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皇来袭:太后求轻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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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5.你的身,你的心,你的一切都是我的

    “诶姑娘等等。”白宁朗怎么可能让她这么快就走了,他认真的上下打量了一下云琪。暗笑一声,果然是姐妹朋友啊,这性子也差不多,小心眼,睚眦必报。

    “干什么?”云琪有些不耐。

    “怎么说你一个姑娘家一个人走多不安全,姑娘你看你带上我,不仅能赏心悦目,还能为你保驾护航,怎么样?”白宁朗脸上自信的笑要多碍眼有多碍眼,云琪听了,毫不给面子的冷屑一声:“你?小白脸一个也好意思说保护我!”

    “看人不能看表面。”白宁朗虽然被她说的心中有气,可是这点气量自己还是有的。

    “那怎样,要这样吗,小白脸,脸还红着呢。”云琪毫无顾忌的伸出手,啪啪几声拍在他的脸上,白玉的脸上又出现几个红印子,看着好不滑稽。

    白宁朗憋着一股气,几个字眼从牙缝里挤出:“我那是不欺负女人。”

    “不欺负女人?你当我脸上的印子是自己打的吗!”云琪翻了个白眼,第一次见这么睁着眼说瞎话的人。

    “姑娘,这是……”

    “这是这是什么呀!赶紧让开,要不然我真不客气了。”云琪一把挥开他,她要走,她要去找阿梓,等等,她还不知道阿梓在哪,在天祁吧,自己也进不去,云琪挣扎的脚步顿住。

    抿抿唇,看着自己揣着的香囊:“这香囊你是在哪偷的?”

    白宁朗哭笑不得,难道他的脸上真写着小偷两个字吗,虽然这东西真的有偷的成分在里面。

    “你带着我,我就告诉你这香囊是在哪捡的。”白宁朗也懒的解释。

    “带着你个小白脸我多亏啊,还是算了,以后还有再见面的机会,就此告别。”云琪说着。两掌一合,就要走。

    “姑娘我看你一个人身上也没带多少盘缠吧,我出五十两,吃食住宿方面由我出,怎么样?”

    云琪眼中的光亮了一下,但很快灭掉,她摇摇头。

    白宁朗咬牙:“也包你的。”

    “这就对了嘛,拿来。”云琪笑弯了眼,然后手一伸。

    “去山城,我便付与你。”白宁朗怎么可能带那么多少出来,就算有,也不会这样就交给她。

    “你说你仪表堂堂居然干偷窃这种事,真是人不可貌相也。”云琪忍不住又嘀咕了一句。

    白宁朗提醒自己,自己有一身好肚量。

    ————

    华梓晚上睡觉的时候,某人又死不要脸的粘过来,华梓无奈:“你后宫的妃子都不够你睡,你手上的折子都不够你批,你怎么看着就这么闲呢。”

    燕桀骁只着了一身白色里衣,应刚刚霸着华梓的地方沐了个浴,里衣的带子没系,露出里面宽拓精壮的胸膛,华梓不自然的撇过脸,却在下一瞬被男人掰回了下巴,燕桀骁目光似隔着暗雾,里面是层层沼泽,自己陷进去了,那就只有死路一条。

    “我要是真闲就不会将时间用在这些无聊的事上,躲猫猫好玩,我陪你,但歆儿你记住,你永远都是我的,你的身,你的心,你的一切,都是我的。”

    他的眼深邃,他的唇薄凉,语气里竟擦了几抹认真,她忽而笑出来,笑的花枝乱颤,她伸出手,沿着他如雕塑般俊美的侧颜,缓缓,一路向上:“玉珩,你的身子,你的心,你的一切,都是我的。”

    华梓说的缓慢,眼里含了戏谑,他的身子,是后宫嫔妃的,他的心,是那血染的龙椅的。

    华梓正欲将手放下,可燕桀骁的动作比她更快,她将她的手摁在脸上掌了个瓷实。

    “好。”

    ————

    这天,斡旋来了个不速之客。那人一身张扬闷骚的红衣,一头乌发柔顺的垂在股间,脸儿绝美,眉间忧郁一折,手撑一把诗意得罪油伞,竟叫人分不出雌雄。

    白雪衣想找的东西,就在斡旋最高山的那个峭壁。可惜啊,这一上去,这得折损几件衣服,眉间的忧郁由此而来,白宁朗那个畜生,好不容易过上了潇洒自在的生活,不曾想没过个几天又被赶了回来。

    “呦,这位……公子长的好别致啊。”柳儿打远就注意到了白雪衣,这近前一看,眸光不禁闪婚疑惑,这到底是男是女,可看胸前无料,应该是个男的。

    “有事?”白雪衣可不想理她,他眉一拧,眼前的女人,一身骚狐狸味儿,还不如他们家的宁朗和小凉凉香呢。

    “公子去奴家茶楼坐坐如何,奴家看跟公子有缘,这茶水钱就免了。”柳儿眼神贪婪的落在白雪衣身上,这要是能说服眼前的人为她赚银子的话,那就再好不过了,上次自己也相中了一位姑娘,长的那叫一个清绝脱俗,只不过呢,略一打探,才知道人家是宫里的人,便只能可惜了。

    可是眼前的人不一样,尤物啊!而且还是一个人,想到这,柳儿忽而想到不就得将来自己就会有大把的银子往自己怀里来。

    “不必了。”白雪衣冷冷的一句话打碎了柳儿的臆想,柳儿尴尬的收回那一串口水,再次酿出亲切和蔼的笑:“公子不必急得拒绝,奴家的茶楼永远都是你的家,只要公子在的一天,都可以来哦,不来都没关系,位置都只会留给公子。”

    “那真是荣幸之至,只不过我还有些事,告辞。”白雪衣还算是个有素养的人,闻着柳儿身上的骚狐狸味儿这么久了,竟没有拿长袖掩鼻,可是他真的忍不住了。

    “诶……公子慢走。”柳儿不及白雪衣的脚步,就让人这么走了,她失落的轻叹一声,唉,又走了一个。

    “姐姐你好漂亮啊!”

    “唔,姐姐你身上好香啊!”

    刚从一身骚狐狸味儿逃脱出来的白雪衣正一脸黑线的被几个臭小孩围着,东扯扯西扯扯,他想跑,可一跑,这些个小人儿扯着它的衣袖就会摔。

    不过就是看会儿,丑的人他们还不一定会看呢。

    就这么自我安慰了一刻钟,某人石化了,小孩儿们却一个个的兴致高涨。

    “姐姐你跟我们回家吧,我阿娘会做好多好多好吃的。”一个小女孩抬起头,一脸崇拜羡慕的看着白雪衣的肌肤,这位姐姐,跟阿梓姐姐可有的一拼。

    “阿妹啊!”

    正在做饭的妇人看着外面天色布了云,心下不免担忧,兴哥儿他们怎么还不回来,这都快下雨了,眼角余光扫到正在发呆的华梓,便叫了声。

    华梓还在为昨天燕桀骁的话弄的烦躁不已,他说:好。

    他知不知道这个字的价值,可惜,当时,她并未看到他脸上的轻浮,有的只是执拗的认真,华梓一下就不小心卷入了那如沼泽般危险的地方……

    “阿妹!”

    妇人见华梓没有听见,便提高了嗓音再叫了遍。

    “啊……阿姐你叫我。”华梓回过神,敛去脸上恍惚呆滞的神色。

    “是不是还有什么地方不舒服?”妇人见华梓这般,不免担心起来。

    华梓轻松一笑,站起来,跳蹦了几下,轻快的笑道:“阿姐你看,我没事,对了,阿姐你叫我有什么事吗?”

    “哦是这样的,兴哥儿他们还不回来,眼看这天就要下雨了,阿妹要是可以的话……”

    “行,我去找他们。”华梓接下阿姐的话,转身走了出去。

    “阿妹等等,带伞,要是半路下雨了可怎么着。”妇人想起,连忙抓着伞小跑去给华梓。

    白雪衣脸上的表情可以跟天上的乌云压顶相称,他几次强调叫哥哥,可这些小鬼就是姐姐姐姐的叫,别以为他真的好脾气哦。

    “乖,这天快下雨了,你们赶紧回去。”白雪衣温声细语的,很难让人认为他是个男的。

    “不嘛不嘛,姐姐跟我们一起回去。”几个小孩不依,左右开弓,扯着白雪衣的手臂摇晃。

    “兴哥儿,是你们在那吗?”不远处一道清糯的女嗓音响起,白雪衣新奇的回头看见,只见那女子生有一张晶莹如玉的鹅蛋脸,一绺乌发如飞瀑般飘洒下来,黛眉弯俏,一双杏眼勾魂慑魄,深处却是藏有几分清冷的余辉,翘挺的琼鼻,粉腮微微泛红,滴水樱桃般的小菱唇,,如雪玉般晶莹的雪肌如冰似雪。着一身白色纱裙,腰间用水蓝丝软烟罗系成一个淡雅的蝴蝶结,墨色的秀发上轻轻挽起斜插着一支薇灵簪。

    “阿姐,你怎么来了?”几个小孩立即放开白雪衣,朝华梓跑来。

    “你们几个小鬼,阿娘正找你们呢,天快下雨了,还不跟我回去?”华梓微弯了身,笑容潋滟。

    “阿姐,我们找到一个跟你一样漂亮的姐姐呢。”

    “是吗?在哪?”华梓附和着他们。

    “在那!”小孩们兴奋的一指,华梓看去,眼中不禁闪过惊艳,眼前的人身罩红衣,容貌绝艳,咦,哪来的妖孽,怎么感觉有点熟悉呢。

    她真的是个姑娘吗,怎么感觉雌雄不辨呢,感受到华梓的眼光,白雪衣起身,拍了拍身上的草屑,朝华梓的方向走去。

    “这位姑娘也说了,这天快下雨了,姑娘可否容在下借宿一晚。”白雪衣说的和礼可掬,让华梓找不到理由拒绝。

    “这位……公子?跟我来吧。”华梓有些迟疑的开口,可看对方原本还有些黑沉的脸在她叫公子的时候缓了几分,松了口气,看来自己叫对了。

    “还不知道姑娘叫什么?”

    “咦,阿娘说了,不能顺便问人家姑娘名字,哥哥你是男的,不能问的。”一个小女孩一脸严肃的说道,小嘴撅着,好像谁欺负了她一样。

    “我问了是否要以身相许?”白雪衣戏谑一问。

    “阿姐是我们的。”几个小孩轮抱住华梓,让华梓寸步难行,华梓无奈,将他们一一扒拉下,至始至终,看都不看白雪衣一眼,因为这个人,太妖孽了。

    “姑娘还没回答我问题呢。”可是某人不耻下问,重复了一遍。

    自己还没想打他,小孩就已经先动手了,白雪衣忙一躲,可这红衣太拖曳,硬生生让那些小孩扯的寸步难移。

    “行了,快别闹了,回去吧。”华梓知道眼前的人也不坏,就是长的像妖孽,要是那些土匪,不早将兴哥儿们拍飞了。

    回到村里,果不其然,妖孽又成了众人的焦点,那眼神,除了惊艳之外,还有的存在疑惑,大意就是,你是男的还是女的?

    华梓见妇人要说话,便走过去,轻轻的提醒了下她,妇人便大声道:“这位公子是外来的吧,吃饭没?如果没有,在我们这用吧,别嫌弃就好。”

    “多谢。”

    众人听他开口,才知道是个男的,一时之间,各人脸上不同,男的失落,女的兴奋。

    华梓用完了午饭,就想着等雨停了,便四处去看看有什么花草可以采的,这刚被雨水滋润过的花草,才是最鲜嫩的,涌来制她所要的东西,想到这,华梓不免一阵惆怅,不知那个小偷将她的香囊怎么样了,香囊从小在她身边娇生惯养着,还没被跟这么对待过呢,那个畜生!华梓越想越伤心。

    远在山城路上的白宁朗,莫名的打了两个喷嚏,当然是隔开的,他敢断定其中一个是华梓正在咒他。

    “咦,你怎么一脸丧气,看起来好丑哦。”

    华梓正在黯然神伤中,中途插进一个认真嫌弃的声音,华梓将脸上的神情一敛,冷着脸抬头:“再丑也比你这妖孽好的多。”

    “妖孽?姑娘是在夸我。”白雪衣一脸兴奋,本来自己吃饱了想四处走走,就是想避开那些小孩,没想到在这碰见了她,可是他很讨厌看见别人脸上伤心的笑容,那样真的好丑。

    华梓站起来,认真的看着他,她讨厌居高临下的感觉,眉羽间,越看越觉得熟悉,她不禁问道:“你家是不是有哪个亲戚跟你长得特别像的?”

    不曾想,白雪衣勾人的桃花眼一亮:“姑娘你怎么知道,确实是有一人与我很是想象。”

    “那他在哪?”华梓上前一步,激动的问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