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7章 又见父亲
“爸，我过来看你，这回你就别再找余生了，他今天工作，没办法来见你。”我有些无奈地耸耸肩。
父亲上下地打量我一番，然后才淡淡地说道：“不找他，就看看你。听余生说你们最近出了点儿事，有些人盯上你了。我就看看你有没有受伤，有些时候，千万别逞强知道嘛？”父亲有些无奈地说道，仿佛是在担心我是否真的伤到哪儿了一样。
霍余生真是的，这种事儿，有什么必要非得和霍余生去说的呢？这种事儿，根本没有任何意义的好吗。给父亲说了他也帮不上什么忙嘛，只是徒让他老人家担心，真是的！
“你这家伙，是不是在怨余生把这件事给告诉我了啊。哼，若不是他说了，我还被你给蒙在鼓里呢！你呀，从小就是这样，无论什么事都想着要自己去承担，生怕身边的人替你担心了。父亲老了，什么都帮不了你了，可是不代表我就要看着你独自去面对这些不怀好意的人啊。就算是为了我，你也一定要好好保护自己，不然哪一天，我都得被你给吓死了。”
父亲说地在理，也许我就是这样一个人，把自己想得太伟大，把别人想得太垃圾了。其实都一样啊，没什么不同的。大概在霍余生眼里，他飞保护我，而在我眼里，我得保护父亲一样啊。
“我也不是不想让你知道啊，可是有些事情根本就不是我能够掌握的。你明知道，我这不是怕你担心嘛。”我有些尴尬地笑了笑，极力地想要安抚父亲。可是父亲并不肯领情。
“你要是不说，出了什么事儿才是更加让我担心呢！”父亲厉声呵斥道，明显是气急的表现，连呼吸都急促了几分。现在我可不敢动不动就去气他了。火上浇油的话，若是出了什么情况，我可是根本担心都来不及的呢。
“好好好，我知道错了，以后有什么事情，我一定第一个来通知你啊。我保证！”我有些无奈地说道，就差指天发誓了。父亲的神色这才缓和下来，一副我就听你怎么说的模样。
我有些尴尬地笑了笑，然后赶忙把这些时候发生的事情从头到尾清清楚楚地给他讲了一遍。现在隐瞒都完全没有什么意义了，还不如老老实实地留给父亲说清楚呢，否则的话，他还可能生闷气，到时候我们了就惨了。
等我说完，面前就是一杯矿泉水，抬头就看到父亲笑咪咪的模样，哪儿还有刚才那副生气的表情。唉，真是奇怪啊。我微微一叹，整个人都有些发懵，不过还是乖乖接过水杯，喝了一口。
“怎么样，现在感觉好一点儿了吧？”父亲看着我，有些紧张地问道，“你呀，一直都喜欢自己一个人去承受，所有的负面情绪都往自己身上揽，你这样，是完全不对的啊。不是我说你，你这样，最终都只会把自己搞垮的。”
我微微一愣，可算是知道父亲为什么要让我把这些事情给说出来了。与其说他是想听，不如说他是想让我说。把那些压抑在自己心底的情绪全部都给宣泄出来，这样的话，估计一切都还会好那么一点点。我完全没想到父亲竟然如此细心，一时间，我只觉得自己完全说不出话来。
这种时候，任何的感谢都是苍白无力的，有时候，我甚至渴望他能够就这样陪伴着我，一直陪着我走下去。
好多时候，我就都怀疑自己就是这样的一个人，独自行径在荒漠一般，这样的世界，完全就是我所喜欢的。可是偏偏很多时候都事与愿违。我现在，真的好想就这样直接扑到父亲的怀里去放肆地大哭一场，这样的话，我才不会感觉到自己心底的悲伤。
我想了许久，总觉得自己这样做是完全不对的，我还是不应该这样告诉父亲，害他为我担心来着。这一切，仿佛都像是在偏离了的轨道上行径，一时间，我根本无从把握。
无论是说我什么爱折腾也好，还是说我过分了也罢，好多事情，确实没有我们想象的这么简单。
就像是人心一样，我从来不觉得我喜欢霍余生碍着谁了，可是偏偏有人就把一些莫须有的罪名强插在我们身上，真是的，这种事情，又有谁能说上功过是非呢？多少事情，都是那么一瞬间就让我们感觉到前所未有的迷茫。
“唉，行了，你现在也是大人了，我根本没办法去强求你多做什么。你呀，现在就得学会自我调节了。这种事，可不是让你一个人一个劲得给自己施压承受的，有时候，你完全不能这也做。人都是有限度的，照你这样，总有一天你会垮掉的。到时候，你让我怎么办？让余生怎么办？”也许是说急了，父亲接连咳嗽了几声。
我连忙放下自己手里的水杯，往他的背上轻轻地拍着帮他顺气。
父亲也不多说话，只是咳嗽两声，缓过来了就去喝水。这种情况我也不少见，这就是父亲拿来对付我的标志。这种时候，他一般喜欢听我的总结与反省。这些年，他又当爹又当妈的一点儿都不容易，可是偏偏父亲总是这样认真地可怕。
这种时候，我一般都会乖乖地开始反省总结：“我不该一个人承担所有压力，不改把好多事情都往自己身上揽。可是我就是习惯性这样，仿佛一辈子都改不了了一样。”我微微一叹，其实自己也是很无奈的啊，谁不愿能够说出口，让后让人能够陪着我啊。可是我又做不到，我实在是讨厌那些人怜悯的目光，仿佛我就是一个可怜的人一样。
父亲无可奈何地摇摇头，一副拿我没办法的模样。虽然我嘴上还是有些嘴硬，可是我已经开始注意了，有些事情，我保证，绝对只有这么一次。等到下一次的时候，我就完全不用再去瞎折腾了。我会好好注意的……
这样的批斗大会总算是结束了，父亲很乐意得把自己主动扯开了话题，我微微一愣，整个人都觉得有些小尴尬。不过自己还是只能顺应着父亲的意思就这样走下去。反正自己也乐于见着这幅画面不是吗。
“爸，谢谢你，真的！”我走过去，狠狠地给了父亲一个拥抱。他就是这样一个人，明明自己心软得要命，还要狠下心来呵斥我。我也知道他这样一辈子，不容易，所以不让他知道也是出于一种保护的心态，可是谁知道其实他根本就不需要什么保护呢。
也许是真的，我把所有人都想得太简单，而且又一味地高估了自己。
“听说余生最令做成功了一个项目啊，你知不知道啊，你们公司有个员工的母亲就在隔壁住院呢，听说还挺严重的，手术费得一大笔钱呢。”父亲有些感慨地说道。我知道，他是想起过去的那些日子了。没有霍余生之前，我也是这样拼死拼活兢兢业业才能勉强养活我和父亲两个人。
一时间，我仿佛是灵光一现，发现了什么了不起的秘密呢。可是我还没来得及抓住那灵光一闪的尾巴，就这样看着它给溜走了。
“对了，她叫什么呢？说不定我还知道她的孩子呢，因为我毕竟也在公司工作了这么久了，人还是认识几个的。”我有些好奇地问道，我总觉得这其中有什么事情是值得我去在意的。
父亲偏过头来，一副绞尽脑汁的模样。我只觉得有些好笑，不过没敢打断他。
“我记得她好像提到过啊，好像是叫什么田言。哦对，就是田言，就是这个名字！”父亲有些认真地看着我，仿佛是为了突然想起来的名字而开心。
田言啊，我的脑海中不经回想起那个腼腆而青涩的人儿，一个女孩子，这样过着也实在是太不容易了。若是她真的需要帮助的话，可以随时来向我们提的……
“不过也奇怪啊，最近那个病人还挺开心的，好像是手术费的问题解决了吧。说起来，那小女孩还是挺厉害的，能够在这也短的时间内凑齐那么多钱。”父亲还有些开心地给我分享他那些道听途说来的八卦，肯定都是那些护士小姐给他说的。
我想了很久，觉得就只有这么一种的可能性了。我微微一叹，有些无奈。父亲大概是现在在这儿已经和别人待的够久了，都开始喜欢听这些八卦了……
“是是是，我还见过那个小姑娘呢，一个挺好的女孩子。就是稍微腼腆了点儿，能进入余生的公司，那么说明他自己还是有能力的，否则的话，我也就啊可能认识她了。”不过她又是哪儿来的这么多钱呢？
田言明显就只是一个实习生而已，我也不知道她究竟是怎么坐到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凑齐了那么多钱的。希望她的背景能稍微简单一点儿吧，不然到时候就算我也想帮他，那都只能是爱莫能助了……
“哎呀，你别说，现在的社会啊，就缺少这种自力更生的好孩子了。别人上班也不容易，每天还来这儿照顾自己的母亲。你们呀，对人家也不能过于苛刻了，毕竟别人还小，又这么孝顺。”父亲难得在我面前说别人什么，更别说还是来求一份人情的。
“放心吧，我们那儿都是公平竞争的，你只要有能力，就没人能够压得住你。当然，前提是态度端正，心态要好。”我难得同父亲谈论这些事情，因为他一直不喜欢听。
果然，我看到父亲挥挥手：“你给我说那么多也没什么意义啊，因为我根本就听不懂，哎呀，你也不是什么小孩子了，有些东西完全能够自己去分辨了，完全不用和我多说什么的。”
我无奈地叹息一口气，父亲在底层生活惯了，能够直接把我拉扯成一个大学生也不容易，既然他不愿意听。那我也就懒得再多说什么了，因为完全没有意义。
“你是人家上司，那些这些去看望一下也合情合理。”父亲说着，就开始在角落里挑选那些补品了，这些都是之前霍余生来一次送一次的，久而久之就已经累了那么多了……
什么？我还没反应过来，父亲就直接把东西塞我怀里，让后一脸认真的模样，就让我去看望别人了。拜托，我连别人叫什么，都不知道诶！
我还没来得及反驳，就直接被父亲给推出了病房。
父亲上下地打量我一番，然后才淡淡地说道：“不找他，就看看你。听余生说你们最近出了点儿事，有些人盯上你了。我就看看你有没有受伤，有些时候，千万别逞强知道嘛？”父亲有些无奈地说道，仿佛是在担心我是否真的伤到哪儿了一样。
霍余生真是的，这种事儿，有什么必要非得和霍余生去说的呢？这种事儿，根本没有任何意义的好吗。给父亲说了他也帮不上什么忙嘛，只是徒让他老人家担心，真是的！
“你这家伙，是不是在怨余生把这件事给告诉我了啊。哼，若不是他说了，我还被你给蒙在鼓里呢！你呀，从小就是这样，无论什么事都想着要自己去承担，生怕身边的人替你担心了。父亲老了，什么都帮不了你了，可是不代表我就要看着你独自去面对这些不怀好意的人啊。就算是为了我，你也一定要好好保护自己，不然哪一天，我都得被你给吓死了。”
父亲说地在理，也许我就是这样一个人，把自己想得太伟大，把别人想得太垃圾了。其实都一样啊，没什么不同的。大概在霍余生眼里，他飞保护我，而在我眼里，我得保护父亲一样啊。
“我也不是不想让你知道啊，可是有些事情根本就不是我能够掌握的。你明知道，我这不是怕你担心嘛。”我有些尴尬地笑了笑，极力地想要安抚父亲。可是父亲并不肯领情。
“你要是不说，出了什么事儿才是更加让我担心呢！”父亲厉声呵斥道，明显是气急的表现，连呼吸都急促了几分。现在我可不敢动不动就去气他了。火上浇油的话，若是出了什么情况，我可是根本担心都来不及的呢。
“好好好，我知道错了，以后有什么事情，我一定第一个来通知你啊。我保证！”我有些无奈地说道，就差指天发誓了。父亲的神色这才缓和下来，一副我就听你怎么说的模样。
我有些尴尬地笑了笑，然后赶忙把这些时候发生的事情从头到尾清清楚楚地给他讲了一遍。现在隐瞒都完全没有什么意义了，还不如老老实实地留给父亲说清楚呢，否则的话，他还可能生闷气，到时候我们了就惨了。
等我说完，面前就是一杯矿泉水，抬头就看到父亲笑咪咪的模样，哪儿还有刚才那副生气的表情。唉，真是奇怪啊。我微微一叹，整个人都有些发懵，不过还是乖乖接过水杯，喝了一口。
“怎么样，现在感觉好一点儿了吧？”父亲看着我，有些紧张地问道，“你呀，一直都喜欢自己一个人去承受，所有的负面情绪都往自己身上揽，你这样，是完全不对的啊。不是我说你，你这样，最终都只会把自己搞垮的。”
我微微一愣，可算是知道父亲为什么要让我把这些事情给说出来了。与其说他是想听，不如说他是想让我说。把那些压抑在自己心底的情绪全部都给宣泄出来，这样的话，估计一切都还会好那么一点点。我完全没想到父亲竟然如此细心，一时间，我只觉得自己完全说不出话来。
这种时候，任何的感谢都是苍白无力的，有时候，我甚至渴望他能够就这样陪伴着我，一直陪着我走下去。
好多时候，我就都怀疑自己就是这样的一个人，独自行径在荒漠一般，这样的世界，完全就是我所喜欢的。可是偏偏很多时候都事与愿违。我现在，真的好想就这样直接扑到父亲的怀里去放肆地大哭一场，这样的话，我才不会感觉到自己心底的悲伤。
我想了许久，总觉得自己这样做是完全不对的，我还是不应该这样告诉父亲，害他为我担心来着。这一切，仿佛都像是在偏离了的轨道上行径，一时间，我根本无从把握。
无论是说我什么爱折腾也好，还是说我过分了也罢，好多事情，确实没有我们想象的这么简单。
就像是人心一样，我从来不觉得我喜欢霍余生碍着谁了，可是偏偏有人就把一些莫须有的罪名强插在我们身上，真是的，这种事情，又有谁能说上功过是非呢？多少事情，都是那么一瞬间就让我们感觉到前所未有的迷茫。
“唉，行了，你现在也是大人了，我根本没办法去强求你多做什么。你呀，现在就得学会自我调节了。这种事，可不是让你一个人一个劲得给自己施压承受的，有时候，你完全不能这也做。人都是有限度的，照你这样，总有一天你会垮掉的。到时候，你让我怎么办？让余生怎么办？”也许是说急了，父亲接连咳嗽了几声。
我连忙放下自己手里的水杯，往他的背上轻轻地拍着帮他顺气。
父亲也不多说话，只是咳嗽两声，缓过来了就去喝水。这种情况我也不少见，这就是父亲拿来对付我的标志。这种时候，他一般喜欢听我的总结与反省。这些年，他又当爹又当妈的一点儿都不容易，可是偏偏父亲总是这样认真地可怕。
这种时候，我一般都会乖乖地开始反省总结：“我不该一个人承担所有压力，不改把好多事情都往自己身上揽。可是我就是习惯性这样，仿佛一辈子都改不了了一样。”我微微一叹，其实自己也是很无奈的啊，谁不愿能够说出口，让后让人能够陪着我啊。可是我又做不到，我实在是讨厌那些人怜悯的目光，仿佛我就是一个可怜的人一样。
父亲无可奈何地摇摇头，一副拿我没办法的模样。虽然我嘴上还是有些嘴硬，可是我已经开始注意了，有些事情，我保证，绝对只有这么一次。等到下一次的时候，我就完全不用再去瞎折腾了。我会好好注意的……
这样的批斗大会总算是结束了，父亲很乐意得把自己主动扯开了话题，我微微一愣，整个人都觉得有些小尴尬。不过自己还是只能顺应着父亲的意思就这样走下去。反正自己也乐于见着这幅画面不是吗。
“爸，谢谢你，真的！”我走过去，狠狠地给了父亲一个拥抱。他就是这样一个人，明明自己心软得要命，还要狠下心来呵斥我。我也知道他这样一辈子，不容易，所以不让他知道也是出于一种保护的心态，可是谁知道其实他根本就不需要什么保护呢。
也许是真的，我把所有人都想得太简单，而且又一味地高估了自己。
“听说余生最令做成功了一个项目啊，你知不知道啊，你们公司有个员工的母亲就在隔壁住院呢，听说还挺严重的，手术费得一大笔钱呢。”父亲有些感慨地说道。我知道，他是想起过去的那些日子了。没有霍余生之前，我也是这样拼死拼活兢兢业业才能勉强养活我和父亲两个人。
一时间，我仿佛是灵光一现，发现了什么了不起的秘密呢。可是我还没来得及抓住那灵光一闪的尾巴，就这样看着它给溜走了。
“对了，她叫什么呢？说不定我还知道她的孩子呢，因为我毕竟也在公司工作了这么久了，人还是认识几个的。”我有些好奇地问道，我总觉得这其中有什么事情是值得我去在意的。
父亲偏过头来，一副绞尽脑汁的模样。我只觉得有些好笑，不过没敢打断他。
“我记得她好像提到过啊，好像是叫什么田言。哦对，就是田言，就是这个名字！”父亲有些认真地看着我，仿佛是为了突然想起来的名字而开心。
田言啊，我的脑海中不经回想起那个腼腆而青涩的人儿，一个女孩子，这样过着也实在是太不容易了。若是她真的需要帮助的话，可以随时来向我们提的……
“不过也奇怪啊，最近那个病人还挺开心的，好像是手术费的问题解决了吧。说起来，那小女孩还是挺厉害的，能够在这也短的时间内凑齐那么多钱。”父亲还有些开心地给我分享他那些道听途说来的八卦，肯定都是那些护士小姐给他说的。
我想了很久，觉得就只有这么一种的可能性了。我微微一叹，有些无奈。父亲大概是现在在这儿已经和别人待的够久了，都开始喜欢听这些八卦了……
“是是是，我还见过那个小姑娘呢，一个挺好的女孩子。就是稍微腼腆了点儿，能进入余生的公司，那么说明他自己还是有能力的，否则的话，我也就啊可能认识她了。”不过她又是哪儿来的这么多钱呢？
田言明显就只是一个实习生而已，我也不知道她究竟是怎么坐到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凑齐了那么多钱的。希望她的背景能稍微简单一点儿吧，不然到时候就算我也想帮他，那都只能是爱莫能助了……
“哎呀，你别说，现在的社会啊，就缺少这种自力更生的好孩子了。别人上班也不容易，每天还来这儿照顾自己的母亲。你们呀，对人家也不能过于苛刻了，毕竟别人还小，又这么孝顺。”父亲难得在我面前说别人什么，更别说还是来求一份人情的。
“放心吧，我们那儿都是公平竞争的，你只要有能力，就没人能够压得住你。当然，前提是态度端正，心态要好。”我难得同父亲谈论这些事情，因为他一直不喜欢听。
果然，我看到父亲挥挥手：“你给我说那么多也没什么意义啊，因为我根本就听不懂，哎呀，你也不是什么小孩子了，有些东西完全能够自己去分辨了，完全不用和我多说什么的。”
我无奈地叹息一口气，父亲在底层生活惯了，能够直接把我拉扯成一个大学生也不容易，既然他不愿意听。那我也就懒得再多说什么了，因为完全没有意义。
“你是人家上司，那些这些去看望一下也合情合理。”父亲说着，就开始在角落里挑选那些补品了，这些都是之前霍余生来一次送一次的，久而久之就已经累了那么多了……
什么？我还没反应过来，父亲就直接把东西塞我怀里，让后一脸认真的模样，就让我去看望别人了。拜托，我连别人叫什么，都不知道诶！
我还没来得及反驳，就直接被父亲给推出了病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