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三章:走货
初枭知道她在套话，坦荡的告诉她：“没错，就是因为戒不掉，留住老顾客，发展新顾客，市场不难做，不然谁会为了这个把命都搭上。”
他顿了顿又说：“你还想知道什么？我都告诉你。”
“你要把这些货卖到哪里去？”江云起也知道自己的脑子没有他的好使，不便遮掩自己心里的小九九。
“世界各地。”初枭说这句话的时候，逆光而立，他直直的看着她，又像是透过她在看别人，清冷的声音平添了霸气与魅惑。
在整个海洛因产业的成本结构中，加工并没有特别大的利润，真正的利润来自分销。一旦采购和加工步骤完成后，地处金三角孤立国家的东南亚毒枭就失去了他们的竞争优势。无论是初枭自己还是掸邦的军阀都没有国际网络把这些产品送到市场上去。而现在不同了，有了林风眠这把枪，他可以毫无顾忌的拓展市场。
这一批海洛因已经生产出来了，被防水纸包装成方砖一般，整齐码放在桌子上，看起来很像小作坊生产出来的劣质香皂。江云起看的出神，想着神不知鬼不觉的拿走一块，应该够她吸大半年的。
初枭大概是知道她在想啥，把手在她眼前挥了挥，打破她的白日做梦，嘴角噙着一丝笑意：“我让人送你回山寨吧。”
江云起回过神来，收了心，紧张的问：“你去哪？”
“走货。”初枭回答的波澜不惊。
“危险吗？”她眼中似有火焰跳动，隐隐有些期待。
“危险。”初枭似有若无的笑，他当然知道她这不是担心。
“我跟你去。”江云起复仇的火焰已经熊熊燃烧了，在嘎更村没有找到机会给云生报仇，她一直很不甘心。
“好。”初枭似是知道了她的想法，觉得愈发刺激了。
江云起想，坏的决定做了那么多，不差这一个，但她不知道的是，她的这一决定不但作死，而且还白白错过了与林风眠相见的机会。
初枭想的是，他这一路都安排的滴水不漏，看她能玩出什么花来。
运送大烟之后，初枭带来的人再次兵分两路，一半留下，另一半跟着初枭再次出发。江云起细致打量了一下，这次带的人简洁明了，全都是他的心腹。
本以为还要负重前行，没料到出发时竟然可以乘坐大篷车，只是这路况不好，没有路硬走，颠簸的人肝胆俱裂。江云起震的肺疼，一张脸也是上下翻飞，无论如何都安稳不下来。最后初枭怕她飞出去，只得搂着她，把她固定到自己怀里。
江云起一开始是抗拒的，没想到初枭比她更不情愿，一挑眉毛作势要把她退出去：“不然换个人？”
此言一出，车上大汉全都跃跃欲试的抬起了头，毕竟太久没有碰女人了，表情分明就是在问：此话当真？
江云起就老实了，乖乖缩在初枭怀里，两个人就这样互相嫌弃的经过了这一段荡气回肠的丛林之路。
还没出丛林江云起就感觉自己的魂魄都颠的烟消云散，基本上是个死人了。
上了平坦的公路，她就生龙活虎了，初枭很敏感，还没等她一把搡开他的怀抱，就先她一步把她推到一边，还嫌弃的掸了掸衣服。
大篷车开到了据点——一所普通民居里，换车而行，开出了三辆越野车。虽然不是很拉风的那种，但也比大篷车气派多了。
坐在车上，江云起化身十万个为什么，初枭则成了她的启蒙老师。
“去哪？”
“老挝和泰国的边境。”
“为啥去那？”
“不出老挝是卖好不上价钱的。”
“为啥？”
“因为在境内被劫的风险低。”
…
江云起一想到自己坐的是走私车，而且车上的货物一经发现足以让人枪毙十次，她的心就在腔子里跳了个四分五裂，乱七八糟。
她不是怕，是激动，她想着过境的时候要大喊一声引起警察的注意，哪怕是跟初枭同归于尽，那也值了。
她吸毒且有命案在身，是不适合跟警察打交道的，但凭她个人的力量很难将初枭正法，所以她不惜求助警察。
初枭并不傻，他甚至对她的内心活动清清楚楚，但他并不戳破。
沙皮接到通知时跟林风眠说，江云起也在加工厂，到时候就可以见她了，林风眠面上不显，心里还是很期待的，这谁都看得出来。但当他们三人到达厂房的时候，江云起和初枭前脚刚走。
林风眠的失落铺天盖地，沙皮有些不敢看他，钟意则借口忙活着整货去了。
他们把毒品运出老挝的路线有两条，一条是往南，穿过泰国后再往东。这一条路线就是现在初枭正在走的这条，相对困难些，以前到了泰国就结束了，但几年前桑通死了以后，就没有那么省事了。
另一条是从北通过中国的云南到香港这个自由贸易港。在那儿，有着国际化网络的各种走私集团又把海洛因送到悉尼、温哥华和美国。
但现在有了顾云缺这个买主，省却了很多麻烦，钟意和林风眠只需要把货带到勐腊，剩下的就与他们无关了。
没有见到江云起，林风眠是很失落的，怀里揣着的六万块钱巨款也没着没落起来，被他往床上一扔，孤零零的躺在那里。
钟意决定休息一晚，第二日出发。
初枭在老挝境内开了一天，江云起在车上一直是睡觉，死气沉沉的，还会传染，搞得他都有些困。
他忍无可忍，只好强行把她叫醒，让她跟他说话。江云起揉揉眼坐起来，万分不满的给他解闷。
“想听点什么？”她不满的问。
江云起早就醒了，现在由躺尸改为瘫软在座上，如果车门有缝隙她就要顺着缝隙流出去了。
“随便你。”他敷衍的答。
天快黑了，初枭饿的前胸贴后背，想到枯燥乏味的压缩饼干又强行忍掉一顿饭，现在感觉又困又冷，空气太安静了，他怕自己睡着。
江云起一天没吃东西，她并不觉得饿，只要有针打，她就没别的欲望，但是她觉得正常人一定不是，于是就挑了常人最爱聊的话题来讲。
“我饿了，想吃椰子冰淇淋和泰式香肠，椰丝饼，泰式炸鸡，巧克力香蕉薄饼，泰国烤肉串，鱼饼还有菠萝饭…”
但是她的话没说完就被初枭无情无义无理取闹的打断了：“闭嘴吧你！”
江云起是不服的：“你叫我说的你…”
初枭腾出一只手来把她那两嘴片唇一捏，她只好闭了嘴。
快要到边境了，装有毒品的越野车必须在夜幕中行驶在茂密的山区，以躲避边境巡逻兵。
白天在境内行驶感觉还好，入夜以后路况又开始颠簸起来。初枭停下来休息五分钟，抽了一根烟，吃了包压缩饼干垫垫肚子，跟嚼土块一样。江云起是没胃口吃这个的，好东西她也没食欲，为了续命她喝了水，重新上路时水就在胃里晃荡，感觉自己像个大热水袋似的。
从后视镜里看到后面紧紧跟着的两辆车，江云起猜测，大概是为了实现利益最大化，所以他们每辆车都只配备两个人。
其他两组都是换班开，唯独初枭自己熬夜。江云起是绝对不会替他开车的，白天装睡觉，晚上没法装困了就光明正大的发呆，这时候也没必要再装了，这种山路，还是夜晚，晾他也不敢叫她来开。
初枭并不计较，他拿出了大佬的气度，关怀备至的问后座的江云起：“饿吗？再忍忍，到了泰国带你吃好的。”她不理他，他也不气馁，继续唠叨“你无聊吗？我车上有书，在你左边座椅套里。”
伸手不打笑脸人，江云起也不好太拂大佬的面子，抽出来一看，是神雕侠侣，不禁对他有些改观，眉头一扬，难以置信的问他：“你还看金庸的小说啊？”
初枭来了精神：“无聊的时候看一看，这本是讲杨过和黄蓉的。你要不喜欢禁忌的你看那本倚天屠龙记。”
江云起有些迷惑了，她分明记得是杨过和小龙女啊，怎么变成黄蓉又成禁忌了。但她怕暴露不敢问，因为她只是偶尔看过几集电视剧，看的也并不完整，可能原著不是这样的。
她翻了几页晃的头晕眼花，差点要吐，把书一扔：“车里太暗，我看不见，你给我讲讲吧。”
她这么一服软，初枭有点不好意思了，不过还是清了清嗓子，娓娓道来：“其实我也不大记得了，这书有年头了，大概讲的就是黄蓉开始看到杨过的时候，杨过才刚刚12岁多点，黄蓉约莫三十岁，一个是俊美小正太，一个是风情美少妇。
刚开始见到，黄蓉就对杨过各种不顺眼，杨过是一个能够散发异香的情种，黄蓉头一次闻到这股香味，心中一荡，想到了洞房花烛夜里的场景。
然后上了桃花岛，黄蓉要对杨过进行单独辅导，表面上是黄蓉不希望杨过学武功，要教他文化知识作为搪塞，但其实是为了和他谈恋爱，教了他很多爱情诗。
杨过就用这些爱情诗骗女人，跟程英说，既见君子，云胡不喜。跟公孙绿萼说，茕茕白兔，东走西顾，衣不如新，人不如故。
绝情谷里，小龙女身中剧毒无药可救，而杨过是有办法活下去的，却决意和小龙女同生共死。黄蓉和龙女谈话，劝龙女跳下山崖。
后来，他们的孩子郭芙出生以后，黄蓉跟郭靖十几年都不生孩子，而杨过十八岁以后出山到陆家庄的时候，黄蓉又怀孕了。当时正是蒙古人蠢蠢欲动的时候，兵荒马乱…”
江云起越听越不对劲，气息已经紊乱，最终忍无可忍：“好了你不要再说了！”
她彻底明白了，这厮肯定是看过什么不干净的东西。
他顿了顿又说：“你还想知道什么？我都告诉你。”
“你要把这些货卖到哪里去？”江云起也知道自己的脑子没有他的好使，不便遮掩自己心里的小九九。
“世界各地。”初枭说这句话的时候，逆光而立，他直直的看着她，又像是透过她在看别人，清冷的声音平添了霸气与魅惑。
在整个海洛因产业的成本结构中，加工并没有特别大的利润，真正的利润来自分销。一旦采购和加工步骤完成后，地处金三角孤立国家的东南亚毒枭就失去了他们的竞争优势。无论是初枭自己还是掸邦的军阀都没有国际网络把这些产品送到市场上去。而现在不同了，有了林风眠这把枪，他可以毫无顾忌的拓展市场。
这一批海洛因已经生产出来了，被防水纸包装成方砖一般，整齐码放在桌子上，看起来很像小作坊生产出来的劣质香皂。江云起看的出神，想着神不知鬼不觉的拿走一块，应该够她吸大半年的。
初枭大概是知道她在想啥，把手在她眼前挥了挥，打破她的白日做梦，嘴角噙着一丝笑意：“我让人送你回山寨吧。”
江云起回过神来，收了心，紧张的问：“你去哪？”
“走货。”初枭回答的波澜不惊。
“危险吗？”她眼中似有火焰跳动，隐隐有些期待。
“危险。”初枭似有若无的笑，他当然知道她这不是担心。
“我跟你去。”江云起复仇的火焰已经熊熊燃烧了，在嘎更村没有找到机会给云生报仇，她一直很不甘心。
“好。”初枭似是知道了她的想法，觉得愈发刺激了。
江云起想，坏的决定做了那么多，不差这一个，但她不知道的是，她的这一决定不但作死，而且还白白错过了与林风眠相见的机会。
初枭想的是，他这一路都安排的滴水不漏，看她能玩出什么花来。
运送大烟之后，初枭带来的人再次兵分两路，一半留下，另一半跟着初枭再次出发。江云起细致打量了一下，这次带的人简洁明了，全都是他的心腹。
本以为还要负重前行，没料到出发时竟然可以乘坐大篷车，只是这路况不好，没有路硬走，颠簸的人肝胆俱裂。江云起震的肺疼，一张脸也是上下翻飞，无论如何都安稳不下来。最后初枭怕她飞出去，只得搂着她，把她固定到自己怀里。
江云起一开始是抗拒的，没想到初枭比她更不情愿，一挑眉毛作势要把她退出去：“不然换个人？”
此言一出，车上大汉全都跃跃欲试的抬起了头，毕竟太久没有碰女人了，表情分明就是在问：此话当真？
江云起就老实了，乖乖缩在初枭怀里，两个人就这样互相嫌弃的经过了这一段荡气回肠的丛林之路。
还没出丛林江云起就感觉自己的魂魄都颠的烟消云散，基本上是个死人了。
上了平坦的公路，她就生龙活虎了，初枭很敏感，还没等她一把搡开他的怀抱，就先她一步把她推到一边，还嫌弃的掸了掸衣服。
大篷车开到了据点——一所普通民居里，换车而行，开出了三辆越野车。虽然不是很拉风的那种，但也比大篷车气派多了。
坐在车上，江云起化身十万个为什么，初枭则成了她的启蒙老师。
“去哪？”
“老挝和泰国的边境。”
“为啥去那？”
“不出老挝是卖好不上价钱的。”
“为啥？”
“因为在境内被劫的风险低。”
…
江云起一想到自己坐的是走私车，而且车上的货物一经发现足以让人枪毙十次，她的心就在腔子里跳了个四分五裂，乱七八糟。
她不是怕，是激动，她想着过境的时候要大喊一声引起警察的注意，哪怕是跟初枭同归于尽，那也值了。
她吸毒且有命案在身，是不适合跟警察打交道的，但凭她个人的力量很难将初枭正法，所以她不惜求助警察。
初枭并不傻，他甚至对她的内心活动清清楚楚，但他并不戳破。
沙皮接到通知时跟林风眠说，江云起也在加工厂，到时候就可以见她了，林风眠面上不显，心里还是很期待的，这谁都看得出来。但当他们三人到达厂房的时候，江云起和初枭前脚刚走。
林风眠的失落铺天盖地，沙皮有些不敢看他，钟意则借口忙活着整货去了。
他们把毒品运出老挝的路线有两条，一条是往南，穿过泰国后再往东。这一条路线就是现在初枭正在走的这条，相对困难些，以前到了泰国就结束了，但几年前桑通死了以后，就没有那么省事了。
另一条是从北通过中国的云南到香港这个自由贸易港。在那儿，有着国际化网络的各种走私集团又把海洛因送到悉尼、温哥华和美国。
但现在有了顾云缺这个买主，省却了很多麻烦，钟意和林风眠只需要把货带到勐腊，剩下的就与他们无关了。
没有见到江云起，林风眠是很失落的，怀里揣着的六万块钱巨款也没着没落起来，被他往床上一扔，孤零零的躺在那里。
钟意决定休息一晚，第二日出发。
初枭在老挝境内开了一天，江云起在车上一直是睡觉，死气沉沉的，还会传染，搞得他都有些困。
他忍无可忍，只好强行把她叫醒，让她跟他说话。江云起揉揉眼坐起来，万分不满的给他解闷。
“想听点什么？”她不满的问。
江云起早就醒了，现在由躺尸改为瘫软在座上，如果车门有缝隙她就要顺着缝隙流出去了。
“随便你。”他敷衍的答。
天快黑了，初枭饿的前胸贴后背，想到枯燥乏味的压缩饼干又强行忍掉一顿饭，现在感觉又困又冷，空气太安静了，他怕自己睡着。
江云起一天没吃东西，她并不觉得饿，只要有针打，她就没别的欲望，但是她觉得正常人一定不是，于是就挑了常人最爱聊的话题来讲。
“我饿了，想吃椰子冰淇淋和泰式香肠，椰丝饼，泰式炸鸡，巧克力香蕉薄饼，泰国烤肉串，鱼饼还有菠萝饭…”
但是她的话没说完就被初枭无情无义无理取闹的打断了：“闭嘴吧你！”
江云起是不服的：“你叫我说的你…”
初枭腾出一只手来把她那两嘴片唇一捏，她只好闭了嘴。
快要到边境了，装有毒品的越野车必须在夜幕中行驶在茂密的山区，以躲避边境巡逻兵。
白天在境内行驶感觉还好，入夜以后路况又开始颠簸起来。初枭停下来休息五分钟，抽了一根烟，吃了包压缩饼干垫垫肚子，跟嚼土块一样。江云起是没胃口吃这个的，好东西她也没食欲，为了续命她喝了水，重新上路时水就在胃里晃荡，感觉自己像个大热水袋似的。
从后视镜里看到后面紧紧跟着的两辆车，江云起猜测，大概是为了实现利益最大化，所以他们每辆车都只配备两个人。
其他两组都是换班开，唯独初枭自己熬夜。江云起是绝对不会替他开车的，白天装睡觉，晚上没法装困了就光明正大的发呆，这时候也没必要再装了，这种山路，还是夜晚，晾他也不敢叫她来开。
初枭并不计较，他拿出了大佬的气度，关怀备至的问后座的江云起：“饿吗？再忍忍，到了泰国带你吃好的。”她不理他，他也不气馁，继续唠叨“你无聊吗？我车上有书，在你左边座椅套里。”
伸手不打笑脸人，江云起也不好太拂大佬的面子，抽出来一看，是神雕侠侣，不禁对他有些改观，眉头一扬，难以置信的问他：“你还看金庸的小说啊？”
初枭来了精神：“无聊的时候看一看，这本是讲杨过和黄蓉的。你要不喜欢禁忌的你看那本倚天屠龙记。”
江云起有些迷惑了，她分明记得是杨过和小龙女啊，怎么变成黄蓉又成禁忌了。但她怕暴露不敢问，因为她只是偶尔看过几集电视剧，看的也并不完整，可能原著不是这样的。
她翻了几页晃的头晕眼花，差点要吐，把书一扔：“车里太暗，我看不见，你给我讲讲吧。”
她这么一服软，初枭有点不好意思了，不过还是清了清嗓子，娓娓道来：“其实我也不大记得了，这书有年头了，大概讲的就是黄蓉开始看到杨过的时候，杨过才刚刚12岁多点，黄蓉约莫三十岁，一个是俊美小正太，一个是风情美少妇。
刚开始见到，黄蓉就对杨过各种不顺眼，杨过是一个能够散发异香的情种，黄蓉头一次闻到这股香味，心中一荡，想到了洞房花烛夜里的场景。
然后上了桃花岛，黄蓉要对杨过进行单独辅导，表面上是黄蓉不希望杨过学武功，要教他文化知识作为搪塞，但其实是为了和他谈恋爱，教了他很多爱情诗。
杨过就用这些爱情诗骗女人，跟程英说，既见君子，云胡不喜。跟公孙绿萼说，茕茕白兔，东走西顾，衣不如新，人不如故。
绝情谷里，小龙女身中剧毒无药可救，而杨过是有办法活下去的，却决意和小龙女同生共死。黄蓉和龙女谈话，劝龙女跳下山崖。
后来，他们的孩子郭芙出生以后，黄蓉跟郭靖十几年都不生孩子，而杨过十八岁以后出山到陆家庄的时候，黄蓉又怀孕了。当时正是蒙古人蠢蠢欲动的时候，兵荒马乱…”
江云起越听越不对劲，气息已经紊乱，最终忍无可忍：“好了你不要再说了！”
她彻底明白了，这厮肯定是看过什么不干净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