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个妻子要逃婚:代嫁王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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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争斗的吻

    恒王府。

    若梅离世后,无双时常想起那个夜晚,想那个救她的人。

    是谁呢?她一度怀疑萧玄钰,可他双腿残疾,如何健步如飞?

    如果真是他,萧君奕的猜测就没错,他在装?

    可如何才试探得出呢?

    没有了若梅,萧玄钰身边从来就不只无双一人。有管家张卿跟随着,偶尔王府侍卫也会跟随左右,众目睽睽之下,无双一直都没有机会。

    这日,又轮到无双休假。

    以前很期待这一天,可现在,无双站在王府外,竟有些茫然。

    无处可去,她不想回萧府。自己来了这么久,还受伤了,萧君奕都不来看她。她有些恼,也夹杂着些许莫名的失落。

    走在大街上,天渐渐黑了,她终究还是选择回去。她在城里兜了一大圈,确定没有人跟随,来到萧府院墙外。

    在西南角处有片竹林,曾经为了赏竹开过一个小门,虽然多数都是锁着的,为无双回来提供了便利。她用萧君奕给的钥匙,轻而易举的开门而入。

    院内相邻的房子正好就是西院,因萧夫人重疾修养,没留闲杂人等。无双进去,如入无人之境。心下不由得暗暗感叹,萧君奕不愧为一家之主,他的话,全府上下,莫敢不从。

    他说萧夫人要清净,任何人不得打扰,还真就没人敢来!

    房间里的灯亮着,无双以为是如意在,兴冲冲的推门,却不想屋里的人是萧君奕。

    他坐在桌边喝酒,或者说酗酒,喝得很凶。

    屋内满是刺鼻的酒味儿,他听见开门声,淡淡的扫了无双一眼,继续喝。

    他又无视她了,都说小别胜新婚。虽然他们算不上什么夫妻,好歹也相熟,就这态度?

    萧君奕过于冷漠,无双也热情不起来,自顾自的走到床边坐下,无聊的左顾右盼。最后索然无趣的看他喝酒。

    她倚着床边的花雕栏,看似悠闲的踢着脚,心中已经烦闷不已。

    萧君奕闷头喝着酒,一杯接着一杯,这个情景让无双不禁想起了那个人。

    虽然过去了这么久,但面具还在她这里,就一直忘不了。她还欠着那人钱呢!

    时间慢慢流逝,烛台上的蜡烛也烧去大半,无双有些犯困了,萧君奕还在喝。她开始好奇,她不在的时候,他也每天都这样喝吗?

    屋内的酒味呛人,天都这么冷了,他的酒也不温着,又冷又烈,间或传来他的咳嗽声,无双忍不住了,上前按住他的手:“别喝了。”

    看着手腕上多出的白玉小手,萧君奕缓缓抬起眼眸,很是随意,却也充满了不屑和烦躁,“你管我?”

    无双已经不惧他的目光了,直视道:“是,我管你!”

    萧君奕失笑起来:“凭什么?”

    “什么凭什么,我想管你就管你!”无双受够了他冷冰冰的样子,烦道,“从我进屋到现在,你都喝了几十杯了,怎么,你这是要喝死自己吗?”

    “你担心呢?”他脸上是玩味的笑。

    无双别过脸,悻悻道:“我是不想做寡妇,免得人家说我克夫!”

    “放心吧,我死不了!”他说着,挣脱无双的手,欲继续喝。

    每次喝酒,他那股寂寞孤单仿若从骨子里透出来,无双越看越难受,也不知道哪来的勇气,狠狠夺过酒杯砸到地上:“别喝了!”

    酒杯“砰”的一声,碎落满地。

    萧君奕抬起头,目光中竟没有该有愤怒,而是无所谓不在意。那种感觉让无双很不喜欢,感觉一拳打在了海绵上,如此的窝火。

    “你到底怎么了?”

    她有些不悦的质问着,萧君奕却突然出手将她拽了下来,无双还没反应过来,就坐上了他的腿,跌入他的怀中。

    一切来得如此突然,无双甚至还没弄清发生了什么,唇就已然被人堵上。

    那一瞬,他抱她如此之紧,所有的挣扎都是徒劳,她动弹不得,她竟傻傻的忘了反抗。

    他身上有淡淡的木香,第一次闻到的时候,她就被这种香味吸引。仿若天生一般,她就对这种味道这样强势的男人,没有抵御力。

    若非他冷如冰山,若非他心中有人,或许,她真的会将代嫁一错到底,和他一辈子。

    可是……

    此刻无双脑中一片混乱,被他禁锢在怀里,予取予求。她睁着眼,看着他好看的侧脸,心没有慌乱,反而沉静下来。

    无双后背一僵,身子都绷直了。

    从未被男人触碰的身子,如今被萧君奕又抱又亲。如此狂热,满是侵占的意味,竟让她心如鹿撞不知所措。

    望着他的眼眸,好似蒙上一层水雾般,竟越来越模糊。随着他炽热的吻,身子仿若要被掏空了一般,连呼吸都有些困难了。

    无双本能的抗拒着,想将他抵出去。

    可是,刚一碰到,她就羞得脸通红,在萧君奕眼底,这成了一种回应和鼓舞。

    他深深的吻着她,不知该说她青涩,还是说诱人,竟让他第一次有不顾一切的冲动,冲动的只想占有她。哪怕他知道这会是个错,也不想理会!

    他混混沌沌的什么都不去想,只想就这么被吞噬,享一刻的欢愉。

    “唔唔……唔……”

    感觉到他的身子越来越烫,吻也越发炽热深沉,无双慌了,既有要被窒息的难受,又有对未知情愫的恐慌,她在他怀中,像只干涸的鱼一般,奋力挣扎、反抗……

    他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一切于他,似乎只是一场发泄,抑或一个避风港。

    他冷冽的眼睛始终紧闭着,哪怕如此亲热的时刻,他的眉头也是紧皱的。

    他,并不喜欢她。

    女人的感觉最是敏锐,她清清楚楚的明白,可面对这样一个“庞然大物”,她是无助又无奈。

    为何每次遇见他,都会莫名其妙的被他轻薄一顿?

    无双很不甘心,越是挣扎,他越是不肯放手,越是想要征服。

    这是一场无声的战斗,他是越挫越勇的战士,无双一路想逃,却被他越逼越紧。

    终于,她有些火了,不退反进,一把抱住萧君奕,也学他的样子深深的皱起眉头,用力的吻对方!

    他不是耍流氓吗?她也不是吃素的,天香楼什么没见过?要来就来!

    在她反击的那一瞬,萧君奕才彻底清醒过来,惊讶的同时,突然觉得,这丫头有点意思!

    她搂着他的脖子,在烛光摇曳的夜里,疯狂的吻他。她不知道怎么接吻,胡乱的啃咬,哪怕这样,萧君奕都没有放手。

    他们就像黑暗里的困兽一般,发泄着彼此的情绪,相互啃噬着,谁都不肯输,却谁也赢不了!

    “啊”

    不知是谁叫了一声,双方住了手,气喘吁吁的看着对方。

    “你叫什么叫!”

    “你叫什么叫!”

    两人异口同声,像两个起了争执的幼稚小孩,耍赖,谁都不肯承认。

    “是我……”如意怯生生的说,她本来是端茶来给萧君奕解酒的,谁知小姐回来了,更没想到,竟让她误打误撞看到这么疯狂的一幕。

    无双和萧君奕这才知房内还有第三个人,四只眼睛齐刷刷的看向如意。

    “谁让你进来的?”

    萧君奕的低吼一声,如意吓得一哆嗦,目瞪口呆的看了他俩半响,才“砰”的一声带上门,以风驰电掣之速,狂奔着离开。

    萧君奕很是无语,他听见那丫头边跑边说:“对不起……你们继续!”

    这是丫头么?也只有沐无双才教得出这么没大没小的丫头!

    门被关上,风猛地灌进来,烛光闪躲不定,映得无双潮红的脸娇羞无限,她还有些没晃过神,微微喘息着,拍着胸口,想着刚刚被如意看见,更是尴尬透顶羞愤难当。

    “都怪你!”无双埋怨着,然而一抬头,看见萧君奕嘴唇破了,脖子上都是她咬出的“吻痕”,顿时就心虚不已,满是难为情。

    “说你是狗一点都没错,动不动就咬人!”萧君奕擦去下唇的血,吃痛的蹙了下眉。

    无双撇了撇嘴:“你才是狗呢?难道就我咬你,你就没咬我?你看看,这、这……都是你的杰作!”

    说着,指了指自己的嘴、脸、脖子……特别是嘴,在刚刚的激战中,也未能幸免的被他咬伤了。吻的时间过长,有些红肿了。

    无双脑袋一时进水,拉着衣领让对方看伤,结果萧君奕眼睛看直了,她才意识到吃亏了,赶紧拉好衣服,恼道:“看什么看,流氓!”

    萧君奕没好气的拍了拍她的腿:“也不知道谁流氓,到现在还坐在我的腿上,不肯下去!”

    “谁稀罕!”无双连忙从他身上起来,却双腿发软再次跌坐在他怀里。

    萧君奕挑眉:“该不会是舍不得吧!”

    “哼!”无双懒得理他,躲进与主卧室相连的小厢房里,道:“我要洗澡,你出去吧!”

    萧君奕失笑的看着自己衣衫不整的样子,整了整,随口答:“去哪?”

    “随便!”

    “没地儿去。”

    “翠园。”

    萧君奕脸一沉:“洗你的澡,又不是没门,再说那干巴巴的身材,谁稀罕看?”

    “自己五大三粗还好意思说别人!”无双小声嘟囔了一句,也不是真要洗澡,只是不想萧君奕在这里。

    也不知道为什么,在萧君奕面前,她总是手足无措,像个傻瓜。他也总是这样骂她,哪里当她是萧夫人,连丫头都不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