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嫁衣曲
身前淡红色的案桌自贺壹的掌力所到之处，“咔嚓”一声，断为两截。
师瑾萱掩口笑道：“就在这里了。”
贺壹糊涂了，问道：“什么就在这里了？”
师瑾萱道：“看看你拍裂的桌子吧。”
贺壹低头看去，断裂处木质也是淡淡的红色，并非涂染的颜料，拿起来掂一掂，竟是不轻，问道：“难道是沉木？”
师瑾萱笑道：“不错，这是百年树龄的沉木树做成的雕花桌子，贺壹，这笔账我可记在你贺宁府了。”
贺壹又惊又喜，拿起一根桌腿，使劲一掰，竟又是清脆一声，断成了两半，惊得简直不敢相信。
原来这是西南独有的沉木树，生长在沼泽之中，树干几乎都在泥浆之中，因为环境特殊，木质非常的沉重且坚硬，对水非常的排斥，就算浸在水中数十年也不会腐烂掉。
若是二百年以上树龄的沉木，砍下来浸在水银之中，再捞出来晾干之后那硬度竟然比精铁还要强，因此常用来制作箭羽兵器，无往而不利。
贺壹拍断的这个自然不是浸了水银的沉木，但硬度也是不弱，莫说一个小孩子，就是一个成年男子也轻易摔不坏它。
没想到只是一拍，那案桌竟然裂开了，这对于怪病缠身的贺壹来说，简直是不可思议的事情。
“我......我的病好了！”但又不敢确定，问师瑾萱：“好了么？”师瑾萱笑呵呵道：“沉木桌子都给你拍坏了，说明好些了。”
“好些了？”
师瑾萱不高兴道：“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贺壹，不要太贪心了。”双手轻轻拍了两下，自里面走出来两个膀大腰圆的成年男子，虽然生的魁梧，但却是满身大汗，气喘吁吁的相当的疲弱。
师瑾萱轻声道：“行了，你们出去吧。”两个大汉点点头，应道：“是，大小姐。”说完轻声慢步地走出去，随便将门也关上了。
贺壹越看越是糊涂，不解道：“瑾萱，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啊？”
师瑾萱道：“还不是为了给你治病。”
“我有些不明白。”
师瑾萱叹了一口气，低着头，一面轻轻地摸着琴弦，一面问道：“也病了半年了，我一直未去看你，心中一定恨毒了我吧？”
贺壹笑道：“不敢，不敢，你一句‘永不相见’，我就吓得快晕过去了，哪里还敢恨你。”
师瑾萱大笑起来，两排洁白的牙齿，甚是好看。
“手动不了，功夫都花在嘴上了。”师瑾萱止住笑，“我和康莹两个，也只比她大了三岁，偏偏就这么不公平，偏偏玩乐的就是她，我就得费心思帮你看病。”
贺壹道：“瑾萱，你说你为我治病，可就是刚才那首曲子的疗效？”
师瑾萱点点头，道：“你这病怪的很，我也想不通。但我想着，既然你自己生不出力气，那就借别人的力气好了。”贺壹道：“可是以曲子治病，我爹爹只怕也没有听过呢。”
师瑾萱道：“你爹爹孤陋寡闻的，有什么稀奇。”贺壹一听她数落贺连普，不悦道：“瑾萱，说我就行，莫说我爹爹。”
师瑾萱笑道：“好好好，一提到你那比天还大的爹爹，救命恩人也要翻脸啦。”
止住笑，又道：“好啦，言归正传。世人以药石治病，可我家里偏偏祖传了一部奇书，叫‘百谱曲’，说的便是以音律治病之道。要知道，人身体上可能患病，但思想上的病却危害更大，更难治愈。一旦思想上有病，久而久之，那身体上也就不大好了，咱们常说‘抑郁而终’，说的就是这个道理。”
贺壹问道：“可我明明就是身体出了毛病啊。”师瑾萱道：“说的就是这个了，本来我也没想起来，可是你半年不见起色，我也坐不住的，于是便又去翻了翻，指望着有什么治疗的好法子，可好，还真叫我找到了一个。”
“就是刚才那首曲子？”
“嗯，”师瑾萱点点头，“这曲子名叫‘嫁衣曲’，吸收别人的元气，以音律输给病人，作为嫁衣之说也。刚才你见到的人，是我在府里精心挑选的大力士，我将他们的力气吸收，然后传给你，所以那沉木也给你震裂了。”
贺壹心中这才恍然大悟，想到师瑾萱为了自己煞费苦心，自己刚才还误会她了，心中又是感激，又是愧疚，道：“瑾萱姐姐......”
师瑾萱一脸厌恶地说：“别，我比你还小一个月的好不好，叫哪门子姐姐？我又不是莹儿，壹哥哥长，壹哥哥短的，还有人在那傻乐呵。”
贺壹笑道：“可你一点也不像个小孩子啊，不由得想叫你姐姐。”
师瑾萱道：“若是你像我这样，没有爹爹妈妈，一个小孩子要领着一群大人，那你也就不会像个小孩子了。”
贺壹自小便和师瑾萱认识了，也不知道是哪天，反正身边忽然就多出了一个脾气古怪，有些清高，但笑起来又十分好看的女孩子。
渐渐地长大了，他才知道，师瑾萱其实是个孤儿。
师瑾萱的身世是一个谜，就算对于贺壹，它也是一个谜。
以前贺壹小，也会忍不住好奇，每每都是两个人闹得不欢而散。后来贺壹也就不再问了，因为不仅得不到答案，那爱赌气的师瑾萱还动不动就拿永不相见来威胁你，叫你不得不妥协。
贺壹不问，不代表师瑾萱不会不提关于爹爹妈妈这样的话题，她可以说，别人却不能问，她说出来风淡云轻，就好像自己是从石头里蹦出来的，别人问出来就是大大的不妙，就好像谁问了谁就是她的杀父弑母的仇人，贺壹才不愿意谈这个。
于是转开话题道：“瑾萱，你开始为什么不明说，还故意说些话来气我，害我也误会了你。”
师瑾萱翻着白眼，道：“我师瑾萱从来不做没把握的事情，就是为你，这次没把握我也只得做了。这个法子若是成了，固然好，若是不成，就当是个玩笑罢了，也没谁知道。”
又道：“再说了，和你说，莹儿就会知道，莹儿知道了，全天下的人都知道了，若这次失败了，你要全天下的人都笑话我么？”
贺壹哈哈大笑，道：“亏得你动了这么多心思。”师瑾萱道：“你也别高兴的太早，你积累了半个月，这才恢复了一些力气，而且我想着过不了几天就耗费完了，治标不治本，也是白搭。”
贺壹的希望之火才刚刚燃起来，一听师瑾萱这样说，不由得又紧张起来。
“那怎么办？”
“这‘嫁衣曲’一共两个阶段，第一阶段为‘借力’，第二阶段为‘储力’，到第三阶段就是‘复力’了，等到第三阶段，你这怪病自然也就好了。”
贺壹一拍大腿，只觉得喜从天降，大喜道：“那还等什么，快点多弹些给我听才好！”
师瑾萱撇撇嘴，站起来道：“你这人，没得性急，越是怪病，越是难治。书上说了，一日只能听这一曲，多则不易。”师瑾萱顿了顿，对贺壹道：“贺壹，这病极为难治，光第一阶段就得三年，第二阶段四年，加起来就是七年的光景。”
“哎呦！”贺壹倒吸了一口凉气。
七年，可是不短了，况且还有第三阶段，贺壹看师瑾萱闭口不谈，想来那第三阶段时间更长。
“第三阶段呢？”贺壹忐忑问道。
“第三阶段倒是不长，只一场便行，但却极为复杂，极为凶险，以我现在的修为还不足以驾驭。贺壹，为今之计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你可做好了准备？”
贺壹站起来，朗声道：“治病的都不嫌麻烦，我这生病的若还嫌三道四，那活该一辈子都治不好了。”对着师瑾萱行了一个大礼，道：“瑾萱，救命之恩，贺壹至死不忘！”
师瑾萱呵呵笑道：“别说那没用的，先赔了我的桌子再说。”
两人都是玩笑惯了，忍不住哈哈笑了起来。
正说笑着，师瑾萱忽然敛容道：“贺壹，我还有两件事情，你要答应我。”
“什么事？”
“第一件，我给你治病这件事，你不能告诉任何人，连莹儿也不能。”
贺壹奇道：“这法子有了用处，为何还不能说？”
师瑾萱道：“你到底答不答应？”
贺壹无奈道：“好，就是莹儿打我咬我，我也不说。”
师瑾萱一笑，又道：“第二件事，不管这法子要持续多久，治好之前，你要一直这样，就算是装的。”
贺壹苦笑道：“这又是为何？”师瑾萱跺脚道：“你怎么这么笨？难道听不出来么，我不想别人知道你在治病，更不想别人知道你的病好了。”
贺壹更奇怪了，问道：“我知道你是这么意思，我问的是你为什么不想别人知道？”
师瑾萱不由得摇摇头，道：“贺壹，你可真是天底下最大的大笨蛋。”说完进了内屋，好一会走进来，递给贺壹一本书。
贺壹接过来，上面陡然写着“好汉天书”四个大字。
“这......这是什么东西？”
师瑾萱不答，说道：“你翻开看看，自然就明白了。”
贺壹将册子翻看，只见上面首行写着：“一、天魁星·呼保义·宋江，初芒：未知；次芒：未知；终芒：未知。”再看第二行，写着：“二、天罡星·玉麒麟·卢俊义，初芒：未知；次芒：未知；终芒：未知。”
再看第三行：“三、天机星·智多星·吴用，初芒：未知；次芒：未知；终芒：未知。”
“这是好汉果的英雄介绍，怎么星力都是未知的？”贺壹问道。
“你再看看下面的。”
贺壹接着看了一些，都是好汉果的英雄排位，星力如何的介绍，大部分的有，也有不少是未知的，贺壹专门看了看鲁智深的介绍，上面写着：“十三、天孤星·花和尚·鲁智深，初芒：力拔山河；次芒：力魔疯禅；终芒：花和尚。”
贺壹听鲁智深说过，他的初芒正是“力拔山河”，但次芒和终芒如何，他却是不知道的，也勾起了他的兴趣。
(本章完)
师瑾萱掩口笑道：“就在这里了。”
贺壹糊涂了，问道：“什么就在这里了？”
师瑾萱道：“看看你拍裂的桌子吧。”
贺壹低头看去，断裂处木质也是淡淡的红色，并非涂染的颜料，拿起来掂一掂，竟是不轻，问道：“难道是沉木？”
师瑾萱笑道：“不错，这是百年树龄的沉木树做成的雕花桌子，贺壹，这笔账我可记在你贺宁府了。”
贺壹又惊又喜，拿起一根桌腿，使劲一掰，竟又是清脆一声，断成了两半，惊得简直不敢相信。
原来这是西南独有的沉木树，生长在沼泽之中，树干几乎都在泥浆之中，因为环境特殊，木质非常的沉重且坚硬，对水非常的排斥，就算浸在水中数十年也不会腐烂掉。
若是二百年以上树龄的沉木，砍下来浸在水银之中，再捞出来晾干之后那硬度竟然比精铁还要强，因此常用来制作箭羽兵器，无往而不利。
贺壹拍断的这个自然不是浸了水银的沉木，但硬度也是不弱，莫说一个小孩子，就是一个成年男子也轻易摔不坏它。
没想到只是一拍，那案桌竟然裂开了，这对于怪病缠身的贺壹来说，简直是不可思议的事情。
“我......我的病好了！”但又不敢确定，问师瑾萱：“好了么？”师瑾萱笑呵呵道：“沉木桌子都给你拍坏了，说明好些了。”
“好些了？”
师瑾萱不高兴道：“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贺壹，不要太贪心了。”双手轻轻拍了两下，自里面走出来两个膀大腰圆的成年男子，虽然生的魁梧，但却是满身大汗，气喘吁吁的相当的疲弱。
师瑾萱轻声道：“行了，你们出去吧。”两个大汉点点头，应道：“是，大小姐。”说完轻声慢步地走出去，随便将门也关上了。
贺壹越看越是糊涂，不解道：“瑾萱，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啊？”
师瑾萱道：“还不是为了给你治病。”
“我有些不明白。”
师瑾萱叹了一口气，低着头，一面轻轻地摸着琴弦，一面问道：“也病了半年了，我一直未去看你，心中一定恨毒了我吧？”
贺壹笑道：“不敢，不敢，你一句‘永不相见’，我就吓得快晕过去了，哪里还敢恨你。”
师瑾萱大笑起来，两排洁白的牙齿，甚是好看。
“手动不了，功夫都花在嘴上了。”师瑾萱止住笑，“我和康莹两个，也只比她大了三岁，偏偏就这么不公平，偏偏玩乐的就是她，我就得费心思帮你看病。”
贺壹道：“瑾萱，你说你为我治病，可就是刚才那首曲子的疗效？”
师瑾萱点点头，道：“你这病怪的很，我也想不通。但我想着，既然你自己生不出力气，那就借别人的力气好了。”贺壹道：“可是以曲子治病，我爹爹只怕也没有听过呢。”
师瑾萱道：“你爹爹孤陋寡闻的，有什么稀奇。”贺壹一听她数落贺连普，不悦道：“瑾萱，说我就行，莫说我爹爹。”
师瑾萱笑道：“好好好，一提到你那比天还大的爹爹，救命恩人也要翻脸啦。”
止住笑，又道：“好啦，言归正传。世人以药石治病，可我家里偏偏祖传了一部奇书，叫‘百谱曲’，说的便是以音律治病之道。要知道，人身体上可能患病，但思想上的病却危害更大，更难治愈。一旦思想上有病，久而久之，那身体上也就不大好了，咱们常说‘抑郁而终’，说的就是这个道理。”
贺壹问道：“可我明明就是身体出了毛病啊。”师瑾萱道：“说的就是这个了，本来我也没想起来，可是你半年不见起色，我也坐不住的，于是便又去翻了翻，指望着有什么治疗的好法子，可好，还真叫我找到了一个。”
“就是刚才那首曲子？”
“嗯，”师瑾萱点点头，“这曲子名叫‘嫁衣曲’，吸收别人的元气，以音律输给病人，作为嫁衣之说也。刚才你见到的人，是我在府里精心挑选的大力士，我将他们的力气吸收，然后传给你，所以那沉木也给你震裂了。”
贺壹心中这才恍然大悟，想到师瑾萱为了自己煞费苦心，自己刚才还误会她了，心中又是感激，又是愧疚，道：“瑾萱姐姐......”
师瑾萱一脸厌恶地说：“别，我比你还小一个月的好不好，叫哪门子姐姐？我又不是莹儿，壹哥哥长，壹哥哥短的，还有人在那傻乐呵。”
贺壹笑道：“可你一点也不像个小孩子啊，不由得想叫你姐姐。”
师瑾萱道：“若是你像我这样，没有爹爹妈妈，一个小孩子要领着一群大人，那你也就不会像个小孩子了。”
贺壹自小便和师瑾萱认识了，也不知道是哪天，反正身边忽然就多出了一个脾气古怪，有些清高，但笑起来又十分好看的女孩子。
渐渐地长大了，他才知道，师瑾萱其实是个孤儿。
师瑾萱的身世是一个谜，就算对于贺壹，它也是一个谜。
以前贺壹小，也会忍不住好奇，每每都是两个人闹得不欢而散。后来贺壹也就不再问了，因为不仅得不到答案，那爱赌气的师瑾萱还动不动就拿永不相见来威胁你，叫你不得不妥协。
贺壹不问，不代表师瑾萱不会不提关于爹爹妈妈这样的话题，她可以说，别人却不能问，她说出来风淡云轻，就好像自己是从石头里蹦出来的，别人问出来就是大大的不妙，就好像谁问了谁就是她的杀父弑母的仇人，贺壹才不愿意谈这个。
于是转开话题道：“瑾萱，你开始为什么不明说，还故意说些话来气我，害我也误会了你。”
师瑾萱翻着白眼，道：“我师瑾萱从来不做没把握的事情，就是为你，这次没把握我也只得做了。这个法子若是成了，固然好，若是不成，就当是个玩笑罢了，也没谁知道。”
又道：“再说了，和你说，莹儿就会知道，莹儿知道了，全天下的人都知道了，若这次失败了，你要全天下的人都笑话我么？”
贺壹哈哈大笑，道：“亏得你动了这么多心思。”师瑾萱道：“你也别高兴的太早，你积累了半个月，这才恢复了一些力气，而且我想着过不了几天就耗费完了，治标不治本，也是白搭。”
贺壹的希望之火才刚刚燃起来，一听师瑾萱这样说，不由得又紧张起来。
“那怎么办？”
“这‘嫁衣曲’一共两个阶段，第一阶段为‘借力’，第二阶段为‘储力’，到第三阶段就是‘复力’了，等到第三阶段，你这怪病自然也就好了。”
贺壹一拍大腿，只觉得喜从天降，大喜道：“那还等什么，快点多弹些给我听才好！”
师瑾萱撇撇嘴，站起来道：“你这人，没得性急，越是怪病，越是难治。书上说了，一日只能听这一曲，多则不易。”师瑾萱顿了顿，对贺壹道：“贺壹，这病极为难治，光第一阶段就得三年，第二阶段四年，加起来就是七年的光景。”
“哎呦！”贺壹倒吸了一口凉气。
七年，可是不短了，况且还有第三阶段，贺壹看师瑾萱闭口不谈，想来那第三阶段时间更长。
“第三阶段呢？”贺壹忐忑问道。
“第三阶段倒是不长，只一场便行，但却极为复杂，极为凶险，以我现在的修为还不足以驾驭。贺壹，为今之计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你可做好了准备？”
贺壹站起来，朗声道：“治病的都不嫌麻烦，我这生病的若还嫌三道四，那活该一辈子都治不好了。”对着师瑾萱行了一个大礼，道：“瑾萱，救命之恩，贺壹至死不忘！”
师瑾萱呵呵笑道：“别说那没用的，先赔了我的桌子再说。”
两人都是玩笑惯了，忍不住哈哈笑了起来。
正说笑着，师瑾萱忽然敛容道：“贺壹，我还有两件事情，你要答应我。”
“什么事？”
“第一件，我给你治病这件事，你不能告诉任何人，连莹儿也不能。”
贺壹奇道：“这法子有了用处，为何还不能说？”
师瑾萱道：“你到底答不答应？”
贺壹无奈道：“好，就是莹儿打我咬我，我也不说。”
师瑾萱一笑，又道：“第二件事，不管这法子要持续多久，治好之前，你要一直这样，就算是装的。”
贺壹苦笑道：“这又是为何？”师瑾萱跺脚道：“你怎么这么笨？难道听不出来么，我不想别人知道你在治病，更不想别人知道你的病好了。”
贺壹更奇怪了，问道：“我知道你是这么意思，我问的是你为什么不想别人知道？”
师瑾萱不由得摇摇头，道：“贺壹，你可真是天底下最大的大笨蛋。”说完进了内屋，好一会走进来，递给贺壹一本书。
贺壹接过来，上面陡然写着“好汉天书”四个大字。
“这......这是什么东西？”
师瑾萱不答，说道：“你翻开看看，自然就明白了。”
贺壹将册子翻看，只见上面首行写着：“一、天魁星·呼保义·宋江，初芒：未知；次芒：未知；终芒：未知。”再看第二行，写着：“二、天罡星·玉麒麟·卢俊义，初芒：未知；次芒：未知；终芒：未知。”
再看第三行：“三、天机星·智多星·吴用，初芒：未知；次芒：未知；终芒：未知。”
“这是好汉果的英雄介绍，怎么星力都是未知的？”贺壹问道。
“你再看看下面的。”
贺壹接着看了一些，都是好汉果的英雄排位，星力如何的介绍，大部分的有，也有不少是未知的，贺壹专门看了看鲁智深的介绍，上面写着：“十三、天孤星·花和尚·鲁智深，初芒：力拔山河；次芒：力魔疯禅；终芒：花和尚。”
贺壹听鲁智深说过，他的初芒正是“力拔山河”，但次芒和终芒如何，他却是不知道的，也勾起了他的兴趣。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