她们船栓一起的小舟上坐的是谢少杰，向纪英，胡宇三个男生。
相比钟丽芳的忐忑，朱慧婷是大呼过瘾，甚至手舞足蹈的唱起了山路18弯。赵萌萌则是紧张不安的问船夫：“这水深不深呐？掉下去会不会很危险？你们会不会游泳？要是我掉下去了，你们可要赶紧救我，我可不会游泳。”
男生这边，谢少杰坐在最前面，耀武扬威地左顾右盼，还时不时的朝其他船只同学比着手势。向纪英很淡定，他身后的胡宇这强忍着内心的惧怕，努力扬头示意自己的勇敢。
看出钟丽芳的忐忑，向纪英微笑着和她说：“不用紧张，看看远处的风景吧，你看这层林尽染的多漂亮。等一下到了有落差的河流段，你就观察浪潮打过来的方向，要让自己的后脑勺对着它，不要让自己的正脸对着，这样你会舒服很多。”
钟丽芳点点头，放松心情，欣赏河岸的景色。
秋天是个丰收的季节，两岸有桔园，青翠欲滴的桔树上挂满了金灿灿的桔子。桔园旁边是一丛丛的竹子，秋风吹过，竹影婆娑，像一个个穿着碧绿纱裙的美女迎风起舞。再远处就是向纪英所说的层林尽染了，那一大片一大片的枫叶红得像火，艳得像血，用这鲜红的颜色尽情的表达着对秋天的热爱与赞美。
在如此美景里，当真是舟在河上走，人在画中游。
“上下天光，一碧万顷；沙鸥翔集，锦鳞游泳；岸芷汀兰，郁郁青青……”有同学见此美景，诗性大发，开始吟诵古人的诗词，倒也寓情于景，很是贴切。
“这水还真有点冰，不过真舒服。”一个女生把手伸进水里拨动着。
“那下面黑幽幽飘动的是什么？不会是水鬼吧？”
“那是水草好吧。”
“哦，不过看起来阴森森的，真像是飘荡在水里的幽灵。”
“你是鬼片看多了吧，说的那么瘆人，我鸡皮疙瘩都起了。快看快看，那里有鱼，好大的一条。哇，后面还跟着好多。”
“看那边，那边有水鸟。”
“笨蛋，那是野鸭子。”
“……”
“啊！”一声尖叫响起，陈雯摘下墨镜，愤怒的骂道：“哪个混蛋泼老娘的水。”
“哈哈哈……”一个得意的笑声从谢少杰嘴里传出。
不过陈雯显然不是好惹的，只见她从船夫手里抢过船桨，奋力一划拉，那洁白的水柱划出一道优美的弧线，飞向了向纪英谢少杰的小舟，向他们当头浇下，水珠飞溅，旁边几个女生也未能幸免。
冰冷的水沾到身上，钟丽芳的鸡皮疙瘩马上就起来了，禁不住打了个寒战。谢少杰咬着牙齿嗤了口气，还逞强地大叫道：“爽！”朱慧婷则是用手舀水泼出，开始奋力反击。
一场水仗在两艘漂流船之间打了起来，再波及到其他的小舟，于是就变成了一个集体的大战。用手泼的，用鞋子泼的，还有抢过船夫的船桨奋力反击的，白花花的水化成一道道漂亮的弧，引起一串串惊呼和欢笑。
宽大的河道变窄了，水流急起来。船夫提醒正在闹腾的同学们：“前面马上就是第一漂了，大家做好准备，抓好扶手。”
陈雯则是取下墨镜，以过来人的身份告诫大家：“戴眼镜的同学把眼镜取下来，小心被水冲走了。”
同学们都停止了泼水，穿鞋的穿鞋，取眼镜的取眼镜，纷纷严阵以待。
第一漂很快就到近前。那是由几块巨石形成的堤坝状河口，两边高中间低，水流争先恐后的从口子那倾泻而下，好在落差不大，不足以让人生出害怕之心。
第一艘船到达，只见船夫小心的控制着船行方向，船身倾斜，被急促的水流一推，就从高处掉下，其过程中，还会顺着水势的方向旋转。水流化成浪头，劈头盖脸的砸在了同学们的身上，“哇噻！”“啊！啊！”“妈呀！”各种惊呼声尖叫声响荡在了河道上空。
很快到钟丽芳他们这艘小船，急促的水流声和前面听到各种的惊呼，让她放松的心情又紧张起来。向纪英给了她一个鼓励的眼神，张着嘴型说了一句，“用后脑勺朝浪。”
说话的瞬间，船已至河口，只感觉身子一斜，人已随舟斜斜掉下。在落差之下，水流形成巨大的浪头朝他们打来，钟丽芳想起向纪英的交待，忙扭过头去，用后脑勺迎接浪头到来。用时间来算的话，是极短的，电光火石间，浪头已重重地砸在了他们身上，从头到脚，从里至外，水流尽情地侵袭，给他们来了一次大扫荡。
向纪英给她的经验是很好的，钟丽芳只感觉气势汹汹的水向她当头浇下，一种冰冷的感觉传遍全身，撩拨着她全身的神经，那是一种刺激，一种痛并快乐的感受。
而坐在她前面的朱慧婷则没那么好运了。为了迎接浪头的到来，朱慧婷到河口处就开始欢呼（惊叫），当小舟掉下去，浪头砸来时，她扬起头尖叫着迎接浪头的洗礼，于是水就劈头盖脸地全砸到了她的脸上，也无孔不入地灌进了她的嘴里。
“咳咳咳…”猛烈的水呛得她猛烈地咳嗽起来。难受的表情，难堪的神情，一齐在她脸上上演。
胡宇是最搞笑的，他自然是听到了向纪英给钟丽芳的建议，在浪头还没来之前就把头侧在了一旁。小舟斜掉下去的时候，他就抓紧拉手开始了他的惨叫。
“啊啊啊啊啊……”那凄惨的叫声把原本悠闲的游荡在水面上的野鸭子吓得扑腾扑腾的上岸躲藏起来。那杀猪般的哀嚎声一直持续到水流平缓之处。
谢少杰一脸黑线，摇着头，“朽木不可雕也，朽木不可雕也。”
向纪英转过头问钟丽芳：“怎么样？感觉还好吧？”
“嗯，好刺激！”钟丽芳语气中难掩她内心的激动。
余下的漂流船鱼贯而下，那水柱和浪头免不了引起一阵阵的惊叫和欢呼声。
接下来又是一段平缓的河道。河道宽阔，两岸青翠高耸的山峰峦层叠，倒映在水里，黛青色的巨影随着水的流动而上下摇晃。河水清澈，微风拂过，层层鳞浪迎风而起。不时的有小树叶跌落在小河里，至漩涡处，不停旋转，久久不愿往下流去。
河面的风比岸上的风来得凉爽，人被拂过，只感到神清气爽，心胸开阔。钟丽芳俯身掬一捧河水在手中，河水柔软清凉，仿佛上好的绸缎，将水洒向远处，但见水花四溅，如飞珠滚玉一般。
玩水是孩子们的天性，十六七岁的少年顶多算个大孩子，玩起水来比小孩更疯狂。经过了第一漂时河水的洗礼，同学们的胆子大了起来，有男同学开始下水游泳，矫健的身姿在水里浮浮沉沉，更有好事者，游到其它小舟旁，向着舟中人猛烈地泼水。那被泼的自然是不甘示弱地反击，抓住船夫递过来的船桨，将泼水者拍回水里，打水仗这一全民活动继续进行。
“啊！”“哇哦！”“哎呀！”各种惊呼声，和着婉转动听的鸟叫声，哗哗奔腾的流水声，奏成一首激昂的交响曲。
于是，到了漂流的河口，大家就上船严阵以待，到了平缓的河道，激烈的水仗就打响，浩浩荡荡，犹为壮观。不觉间，已漂过大半路程。
“注意了，注意了，接下来是紧张又刺激的连环十二漂，请大家赶紧上船，抓好拉手，准备放肆尖叫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