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水浅王八多
程浩此言一出，刘根生的愣了愣神后，看了眼身边的马明宇。
马明宇是个三十出头的男人，戴着一副圆框眼镜。
眼睛很小，贼眉鼠眼。
他自然也能看得出来，刘根生和程浩结过梁子。
在这一行混的人，不单单要对原石了解，还得对人性有所见解。
因此在刘根生投来目光之后，马明宇轻轻咳嗽一声说道：“要不这样吧，只要陈先生你能从这些原石当中，掏出能切出70%以上玉石的原石来，咱们刘老板以三倍的价钱收购了！”
“如果事实证明，你只不过是在吹嘘而已，到时候如果咱们的原石切出来的玉石，只要两倍价钱卖给你就可以了，怎么样？”
当马明宇提出条件之后，孙淑瑶下意识的拽了拽程浩的衣角。
虽然动作细微，但是孙淑瑶的意思再明显不过。
眼下，公司的经济情况并不是特别乐观，还需要去募集东南亚老坑玉石展销会的准入资金。
如果程浩出了什么岔子，损失必然是非常惨重的。
诚然，孙淑瑶并非是不相信程浩的能力。
她只是想要稳重一些而已。
听闻马明宇所言，程浩的心里乐开了花。
眼下孙淑瑶的公司最缺的就是钱，这楞头青还硬要往枪口上撞！
在一块原石当中切出70%以上的玉石来，听起来非常困难，哪怕是鉴定大师，都不一定能够打保票。
马明宇所提出来的条件，分明就是在刁难自己。
但拥有透视能力的程浩，想要做到他的要求，简直是轻而易举。
因此，在马明宇提出要求之后，程浩几乎没有犹豫，便答应了下来。
“可以！那就按照马顾问您说的办，如果没有什么其他要补充的，我这就开始挑选原石了？”
程浩此言一出，围观者再次交口接耳起来。
“这年轻后生也太气盛了吧，估计此前没遇到什么坎，现在一路发赌石场剩下的原石可都是别人挑剩下来的，别说是能出货70%以上的原石，但凡能不亏本，就算得上是庆幸了！”
“那可不是啊，这小子吹牛完全不打草稿吗？”
……
面对围观者的质疑，孙淑瑶小声告诫道：“其实你没必要和刘根生这种人一般见识的，我并不是不相信你的能力，只是现在一路发赌石场，真没多少原石供咱们挑选了。”
“亲爱的老板大人，你这就是不相信我的能力，要不这样吧，如果我办到了，到时候给我点小奖励就可以了。”程浩嘴角露出一丝笑意，半开玩笑的对孙淑瑶说道。
程浩这时候老神在在的状态，让孙淑瑶有些琢磨不透。
这家伙仿佛在任何情况下，都能够泰然自若。
想来如果没有足够的自信，程浩也不可能说出这样的话来。
紧接着，程浩清了清嗓子说道：“大家知道什么叫水浅王八多嘛？”
话音刚落，围观者和刘根生以及马明宇，先是愣了愣神，随后无不愤怒的望着程浩！
但凡不是脑子有包的人，都能听得出来，这句话是骂人的。
“小子，你说谁是王八呢？要挑玉石就赶紧挑，哪来那么多废话？”
程浩故意笑道：“哦抱歉，我这个形容好像有些不太恰当，我并不是骂在座的都是王八，我想说的是，虽然现在一路发赌石场里面的原石并不是特别多，但往往选择少了，更容易出货。”
“甲鱼可是个好东西，大补。我所谓的王八是形容这些石头，并没有骂大家的意思。”
即便程浩如此解释，但所有人都能听得清楚，这小子一语双关，阐明自己的想法同时，顺便把在场所有质疑他的人全部骂了个遍！
孙淑瑶撇了撇嘴，有些忐忑的望着正在挑选玉石原石的程浩。
他看似漫不经心，随手拿出几枚只有两个拳头大的原石。
早已经将剩下原石中，成色较好的几块石头一并收购来的刘根生，以及幕僚马明宇，则是一副看好戏的模样，观察着程浩的一举一动。
刘根生所收购的那几块原石，最大的直径大约有五十多公分，内部构造早已经被程浩看的是一清二楚。
这些原石当中，能够切出最大的一块玉石，也莫过于拳头大小。
还得十分考究切面的设计，但凡那一刀下去有些差池，这么玉石的价值将会大打折扣。
另外一块原石虽然有一面漏水头，而且卖相很好，但实际上也只不过是个假把式。
除了半开窗的那一面有少许玉石之外，其他三面全都是实心的废石头。
在众人的注视之下，程浩像是在菜市场挑土豆似的，随手挑选了三四块原石。
最小的直径二十公分有余，最大的也只有30多公分而已。
毕竟都是别人挑选下来的边角料，哪怕是凭借着程浩的透视眼能力，也只能够挑选出这几块含玉量最高的原石了。
马明宇见状，忍着笑意说道：“程小哥，你挑着这几块原石加起来总价连5万都不到，就算是全部切开，也不见得有我手边这石头价值高！”
说话间，马明宇自鸣得意的，敲了敲身边的那块大石头。
“金玉其外败絮其中，这块石头虽然单面漏水头，但只不过是假象而已，三面实心的可能性很大，切垮的几率超过80%。”程浩皱着眉头查看了一番那块原石后，做出了自己的结论。
虽然他的语气只是假设，但内心早已经笃定这块石头，根本就切不出货了！
紧接着，在众人的注视之下，程浩将手里的原石递给了解释师傅，并且随手画了几条线。
一路发赌石场经营这么多年来，解石师傅干了不下二十个年头。
他的动作非常之利索。
按照程浩的吩咐，几刀下去之后，虽然不是满绿，但那直径只有二十公分的原石，深深切出了拳头大小的玉石！
“冰糯种，水头足，块头大，是个好货呀！恭喜啊，程小老板！”
通常情况下，客人切出好货，解石师傅都会恭维上两句，多多少少也能得些好处。
正是因为解石师傅是几刀下去，让围观者颇为惊讶！
方才程浩所挑选的这块原石，切除了近乎于比拳头还大的玉石，最起码能出好几个手镯，外加一些小的物件。
因为品种和成色较为上乘，最起码能值二十万左右！
原本内心有些忐忑的孙淑瑶，见此情形，欣喜之色溢于言表。
“假如刘根生那边没切出货，按照此前马明宇定下的赌约，三倍的价钱，这石头可就值60万左右，这一笔买卖可真是划算透顶了！”孙淑瑶忍不住心中想着。
程浩这么一出手，而且还是大获全胜！
这不免让马明宇和刘根生的面色，稍稍有些难看。
马明宇紧接着拿出一根记号笔，在手边的原石上画出了两道线，随后吩咐解石师傅按照自己画出来的线，将原石切开。
虽然程浩那块石头，切出了拳头大小的玉石，其占比远远超过了70%。
但在马明宇精心挑选的原石没有解开之前，答案尚且不能见分晓。
所以当解石师傅，开始按照马明宇的意思切开原石的时候，所有人都屏息凝神。
期待着最后的结果。
但当解石机器启动，并且将原石一分为二之后，所有人都傻了眼。
原本嘈杂的一路发赌石场，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静！
落针可闻。
尴尬的气息，遍布了每一个角落。
不为其他，只因为马明宇的这块石头，里面什么都没有！
这仿佛是从山上随意取下来的一块无用石头，垫茅坑都嫌砢脚呢。
马明宇的额头渗出细密汗珠，如果这块石头切砸了，他这张脸可就没地方搁了！
“给我再切！”马明宇并不死心，随后又在那硕大的岩石上画出一道线。
如此反复，解石师傅切开石头后，情形和此前一般无二！
几经周折，那块直径大概有六十公分的巨大原石，仅仅切出了直径五公分的小玉石！
而且成色并不是特别好。
出一枚扳指物件，尚且捉襟见肘。
此情此景，让此前一直提心吊胆的孙淑瑶放心下来。
原来这自诩为鉴定专家的家伙，也只不过是个纸老虎假把式！
能够产生如此大失误的鉴定师物，只能说这家伙没用心，或者是压根就没有本事！
一路发赌石场的二楼。
一名大约年过五旬的中年人，时时刻刻的都在关注着赌石场发生的一幕。
这中年人，已有一半的头发变成银丝，他手里夹着一根雪茄，嘴角露出一丝笑意。
“这小子是孙老板新请的顾问？”那中年男人如此说道。
在他身边站着一个西装革履的年轻助理。
对方毕恭毕敬的回答道：“是的韩老，听说是孙淑瑶的珠宝公司新请来的鉴定师兼顾问，这年轻后生看来是有点本事。”
那名被称之为韩老的中年人，微微点头，颇为赞许的望着站在赌石场大厅的程浩。
身为韩老的助理，小助理自然清楚，自家老板虽然对于珠宝美玉非常喜欢，但更欣赏的是难得的人才！
现在自家老板指不定在想着什么法子，要把这年轻后生给挖过来呢。
……
另外一边，程浩挑选的几块原石已经尽数切了出来。
而且几乎每一块原石和玉石之间的占比都高于70%！
林林总总的玉石，加起来估值超过四百万！
反观刘根生和马明宇的那几块原石，切出来的零星一点玉石成色简直没法看。
如此这般，高下立判！
只要不是瞎子，都知道这场赌局究竟是谁赢了。
“刘老板，这些玉石咱们就按四百万估值，按照之前马顾问立下的赌约，给你抹去个零头，就算打包一千万怎么样？”
既然这条件是马明宇和刘根生提下来的，程浩自然也没放过他们的意思。
这世上哪有白白送钱不要的道理。
反观马明宇，这时候被挫败冲昏了头脑，他呆呆的站在原地，半天没说出一句话来。
刘根生的面色更是难看异常。
他轻轻咳嗽了一声，借口说道：“我临时还有个重要的会要开，快要迟到了，收购玉石的事情咱们改天再聊。”
说话间，刘根生打算带着马明宇脚底抹油开溜。
程浩还没开口，一个浑厚的声音从二楼通往大厅的楼梯口传来。
“刘根生刘老板，也算是咱们一路发的常客了，想来你对我韩某人也有所了解，我最讨厌的就是不守信用之人，咱们一路发赌石场可不欢迎这样的客人……”
马明宇是个三十出头的男人，戴着一副圆框眼镜。
眼睛很小，贼眉鼠眼。
他自然也能看得出来，刘根生和程浩结过梁子。
在这一行混的人，不单单要对原石了解，还得对人性有所见解。
因此在刘根生投来目光之后，马明宇轻轻咳嗽一声说道：“要不这样吧，只要陈先生你能从这些原石当中，掏出能切出70%以上玉石的原石来，咱们刘老板以三倍的价钱收购了！”
“如果事实证明，你只不过是在吹嘘而已，到时候如果咱们的原石切出来的玉石，只要两倍价钱卖给你就可以了，怎么样？”
当马明宇提出条件之后，孙淑瑶下意识的拽了拽程浩的衣角。
虽然动作细微，但是孙淑瑶的意思再明显不过。
眼下，公司的经济情况并不是特别乐观，还需要去募集东南亚老坑玉石展销会的准入资金。
如果程浩出了什么岔子，损失必然是非常惨重的。
诚然，孙淑瑶并非是不相信程浩的能力。
她只是想要稳重一些而已。
听闻马明宇所言，程浩的心里乐开了花。
眼下孙淑瑶的公司最缺的就是钱，这楞头青还硬要往枪口上撞！
在一块原石当中切出70%以上的玉石来，听起来非常困难，哪怕是鉴定大师，都不一定能够打保票。
马明宇所提出来的条件，分明就是在刁难自己。
但拥有透视能力的程浩，想要做到他的要求，简直是轻而易举。
因此，在马明宇提出要求之后，程浩几乎没有犹豫，便答应了下来。
“可以！那就按照马顾问您说的办，如果没有什么其他要补充的，我这就开始挑选原石了？”
程浩此言一出，围观者再次交口接耳起来。
“这年轻后生也太气盛了吧，估计此前没遇到什么坎，现在一路发赌石场剩下的原石可都是别人挑剩下来的，别说是能出货70%以上的原石，但凡能不亏本，就算得上是庆幸了！”
“那可不是啊，这小子吹牛完全不打草稿吗？”
……
面对围观者的质疑，孙淑瑶小声告诫道：“其实你没必要和刘根生这种人一般见识的，我并不是不相信你的能力，只是现在一路发赌石场，真没多少原石供咱们挑选了。”
“亲爱的老板大人，你这就是不相信我的能力，要不这样吧，如果我办到了，到时候给我点小奖励就可以了。”程浩嘴角露出一丝笑意，半开玩笑的对孙淑瑶说道。
程浩这时候老神在在的状态，让孙淑瑶有些琢磨不透。
这家伙仿佛在任何情况下，都能够泰然自若。
想来如果没有足够的自信，程浩也不可能说出这样的话来。
紧接着，程浩清了清嗓子说道：“大家知道什么叫水浅王八多嘛？”
话音刚落，围观者和刘根生以及马明宇，先是愣了愣神，随后无不愤怒的望着程浩！
但凡不是脑子有包的人，都能听得出来，这句话是骂人的。
“小子，你说谁是王八呢？要挑玉石就赶紧挑，哪来那么多废话？”
程浩故意笑道：“哦抱歉，我这个形容好像有些不太恰当，我并不是骂在座的都是王八，我想说的是，虽然现在一路发赌石场里面的原石并不是特别多，但往往选择少了，更容易出货。”
“甲鱼可是个好东西，大补。我所谓的王八是形容这些石头，并没有骂大家的意思。”
即便程浩如此解释，但所有人都能听得清楚，这小子一语双关，阐明自己的想法同时，顺便把在场所有质疑他的人全部骂了个遍！
孙淑瑶撇了撇嘴，有些忐忑的望着正在挑选玉石原石的程浩。
他看似漫不经心，随手拿出几枚只有两个拳头大的原石。
早已经将剩下原石中，成色较好的几块石头一并收购来的刘根生，以及幕僚马明宇，则是一副看好戏的模样，观察着程浩的一举一动。
刘根生所收购的那几块原石，最大的直径大约有五十多公分，内部构造早已经被程浩看的是一清二楚。
这些原石当中，能够切出最大的一块玉石，也莫过于拳头大小。
还得十分考究切面的设计，但凡那一刀下去有些差池，这么玉石的价值将会大打折扣。
另外一块原石虽然有一面漏水头，而且卖相很好，但实际上也只不过是个假把式。
除了半开窗的那一面有少许玉石之外，其他三面全都是实心的废石头。
在众人的注视之下，程浩像是在菜市场挑土豆似的，随手挑选了三四块原石。
最小的直径二十公分有余，最大的也只有30多公分而已。
毕竟都是别人挑选下来的边角料，哪怕是凭借着程浩的透视眼能力，也只能够挑选出这几块含玉量最高的原石了。
马明宇见状，忍着笑意说道：“程小哥，你挑着这几块原石加起来总价连5万都不到，就算是全部切开，也不见得有我手边这石头价值高！”
说话间，马明宇自鸣得意的，敲了敲身边的那块大石头。
“金玉其外败絮其中，这块石头虽然单面漏水头，但只不过是假象而已，三面实心的可能性很大，切垮的几率超过80%。”程浩皱着眉头查看了一番那块原石后，做出了自己的结论。
虽然他的语气只是假设，但内心早已经笃定这块石头，根本就切不出货了！
紧接着，在众人的注视之下，程浩将手里的原石递给了解释师傅，并且随手画了几条线。
一路发赌石场经营这么多年来，解石师傅干了不下二十个年头。
他的动作非常之利索。
按照程浩的吩咐，几刀下去之后，虽然不是满绿，但那直径只有二十公分的原石，深深切出了拳头大小的玉石！
“冰糯种，水头足，块头大，是个好货呀！恭喜啊，程小老板！”
通常情况下，客人切出好货，解石师傅都会恭维上两句，多多少少也能得些好处。
正是因为解石师傅是几刀下去，让围观者颇为惊讶！
方才程浩所挑选的这块原石，切除了近乎于比拳头还大的玉石，最起码能出好几个手镯，外加一些小的物件。
因为品种和成色较为上乘，最起码能值二十万左右！
原本内心有些忐忑的孙淑瑶，见此情形，欣喜之色溢于言表。
“假如刘根生那边没切出货，按照此前马明宇定下的赌约，三倍的价钱，这石头可就值60万左右，这一笔买卖可真是划算透顶了！”孙淑瑶忍不住心中想着。
程浩这么一出手，而且还是大获全胜！
这不免让马明宇和刘根生的面色，稍稍有些难看。
马明宇紧接着拿出一根记号笔，在手边的原石上画出了两道线，随后吩咐解石师傅按照自己画出来的线，将原石切开。
虽然程浩那块石头，切出了拳头大小的玉石，其占比远远超过了70%。
但在马明宇精心挑选的原石没有解开之前，答案尚且不能见分晓。
所以当解石师傅，开始按照马明宇的意思切开原石的时候，所有人都屏息凝神。
期待着最后的结果。
但当解石机器启动，并且将原石一分为二之后，所有人都傻了眼。
原本嘈杂的一路发赌石场，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静！
落针可闻。
尴尬的气息，遍布了每一个角落。
不为其他，只因为马明宇的这块石头，里面什么都没有！
这仿佛是从山上随意取下来的一块无用石头，垫茅坑都嫌砢脚呢。
马明宇的额头渗出细密汗珠，如果这块石头切砸了，他这张脸可就没地方搁了！
“给我再切！”马明宇并不死心，随后又在那硕大的岩石上画出一道线。
如此反复，解石师傅切开石头后，情形和此前一般无二！
几经周折，那块直径大概有六十公分的巨大原石，仅仅切出了直径五公分的小玉石！
而且成色并不是特别好。
出一枚扳指物件，尚且捉襟见肘。
此情此景，让此前一直提心吊胆的孙淑瑶放心下来。
原来这自诩为鉴定专家的家伙，也只不过是个纸老虎假把式！
能够产生如此大失误的鉴定师物，只能说这家伙没用心，或者是压根就没有本事！
一路发赌石场的二楼。
一名大约年过五旬的中年人，时时刻刻的都在关注着赌石场发生的一幕。
这中年人，已有一半的头发变成银丝，他手里夹着一根雪茄，嘴角露出一丝笑意。
“这小子是孙老板新请的顾问？”那中年男人如此说道。
在他身边站着一个西装革履的年轻助理。
对方毕恭毕敬的回答道：“是的韩老，听说是孙淑瑶的珠宝公司新请来的鉴定师兼顾问，这年轻后生看来是有点本事。”
那名被称之为韩老的中年人，微微点头，颇为赞许的望着站在赌石场大厅的程浩。
身为韩老的助理，小助理自然清楚，自家老板虽然对于珠宝美玉非常喜欢，但更欣赏的是难得的人才！
现在自家老板指不定在想着什么法子，要把这年轻后生给挖过来呢。
……
另外一边，程浩挑选的几块原石已经尽数切了出来。
而且几乎每一块原石和玉石之间的占比都高于70%！
林林总总的玉石，加起来估值超过四百万！
反观刘根生和马明宇的那几块原石，切出来的零星一点玉石成色简直没法看。
如此这般，高下立判！
只要不是瞎子，都知道这场赌局究竟是谁赢了。
“刘老板，这些玉石咱们就按四百万估值，按照之前马顾问立下的赌约，给你抹去个零头，就算打包一千万怎么样？”
既然这条件是马明宇和刘根生提下来的，程浩自然也没放过他们的意思。
这世上哪有白白送钱不要的道理。
反观马明宇，这时候被挫败冲昏了头脑，他呆呆的站在原地，半天没说出一句话来。
刘根生的面色更是难看异常。
他轻轻咳嗽了一声，借口说道：“我临时还有个重要的会要开，快要迟到了，收购玉石的事情咱们改天再聊。”
说话间，刘根生打算带着马明宇脚底抹油开溜。
程浩还没开口，一个浑厚的声音从二楼通往大厅的楼梯口传来。
“刘根生刘老板，也算是咱们一路发的常客了，想来你对我韩某人也有所了解，我最讨厌的就是不守信用之人，咱们一路发赌石场可不欢迎这样的客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