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现实
余波的思维，渐渐地回到了现实当中。他醒来，摸了摸自己疼痛不已的头，叹了口气。
他记得，在那之后不久，他便被端王送到了那一座边境小镇。反正余波无父无母，去到哪里，也是一样的。最多不过是换一个地方乞讨，或者偷点东西过活罢了。他记恨着高俅，甚至也记恨着端王，他对于无法把控的命运，感到无比愤恨，常常在深夜里，去到远离人烟的大漠边缘，高声呼喊：“命运！我要杀了你！我tm一定要杀了你！”
再后来，没过多久，他就遭遇了更悲惨的命运。他成为了大辽的俘虏，被耶律司旅带回了大辽南院，成为了他的义子。
可是他，是否真的愿意如此呢？
余波睁开了眼睛。他是一个现实的人，即便是心中有着再多的对命运的痛恨，但是，为了活下去，他早已学会了夹起尾巴做人。
完颜余波就完颜余波吧，能够活下去，保住自己的这一条小命，才是最重要的。
他勉强地站了起来，忽然感觉到头一晕，踉踉跄跄地走了几步，一把扑到了营帐中央的柱子上，竟一下将那柱子撞断了。
整个营帐倒了下来，余波眼前一黑，整个人被倒下的营帐压住了。他听到外面的士兵们在大喊：“快来人啊！营帐倒了，里面有完颜阿骨打大人的俘虏，快点救援！”
很快，一连串的脚步声渐渐靠近，余波听到他们来到了这个营帐的旁边，七手八脚地将倒下的营帐拉了起来，有人冲了进来，将他救了出去。
“还好，还活着。要是死了，怕是完颜阿骨打大人要责骂我们呢。”一个看起来像是小头目的人说道。
忽然，一个威严的声音传来：“这是怎么回事？为何如此喧哗？”
余波看到，眼前的一众士兵，全都朝着走过来的那个人跪了下来：“完颜阿骨打大人安康！”
只见完颜阿骨打挥挥手道：“你们起来吧。小队长，你来告诉我，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那个被称为小队长的小头目说道：“刚才关押着完颜余波的营帐倒下了，我们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刚刚才将完颜余波救了出来，他看起来状况不是很好。”
完颜阿骨打点点头，说道：“能够将他救出来，算你有功，赏！”
他立刻就拿出了一枚金币，放在了小队长的手上。小队长大喜过望，道：“谢完颜阿骨打大人赏赐！”
完颜阿骨打笑了笑，说道：“起来吧。”他走到余波的面前，将他扶了起来，说道：“怎么样，身体还是不舒服么？”
余波扭过头去，说道：“我可是你们大金国的敌人，你这样对我，金主难道不会怪罪你么？”
听完这话，旁边的一个金兵忽然小声地笑了出来，然而，他立刻捂住了自己的嘴巴，眼睛偷偷地看了完颜阿骨打一眼，不敢再出声。完颜阿骨打转头看到那个士兵，忽然笑道：“你怕什么，难道我还能吃了你不成？”
那个士兵总算是放心了一点，立刻跪下，道：“谢完颜阿骨打大人！”
完颜阿骨打满足地转过身来，笑着对余波道：“你或许还不明白我大金国的国主是谁？”
余波盯着完颜阿骨打，目不转睛地说道：“难道是你的亲戚？所以你才那么为所欲为？”
完颜阿骨打哈哈大笑起来，一掌拍到了余波的身上，一字一顿地说道：“那么，我来告诉你。”
“大金国的国主，就是我，完颜阿骨打皇帝！”
“完颜阿骨打皇帝！”余波不由得大惊，此番直接面对金国的皇帝，就算是余波，也不由得心里一阵发怵。
却见完颜阿骨打朗声道：“完颜余波，你无需害怕。你在那一场蹴鞠比赛当中，以你的英勇，以及你的蹴鞠才华，打动了我，我现在并没有杀你的意思。”他走过来，伸出大手，朝着余波的脑袋摸去。那手掌简直可称巨大，余波感觉到自己的头部被整个手掌笼罩在里面，想要躲闪，却完全无法躲掉。他的脑袋，就这样被完颜阿骨打用大手随意地蹂躏了好几下。
“嗯嗯，这个脑袋很好玩。”完颜阿骨打大笑起来：“从现在开始，你不再叫做耶律余波，而是大金国的完颜余波，记住了。要是被我发现你还自称耶律余波，我就要你好看。”
完颜阿骨打转身离开，那个小队长，走到了余波的面前：“完颜余波大人，从今天开始，你就是大金国的蹴鞠司将军，负责在全军推广蹴鞠运动，作为军事训练的一个组成部分。而我，则是您的属下，请叫我移剌达阿布。”
“移剌达阿布吗……”余波点点头，说道：“既是如此，那么，我现在命令你，带上你所有的人，从我的面前消失。”
移剌达阿布：“……”
虽然很不解，但是既然是完颜余波大人下的命令，移剌达阿布即便是不解，也会坚决执行。很快，他就将所有的士兵，都带出了这个摔倒的营帐区域。刚才在余波和完颜阿骨打说话的时候，移剌达阿布早就已经率领着一批士兵，将这个营帐修好了。余波想要自己安静一下时，就可以使用这个营帐。
“呼……真没想到，我的命运，竟然会如此多舛啊……”余波轻轻叹了一声，走进了营帐里。他知道，现在这个时候，想要离开，根本就不现实，这个移剌达阿布，虽然名义上是他的属下，但实际上，他多半应该是直接听命于完颜阿骨打皇帝的，主要的目的，就是为了监视余波，以防他做出什么惊人的事情来。
“我还能做什么啊……走到哪里都会被人不停地按在地上摩擦，我的命运，到底什么时候才会改变呢？”
忽然，那个妖艳的女子又走进来了，余波看到那个女子，忽然想起了什么，说道：“喂，我不是对移剌达阿布说过，所有的人都要在我面前消失么？”
可是那个妖艳女子却笑道：“我可不是移剌达阿布手下的人。我可是直接听命于完颜阿骨打大人的，他要我来服侍你，我能不来么？”
余波疑惑道：“服侍我？”
忽然，那个妖艳女子走到了余波的身边，身体忽然一软，挨在了余波的身边：“是啊，服侍你，用我的全部……”
他记得，在那之后不久，他便被端王送到了那一座边境小镇。反正余波无父无母，去到哪里，也是一样的。最多不过是换一个地方乞讨，或者偷点东西过活罢了。他记恨着高俅，甚至也记恨着端王，他对于无法把控的命运，感到无比愤恨，常常在深夜里，去到远离人烟的大漠边缘，高声呼喊：“命运！我要杀了你！我tm一定要杀了你！”
再后来，没过多久，他就遭遇了更悲惨的命运。他成为了大辽的俘虏，被耶律司旅带回了大辽南院，成为了他的义子。
可是他，是否真的愿意如此呢？
余波睁开了眼睛。他是一个现实的人，即便是心中有着再多的对命运的痛恨，但是，为了活下去，他早已学会了夹起尾巴做人。
完颜余波就完颜余波吧，能够活下去，保住自己的这一条小命，才是最重要的。
他勉强地站了起来，忽然感觉到头一晕，踉踉跄跄地走了几步，一把扑到了营帐中央的柱子上，竟一下将那柱子撞断了。
整个营帐倒了下来，余波眼前一黑，整个人被倒下的营帐压住了。他听到外面的士兵们在大喊：“快来人啊！营帐倒了，里面有完颜阿骨打大人的俘虏，快点救援！”
很快，一连串的脚步声渐渐靠近，余波听到他们来到了这个营帐的旁边，七手八脚地将倒下的营帐拉了起来，有人冲了进来，将他救了出去。
“还好，还活着。要是死了，怕是完颜阿骨打大人要责骂我们呢。”一个看起来像是小头目的人说道。
忽然，一个威严的声音传来：“这是怎么回事？为何如此喧哗？”
余波看到，眼前的一众士兵，全都朝着走过来的那个人跪了下来：“完颜阿骨打大人安康！”
只见完颜阿骨打挥挥手道：“你们起来吧。小队长，你来告诉我，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那个被称为小队长的小头目说道：“刚才关押着完颜余波的营帐倒下了，我们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刚刚才将完颜余波救了出来，他看起来状况不是很好。”
完颜阿骨打点点头，说道：“能够将他救出来，算你有功，赏！”
他立刻就拿出了一枚金币，放在了小队长的手上。小队长大喜过望，道：“谢完颜阿骨打大人赏赐！”
完颜阿骨打笑了笑，说道：“起来吧。”他走到余波的面前，将他扶了起来，说道：“怎么样，身体还是不舒服么？”
余波扭过头去，说道：“我可是你们大金国的敌人，你这样对我，金主难道不会怪罪你么？”
听完这话，旁边的一个金兵忽然小声地笑了出来，然而，他立刻捂住了自己的嘴巴，眼睛偷偷地看了完颜阿骨打一眼，不敢再出声。完颜阿骨打转头看到那个士兵，忽然笑道：“你怕什么，难道我还能吃了你不成？”
那个士兵总算是放心了一点，立刻跪下，道：“谢完颜阿骨打大人！”
完颜阿骨打满足地转过身来，笑着对余波道：“你或许还不明白我大金国的国主是谁？”
余波盯着完颜阿骨打，目不转睛地说道：“难道是你的亲戚？所以你才那么为所欲为？”
完颜阿骨打哈哈大笑起来，一掌拍到了余波的身上，一字一顿地说道：“那么，我来告诉你。”
“大金国的国主，就是我，完颜阿骨打皇帝！”
“完颜阿骨打皇帝！”余波不由得大惊，此番直接面对金国的皇帝，就算是余波，也不由得心里一阵发怵。
却见完颜阿骨打朗声道：“完颜余波，你无需害怕。你在那一场蹴鞠比赛当中，以你的英勇，以及你的蹴鞠才华，打动了我，我现在并没有杀你的意思。”他走过来，伸出大手，朝着余波的脑袋摸去。那手掌简直可称巨大，余波感觉到自己的头部被整个手掌笼罩在里面，想要躲闪，却完全无法躲掉。他的脑袋，就这样被完颜阿骨打用大手随意地蹂躏了好几下。
“嗯嗯，这个脑袋很好玩。”完颜阿骨打大笑起来：“从现在开始，你不再叫做耶律余波，而是大金国的完颜余波，记住了。要是被我发现你还自称耶律余波，我就要你好看。”
完颜阿骨打转身离开，那个小队长，走到了余波的面前：“完颜余波大人，从今天开始，你就是大金国的蹴鞠司将军，负责在全军推广蹴鞠运动，作为军事训练的一个组成部分。而我，则是您的属下，请叫我移剌达阿布。”
“移剌达阿布吗……”余波点点头，说道：“既是如此，那么，我现在命令你，带上你所有的人，从我的面前消失。”
移剌达阿布：“……”
虽然很不解，但是既然是完颜余波大人下的命令，移剌达阿布即便是不解，也会坚决执行。很快，他就将所有的士兵，都带出了这个摔倒的营帐区域。刚才在余波和完颜阿骨打说话的时候，移剌达阿布早就已经率领着一批士兵，将这个营帐修好了。余波想要自己安静一下时，就可以使用这个营帐。
“呼……真没想到，我的命运，竟然会如此多舛啊……”余波轻轻叹了一声，走进了营帐里。他知道，现在这个时候，想要离开，根本就不现实，这个移剌达阿布，虽然名义上是他的属下，但实际上，他多半应该是直接听命于完颜阿骨打皇帝的，主要的目的，就是为了监视余波，以防他做出什么惊人的事情来。
“我还能做什么啊……走到哪里都会被人不停地按在地上摩擦，我的命运，到底什么时候才会改变呢？”
忽然，那个妖艳的女子又走进来了，余波看到那个女子，忽然想起了什么，说道：“喂，我不是对移剌达阿布说过，所有的人都要在我面前消失么？”
可是那个妖艳女子却笑道：“我可不是移剌达阿布手下的人。我可是直接听命于完颜阿骨打大人的，他要我来服侍你，我能不来么？”
余波疑惑道：“服侍我？”
忽然，那个妖艳女子走到了余波的身边，身体忽然一软，挨在了余波的身边：“是啊，服侍你，用我的全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