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章 宴请厉四爷
坐在车内的程浩，正在接听孙淑瑶打来的电话。
“程浩，查到了，西城明来仓库c区七号房，李先衣他们的造假原料和成品都在那里堆放。”孙淑瑶语气有些疲倦的说道。
“老板，你没事吧？”听着孙淑瑶的语气不对，程浩有些担忧的问道。
“我没事，休息一下就好了，我正在赶回桑海，你先与韩老商议，看看怎么处理。”孙淑瑶回道。
程浩当即踩下油门，说道：“好，我这就去找韩老，你路上注意安全。”
“好的，有情况再联系，拜拜。”
一行人再度上路，对于程浩来说，造假仓库要抢，大虎几人也一定要救，至于如何行动，程浩心中已有一个大致的方案。
在吃过亏、中过计的情况下，程浩对这次的计划，必然是慎之又慎。
上次林山行动，被李先衣包个饺子，若不是大虎几人拼死相护，程浩又怎么能逃出。
程浩现在有两个正面对抗的敌人，冯家一派，李先衣一派。与这二派之间，已经到了不是你死便是我活的地步。
还有一个潜在敌人，厉四爷，他非敌非友，一方面挑拨是非，增加程浩与冯家矛盾，一方面又帮助程浩，暗通消息。但他无论怎么做，都不能逃避开一个现实，他要称霸桑海市。
称霸桑海市，必然要除名冯家与韩老，至于李先衣这个外来户，在桑海市并无根基，强龙不压地头蛇，从其一开始就和冯家合作联手对阵韩老，就可初见端倪。
故而，就算此次程浩干掉冯家，那程浩也不会在桑海市有安稳日子过。原因无他，以前三方鼎立，互相牵制，而冯家一旦被废，那厉四爷的压力可就直接对上了程浩，那时的局面，绝对不是程浩所愿意看到。
但至于到时如何解决，程浩心中并没有过多打算，现在谈这些都是无用功，毕竟现在冯家联合李先衣已经把自己逼到悬崖，自己是生还是死，尚且不知。
……
韩老将刚沏好的一杯绿茶递给程浩。
程浩双手接过，问道：“韩老，淑瑶给你说了吗？”
“说了，出乎我的意料，她竟是摸到了李先衣他们的老巢，想必小瑶的省会之行也不是这么容易。”韩老感慨道。
程浩愕然道：“淑瑶她去省会了？这倒是没给我说。不过，韩老，淑瑶家族的背景怕是不会简单吧？”
韩老笑道：“她这么小的年纪就独自闯出这一片天地，她不简单，她背后的家族更不简单。”
说到此，韩老面色一暗，叹息一声继续说道：“和你一样，苦命。好了，这些改日再谈，你先谈谈你的想法，这一仗怎么打？”
一饮而尽，程浩放下手中茶盏。
“我的计划可能太过冒险，但我还是想试上一试。”程浩眼神坚定的看着韩老，道。
“哦？”
程浩正色道：“联盟厉四爷，让厉四爷做托，合伙划圈引冯贺李先衣入套。如果厉四爷野心够大、目光更远，他会明白桑海市的格局，明白我将来会为他带来的好处。”
韩老明显是坐在一旁犹豫片刻，久久不语。
程浩也不追问，自顾自的品茶。
场面陷入沉默，偌大的客厅，一老一少，一静一动。
良久，韩老不动声色的将茶盏拿起，嘴角轻轻一抿，说道：“那就今天晚上，我下帖给厉老四，在我这里随便吃些家常饭。正好小瑶也回来了，咱们一起坐下聊聊。”
接下来，韩老亲自去书房，让程浩站在桌边一侧研磨，自己从一旁书架上拿出张请帖，坐在红木梳背椅上，手持紫毫笔饱满墨汁，沉思片刻，便是缓缓落笔，颇有有老艺术家的姿态。
看着韩老一笔一划尽显古朴典雅，虽说程浩并不太懂得书法，但所谓见字如面人，还是深有感触。韩老字字笔笔画画中暗藏玄机，沧桑质朴之下是一份杀伐决断力，这绝非常人所能企及，即使是程浩，也自感望尘莫及。
让人把请帖去送后，程浩站在房屋外给孙淑瑶打去电话。
“老板，到哪了？晚上能赶回来吗？”
孙淑瑶回道：“再有一个钟头就到桑海了，怎么了？”
程浩微笑道：“你回来先休息，晚上来韩老这里吃顿便饭，厉四爷也要来，咱们要与他商议些事情。”
“厉四爷？行的，我知道了。”孙淑瑶惊疑道。
孙淑瑶有所惊疑也是难免，这两日她去省会动用关系调查李先衣造假仓库，自然是不会知道程浩昨天在麦都做下的事情。
不再打扰孙淑瑶，挂去电话，程浩回屋。
韩老名字虽然比较粗犷，震天，但他这个人绝对是一位有内涵的准枭雄。韩老带着程浩上到三楼，这里是韩老的收藏室。
名画，书法是韩老的主流收藏，在这四个房间一个小厅组成的套房里面，俨然是一个小型博物书法绘画馆。
在韩老滔滔不绝兴奋的讲解下，程浩真正见识到了韩老的另一面。
在昏黄灯光的照耀下，即使是隔着一层玻璃，程浩仍能在一笔一点中感受到古人情感的深切表达，或婉转、或磅礴、或似清风拂面、或如疾风骤雨……
不知不觉中，已至黄昏时。
韩老请来的厨师也已准备妥当。只待着宴请的客人厉四爷到来。
孙淑瑶先到，到时程浩韩老二人尚还在三楼收藏室内观赏。看着聊的火热的二人，孙淑瑶未去打扰，静静退到楼下，去厨房帮忙。
不多时，一手下打响韩老电话：“韩老，厉四爷的车来了。”
韩老淡淡的回道：“好，知道了。”
与程浩对视一眼，便是点点头走下楼梯，程浩一脸正色，紧随其后。
“厉声行，厉四爷，别来无恙啊！”韩老抱拳对着门外的厉四爷笑呵呵的说道。
厉四爷同样回之抱拳笑道：“韩老，你可是真闲啊！都火烧屁股了还有心情请我厉某人吃饭，难得啊！自愧不如，自愧不如。”
“那也要你厉四爷肯赏脸啊！来，来，来，请进。”韩老侧身做出请进的动作，热情的说道。
“好，今天就算是鸿门宴，我厉某人也要好好尝上一尝你家的饭菜。”
程浩和孙淑瑶站在韩老后方，笑脸相迎。可从始至终，厉声行对程浩二人都没正眼看上一眼，显然，这是故意而为之。
一行人坐在客厅沙发处，程浩为在坐三人一一倒茶。
“说吧，今天请我厉某人来所为何事？这顿家常饭暂且不急上桌，你先说来听听，说完后我再决定要不要拿起你韩老的筷子。”厉声行看着程浩递来的茶盏，淡淡的说道
韩老笑道：“厉四爷，你果然还是当年的性子，做事雷厉风行，一点都没变。也罢，先与你说道说道。今天饭桌上就两个字，联盟。”
厉声行微眯双眼，凝视着程浩与韩老，心中思索许久。
片刻后，起身笑道：“开饭吧，为了吃你韩老家的菜，我可是连中午饭都没有吃啊！”
“好，那你可要好好尝尝了。小井，让厨房上菜。”韩老对站在一旁的一位年轻女子说道。
“是。”
四人落座，各占一方。
名为小井的年轻女子，一一上菜，不一会，餐桌上便是摆满秀色可餐的盘盘美食。
孙淑瑶笑着温婉道：“厉四爷，晚辈淑瑶，手艺不佳，还望批评。”
厉四爷笑着不语，拿起身前木筷便是开动。
程浩疑惑，小声的问道：“老板，韩老不是请的有厨师吗？你怎么下厨了？”
孙淑瑶眨了眨眼睛，笑道：“没忍住，就让厨师给我打下手了。”
程浩摇头苦笑一声，便是不语。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
程浩见时机已差不多，便抱拳对厉声行说道：“厉四爷，晚辈程浩今晚说几句无意冒犯的话，还望包涵。”
“你格局太小，眼界太低。”
厉老四依旧淡然的模样，淡淡的扫视着程浩，问道：“何处小？何处低？”
“你龟缩桑海，是为格局小，你看不清局势，是为眼界低。区区一个桑海市，竟是让你在这里争权夺利半辈子，结果到头来，只混出个三国鼎立的局面。偌大的华夏，有成千上万个同桑海市一样的城市，你在桑海市可以作威作福，可以肆意潇洒，但你跨出桑海市的地界，又有多少人，肯买你厉四爷这个名字的帐？”程浩正色道。
厉四爷瞳孔一缩，面色微怒，将手中木筷狠狠地拍在桌面，冷笑道：“小辈，你羞辱我？”
程浩微微一笑，洒脱道：“厉四爷，先不要动怒，听晚辈给你说完。冯家一派必败无疑，而他李先衣也只是一个外来户，但李先衣整我与韩老的目的你不会不清楚吧？我无非是想来桑海市分一杯羹，但他终究只是外来户，再大的本事也在桑海市翻不出浪花。你我两家联手，冯家一倒，我答应你，三年之内，桑海市归你，我与韩老无条件退出。”
程浩话罢，餐桌四人各有各的表情。
孙淑瑶和韩老风轻云淡，一脸淡然。他们清楚，三年后的程浩，一定会成长到看不上这一个小小的桑海，而他的天空，也将扩展到华东省，甚至是整个华夏国。
桑海，只成为程浩眼中的一个小泥潭，如果非要说这个小泥潭有点特殊的话，水更清澈些吧。
反观厉四爷这里，面色阴沉不定，看着韩老对程浩投以信任与坚定的眼神，再加上自己内心对程浩的判断，此子未来可期。他动心了。
“程浩，查到了，西城明来仓库c区七号房，李先衣他们的造假原料和成品都在那里堆放。”孙淑瑶语气有些疲倦的说道。
“老板，你没事吧？”听着孙淑瑶的语气不对，程浩有些担忧的问道。
“我没事，休息一下就好了，我正在赶回桑海，你先与韩老商议，看看怎么处理。”孙淑瑶回道。
程浩当即踩下油门，说道：“好，我这就去找韩老，你路上注意安全。”
“好的，有情况再联系，拜拜。”
一行人再度上路，对于程浩来说，造假仓库要抢，大虎几人也一定要救，至于如何行动，程浩心中已有一个大致的方案。
在吃过亏、中过计的情况下，程浩对这次的计划，必然是慎之又慎。
上次林山行动，被李先衣包个饺子，若不是大虎几人拼死相护，程浩又怎么能逃出。
程浩现在有两个正面对抗的敌人，冯家一派，李先衣一派。与这二派之间，已经到了不是你死便是我活的地步。
还有一个潜在敌人，厉四爷，他非敌非友，一方面挑拨是非，增加程浩与冯家矛盾，一方面又帮助程浩，暗通消息。但他无论怎么做，都不能逃避开一个现实，他要称霸桑海市。
称霸桑海市，必然要除名冯家与韩老，至于李先衣这个外来户，在桑海市并无根基，强龙不压地头蛇，从其一开始就和冯家合作联手对阵韩老，就可初见端倪。
故而，就算此次程浩干掉冯家，那程浩也不会在桑海市有安稳日子过。原因无他，以前三方鼎立，互相牵制，而冯家一旦被废，那厉四爷的压力可就直接对上了程浩，那时的局面，绝对不是程浩所愿意看到。
但至于到时如何解决，程浩心中并没有过多打算，现在谈这些都是无用功，毕竟现在冯家联合李先衣已经把自己逼到悬崖，自己是生还是死，尚且不知。
……
韩老将刚沏好的一杯绿茶递给程浩。
程浩双手接过，问道：“韩老，淑瑶给你说了吗？”
“说了，出乎我的意料，她竟是摸到了李先衣他们的老巢，想必小瑶的省会之行也不是这么容易。”韩老感慨道。
程浩愕然道：“淑瑶她去省会了？这倒是没给我说。不过，韩老，淑瑶家族的背景怕是不会简单吧？”
韩老笑道：“她这么小的年纪就独自闯出这一片天地，她不简单，她背后的家族更不简单。”
说到此，韩老面色一暗，叹息一声继续说道：“和你一样，苦命。好了，这些改日再谈，你先谈谈你的想法，这一仗怎么打？”
一饮而尽，程浩放下手中茶盏。
“我的计划可能太过冒险，但我还是想试上一试。”程浩眼神坚定的看着韩老，道。
“哦？”
程浩正色道：“联盟厉四爷，让厉四爷做托，合伙划圈引冯贺李先衣入套。如果厉四爷野心够大、目光更远，他会明白桑海市的格局，明白我将来会为他带来的好处。”
韩老明显是坐在一旁犹豫片刻，久久不语。
程浩也不追问，自顾自的品茶。
场面陷入沉默，偌大的客厅，一老一少，一静一动。
良久，韩老不动声色的将茶盏拿起，嘴角轻轻一抿，说道：“那就今天晚上，我下帖给厉老四，在我这里随便吃些家常饭。正好小瑶也回来了，咱们一起坐下聊聊。”
接下来，韩老亲自去书房，让程浩站在桌边一侧研磨，自己从一旁书架上拿出张请帖，坐在红木梳背椅上，手持紫毫笔饱满墨汁，沉思片刻，便是缓缓落笔，颇有有老艺术家的姿态。
看着韩老一笔一划尽显古朴典雅，虽说程浩并不太懂得书法，但所谓见字如面人，还是深有感触。韩老字字笔笔画画中暗藏玄机，沧桑质朴之下是一份杀伐决断力，这绝非常人所能企及，即使是程浩，也自感望尘莫及。
让人把请帖去送后，程浩站在房屋外给孙淑瑶打去电话。
“老板，到哪了？晚上能赶回来吗？”
孙淑瑶回道：“再有一个钟头就到桑海了，怎么了？”
程浩微笑道：“你回来先休息，晚上来韩老这里吃顿便饭，厉四爷也要来，咱们要与他商议些事情。”
“厉四爷？行的，我知道了。”孙淑瑶惊疑道。
孙淑瑶有所惊疑也是难免，这两日她去省会动用关系调查李先衣造假仓库，自然是不会知道程浩昨天在麦都做下的事情。
不再打扰孙淑瑶，挂去电话，程浩回屋。
韩老名字虽然比较粗犷，震天，但他这个人绝对是一位有内涵的准枭雄。韩老带着程浩上到三楼，这里是韩老的收藏室。
名画，书法是韩老的主流收藏，在这四个房间一个小厅组成的套房里面，俨然是一个小型博物书法绘画馆。
在韩老滔滔不绝兴奋的讲解下，程浩真正见识到了韩老的另一面。
在昏黄灯光的照耀下，即使是隔着一层玻璃，程浩仍能在一笔一点中感受到古人情感的深切表达，或婉转、或磅礴、或似清风拂面、或如疾风骤雨……
不知不觉中，已至黄昏时。
韩老请来的厨师也已准备妥当。只待着宴请的客人厉四爷到来。
孙淑瑶先到，到时程浩韩老二人尚还在三楼收藏室内观赏。看着聊的火热的二人，孙淑瑶未去打扰，静静退到楼下，去厨房帮忙。
不多时，一手下打响韩老电话：“韩老，厉四爷的车来了。”
韩老淡淡的回道：“好，知道了。”
与程浩对视一眼，便是点点头走下楼梯，程浩一脸正色，紧随其后。
“厉声行，厉四爷，别来无恙啊！”韩老抱拳对着门外的厉四爷笑呵呵的说道。
厉四爷同样回之抱拳笑道：“韩老，你可是真闲啊！都火烧屁股了还有心情请我厉某人吃饭，难得啊！自愧不如，自愧不如。”
“那也要你厉四爷肯赏脸啊！来，来，来，请进。”韩老侧身做出请进的动作，热情的说道。
“好，今天就算是鸿门宴，我厉某人也要好好尝上一尝你家的饭菜。”
程浩和孙淑瑶站在韩老后方，笑脸相迎。可从始至终，厉声行对程浩二人都没正眼看上一眼，显然，这是故意而为之。
一行人坐在客厅沙发处，程浩为在坐三人一一倒茶。
“说吧，今天请我厉某人来所为何事？这顿家常饭暂且不急上桌，你先说来听听，说完后我再决定要不要拿起你韩老的筷子。”厉声行看着程浩递来的茶盏，淡淡的说道
韩老笑道：“厉四爷，你果然还是当年的性子，做事雷厉风行，一点都没变。也罢，先与你说道说道。今天饭桌上就两个字，联盟。”
厉声行微眯双眼，凝视着程浩与韩老，心中思索许久。
片刻后，起身笑道：“开饭吧，为了吃你韩老家的菜，我可是连中午饭都没有吃啊！”
“好，那你可要好好尝尝了。小井，让厨房上菜。”韩老对站在一旁的一位年轻女子说道。
“是。”
四人落座，各占一方。
名为小井的年轻女子，一一上菜，不一会，餐桌上便是摆满秀色可餐的盘盘美食。
孙淑瑶笑着温婉道：“厉四爷，晚辈淑瑶，手艺不佳，还望批评。”
厉四爷笑着不语，拿起身前木筷便是开动。
程浩疑惑，小声的问道：“老板，韩老不是请的有厨师吗？你怎么下厨了？”
孙淑瑶眨了眨眼睛，笑道：“没忍住，就让厨师给我打下手了。”
程浩摇头苦笑一声，便是不语。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
程浩见时机已差不多，便抱拳对厉声行说道：“厉四爷，晚辈程浩今晚说几句无意冒犯的话，还望包涵。”
“你格局太小，眼界太低。”
厉老四依旧淡然的模样，淡淡的扫视着程浩，问道：“何处小？何处低？”
“你龟缩桑海，是为格局小，你看不清局势，是为眼界低。区区一个桑海市，竟是让你在这里争权夺利半辈子，结果到头来，只混出个三国鼎立的局面。偌大的华夏，有成千上万个同桑海市一样的城市，你在桑海市可以作威作福，可以肆意潇洒，但你跨出桑海市的地界，又有多少人，肯买你厉四爷这个名字的帐？”程浩正色道。
厉四爷瞳孔一缩，面色微怒，将手中木筷狠狠地拍在桌面，冷笑道：“小辈，你羞辱我？”
程浩微微一笑，洒脱道：“厉四爷，先不要动怒，听晚辈给你说完。冯家一派必败无疑，而他李先衣也只是一个外来户，但李先衣整我与韩老的目的你不会不清楚吧？我无非是想来桑海市分一杯羹，但他终究只是外来户，再大的本事也在桑海市翻不出浪花。你我两家联手，冯家一倒，我答应你，三年之内，桑海市归你，我与韩老无条件退出。”
程浩话罢，餐桌四人各有各的表情。
孙淑瑶和韩老风轻云淡，一脸淡然。他们清楚，三年后的程浩，一定会成长到看不上这一个小小的桑海，而他的天空，也将扩展到华东省，甚至是整个华夏国。
桑海，只成为程浩眼中的一个小泥潭，如果非要说这个小泥潭有点特殊的话，水更清澈些吧。
反观厉四爷这里，面色阴沉不定，看着韩老对程浩投以信任与坚定的眼神，再加上自己内心对程浩的判断，此子未来可期。他动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