霸道王爷美娇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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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走到房间的时候,泽睿还是那样面无表情,他把碧荷打发了出去,然后径直朝妫希走去。

    妫希的心扑通扑通的跳个不停,她害怕泽睿一冲动又会对自己做一些不该做的事情。她本能的对泽睿说了句:“男女授受不亲。”

    泽睿让妫希转过身去,没有多余的话。

    妫希没有照泽睿所说转过身去,她对泽睿还存有畏惧。“不知王爷有何贵干?”

    泽睿不回答妫希,反而面对面的与她同坐在了床上。

    妫希下意识的往后退了几步。一想到泽睿那天在桃林里对自己做的一切,妫希就恨从中来。如果可以,她宁愿自杀也不愿意泽睿这样侮辱自己。当然除了恨,妫希还有一丝害怕。毕竟这是泽睿的王府,而她却连拳脚猫的功夫都不会,现在想杀泽睿,简直难于上青天。

    两种情感交织,妫希的心情乱做一团。一边,她紧紧的盯着泽睿,生怕泽睿会有什么轻举妄动。另一边,她又不断在内心权衡着说与不说的利弊。

    妫希还是决定试一试,这样她至少还有机会,“王爷想让夏妫做棋子,也得夏妫心甘情愿,王爷只要答应夏妫不再触碰夏妫,夏妫便保证竭尽全力来帮助王爷。”

    泽睿冷笑,“本王从不与任何人谈判,自你被父皇赏赐给本王,你就应该知道,本王的命运与你息息相关,这辈子,不管你愿不愿意,都逃脱不掉。”

    这个道理妫希当然明白,但她并不在乎,现在的她想要的不过是泽睿从此消失在自己面前罢了。她对泽睿的恨不容许她在泽睿面前低头,哪怕她很害怕。她讽刺的对泽睿说:“王爷也应该知道,王爷的政治道路与夏妫息息相关。”

    从不喜欢的被人要挟的泽睿怒了。他的自尊与尊严决不允许有人这样同自己说话。他的手青筋爆出的掐在了妫希脖子上,“本王的忍耐有限,你最好适可而止!”

    被掐了脖子的妫希疼的不行,你能清楚的看到她粗细分明的血管正在快速的扩张收缩。这大概是她出生以来第一次感觉了到脖子的存在。然而妫希却不是一般的倔强。这也是个性子要强的人,她怎么能够容忍泽睿在糟蹋了自己的身体之后,再来侮辱自己的尊严呢?所以即便她被泽睿掐的痛不欲生,她的内心也没有丝毫的动摇。此刻,说话这么简单的事情对她来说并不容易,但她巧妙的利用气息,逐字逐句的吐出了这样一句话,“杀了我好了!没有比见到你更让我恶心的事了,我恨只恨这辈子没有亲手杀了……”

    话音未落,妫希的嘴巴就被泽睿堵住了,那猝不及防的吻像是夏日里的暴雨一般猛烈的砸了过来。

    刚才的疼痛仍然存在,妫希还没来得及缓一口气就被泽睿这样对待,她感觉胸口发闷,没有力气,感觉快要窒息了。

    即便如此,她仍在垂死挣扎,她那么傲娇,怎么可以被泽睿侵犯。

    泽睿拽下了妫希裹在身上的被子,并把它扔到了地上。真是奇怪,那被子少说也有几斤重,可在泽睿手上却显得轻而易举。

    毫无准备的妫希,乱了阵脚。她的头无法转动,可她的手却在四处摸索着,只要有任何可以包住自己的东西,哪怕是纸,妫希也能接受。可是泽睿却像长了十只眼睛似的,能够窥察到妫希的一举一动。他紧紧的抓住了妫希的双手,十指伸向她手指之间的缝隙。妫希觉得倒胃,可是在这个局面中,她依然处于下风。她不断转动眼珠子,想要利用余光,寻找拯救自己的物件。可不幸的是又被泽睿发现了。泽睿吻向了她的眼睛。

    妫希终于有了可以呼吸的机会,她恨恨道:“你无耻!”

    “做夫妻之间该做的事情无耻吗?”泽睿再次狠狠的朝妫希的嘴唇咬去。

    泽睿的舌头在妫希的嘴里不停的挑逗着。毫无准备的妫希奋力挣扎,抓住了每一个可以稍作呼息的机会,试图合上嘴唇,不让泽睿有进去的机会。可泽睿的力气实在大的惊人,每一次,在妫希觉得自己差不多已经合上的时候,泽睿又毫不客气的咬了上去。妫希疼得不得不松开了紧闭着的双唇,泽睿趁机紧紧的缠绕住了妫希的舌头,反反复复……

    妫希哭了,泽睿也感觉到了。

    然而他并没停止自己的行为,有那么一刻钟,他好像把妫希错认成了允姒。于是他轻轻的用舌头拭去妫希眼角的泪水。非常留恋的亲吻着妫希的脸颊,再从脖子转移到了后背,一次又一次,一遍又一遍。泽睿的双手也逐渐开始有了动作,他用胳膊把妫希环住,双手在她的胸前来回。他贪婪的吮吸着他所到之处妫希的每一寸肌肤,感受着妫希身上特有的香味。泽睿的吻,粗暴而不失温柔,简单而不失多情。

    但是妫希却一点儿都感受不到。她的心里有的是对他的恨。从刚开始的那刻起,妫希就酝酿着报复泽睿的计划。

    泽睿的体温猛然升高,他的内心也波涛汹涌,这一刻他分明忘记了自己是谁,他脑海里所想的只是想要彻底的拥有眼前的这位可人儿。

    突然,泽睿停在了妫希后背上的两条血痕面前。他情不自禁的伸出手,沿着妫希的伤口由上而下,轻轻的慢慢的抚摸过去,这感觉就像是春风拂过脸颊,痒痒的,有些惬意。可妫希并不承认。

    “疼吗?”泽睿一改往日的冷漠,亲切的问道。

    妫希不做回答,她对泽睿不理不睬。

    一阵安静过后,谁也没想到,泽睿带着狂风暴雨再次席卷而来。他伸出舌头,沿着伤口的方向,用力的吸食着妫希身上的鲜血。唾液和血液交融,味道很咸,可泽睿并不在乎。不久,他停了下来,然后从嘴里吐出一堆红色的液体。他以为这是很好的疗伤方式,可他错了。

    妫希疼痛难忍,对于泽睿的吮吸,她一万个抵触,她的身体不断向前挪动,泽睿也不计较,直到妫希差点撞上了床头,泽睿这才停止。

    妫希反手给了泽睿一个响亮的巴掌,她的怨恨她的恶心她的难过全部融合在了这个巴掌里。

    泽睿却没有计较。

    正在这时,抓药去的花蕊回来了。半身裸露的王妃和坐在床边的王爷,挨的又那么近,想不让人误会都很难。花蕊尴尬的向王爷王妃行了个礼,然后匆匆把金创药放在桌子上,慌忙离去。

    泽睿拿来桌子上金创药,对妫希说道:“坐好了。”

    “不用你来!”

    “坐好!”

    泽睿的话语绝对比以往还要不容置疑。妫希意识到,这个时候,若再不答应泽睿,恐怕后果不堪设想,谁知道,这种禽兽又会做出什么样的举动呢?

    妫希坐直了身子,任凭泽睿处理着自己的伤口,有时,她会忍不住疼痛尖叫一声,但泽睿并不受影响,他专心致志的在妫希的背上涂抹着药粉,小心翼翼,不受任何因素影响……

    蒋淑洁怎么也没想到泽睿会同妫希行房,而且还是主动行房。

    据紫檀说这事还在东房传开了。

    蒋淑洁恨得咬牙切齿,她将对妫希的怨恨转移到了桌子身上,“她算个什么东西,抢我的棍子,抢我的位份,如今还敢来抢我的男人,简直不把我放在眼里了。”

    一旁的紫檀见自己的主子火气这么大,不禁打了个冷颤,生怕城门失火,秧及池鱼,她连忙安慰:“娘娘息怒,娘娘息怒!”

    “息什么怒!”蒋淑洁凶神恶煞的盯着紫檀,“看来不给那贱人点颜色瞧瞧,她就不知道我姓蒋的厉害!”

    见蒋淑洁似乎冷静下来,紫檀放松了心情,自以为是的吹捧道:“那是,不要忘了,娘娘可是将军的女儿,相貌堂堂,威风凛凛,这临安城内娘娘若是自称第二,就没人敢称第一。敢问娘娘有何高招?”

    “什么相貌堂堂,威风凛凛,那是形容男子的,你要是不会用成语就不要乱用。不过,这高招嘛,自然是有的,紫檀,你去取一副我的画像过来,记住万万不可让别人知道你的行踪。”

    “娘娘,这是要干什么?”

    “让你去你就去,哪那么多废话?”

    “是,娘娘,奴婢这就去办,保证不让任何人发现。”

    紫檀快速的退了下去,不一会儿,她便取来了蒋淑洁的画像。

    一场阴谋正在发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