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倾覆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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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6.风起云涌冰皇宫

    “嗯。”帝寒轻嗯了一声后,便闭上了眼睛,任由慕容雪靠在自己身上,这些日子他已经习惯了,安静的躺在树下享受着这一刻的安详,这是他每天最喜欢做的事儿,在这一刻什么也不用想

    慕容雪斜靠着身子在帝寒身上看着他,静静的望着他,脸上露出了一丝甜美的笑意,彷佛这一刻天地间百花失色,所有的绿草都只能来衬托她的美丽。

    帝寒,你是我慕容雪的,谁也别想抢走,哪怕是许梦暖也不可以,永远永远都属于我一个人。

    久日生情愫,百花配红颜。

    乱世总多情,只叹情可怜。

    与慕容谷内的安详不同,外界却是混乱无比,而今枭国因为许梦暖的被擒,外事未平,内乱尤起,可说危在旦夕。

    经过数十日的酝酿,那些心存反意的大臣也蠢蠢欲动了,平日里有帝寒的凶名在外,上位时又大开杀戒,吓得那些心存歹念之人,只敢小心翼翼的隐藏着,如今帝寒生死不明,而许梦暖又是被擒,枭国群龙无首,光靠一个观天老人根本震不住,双拳难敌四手,何况还是一个毫无实权的国师呢。

    此时枭国分成了两派,一派主张救回许梦暖重振旗鼓,国不可一日无主,一派主张以当朝丞相为首,先安抚平民,之后再商讨救人之事。

    主张救人一派大多数是军中之人,她们常年追随帝寒南征北战,对于帝寒极为尊重,只是一直处于弱势,被丞相一派压得毫无翻身之力。

    而丞相手掌朝政大权,那些将军根本不敢对他动手,那等于叛国之罪,口才又不是丞相一脉这些满肚子坏水儿的文人对手,只能任其打压始终不开口。

    不过好在并没有发生大规模的战事,毕竟丞相一脉虽然也有军中之人,却只是一小部分,他们也不敢真的发生战争,那样基本完蛋。

    双方只能这样耗着,眼睁睁的看着枭国土地被夜神、天殇两国慢慢侵蚀,却有毫无办法,孝忠帝寒一脉相出战迎敌,也只是有心无力,让那些大将打打仗还行,若让他们统领三军决胜千里之外,他们也没那计谋。

    丞相一脉更是如此,心中恨不得帝寒的死忠都去送死,哪里还会为他们出谋划策啊。

    ……

    皇宫内,许梦暖一醒来耳边有响起了许梦雅昨儿的话,心中一阵无奈,却没有继续发呆,她知道自己此时是何种处境,想再多也只是一个俘虏,改变不了任何事,还不如安静的呆在这儿,走一步看一步,天无绝人之路。

    心中也不再那么担心枭国,心中反而平静了许多,只是这份平静还未开始有被外面的喧杂的脚步声打断了,好事难双,祸不单行。

    昨儿许梦雅刚与许梦暖说到慕容冰有意立自己为后,由此来打击枭国军队信心,今儿外面便忙碌了起来广发请帖,准备宣告天下。

    许梦暖听着外面有些熟悉的锣鼓声,喧杂有序的脚步,与在枭国有些相似的宫女与太监谈话,一切都与寒哥哥立后时那般相似,只是如今却是物是人非,昔日自己是高高在上的皇后,今时却是刀板鱼肉,任其宰割。

    “如果寒哥哥在,这一切就不会发生了吧。”许梦暖脸上露出一抹惨淡的笑容,依旧是那么绝美的让人迷恋,只是充满了悲意,若说心中真的甘心如此,也不过自欺欺人罢了。

    素手一挥,挂在柱子上的一把古琴轻飘飘的落在了许梦暖的身前,柔情的看着装着古琴的琴袋,一对美眸透露着柔情百转的情愫,解开了袋子终于露出了古琴模样,两个铁笔银钩的小字刻画在其上“无归”。

    此琴是帝寒送给她的,这些年许梦暖基本是琴不离身,时时刻刻都放在身边,哪怕被慕容冰擒拿之时也带了过来,这是除了孩子,帝寒唯一留给她的东西。

    抚摸着古香古色的琴身,苍茫寒蝉而制的琴弦,一瞥一望尽是相思,恍然间许梦暖闭上了眼睛,玉手轻舞快速拂动琴弦,快似缓,缓似快,丝毫没有停顿。

    ……

    八月竟风霜,伊人望。

    悲情似红妆,雪摇晃。

    双眸透泪光,泪如浪。

    半世女子香,谁来赏。

    一生奔沙场,谁称王。

    叹世道无常,最轻狂。

    是谁慰我心房,素我倾装。

    是谁白甲凌伤,送我安详。

    是谁奔走沙场,为我疯狂。

    是谁横立银枪,劫了婚场。

    是谁遍体鳞伤,与我相望。

    是谁血衣含笑,慰我惊慌。

    八月竟风霜,伊人望。

    悲情似红妆,雪摇晃。

    红尘路茫茫,为谁葬。

    这一世安详,与谁赏。

    这世道无常,为谁狂。

    是谁慰我心房,素我倾装。

    是谁白甲凌伤,为我疯狂。

    是谁横立银枪,劫了婚场。

    是谁遍体鳞伤,与我相望。

    是谁奔走沙场,送我安详。

    是谁血衣含笑,慰我惊慌。

    ……

    琴声悲凉,情切骨髓,又带着无尽的相思之意,仿佛天地间的生与死情切皆在其中,那一刻许梦暖痴了,身心完全沉迷在琴声内,哪怕殿外来了人也恍然不知。

    吱!!

    慕容冰单手推开大门,龙行虎步的向着许梦暖快步走来,一手便推开了古琴,威严的语气中带着一丝愤怒道:“今后不许在弹奏此曲,今日乃是你我大喜之日,你却弹奏这种悲凉之曲,莫非是想逼我不成。”

    “呵呵,那又如何呢,今日是你的大喜日,但与我无关。”许梦暖嘲笑的看着慕容冰,也不在意无归被推翻在地,素手折袖,用着讽刺的语气淡淡说道。

    “哼。”慕容冰一时气愤却又拿她毫无办法,一挥衣袖冷哼一声,恼怒的转身离开,临走之时,不完随手拿走无归琴,他真怕立后当日许梦暖玩这一出儿,所以不得不防,走出大殿时,对着宫女吩咐道:“给孤看好她,不许如何人接见她。”

    “是。”宫女恐慌的低头应答,她可是听说自己的陛下,荒淫成性,心中不自觉的生了一丝害怕来。

    慕容冰气愤的抱着琴,向自己的宫殿快步走去,他立许梦暖为后可不单单是为了打击枭国,而是蚕食许家军的兵权,虽然许家对天殇国忠心耿耿并未表现出有平反之心,但人心隔肚皮,而他生性多疑,怎敢把兵权随意交给外人呢。

    所以他娶了许梦雅,本就是想用来安抚许臣天,再找机会除去,只是他发现许梦雅心机极深不易掌控,再他也玩腻味儿了许梦雅的身子,而后才有了此时这一幕。

    走到冰皇宫时,慕容冰双目一冷,狠狠的把无归琴摔断在地,心中暗骂道:“贱婢,若不是孤还需要你,早杀了你了。”

    还不解气的又是一脚踩在琴身,本想再踩无归琴时,宫内一声娇滴滴的如呻,吟般的脆声传来:“不知是那个不长眼的惹了陛下啊。”

    慕容冰听闻娇声,一脚踢开琴身,甩袖推开大门,双目冒火道:“哼,除了那贱婢外还能有谁。”

    “那奴婢给陛下消消火如何啊。”声音的主人,正是当年跟在慕容冰身边的中年女人,前后凹凸有致的身躯,丰满而不胖,如呻,吟般的娇音充满诱惑,踩着猫步轻飘飘的落在慕容冰的右手上用着胸前的丰满磨蹭,一眸一撇都带着勾人*的妖艳。

    “那孤可要好好看,你怎么给孤消火了。”慕容冰这些年虽说庸脂俗粉、绝色舞姬玩了数不尽数,但对于中年女子却是玩而不腻,而且中年女子武功也不弱,这一点深得他喜爱。

    两人干材烈火一点就燃,慕容冰一手抱着女子的身子,一手在轻纱内不停游走动作一气呵成,每一次都引得女子娇声连绵,快速的走到床边把女子放在床上双手一和便撕开了轻纱,一段靡靡之音,也打开了序幕,两具人体你来我往,香艳无比。

    不同冰皇宫一场大战正进行着,而在皇宫外一间隐秘的院子中一场大战才刚刚结束,所谓百年修得同船渡,千年修得共枕眠,若非夫妻必然不会如此有默契,慕容冰在宫中翻云覆雨,许梦雅却和第一家主在这儿你来我往。

    “美人儿,今儿要的可比以往多啊。”第一家主双手抚摸着完事还坐在自己身上的许梦雅淫笑问道,许梦雅虽平时也会出来几次,只是来去匆匆很难久留,今儿却是几个时刻未曾停息。

    许梦雅趴在他身上,双眸留出一丝厌恶之色,对着他耳畔息若娇吟充满诱惑的道:“人家不是想你这威武的雄姿了么。”

    “是吗?”

    “是不是,试过不就知晓了。”许梦雅从床角拿出最后一颗药放进了第一家主的口中,轻笑道。

    第一家主因受到药效的缘故,虽然已经疲倦无比却依旧再振雄风了,不过也全是许梦雅为主而已。

    原本身材魁梧雄壮的第一家主在晃动中不经意的露出了身体,却已经变得消瘦,自从与许梦雅又来第一次他就无可自拔了,试问天地间敢睡帝王妃子的有几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