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皇来袭:太后求轻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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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4.这朵花的名字叫禁忌

    “所以乖乖的,别惹我生气,把衣服换了,以后只要在我面前穿就可。”燕桀骁见威慑住了小兔子,便软下语气,威逼利诱,当然是诱多。

    要不是考虑到他是皇上,早就一巴掌外加一句大爷的伺候上去,还容得了他再她面前撒野。

    燕桀骁看着她丰富的表情,两指捏揉着她的小脸,轻笑道:“怎么,不服我是皇上?嗯?”

    华梓的脸被他揉的变形,拍拍他的手,表示抗议。

    燕桀骁笑笑,放开她,而后掌着她的后脑,温软的唇贴上来,他叼住华梓的上唇,含吮。华梓双手用力的拍打着他,以示抗议,可这次,燕桀骁并没有放开她,他恶作剧的轻咬了下她如花般鲜艳的唇儿,而后贪婪的闯进去,叼出她的小舌进他的嘴里。

    华梓被燕桀骁弄的败下阵来,身子渐渐软了下来,可他并不满于此,燕桀骁的大手顺着她的脸往下移,游移到她深邃的锁骨,由于华梓身上的衣服,燕桀骁一扯,大片的肌肤露了出来,燕桀骁双眸一片猩红。

    搂着华梓的腰,将她平放于地,而后覆身压下,华梓慌了,回过神,用胳膊肘顶着他,想把她推开,她看着他炙热猩红的眼眸,吓了一跳,蹩脚了找了个理由:“会有人经过。”

    那曾想,他扯出一抹笑,身下火热的东西顶了下她,他的脸匿在大片光影中,勾起的笑衬得他整个人邪肆的像入了魔的妖,低沉醇厚的嗓音撩人:“小歆儿,这可是你带我来的,你看看这周围,怎会有人来,除非……”

    华梓两眼扫扫周围,欲哭无泪,周围因为有大树的遮掩而比外面幽暗的多,附近除了他们的声音,只余下树叶因风的扫动而发出的莎莎声,连那烤宴热闹的声音自己都听不大懂,她这是找了什么地方。

    “除非什么……”她问道。

    可燕桀骁故作神秘的用一指抵在她的小菱唇上:“嘘,你听。”

    “啊……轻点”

    “唔,放松点,别夹这么紧……”

    “……”

    女人暧昧的声音混着男人的,让华梓的脑袋嗡的一下炸开,她不由吓的眼里凝了泪,看看,她找的好地方,可是,为什么她的内心深处却炸开一朵花,那朵花的名字叫禁忌。

    燕桀骁在她的唇上啄了一下,柔声安慰道:“放心,我不会在这里要你,这太委屈你,不过,我要讨点利息。”

    过了一个时辰,玲珑坐立不安,有很多次想冲进去看看他们怎么还不出来,可是每次想冲进去时,都被硬生生的停住脚步,是被燕桀骁的眼神吓得,终于,他们出来了。

    燕桀骁脸上挂了魇足的笑,刚毅邪俊的脸看的女孩们脸红。反观跟在后面的华梓,身上披着他的外袍,绝美的脸儿俏红,双腿有些打颤,小手紧紧拽着外袍的衣襟。

    玲珑忽而感到庆幸,幸好那些天祁的人被她打发走了,要是被他们看见了,免不了小姐要遭罪。

    “你回去吧,我送她回去。”

    现在时辰已不早,稀稀落落的几人,酒酣耳热之际,最是缠绵时,谁还会留在这里。

    华梓瞠大双目看她,她当然是拒绝:“我困了。”

    意思是你别来打扰我。

    燕桀骁笑:“我也困了,正好。”

    “你……”华梓的舌头打了结,燕桀骁看她那可怜模样,退了一步,他道:“玲珑,送她回去吧。”

    说罢,转身便走,硬挺的身躯消失在夜色中。

    “走吧。”华梓看了一眼,朝着他相反的方向去。

    燕桀骁离开后,去了斡旋的最中心,斡王所住的地方,他光明正大的让人给抓了进去,斡王接见了他,燕桀骁打量着眼前这个不惑之年的男人,斡王一双浅蓝眼睛打量着燕桀骁,可惜看不到脸,因为他戴着面具,不过,整个人身上的气势是不容忽视的,直觉上,斡王觉得这个人不可惹。

    “不知公子姓名?”斡王问道。

    “宁骁。”他回。

    “斡王,也这里有样东西要交与你看,想必你一定会有兴趣。”燕桀骁挑了挑嚣薄的唇,轻声道。

    “哦?”斡王给了侍从一个眼神,侍从领会,将人都带了下去。

    “宁公子所说的东西在哪?”斡王警惕的看着燕桀骁,直觉上,这个人看起来很危险,他只淡定的站在那里,却是让你有种压迫的东西。

    “斡王看起来很不安。”燕桀骁看着斡王思量的眼神,时间越长,越不安,燕桀骁低笑一声,坐在他旁边,一派淡然的从袖子里取出一封信,递给斡王:“斡王看看。”

    斡王看了他一眼,将信小心翼翼的拆开,里面足有两面纸,可里面的内容却让他瞳孔猛缩,黑色的胡子随着他的呼吸一颤一颤的,毕竟是王,平复了下内心的波动道:“你到底是谁?怎么会有这个?”

    “斡王是心虚了吗。”燕桀骁看着两张纸被斡王揉捏的变了形,笑道。

    斡王才意识到自己这是不打自招,不过凭着两张纸,又怎能说这是真的,他当即大笑一声:“宁公子,不知是谁派你单枪匹马的拿着两张纸便来告孤的罪,不知那人给了你什么?”

    “斡王更想问的,是那人是谁吧。”燕桀骁看着斡王强做镇定的脸色,

    “我听说,斡旋有个规定,斡旋的王不必出身高贵,只要品行端正,所做的事对的起斡旋的百姓,造福于斡旋的百姓……”说到这里,燕桀骁顿了一下,他似笑非笑的看着镇定神色渐渐龟裂的脸,道:“斡王不仅纵容着士兵对贫困百姓烧伤强掠,还意扰乱天祁山城的秩序,天祁山城现在的乌烟瘴气可是有你一份功劳啊斡王。”

    没等斡王说话,他接着道:“对斡旋百姓的烧伤强掠斡旋可以解释说是因为治理不当,斩了他们示众,可是斡王派士兵假扮山民勾结地方县令祸害山城百姓,斡王,这件事,你又该做何解释!”

    “嘭!”

    斡王一拳砸在桌上,一张黝黑的脸青紫交加,一双眼阴毒的像要将人侵吞,大有一副被人说中了心事恼羞成怒的意味。

    燕桀骁垂眼看着被砸裂的木桌,脸色不变道:“斡王勾结天祁丞相傅凌天,足足有五年了吧。”

    ————

    玲珑替华梓解下衣裳,看着这地上那些衣裳,华梓发誓,以后都不会再穿,想起刚刚,自己的衣服轻轻被他一扒,就被扒拉了下来,任着他为所欲为。

    “天哪。”玲珑的轻呼扯回了华梓的思绪,华梓微微偏头,在低头,便知道玲珑再叫什么,她将身子拢入水中,淡道:“玲珑,你也是宫中的老人了,这种事情还叫的少吗。”

    “是……是奴婢错了。”玲珑变得结巴,她是宫里的老人,可是服饰皇上侍寝这些事情,她碰的很少,就算碰到,也不会像娘娘那般吓人,娘娘原本凝白的肌肤自脖颈到修长匀称的大腿,都印上了红色的印记,她知道那是什么,可是不都说皇上在床事上都很温柔的吗。

    “玲珑,我知道你是他的人,可是现在,你在我身边伺候了有一段时间,你的心却一直向着他,你让我怎么信任你,如果还是这般,我便遣你回他的身边。”华梓躺在浴桶里,闭上眼,轻声道。

    玲珑眸光闪了闪,两手掌交叠于胸下低垂着头:“自奴婢到娘娘身边之时,便是娘娘的人了,奴婢所做的事,都是为了娘娘好,娘娘虽是太后,可在这几张无权无势,在后宫,迟早会被人踩在头下,倒不如依靠皇上,皇上会保你的。”

    玲珑第一次说了这么多话,一句句倒真是让她感动,可是:“玲珑,你我之前素不相识,只是主仆关系,让你那么为我着想我实在是过意不去啊。”

    玲珑将头垂的更低,复听华梓道:“你先下去吧。”

    另一边,燕桀骁眸光淡淡的看着地上破碎的瓷片,他之前就知道现任斡王是个脾气暴躁的人,只不过他装的很好,所以他才能安然无恙的外这把椅子上坐了十一年。

    他把玩着碎瓷片,道:“考虑好了吗?”

    “……”斡王不说话,因为选每一条都是死路。

    燕桀骁晾了他一眼,也不急:“看来斡王是个重义之人啊,既然斡王做不出决定,那不如我替你做。”

    燕桀骁说着,便自椅子上起身,俯视看着狼狈的斡王:“纵容士兵,剥削百姓,假扮士兵,扰乱山城,斡王,夜深了,好好睡一觉吧。”

    燕桀骁说着便要走。

    斡王无计可施,青紫着脸威胁道:“小子,你就不怕你走不出这里吗!”

    燕桀骁顿住脚步,佯装惊讶道:“这是斡王你的地方,我差点忘了,不过……”

    “不过什么?”斡王下意识问道。

    “不过我敢来这里,还害怕出不去吗。”燕桀骁抬了抬倨傲的下巴,光明正大的走了出去。

    “斡王,明日午时,我等着你的答案。”

    燕桀骁走后,斡王便回了自己的宫殿。

    “扎朗!”他唤了他的心腹。

    同样,一个高鼻梁浅蓝眼睛厚嘴唇的男人进来,看起来很是憨厚。

    “王可有什么不舒服?”扎朗将人都赶了出去,然后将斡王扶回床上坐着,刚碰到床沿的斡王像溺水的人捉到浮木般,紧紧抓着他的手臂,嘴上抖着吐出结巴的几字:“快,快书信傅丞相,不……不能书信,鸟,鸟传……”

    扎朗蹙眉的看着他:“王你怎么了,属下不在时发生了什么?”

    “有人,握了我们的把柄,纵容士兵,剥削百姓,假扮士兵,扰乱山城,这一桩桩一件件,他都知道,尤其……尤其他还知道我们跟傅丞相……”

    扎朗眸光微闪。

    “嘘……”扎朗赶紧做了个噤声的动作,一双蓝眼警惕的看了看周围,见没气氛希异样,便提醒道:“王说话小声些。”

    “王可知道来人是何人?”扎朗给斡王倒了杯茶,让他压压惊。

    “他脸上戴了面具,只知是叫宁骁的小子。”斡王用力的将茶盏掷在桌上。

    “宁骁。”扎朗咀嚼着两字,脸上闪过思量的色彩,却是对这个人没什么印象。

    “王先别慌,这种小事不可惊扰了傅丞相,以免落了别人的圈套。”扎朗慢慢抚慰着斡王烦躁慌乱的心。

    “他可曾说过何时还能见面?”扎朗问到。

    “明日午时。”

    扎朗似想到什么,赶忙问道:“王可安了那香料?”

    斡王肯定的点点头,然后扎朗俯在斡王的耳前,细语道:“斡王,我们明晚……”

    华梓浴了身子,穿上舒服的真丝内亵衣,盖了被便睡。

    没过一刻钟,房里唯一的烛火熄灭,唯一的光亮的没了,华梓睁开眼睛,眼前乌黑一片,连天上的月亮也不能照射进来,她叹口气:“皇上就是这么喜欢做半夜爬人床的事儿吗。”

    浅淡的龙涎香渐渐浓郁,伴随着华梓身后一堵热墙的贴近,华梓下意识的往里挪,男人便也往里挪。

    “你个小没良心的,怎不等朕就睡了。”燕桀骁细细啄着华梓脸侧的肌肤,像是刚洗完澡不久,她身上裹着一层花香,脸上的温度微凉,亲着,吮着好不解口。

    燕桀骁清冽的气息喷洒在她脸侧,嗓音低哑沉厚,在这夜色中,像银子相互摩挲的声音,蛊惑着人的心智:“叫我玉珩。”

    努力往里挪的女孩儿硬是不吭声,显然是刚刚自己欺负急了她,眸光不由一软威逼利诱道:“乖,叫一声,叫一声我就不扰你寝息如何?”

    华梓确实是有些生气,也困的紧,便顺从的叫了一声:“玉珩。”

    女孩儿的声音清清糯糯,后久久萦绕在耳边,迟迟不肯消散,最后,从耳朵的深处渗到脑髓里来,原本微燥的心渐渐熨帖下来,她的声音不是娇,而是一种听在心里无法言语的甜蜜。

    “好歆儿,睡吧。”燕桀骁温柔的碰了碰她光洁的额头,铁臂搂着她的腰,闻着她清甜幽香的气息,放心睡去,一室静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