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皇来袭:太后求轻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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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2.你那什么眼神?

    “他们每次都会蒙着面,而且,臣发现,他们的左手腕上,有雪花的图志。”萧湛如实的答道。

    雪花图志?

    燕桀骁的黑眸有亮光闪过,那是带着兴奋的亮光。

    “萧叔叔可有捉到他们?”燕桀骁问道。

    萧湛摇摇头:“他们作战速度极快,臣曾设下埋伏捉他们时,可他们更加奸诈,就算捉到一两个,也会自杀而死。”

    如果自己没猜错的话,当是寒屠骑不疑,但是,他们为何要骚扰天祁边界呢?曾听白宁朗提过,幻蝶宫的人也有雪花图志,但是,江湖一般不会管朝廷中的事。

    “萧叔叔,几千人掀不起什么风浪来,应付着就是。”他觉得,寒屠骑确实也掀不起什么风浪,因为十五年前,对于他们的一场屠杀,元气大伤,不知他们此次而来,是否是为了自己手中的东西。

    燕桀骁眸光一暗。

    “如果无事,微臣告退。”萧湛见燕桀骁在想着自己的事情,便揖了一礼退下。

    “立刻召白尚书进宫。”

    “等等,算了。”燕桀骁说完时,才知道白宁朗那厮应该不在府上,挥手让单德子退下。

    “铁心!”

    “属下在。”

    “派人去查一下,边疆那支莫名而来的队伍。”

    “是。”

    ————

    而在天祁的边疆,这里大多没人居住,可是,这里并不是没人管理的地方,比如萧湛在这里待了十几年,也管理了这里十几年,所以,这里没有土匪的骚扰。

    远远的陡山上,有几栋木屋建外那里,而且,这坐山头,有人把守,只见,没隔一尺,就会有四个人。

    “殿主。”

    凡白一身轻便的白色连织纱裙,一声飘逸,绝美的脸却是冷冰冰的,她正无奈院子的石椅上,手执着茶,听着他们的消息。

    “殿主,属下几次带人去边疆试探了番,可是几次下来,均没有成功。”

    “什么原因?”凡白知道,人少是一个原因。

    “边疆的将军是萧湛萧将军,上次埋了埋伏,要不是薛统领陷些知道,恐怕……”

    “行了,下去吧,这几天你们暂时待在这里,记住,不要轻举妄动。”凡白站起来,来了这么些天,她自己无非就是想试探一下,天祁还是否如以前般,看来,燕桀骁并没让自己失望,那自己便去好好会会他。

    “殿主,你要走?”士兵见凡白要走了不免有些担心,九霄帝女不再,一切都靠殿主支撑,如果殿主单独一个人出了什么意外的话,那九霄殿该怎么办,九霄殿已经不能再瘦打击了。

    “处理一些私事,很快回来。”凡白知道他担心什么,说完,也不等他再说,运起轻功就走。

    ————

    “干什么干什么!你干嘛老跟着我!”华梓坐在树下,一只头突然倒立下来,吓了自己一跳。

    “阿梓,这就是你不对了,把我一个人扔在那下,太不厚道了。”白雪衣好不容易挣脱了那些小孩们过来,还想给华梓一个惊喜,看来好像是颠倒了。

    “一,我跟你没关系,也不存在厚道这一说,二,我很讨厌你,所以我不想带着你,更不想你出现在我面前。”华梓一直都这样,如果不是自己喜欢的人,自己又何须牵强的接受,这样只能让自己心里添堵,虽然这样说的有些伤人,可是,快刀斩乱麻不好吗,而且,白雪衣这厮看起来也不算是个会伤心的主儿,倒像是个会风流的主儿。

    白雪衣一张脸很快皱成一堆,虽然这样很丑,可能换取阿梓的同情心就是好的,他或真或假的带了哭腔:“阿梓你怎么能这样说,虽然我们没有同袍之情也没有肌肤之亲,可是我们有互言之情啊,你怎么这么残忍。”白雪衣兰花指一翘,一下又一下的用力点着华梓的肩膀,那样子好似在说:“死鬼,奴家这么辛苦,你竟然不要奴家了,真真是个负心汉。”

    华梓不说话,似笑非笑的看着他,任由着他的兰花指戳着自己,可是他好像不懂得消停,最后还是华梓喊的停。

    “越说越过了。”什么肌肤之亲,什么互言之情,全他妈瞎扯淡。

    “不行,反正我只能只跟着你。”他赖皮道。

    华梓哭笑不得:“你知道我是谁不?”难道他要跟自己进宫,华梓下意识扫向他的胯间,这让她有些疑惑了,他到底有没有那个东西?

    “你啊,你当然是我的阿梓啊。”白雪衣自然的说道。

    “昨天你说你是神医,是真的吗?”华梓干脆岔开话题。

    白雪衣一听,一张皱的不成样子的脸蛋立马舒展开,他伸出手将前面的头发拨到后面,一甩头:“终于觉得我是神医了。”

    华梓翻了个白眼,好不容易相信他是神医,这不,又被他毁了。

    “你那位朋友有眼光啊,知道我是神医,不错,我就是江湖上神龙见首不见尾的白神医,为什么这么说呢,因为……”

    “行了,你是神医就好了,别唠叨个没完。”华梓立马封了他的嘴,因为她知道,他接下来又要说一大堆没用的话。

    “喂,阿梓,你就没有一点……崇拜我吗?”白雪衣眨巴着双眼,凑到华梓冷冰冰的面前道。

    “崇拜你神龙见首不见尾?”华梓对江湖的事不甚了解,当然不知道白雪衣在江湖中的地位。

    白雪衣一时被她说的一噎,吞了口口水道:“等哪时候,哥哥带你去玩玩,真是稀奇了。竟不知道哥哥我的名声。”

    华梓没把他的话当回事,可是她不知道,在她最脆弱的时候,是他,带着她,游过了整个江湖,帮她抹去那残忍的记忆,用他那多情的桃花眼,为她织出一片温暖。

    华梓干脆支着下巴,欣赏着他精致的眉目,真的越看越熟悉,她蹙着眉再次问道:“你之前说有一个跟你长的很像的人,是谁啊?”

    前几天被他的一番言论搞的头疼不已,竟稀里糊涂的让他混了过去,什么“死在我的心里”真是瞎鸡巴扯淡,这次无论如何都要问道。

    “诶,你倒是说话呀。”华梓碰了碰他,见他一直闭口不语,熟悉的皱脸又要回来了。

    果然,她听见他道:“你怎么这么会挖人家的痛处,不都说……那个了嘛,干嘛还问。”白雪衣说了一次后,可没胆子在咒骂白宁朗了,毕竟那厮的功夫可在他之上。

    “你甭跟我掰扯,你为什么不直接说他是谁,干嘛瞒着我。”华梓可不吃这套,强硬的坐在他面前,让他看着自己的眼睛。

    白宁朗撇过眼,娇嗔道:“你干嘛,人家害羞。”

    “你……”

    华梓才知道自己拿这个妖孽没辙。

    她思忖了番,学着他的样,脸皱成一团:“你说什么要当我的朋友,你就是这样当朋友的,有什么不说,有求还不应,你说,你这个朋友是不是当的很失败。”

    比厚脸皮是不,她见过的厚脸皮的人还少吗,都感觉自己拿层薄皮都厚了许多,不拿出来溜溜,还真是有些对不起了。

    白雪衣见她哭了,神情怔了一下,随即手足无措起来:“唉你别哭啊,你哭什么,你再哭别人会以为是我欺负了你。”

    华梓的哇哇声也一滞,感情他只想到这个,她的话是白说了吗!这么一想。华梓的哭声更加的惊天地泣鬼神,虽然没有眼泪,但还是要做做戏的将他的衣袖拿来擦脸。

    “诶过分了啊,哭就哭,别动我的衣服。”白雪衣可不卖账,他将衣服扯回来,华梓呆呆的看着自自己手中脱落而出的衣袖,真的是想哭啊。

    “白雪衣,你看以后有哪个女人喜欢你!”她直呼其名,红着双眼大喊道,真是太不解风情,太欺负人了。

    白雪衣看着女孩红红的眼圈,这才知道是真的吧小姑娘给气哭了,他立马将衣袖递给她,一副视死如归的表情:“是我不好你别哭了,你要擦你就拿去擦吧。”

    华梓也毫不客气,她粗鲁的将他袖子拽过来,然后做势的放在眼角边擦擦,在放到鼻子下,没等白雪衣阻止,华梓努力的从鼻子里挤出鼻涕,就是要恶心死他。

    她的目的也达到了,她看见白雪衣嫌恶的别过头,然后实在忍不住将衣服脱下,连同看华梓的眼神,也有了些嫌弃。

    “你刚刚那什么眼神啊?”华梓自是看到了白雪衣那嫌弃的眼神,她一时又想哪拿过他扔在地上的衣服擦鼻涕,却被白雪衣挡住了。

    “得寸进尺了啊。”

    刚刚那一下。华梓的鼻子也有些疼了。因为她根本没有哭,那一吸,有些用力过猛。

    “死丫头,只有你敢这么对哥哥我,你看看哥哥的衣服,赔!”白雪衣是真心疼他这身衣服呦喂,虽然没有做到天天穿那种程度,但也是隔三差五的套身上,宝贝的狠呢,今儿被华梓这么一弄。

    可是华梓一点歉意也没有,她站起来,看看他,再看看地上那红色外袍上白色透明的鼻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