侠盗浪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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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绝境求生(2)——重逢

    “扑腾”一声,他慌忙之中踩到了地下的开关。整个墓地的好像被鲜血染红了一般,瞬间通红了起来。

    “咦!怎么回事!”穆子峰被这一幕惊吓了,大叫了一声。“没事的,相公。这个只是一个开关而已。想不到这么久了,这里依然如故。”

    “靠!这里哪里是墓地嘛,明显就是皇宫嘛!这么繁华,子峰兄,来看看这里,快点啊,我发现了一件很奇怪的东西”王小波指着前方,一口木质的破旧的棺材。

    这么华丽的墓地怎么会有口木质的棺?莫非被盗过了!或者这个墓地被人入侵了?为何一个墓里会有两种不同的棺!

    “师师,你看到有啥奇怪的没?”他问。刚才经过墓地前庭的时候,发现有两军对视的形式,会不会与此有关?

    原来这最常见的以木制造,也会有有以铜、石等制造的棺材。通常以铜做的棺多为富贵人家的,而另一个为石棺,上面雕刻着花纹,形似桂花。穆子峰伸手碰了一下棺材口,突然那石棺漂浮在了空中,飞向空中的一个破了一口的的渠道,两人跑到下面往上看,只见中间有一孔洞,一股清泉从棺内向外汩汩流淌,从早到晚昼夜不息,年复一年不绝如缕。石棺紧紧密闭,固若金汤,棺盖与棺体早连为一体。穆子峰用手沾了一点,尝了一口,清澈透明的泉水清凉纯正而绝无任何异味,“哇,是不可多得的上乘饮水。目测了一下,这水并没有停下来的意思,即便天干地涸的大旱之前,也照样如此。”

    说者无意,听着有心。李师师看到了这一幕,更加坚信眼前的这一位正是她苦苦寻找多年的相公。“相公,快看啊,这里有一个碑”

    碑上写着“扯淡,这么奇怪,再也不来了,王小波立”“我靠!小波,你什么时候来到这里了?我怎么不知道啊”彼此看着彼此,大笑了起来,“穿越啊。”站在一旁的李师师好像看到了一些蹊跷,一个劲地拉着穆子峰的手,“不管发生什么,我都会在你身边的。”

    旁边的中庭传来了一阵阵的嘶喊声,“你敢上前一步,兄弟到此为止,今生不再相识。”“我没有你这个兄弟,别挡我的路”“逝者长已矣,生者如斯夫。到此为止吧,别逼兄弟如何做人。”

    两人通过门口看到里面的两帮大汉对视,为首的,有一方手持长枪,那枪上下,若舞梨花,遍体纷纷形如飘瑞雪,涔涔亮亮地,指叫人睁不开眼睛,而另一方,手持形似陌刀,刀身刻着青龙,柄尾是一头熟铁虎头,柄身通红散发这一丝热气。

    两个在那里对视着,凶恶的眼睛里透露着很多的无奈,也有很多的仇恨,唯恐对方抢走心爱的女人一般,都会致对方与死地。

    “你我多年的好兄弟,仅仅只为了这个女人,你现在要与我拼命?肖雨”木风对着他说,两人既是熟悉又是那么陌生,似乎两人只是缺少一道屏障和隔膜,而这层隔膜怎么也捅不破,往日的患难兄弟,如今的竞争对手,非得拼个你死我活。“木风兄,你好像搞忘了你自己的位置了,她是我的妻子,我们拜过堂成果亲,”

    “呵呵!我抢你妻子!你明明知道的,我与她成亲在前,你忘了,这江山是我替你打下的,这洛阳将要沦陷的时候,是谁帮你突围,转败为胜?在你被你父王被禽,流放到北方荒蛮极地的时候,是谁帮你寻找你的父王?我与师师早在认识你之前,就已经成婚,这你是知道的,为何还要弄成今天的这一地步?”说着说着,瞪起了眼,脸上暴起了一道道青筋,愤怒地盯着他。“兄弟?”肖雨冷笑了一声,又收回了愤怒的面容,“谢谢你曾经把我当做兄弟,在所有的兄弟里,都把你当做大哥一样对待,在你遇难的时候为你挡箭,曾经为了你,前往地狱将你救回,前往天堂将你劫走,从恶魔的手中将你救回,这一切你都忘了?”

    “兄弟,你就这样对待的?一个个为了你丧失了性命,你呢?为了你的女人,致他们于何地?这女人你还在护着她,你还把我当兄弟!我只问你今天给不给我面子,把她交于我。”

    “呵呵!兄弟?曾经两肋插刀,兄弟?曾经割腕拜天地。尹飞,关穹,板川,林充,欧阳红,墨阳,墨影,张顺,刘阳,秦林,关军,卢俊峰,余阳官雪,柳官军,柳行行,炎炣,文博,拉布拉斯,博莱特,罗纳尔多,盖茨,逍客晓晓,千雪磊语,龙智,这些兄弟,一个个在你的阴谋之下被吞噬,一个个兄弟在你的阴谋下互相残杀,你这个兄弟,今天我不要也罢。今天将你引诱到这里,我们做个了断。”

    “了断?你忘了,死人是不会说话的”

    “你这丧心病狂,无血无泪,人神共愤,天地不容,冷血动物,忘恩负义的家伙,活该你娘生你没有屁眼,你爹教你这么乖,学会了背叛,你还是回去让你娘多喂你吃些吧!你说你活着干吗?呼吸浪费空气,吃饭浪费粮食,死了浪费土地,火葬浪费木料。还有和我说话的时候带点智商来。哦!不好意思啊,你个乌龟头都没有的人。不配活在这个世界”子峰旁边传来了一阵叫骂声,头一伸一缩的,终于将以往的气愤都全部使出,面对这这个仇人,巴不得将他撕个七零八碎,倒在研锅里反复研磨,倒在河里,撒泼尿还嫌脏。

    “哈哈,事间最毒的莫过于吴遮拦的嘴巴,还是那么恶毒。”

    “你人又不聪明,还学人家绝顶!”吴遮拦继续骂道,“你害不死我了吧,今天就是你的死期了,哈哈哈!”

    “木风兄,我只要你把师师归还与我,往事的和今天的我不在追究,要不然,别怪我不客气”

    “杀鸡焉用牛刀,杀你何须我亲自动手!你问问我的那些在黄泉路上的兄弟们,今天会不会放过你。”木风话音刚落,转过身,挥一挥披风,那么地威风凛凛。竟然背对着肖雨,不屑一顾的模样,自己只顾着点蜡烛,在那里作揖。而背面的肖雨,从来未被如此轻视,也从未被如此凌辱,撰着拳头,枪头一指,“木风,你不要欺人太甚,新婚之夜抢我妻子,还这般凌辱,不杀你,我妄为一国之君。”枪头竟然指到了旁边的那副石棺上,“你不让我好过,你也休想好过。”

    “金刚枪破”一道咒语,一个动作过后,魔力从枪头并出,直往棺头飞去。

    说时迟那时快,木风闪电一般,一刹那闪到棺头,用手接住了这股神力,力量也慢慢地消失在手中。

    “你忘了我是谁了”木风说道。

    “杀你何须我动手!”闪电一般闪现到肖雨面前,一掌击飞了手中钢枪,直插在门上,门也破,山也摇,地也蹦,“你并不是我的对手”,又闪到了灵堂上。大声叫喊着“尹飞,关穹,板川,林充,欧阳红,墨阳,墨影,张顺,刘阳,秦林,关军,卢俊峰,余阳官雪,柳官军,柳行行,炎炣,文博,拉布拉斯,博莱特,罗纳尔多,盖茨,逍客晓晓,千雪磊语,龙智,兄弟姐妹们,复苏吧,你们的仇人就在你们前面,借你们之手,替我铲除背叛者吧!”

    一阵狂风过后,天昏地暗,山崩地裂,火星四迸。“肖雨,肖~雨,肖雨~”恶魔在呼喊,恶魔在呐喊,这阵势,犹如往日两军对视,将肖雨围在中间,任由他怎么挣也逃脱不了恶魔的入侵。

    一般厮打后,肖雨被打趴在了地上,连滚带爬到门上,拔出了金刚枪,使出全部力量,口中念念咒语道,“风也来,雨也过。借尸还魂,你会我也会。”他盘坐在那里,从地下召集这无数的死尸,“魂来~魂来~”

    “纵使你变成如来模样,也奈何不了我。看我不把你劈出千万个肉片!”一声过后,木风也使出了借尸还魂。“兄弟们,借给你们身体,能不能报仇,全看你们的本事了。”旁边的一个个猛士从地下冒出,一个个头戴束发紫金冠,身披西川红锦百花袍,肩挂兽面吞头连环铠,腰悬勒甲玲珑师鸾,弓箭、刀剑随身,有的座下嘶风赤马,满身火焰霹雳作响,对着肖雨呐喊着“叛徒,纳命来”。

    呈十上百一个个脚步似疾风,围绕着肖雨团团转,只等肖雨献出头颅,砍下去,恩仇从此不再。

    “疾风,立破”一顿咒语过后,刺向了木风,谁知刺了个空,一放空,团团黑云围着他,窜进了身体。在这团火焰的围着入侵下,肖雨身体开始腐蚀,手脚开始熔化了起来。一直在地上摸滚带爬地,哭喊着,“来吧!兄弟,恶魔犯上你了,尽管动手吧,我等这一刻很久了。”

    “船大调头难,船小翻身易。尽管地来吧!我已经恶魔上身,要我死恶魔就会释放,要我活恶魔就会长存。兄弟,我已经入魔太深,我累了,想休息了,兄弟帮帮我。”肖雨趴在地上奄奄一息苦苦地哀求着,回首往昔,胜在峨眉山,败也峨眉山。生于风,败于风。群英溃散,巨星陨落。

    “我去!兄弟,早死早超生,来生再与你论剑。来世与你一起逍遥游,世间个破事,莫管天下成活败。”木风说着说着眼泪流了下来,他的心犹如老麻雀看到猎狗要吃小麻雀一般非常焦急,深怕这个兄弟消失在眼前,又深怕这个恶魔因为自己释放出来,祸害人间。

    “兄弟,对不起,安息吧!”木风对着他说道,口中念叨着“魂灭~魂灭~”被召唤出来的那些鬼魂兄弟,一个个涌向着肖雨的身体,慢慢地膨胀,最终破裂,没有留下一点痕迹。

    “兄弟~兄弟~”木风大喊着,那么撕心裂肺,这样痛苦的感情,怎样也摆脱不掉。就算人在世上是要尝遍所有的甜酸苦辣,感觉幸福、快乐、烦恼、悲伤,也不能让自己如此痛苦不堪。有的痛只能自己默默忍受,使自己从这里走出来,只有时间才能让自己忘掉那些不愉快,卸掉这包袱,不要让痛苦成了生活的主题,占你生活的全部。

    一切的一切需要从新开始了。

    丢掉了所有的包裹,身心那么地轻快,生活又失去了一份眷恋。爱情,情亲,友情,不过如此,时间冷暖,并非想象地那么简单。

    木风摘下了那装盔甲,只见月光照在他的身上,额上头发如银丝,如火红焰火。平凡的五官,眉毛细长,眼睛不大,鼻梁很高但是仅仅是普通,嘴唇不大不小不厚不薄,耳型乖顺耳垂如珠,青丝根根如丝,丝般柔顺,光滑飘逸。额上配上一条米白色的发带,形如新起之秀。在那里手握着长刀,如一幅画,犹如天下无人敢於其争俊,也如传说中的霍去病赵子龙一般的绝世美男子。生得人秀,秀的倾城,让人不舍亵渎。生的人俊,俊的飒爽,让人心生向往。那眼神那张脸无法说他到底有多俊美,就像你无法去测量天空有多高一般。这样的俊秀让人喜爱,让人欣赏,同样的也会引起人无尽的欲念和占有之心。

    放下那柄大刀,欲将乘风归去。徘徊着,念叨着,忽然之间只见身体灵魂分作两人,那颗灵魂徘徊在那里,赤裸着身体,身体却不知道跑到了哪里,卷曲在一角化作了一只黑猫,跳进了那木棺。

    站在角落里观看到这一切的两人,看在眼里,记在心里。这是那么地真,有是那么不可思议,而穆子峰一旁的李师师,早已经泣不成声,而那离去的,多么地像穆子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