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 说着讨厌身体却很诚实
交缠的气息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变得炙热，不再是一味的强势，染上了缠绵。
渐渐地，成小鸥的双眼变得迷蒙，她茫然地半眯着眼睛，不自觉地回应起陆冶启的亲吻。
几乎在感受到她的回应的瞬间，陆冶启便呼吸一沉，气息立刻变得浑浊凌乱起来。
该死！
身体不受控制的变化让他忍不住暗咒了一声。
他原本并没有想过要真的对她做什么，只是想要惩罚她。
可才刚一尝到她的味道，他便就失控了。
明明是一个厌恶至极的人，身体的味道却让他着迷，每次只要一碰到她，全身的血液便不受控制的沸腾，每一个细胞都在疯狂地叫嚣着占有！
更多，更多，想要更多！
尤其在看到她对他的抗拒时，他更是说不出的烦躁，只想要狠狠地将她占有，让她只属于他。
这是不正常的。
但此刻的陆冶启早已经无法再思考其他，她的美好、她的甜美、她的一切都让他失控，让他不能自持，满脑子都只想着如何让她变成自己的。
突然急躁起来的攻势和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在肩膀上流连的吻终于让成小鸥清醒，她猛地一惊，拉回了游离的思绪。
不要！
她不想要这样！
强烈的抗拒和愤怒让成小鸥的身体里突然涌起了力量，她猛地一把推开了陆冶启，朝他扬起了手。
“啪——”
一巴掌，狠狠地打开了他的脸上。
陆冶启一怔，随即涌上的便是一股无尽的愤怒，“你打我？”
他慢慢转回被打偏的脸，漆黑的双眸冰冷地看着身下的成小鸥，锐利得仿佛下一秒他就能动手杀了她。
但在下一秒，他却突然笑了起来，发出一声低沉的声音：
“呵——”
他这一笑非但没有缓和气氛，反而让成小鸥蓦地一颤，周身涌起一阵无尽的寒气，就好似被人扔进了冰窟窿一般，从头顶凉到了脚底心。
她突然变得害怕，还停留在半空中的手颤抖得愈发厉害起来，却不再是因为生气，而是因为不受控制的颤栗。
陆冶启嘲讽地勾着唇角，讽刺的话如同冰刀一般缓缓从他的口中流出：
“怎么，是我开出的条件不够好？看不出来，你胃口还挺大。说吧，你想要多少，开一个价。只要在合理的范围内，你想要多少我都满足你。”
“什……么？”
成小鸥一下睁大了眼睛，怎么也不能相信陆冶启竟然会对自己说出这样羞辱的话。
“一千万？”
陆冶启却依旧继续着他的羞辱。
“你……”
“两千万？”
“五千万？或者……”
“够了！”成小鸥终于再也听不下去，她大声打断了他的话，“真的够了……”
不要再继续说些侮辱她的话了……
“够了？”陆冶启嗤笑，“五千万就够了？很好……”
“混……”
成小鸥猛地扬起手，她再也不能忍受这样的侮辱！
可手根本没有几乎触碰到陆冶启，便已经被他一把握住，他笑着，眼神却愈发冰冷，“怎么，你好想再打我？”
“是你逼我的！你为什么要做这种事情？你为什么要羞辱我？”
成小鸥一直被压抑的情绪终于在这一刻得到了爆发，她疯狂地大声叫喊道，声音里充满了痛苦、绝望。
“羞辱？我不过是在成全你而已。”
“成全我？成全我什么？成全我像一个妓……”女一样被你拿来交易？
成小鸥紧咬着唇，后面那些充满了侮辱性质的话，她根本连说出口的力气都没有。
“难道不是吗？”陆冶启冷笑一声，言词愈发犀利残忍，“怎么，敢做却不敢认？”
“我根本就没……”
成小鸥想要大声反驳，却在看见陆冶启眼中的嘲讽和鄙视时蓦地愣住。
又是这样。
她已经不止一次听到他说出这样的话了，他……究竟误会了什么？
误会？
想到这一点，成小鸥突然冷静下来，她看着陆冶启，问：
“你对我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他也不可能无端端故意羞辱她，他会这样对她，必定是有原因的。
“误会？”
陆冶启轻笑着，眼神却愈渐冰冷。
如果是前几天，他也许还会相信她的解释。
但……
只要一回想起他亲眼见到她将钱交给陈嘉佳的那一幕，他就怎么也无法说服自己，她的出现只是一个巧合！
“成小鸥，我现在给你一个机会怎么样？”
陆冶启忽然收起了冷戾的气势，缓缓说道。
“什么机会？”
成小鸥怔愣地问。
“只要你现在向我坦诚一切，我就愿意再多给你一次机会，相信你所说的一切，怎么样？”
陆冶启说道，语气里甚至带上了难得的几分温和，让人忍不住就受到他的引诱，说出心中隐藏的全部秘密。
“我……”
看着这样的陆冶启，成小鸥真的有了一丝动摇，她突然涌起了一股冲动，她想要把一切都说出来！
说自己就是安晴，说自己莫名其妙魂穿到了另外一个人身上。
可……仅仅只是一瞬间，那种热情和激动便就陡然冷却下来。
即便她说了，陆冶启又会真的信吗？
如果她还是他爱的安晴，也许他会信。
可她现在是成小鸥，一个过去与他毫无交集的女人，他怎么可能会信这种连她自己都觉得荒谬的鬼话？
何况，当年那件事情早已经在她的心理留下了无法磨灭的阴影。
“我是安晴。”
这一句话就如同一个魔咒，每当她想起，她便会不自觉颤抖、害怕。
她不敢说，也不敢提，她害怕再一次被人当成精神病而送进精神病院。
所以……
对不起，启，我现在还不能够告诉你这一切。
成小鸥缓缓在心底里对陆冶启说了一声抱歉，然后缓缓开口道：
“我不需要你给我机会，因为我根本就没有做过那些你认为的事情，这些都只是一个误会。”
“误会？好一个误会！成小鸥，你是不是不见棺材不落泪？”
陆冶启几乎是暴怒着喊出了这句话。
这是他第一次对一个人如此有耐心。
这是他第一次愿意给一个人多一次机会。
她却不好好把握！
却还想着如何欺骗他！
“你是不是真的以为我不敢杀了你？”
他一把掐住成小鸥的脖颈，恶狠狠地道。
“我唔……没有这样想……你真的……误会了……我没有……”
成小鸥艰难地解释着。
扼制在她脖颈上的手让她忍不住想要咳嗽，那种气管被掐住的感觉更让她窒息。
明明她可以一个人对付好几个抢匪，但在陆冶启面前她过去所学的那些格斗技巧却根本派不上用场，她无法从他的手底下逃脱只能一边用手掰着他的手指为自己减轻一些压迫一边努力地解释，希望稍稍平息他的怒火。
但陆冶启在听了她的解释之后非但没有冷静下来，反而愈发觉得她是在狡辩，掐着她脖子的手再一次收紧，神情阴婺可怕，眼中更是染上了一抹杀意。
“我看你是死到临头还嘴硬，我最后再问你一次，说，从什么时候开始计划接近我，接近我的目的是什么？”
他冷绝地说道。
成小鸥一惊，猛地瞠大了眼睛，他……是真的想要杀了她！
但已经来不及让她多想，越来越强烈的窒息感让她的视网膜上开始出现黑点，思维也开始有点无法集中。
“放唔……放开……”
她开始激烈挣扎，一种属于动物的天生的求生本能让她忘记了一切，疯狂地抓挠、拍打着陆冶启掐着她脖颈的手。
但她的挣扎根本没有起到任何作用，陆冶启就这样静默地俯视着她，就好像在看着可怜的人类在生死边缘垂死挣扎的死神。
冷漠，高高在上。
一瞬间，一股冰冷的绝望侵满了成小鸥的全身。
呼吸开始变得越来越困难，眼前的视线也变得越来越黑，连挣扎都没有了力气。
“唔……”
她最后一次无力地闷吟了一声，彻底失去了意识。
直到成小鸥的手无力地垂落下来的那一刻，被杀意攻上心头的陆冶启这才猛地回过神来，他一惊，连忙松开了自己的手。
此刻的成小鸥已经是面色乌青，整个人完全没有了意识，就好像已经……
死了。
当这两个字从脑海中浮现出来的时候，陆冶启几乎是心头一跳，连呼吸都不觉快了几拍。
他连忙伸手去探查成小鸥的鼻息，直到清楚地感觉到指尖处微微的空气流动，他悬紧的心才总算落地。
甚至不由自主地舒了一口气。
等到意识过来自己做了什么之后，陆冶启不由面色一僵。
他……这是在害怕？
害怕她会死？
会从此消失？
虽然不想承认，但刚刚那一刻的紧张却是如此的清晰，清晰到根本让他无法忽视。
想到这里，陆冶启看向成小鸥的眼中不禁浮现出一抹复杂。
明知道她的一切都是被设计好的，明知道她与“她”的相似都是她刻意造成的，为什么他还是对她这样在意？
仅仅因为……她和“她”的相似？
尽管不明白为什么，但他从来都不是一个会委屈自己的人，既然他现在已经确定了自己对她的在意。
那，他就不可能轻易放她离开了。
至少，在弄清楚他究竟为什么会对她如此不同之前，他不会让她离开他的身边。
渐渐地，成小鸥的双眼变得迷蒙，她茫然地半眯着眼睛，不自觉地回应起陆冶启的亲吻。
几乎在感受到她的回应的瞬间，陆冶启便呼吸一沉，气息立刻变得浑浊凌乱起来。
该死！
身体不受控制的变化让他忍不住暗咒了一声。
他原本并没有想过要真的对她做什么，只是想要惩罚她。
可才刚一尝到她的味道，他便就失控了。
明明是一个厌恶至极的人，身体的味道却让他着迷，每次只要一碰到她，全身的血液便不受控制的沸腾，每一个细胞都在疯狂地叫嚣着占有！
更多，更多，想要更多！
尤其在看到她对他的抗拒时，他更是说不出的烦躁，只想要狠狠地将她占有，让她只属于他。
这是不正常的。
但此刻的陆冶启早已经无法再思考其他，她的美好、她的甜美、她的一切都让他失控，让他不能自持，满脑子都只想着如何让她变成自己的。
突然急躁起来的攻势和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在肩膀上流连的吻终于让成小鸥清醒，她猛地一惊，拉回了游离的思绪。
不要！
她不想要这样！
强烈的抗拒和愤怒让成小鸥的身体里突然涌起了力量，她猛地一把推开了陆冶启，朝他扬起了手。
“啪——”
一巴掌，狠狠地打开了他的脸上。
陆冶启一怔，随即涌上的便是一股无尽的愤怒，“你打我？”
他慢慢转回被打偏的脸，漆黑的双眸冰冷地看着身下的成小鸥，锐利得仿佛下一秒他就能动手杀了她。
但在下一秒，他却突然笑了起来，发出一声低沉的声音：
“呵——”
他这一笑非但没有缓和气氛，反而让成小鸥蓦地一颤，周身涌起一阵无尽的寒气，就好似被人扔进了冰窟窿一般，从头顶凉到了脚底心。
她突然变得害怕，还停留在半空中的手颤抖得愈发厉害起来，却不再是因为生气，而是因为不受控制的颤栗。
陆冶启嘲讽地勾着唇角，讽刺的话如同冰刀一般缓缓从他的口中流出：
“怎么，是我开出的条件不够好？看不出来，你胃口还挺大。说吧，你想要多少，开一个价。只要在合理的范围内，你想要多少我都满足你。”
“什……么？”
成小鸥一下睁大了眼睛，怎么也不能相信陆冶启竟然会对自己说出这样羞辱的话。
“一千万？”
陆冶启却依旧继续着他的羞辱。
“你……”
“两千万？”
“五千万？或者……”
“够了！”成小鸥终于再也听不下去，她大声打断了他的话，“真的够了……”
不要再继续说些侮辱她的话了……
“够了？”陆冶启嗤笑，“五千万就够了？很好……”
“混……”
成小鸥猛地扬起手，她再也不能忍受这样的侮辱！
可手根本没有几乎触碰到陆冶启，便已经被他一把握住，他笑着，眼神却愈发冰冷，“怎么，你好想再打我？”
“是你逼我的！你为什么要做这种事情？你为什么要羞辱我？”
成小鸥一直被压抑的情绪终于在这一刻得到了爆发，她疯狂地大声叫喊道，声音里充满了痛苦、绝望。
“羞辱？我不过是在成全你而已。”
“成全我？成全我什么？成全我像一个妓……”女一样被你拿来交易？
成小鸥紧咬着唇，后面那些充满了侮辱性质的话，她根本连说出口的力气都没有。
“难道不是吗？”陆冶启冷笑一声，言词愈发犀利残忍，“怎么，敢做却不敢认？”
“我根本就没……”
成小鸥想要大声反驳，却在看见陆冶启眼中的嘲讽和鄙视时蓦地愣住。
又是这样。
她已经不止一次听到他说出这样的话了，他……究竟误会了什么？
误会？
想到这一点，成小鸥突然冷静下来，她看着陆冶启，问：
“你对我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他也不可能无端端故意羞辱她，他会这样对她，必定是有原因的。
“误会？”
陆冶启轻笑着，眼神却愈渐冰冷。
如果是前几天，他也许还会相信她的解释。
但……
只要一回想起他亲眼见到她将钱交给陈嘉佳的那一幕，他就怎么也无法说服自己，她的出现只是一个巧合！
“成小鸥，我现在给你一个机会怎么样？”
陆冶启忽然收起了冷戾的气势，缓缓说道。
“什么机会？”
成小鸥怔愣地问。
“只要你现在向我坦诚一切，我就愿意再多给你一次机会，相信你所说的一切，怎么样？”
陆冶启说道，语气里甚至带上了难得的几分温和，让人忍不住就受到他的引诱，说出心中隐藏的全部秘密。
“我……”
看着这样的陆冶启，成小鸥真的有了一丝动摇，她突然涌起了一股冲动，她想要把一切都说出来！
说自己就是安晴，说自己莫名其妙魂穿到了另外一个人身上。
可……仅仅只是一瞬间，那种热情和激动便就陡然冷却下来。
即便她说了，陆冶启又会真的信吗？
如果她还是他爱的安晴，也许他会信。
可她现在是成小鸥，一个过去与他毫无交集的女人，他怎么可能会信这种连她自己都觉得荒谬的鬼话？
何况，当年那件事情早已经在她的心理留下了无法磨灭的阴影。
“我是安晴。”
这一句话就如同一个魔咒，每当她想起，她便会不自觉颤抖、害怕。
她不敢说，也不敢提，她害怕再一次被人当成精神病而送进精神病院。
所以……
对不起，启，我现在还不能够告诉你这一切。
成小鸥缓缓在心底里对陆冶启说了一声抱歉，然后缓缓开口道：
“我不需要你给我机会，因为我根本就没有做过那些你认为的事情，这些都只是一个误会。”
“误会？好一个误会！成小鸥，你是不是不见棺材不落泪？”
陆冶启几乎是暴怒着喊出了这句话。
这是他第一次对一个人如此有耐心。
这是他第一次愿意给一个人多一次机会。
她却不好好把握！
却还想着如何欺骗他！
“你是不是真的以为我不敢杀了你？”
他一把掐住成小鸥的脖颈，恶狠狠地道。
“我唔……没有这样想……你真的……误会了……我没有……”
成小鸥艰难地解释着。
扼制在她脖颈上的手让她忍不住想要咳嗽，那种气管被掐住的感觉更让她窒息。
明明她可以一个人对付好几个抢匪，但在陆冶启面前她过去所学的那些格斗技巧却根本派不上用场，她无法从他的手底下逃脱只能一边用手掰着他的手指为自己减轻一些压迫一边努力地解释，希望稍稍平息他的怒火。
但陆冶启在听了她的解释之后非但没有冷静下来，反而愈发觉得她是在狡辩，掐着她脖子的手再一次收紧，神情阴婺可怕，眼中更是染上了一抹杀意。
“我看你是死到临头还嘴硬，我最后再问你一次，说，从什么时候开始计划接近我，接近我的目的是什么？”
他冷绝地说道。
成小鸥一惊，猛地瞠大了眼睛，他……是真的想要杀了她！
但已经来不及让她多想，越来越强烈的窒息感让她的视网膜上开始出现黑点，思维也开始有点无法集中。
“放唔……放开……”
她开始激烈挣扎，一种属于动物的天生的求生本能让她忘记了一切，疯狂地抓挠、拍打着陆冶启掐着她脖颈的手。
但她的挣扎根本没有起到任何作用，陆冶启就这样静默地俯视着她，就好像在看着可怜的人类在生死边缘垂死挣扎的死神。
冷漠，高高在上。
一瞬间，一股冰冷的绝望侵满了成小鸥的全身。
呼吸开始变得越来越困难，眼前的视线也变得越来越黑，连挣扎都没有了力气。
“唔……”
她最后一次无力地闷吟了一声，彻底失去了意识。
直到成小鸥的手无力地垂落下来的那一刻，被杀意攻上心头的陆冶启这才猛地回过神来，他一惊，连忙松开了自己的手。
此刻的成小鸥已经是面色乌青，整个人完全没有了意识，就好像已经……
死了。
当这两个字从脑海中浮现出来的时候，陆冶启几乎是心头一跳，连呼吸都不觉快了几拍。
他连忙伸手去探查成小鸥的鼻息，直到清楚地感觉到指尖处微微的空气流动，他悬紧的心才总算落地。
甚至不由自主地舒了一口气。
等到意识过来自己做了什么之后，陆冶启不由面色一僵。
他……这是在害怕？
害怕她会死？
会从此消失？
虽然不想承认，但刚刚那一刻的紧张却是如此的清晰，清晰到根本让他无法忽视。
想到这里，陆冶启看向成小鸥的眼中不禁浮现出一抹复杂。
明知道她的一切都是被设计好的，明知道她与“她”的相似都是她刻意造成的，为什么他还是对她这样在意？
仅仅因为……她和“她”的相似？
尽管不明白为什么，但他从来都不是一个会委屈自己的人，既然他现在已经确定了自己对她的在意。
那，他就不可能轻易放她离开了。
至少，在弄清楚他究竟为什么会对她如此不同之前，他不会让她离开他的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