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小医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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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六十八章 我们是在洒水

    张三爷大为气恼,主要原因就是邢傲飞将他的疾病给说了出来,而且在自己的兄弟们面前留下了自己肾不好的印象。这非常不好,真的,尤其是对于他这种想要在江湖上扬名立万的混混来说,邢傲飞当众宣布他肾不行,就像是当众在扇他的脸一样令人难堪。

    他确信无比,他要揍眼前这个小子,首先,谁让他能跟美女吃饭,另外一点就是他的嘴碎。他抬起了砂钵大的拳头,对着邢傲飞的脸就砸了下来:“去死吧,干吧鸡。”

    他的那些狐朋狗友们大声叫好,姚诗婧刚想要上前阻止,邢傲飞却冲她笑了笑,制止了她。

    眼看那比邢傲飞脸还要大的拳头就要捶中邢傲飞那还算是帅气的脸颊(他自己这么认为的),邢傲飞伸出了右手的食指,挡在了张三爷拳头的来路上,张三爷看到后,大为惊喜,他舔了舔嘴唇,甚至已经看到了他的拳头将邢傲飞的手指捶断,将他的胳膊打折,最后再落在他那看起来人畜无害的脸上,就捶掉一半的牙齿好了,张三爷心中给自己下达了指标。

    然而令那些狐朋狗友的欢呼声戛然而止的是,他们亲眼看到了那张三爷无往不利的拳头竟然被邢傲飞的一根食指顶住。邢傲飞的脸上依旧带着人畜无害的笑容,但是张三爷的脸却已然憋成了青紫。他不断地用力,却前进不得分毫,旁边的姚诗婧在惊讶之余,甚至可以看到张三爷额头上暴起的青筋。

    邢傲飞轻笑道:“张三爷,能不能烦劳你用点力气,我感觉不到你在用力啊。”

    张三爷大喝一声,胳膊上的袖子鼓鼓囊囊都有爆开的趋势,然而却依旧无法前进分毫。邢傲飞的笑容就像是纯净的白水:“张三爷,这就是您最大的力气么?那么,我用力啦。”

    邢傲飞伸出左手的食指,戳向了张三爷的肋间。张三爷自从发现自己的拳头竟然无法将邢傲飞的手指捶开,便已经明白今天遇到了硬茬子,满身的酒气登时便化作了汗水,蒸腾出体外。对于邢傲飞的这一指,张三爷可不敢托大,慌忙伸出了另一只拳头,想要拦截住邢傲飞的指头。

    但是他却不知道,邢傲飞的这一指可是有讲究的,在推拿上有专门的指法叫做一指禅,一般是用拇指来进行,但是却并不是说不能放到其他指头上,这种推拿手法对于指力的要求非常高,很多古代医家为了练好这个指法,会长时间的用这种指法来打磨沙袋,往往等到指法大成,他们需要磨坏数百个沙袋。而邢傲飞现在用的就是一指禅,只不过他没有磨坏上百个沙袋,而是在深刻领悟推跷集成之后,结合自己的高属性体质,来将这一指禅发挥出来,而且隐隐要比那些磨坏了几百个沙袋的医生还要强大。毕竟他的体内还有一个东西,叫做真气,故而他伸出的食指上还隐隐带着莹蓝色的光芒。

    就在众人,甚至是姚诗婧都觉得邢傲飞的这一击似乎有点托大的嫌疑,姚老爷子眼中一道精光闪过,他的内心对于邢傲飞有了更高层次的评价,在他想来,对于邢傲飞这样年龄的年轻人来说简直就是不可能的事情,偏偏这个年轻人身上却实打实地出现了这种奇迹。

    只听到咔嚓一声,在所有人目瞪口呆之下,张三爷抱着自己那已然变形的胳膊大声惨叫起来。

    “啊,疼死我了,疼死我了。”餐厅里面一片寂静,简直掉根针都可以听到回声。

    邢傲飞却并没有打算放过这个张三爷,毕竟系统任务还在那儿放着呢,他可没有打算放弃这五十的贡献度。只见他手中银光一闪,十几根令人头皮发麻的银针出现在了他的指间,一道道令人眼花缭乱的动作闪现,只见那张三爷的关元、阴陵泉、脾俞、委阳、肾俞都被扎上了一根银针,且不断发出龙鸣。为了让这个张三爷以后有色心,没色力,好好折磨他一番,便将最后一根银针刺入了张三爷的会o阴穴。

    张三爷越发惨叫起來,邢傲飞嘿嘿一笑,然而这笑容在众人眼中却显得邪恶无比。

    张三爷的五个手下终于反应过来,纷纷怒吼着冲了上来,在他们现在已经被酒精沾染的糊涂脑袋中,是这么考虑的,虽说眼前的这个年轻人身上充满着奇怪地疑点,但是毕竟双拳难敌四手,好汉架不住人多。他们五个人一起上,一定能够让这个目中无人的年轻人喝一壶。

    果然,的确喝了一壶,但是喝了一壶的却不是邢傲飞,而是他们五人。邢傲飞在看到这五个满身酒气的彪形大汉朝自己冲了过来,在没有贡献度奖励的情况下,邢傲飞可没有跟他们玩下去的打算,说实在话,最近似乎打得流氓混混有点多,他都有点审美疲劳了。故而他端起了桌子上的茶壶,第一个人冲了过来,抬起拳头就朝邢傲飞捶了下来,邢傲飞左手成掌,抓住了那人的右拳,一个扭转,将那人仰面拽入了自己的怀中,看起来格外地暧昧。

    然而接下来就不那么暧昧了,邢傲飞端起还足有六七十度的茶水就朝那个大汉的嘴里倒,邢傲飞的手紧紧地掐住那大汉的合谷穴,那大汉感到浑身酸麻,根本就使不上力气,想要闭上嘴巴,但是却无奈自己似乎忽然失去了对身体的控制,半壶茶水全倒进了他的嘴中,烫起了满嘴的燎泡。

    邢傲飞眼看差不多了,一脚踢中他的肚子,那人喷出了一对热水,浇在了第二个人的脸上,第二个人惨叫着想要将脸上的热水擦掉,然而却将一个个水泡给擦烂了,煞是骇人。

    第三个人惊骇之下,不敢伸手了,一脚踢了过来。邢傲飞顺势抓住了他的脚腕,向后拉扯,只听到枯叉一声,那彪形大汉硬生生地做了个劈叉,脸上的表情痛苦无比,双手更是紧紧地捂住自己的胯下,嘴巴长得大大的,眼睛都变成了斗鸡眼。邢傲飞嘿嘿一笑,将剩下的二分之一倒进了那人的口中,那人也烫出了满嘴的火泡。

    第四个人也是酒壮怂人胆,也不看看之前的几个哥们儿的惨样,依旧是低着头冲了上来。不过他一不出拳,二不踢腿,反而是用脑袋朝邢傲飞撞了过来,邢傲飞不由得怀疑这货是不是练了铁头功,要不然怎么冲过来的这么自信呢。邢傲飞抬起左手,按住了那人的脑袋,随后一用劲儿,那人的脑袋像是球一样在邢傲飞的手中旋转,在那个家伙的惨叫声中,邢傲飞硬生生地让他旋转了将近一百圈,才停了下来,那人的脑袋却并没有因为邢傲飞的停手而停下,依旧自顾自的转来转去。

    邢傲飞嘿嘿一笑道:“免费赠送,给你洗个头吧。”邢傲飞将剩下的热水倒在了那人的头上,因为那人不由自主地旋转,烫的还算均匀,邢傲飞觉得这货不用化妆就能演弥勒佛了,毕竟这一头的疙瘩真是生动形象。

    第五个人终于发现了不对,转头想要逃跑,却已经是来不及了。邢傲飞拽着他的脖领,按压住他的大椎穴,令他感到整个下半身都是麻木地,同时也不由自主地张开了嘴巴,邢傲飞就准备倒水,却发现壶中已然空无一物。就在那大汉还以为自己已经逃过一劫之时,却眼睁睁地看着邢傲飞从旁边的桌子上拿起了一瓶还未开封的五升的可乐,他单手打开,并塞进了他的口中,他只感到自己的肠腹在慢慢地长大,却根本无法控制自己不再吞咽。那无声的可乐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消失,大汉觉得自己的肚子都快炸了的时候,邢傲飞松开了手。

    大汉立刻恢复了知觉,打了个大大的可乐嗝,之后他感觉自己还不如之前没有感觉来的痛快,至少不会感到肠腹中如此疼痛难忍。

    邢傲飞嘿嘿笑着将空瓶子扔到了一旁,再次走向了张三爷。原本还在抱着自己胳膊鬼嚎的张三爷,看到自己的哥们儿都已经变成了这般凄惨模样,他不由得浑身打颤。又看到邢傲飞带着人畜无害的笑容朝他走来,他只有一个想法,那就是面前这个年轻人是个魔鬼,绝对的魔鬼,要不然怎么会想到用可乐来灌人的方法。

    “你你别过来,我我喊了啊。”张三爷如同受惊的小媳妇般,用还算完好的右手将自己不断后移。

    邢傲飞忽然露出了坏笑,他有了一个恶趣味:“你喊啊,你喊啊,你喊破喉咙,也没人会管你的。”

    “麻蛋,你真当我不敢喊破喉咙是吧?”张三爷恶狠狠道。

    邢傲飞目整以暇地抱着双臂看着他:“请开始你的表演。”

    “麻蛋,”张三爷长大了嘴巴,开始鬼嚎,“破喉咙,破喉咙。”

    邢傲飞和在场的人均是满脸黑线,邢傲飞不再听他鬼嚎,快步走到他的面前,抓起另外一桌的瓶装红酒,笑道:“给你来点高级的。”

    张三爷从来不知道自己有一天会因为喝红酒而苦恼,他现在欲哭无泪的想要拒绝邢傲飞灌来的第五瓶葡萄酒,张三爷不由得直抽抽,一看上面的标签,就知道都是好酒,但是被这样灌下去,就是好酒也会成为杀死自己的毒药。

    张三爷张口求饶道:“求求你,吨吨,别再,吨吨,你让我,吨吨,说话,吨吨。”总之他一开口说话,邢傲飞就给他灌下半瓶酒,不说话更是直接灌。整整灌了三十分钟,张三爷说话都已经说不愣怔了,浑身更是散发着浓郁的葡萄酒响。他如同一滩烂泥一般瘫软在地上,邢傲飞看看时间,将他身上所有的银针都取了下来,并消了消毒。

    倏尔,张三爷醉酒之余忽然感到一阵阵强烈的尿意传来,原本他还不当成回事,毕竟他有癃闭,便全然没有顾及。更何况他现在依然醉酒,也控制不了自己那原本就已经麻木了的尿道括约肌,姚诗婧忽然捂住了鼻子,一脚将那张三爷提到了那几个还在不断哀嚎的狐朋狗友的身边。

    那几个狐朋狗友看到自己的老大被踢过来了,连忙强忍着疼痛,想要上来表忠心。然而刚靠近没几步,就闻到了浓厚的尿臊味儿传了过来。

    其中一个嘴巴满是燎泡的大汉对旁边的佛爷道:“你说,咱老大是不是真的肾有问题啊,要不然现在怎么会尿裤子了?”

    佛爷点点头道:“我觉得是,应该是有问题。”

    而尿出尿的张三爷浑身一震颤抖,感到前所未有的舒畅,自己终于尿出来了,只不过这场合实在是不怎么好看,要是在厕所的话,张三爷相信自己一定会开心的大叫起来,然而现在他也想大叫,只不过是掩饰自己oo有问题的醉酒之叫。

    “我给你们说,我是不想跟跟你们计较那么多,我我要是想要对付那个小子,只只需要一根手手指就行了。”他不管这那,自管跑到了他的那些躲闪不及的狐朋狗友身边,一把抱住他们的肩膀,让他们无法离开。

    那些狐朋狗友一个个捂着鼻子,碍于平常张三爷的淫威,只得道:“三爷,您喝醉了,喝醉了,咱们走吧。”

    “我我跟你们说,我我只需要一一根手手指,就能戳碎那小小子,你们信不?”

    “信,信,三爷,咱们还是走吧。”几个狐朋狗友互相搀扶着就想逃离这个是非之地。

    “等等!”邢傲飞冷笑一声,叫住了他们。

    他们面露惊惧之色地看向邢傲飞,邢傲飞嘿嘿一笑道:“你们还没付我请你们喝饮料和酒的钱呢,莫非你们想赖账?”

    几个狐朋狗友一听是能用钱解决的事情,就连忙将口袋中的所有钞票都掏了出来,还顺便把“醉酒”的张三爷的所有钱都掏了出来,此举令装醉的张三爷暗骂不止。零零散散凑了个一万来块钱,却连那些葡萄酒的零头都不够。

    于是邢傲飞让他们将衣服都扒了,只准穿着小裤裤。于是,街上便出现了奇怪地景观,五个彪形大汉抬着一个一路都在撒水的大汉慌忙在马路上穿行,当别人问起,那些大汉只能苦笑着说:“我们是在洒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