驱魔阴阳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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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十四章

    赵局长苦笑了一声:“要是有我们同事有人看见他们欺负人肯定也会管,关键一天哪有那闲人单独看着他们啊。”

    我想想也是!真他妈没招,这个只能是说制度不完善,很多国家包括香港,根本就没有城管,城市也依然管理的井井有条,甚至比我们大陆更好,看来这个问题,只能是希望以后能够得到有关部门的重视,妥善处理了。

    随后我对赵局说:“那算了,赵局有面子,一会儿让那几个城管给老太太送回家去吧。”

    赵局点了点头。

    我们正说着话,一旁刚刚那奴才相的城管又跟了过来:“原来...几位是赵局长的熟人啊!你看,刚刚这纯属是误会,见谅见谅!”

    他边跟我们套着近乎,边掏出一盒名片,双手递给我和胖子还有小飞,我们三人接过名片后,顿时大笑出声,只见名片上赫然写着“城管大队副队长,毕云涛”。

    城管见我们几个笑的是前仰后合的,有些不知所以,于是试探性的问:“几位兄弟,你们...这是笑什么呢?”

    胖子大笑着问那城管:“你这名起的怎么这么牛b呢?谁给你起的?”

    小飞在一旁也大笑着补充道:“你这名这么牛b你家人知道吗?”

    城管闻言脸顿时就红了:“哎...这不是我爷爷给起的嘛!没办法啊!再说,我这名字哪里有笑点了啊?”

    我看他好像到现在还没怎么弄明白我们在笑什么,于是便提醒他:“那你怎么不叫杜蕾斯呢?”

    我这话一出口,城管毕云涛才算是明白怎么回事儿,脖子上的青筋都爆出来了,脸上表情也是阴晴不定的。

    但是鉴于赵局长的关系,他又不敢发作,于是强忍着怒气说道:“哎...!兄弟就别拿我这名字开玩笑了。”

    我看这也算是在大庭广众之下耍了他了,在场围观的群众很多也都笑出了声,我们这也算是换一种方式,替那老太太出了口气,毕竟也不是什么大事儿!

    随后我们跟赵局长又寒暄了几句,便回了伏龙馆。

    刚回到伏龙馆,我的屁股还没做热,就见门外风风火火的走进来一个女生,大概二十三四岁的样子,打扮的挺时尚靓丽的,白色的丝袜,配牛仔短裙,黑色的紧身t恤,淡红色的长发披散在肩上。

    我见来了顾客,便站起身问道:“你好!需要点儿什么?”

    女孩儿看了看我问道:“请问哪位宏师傅呀?”

    我指了指自己的胸口:“我是!找我有什么事儿吗?”

    女孩儿迟疑了一下:“怎么这么年轻呢?我还以为应该是个白发老人呢!”

    我无奈的摇了摇头问:“你有什么事儿吗?”

    女孩儿倒是也不客气,一屁股坐在沙发上,从随身的包包里掏出一瓶营养快线,拧开盖子喝了一口后,才说出事情的来龙去脉。

    半年前,她在网上认识了一个潮州男人,大她五岁,刚开始的半个多月,两个人彼此的感觉都挺不错,不过后来有一次,女孩儿家里的父母出差,就只剩她和妹妹在家,于是她便想自己煮饭叫那男人来吃,便把男人带回了家。

    那男人到了她家里之后,女孩儿跟他交代了一下,让他先在家等自己,然后便一个人出去买菜去了,留下了小自己三岁的妹妹,和那男人在家里。

    可就当女孩儿买好菜回来的时候,发现家门是敞开着的,并没有关,房间里也静悄悄的。

    女孩儿顿时就有了一种不好的预感,不过当下也没多想。

    于是她换好鞋,走进了卧室。

    可当她看见卧室里的一幕,顿时让她整个人吓傻在了当场,她看见自己的妹妹正全身*,一丝不挂的躺在卧室的床上,胸口还插着一把水果刀,满床满地都是血。

    说到这,女孩声音开始有些颤抖了,随后她顿了顿接着说:“我也猜到是他做的了,后来我报了警,但是半年了,这个人也没被抓到。

    可是就从上个月开始,我几乎每晚都会梦见我妹妹,在梦里她告诉我她死的很惨,没办法离开。

    我问她怎么才能帮她离开?姐姐也很想帮你,但是姐姐不知道办法啊。

    可是她就是不回答我的话,只是一味的自说自话。

    我知道,我妹妹可能就是很多老人口中所说的,横死之人如果怨念达到了一定的程度,便没有办法自己离开,我打听了很多人,最后知道伏龙馆的宏师傅是深圳很出名的,于是我就来找你们了,是我害了我妹妹,都怪我,找了个禽兽男朋友。”

    我听完了女孩儿的叙述,点了根烟,抽了一口:“那些老人说的没错,是需要有人来帮那些怨气大的冤魂带路,或者是超度,他们才能离开,去他们该去的地方。

    这样吧,你给我留个地址,晚饭后我过去,把你妹妹送去她该去的地方。

    好了,你也别多想了,这件事情我会帮你解决的。”

    女孩缓了缓情绪之后,把地址和电话,写在了一张纸上递给了我:“我这是做了什么孽了呢!谈了两个男朋友,都是网上认识的,而且都他妈的是混蛋!网恋真不靠谱,男人没一个好东西!”

    我闻言顿时一个愣神儿,“神马???”

    听到女孩儿说的这话,一旁沙发上坐着的胖子,也立刻从沙发上站起来反驳:“男人怎么就没好东西了?哥也是男人,哥是欠你情还是欠你钱了?”

    女孩儿闻言似乎也意识到了自己说的话欠妥,于是伸了伸舌头跑出门去了。

    胖子气哼哼的又一屁股坐回沙发上:“这小丫头片子,怎么说话的!”

    我笑着对胖子摆手:“算了!这姑娘一看智商就不高。”

    之所以说她智商不高,是因为她竟然能把责任全部归功于网络和男人,这本就是智商低下的表现。

    因为网络只是一个交友的平台而已,靠不靠谱取决于上网的人,人要是不靠谱,就算她老妈帮她介绍的,也是一样不靠谱的。

    难道说在婚姻介绍所相的亲,最后失败了,到时候你就去说婚介所不靠谱吗?

    上非诚乱搞里节目,相好一个男的结果被骗了,你就去找那光头,说那光头不靠谱吗?

    不能够啊,是吧?

    就是这同样的道理,和网络有个什么关系呢?都被骗两次了还找不到问题所在,是自己不会看人,看不清什么是好人什么是坏人,还怪网络。

    另外,还说男人没个好东西,这话我就更不能接受了,这属于躺枪啊,白白就被人扣了个帽子,我们是得罪谁了?

    不用说全世界有多少个男人,单单是中国就有近七亿的男性,这七亿男性当中,你又认识几个?如果这七亿多男性都伤害过你,欺骗过你,再来发表你那幼稚可笑的言论吧!

    虽然说这女孩儿的智力存在一定缺陷,但毕竟已经找到我们了,而我们就是做个行当的,不论从生意角度,还是人道主义,这件事情我们都不能坐视不理。

    既然这件事情怎么都要去处理的,那么晚去还不如早去。

    于是我晚饭过后,我如约的驱车来到了那女孩儿给我留在纸上的地址。

    由于这超度冤魂只是一件很小的事情,我一个人就能轻松解决了,所以其他人并没有跟我一同前往。

    胖子和小飞又吵着要吃过桥米线,所以二人把冰雪也给一同拐了去,让冰雪带他们找地道的云南过桥米线的店去了。

    我一个人到了地方以后,我发现这个小区的车位,岂止能用一个“满”字形容。

    简直可以说是,就连自行车的车位都很难找到。

    说到车位又不得不提,深圳的交通真是一件非常令人头疼的事儿,每逢节假日的时候,那车多的,简直就像是在马路看车展,哪儿也去不了。

    有一次我和朋友们打算去海边自助烧烤,带上了食材,高高兴兴的出门了,但是没想到,仅仅六十公里左右的路程,竟然用了我整整9个小时。

    而就当我还有5公里就到了的时候,却发现前方已经被交警封路,理由是里面的人出不来,外面的人也进不去。

    然后我们用了四个小时的时间,掉头回家,整整的13个小时,开了整整一晚上的车,由于天气过热,买的食材全部都变了质,如今想起依然火大。

    题外话这里先不多说了,我们言归正传。

    经过在小区里半个多小时的盘旋,我终于在一个垃圾桶旁边,找到了一个勉强能插进去的车位。

    停好车后,我发现车门只能打开一条小缝,挤了半天,这才算是从车里挤了出来。

    随后我来到了位于小区d单元的19楼,上前按响了那个小妞家的门铃,“叮咚叮咚”。

    大概过了足有半分钟的时间,那小妞才打开门。

    不过看见她的一刹那,我顿时一愣,只见她的身上,只围着一条白色的浴巾,头发还是湿漉漉的。

    眼前突然出现的这一道靓丽的风景线,难免让我多少感觉有些意外,也有些尴尬。

    我下意识的仔细打量了一下女孩儿,修长的腿很白,胸部饱满,胸前还突起两个小点,卸了妆后素颜的她,着实比化妆后更为可人。

    就在我愣神之际,女孩儿用两只大眼睛,忽闪忽闪的看着我问:“宏师傅来啦?快进来吧!”

    此时听了女孩儿的话,我这才如梦方醒般的回过神儿来,当下心中暗骂自己一句“妈的!可耻”。

    我随后跟着女孩儿走进了她的房间,这个小家里的布置让人感觉很温馨,粉红色和淡绿色的搭配,给人一种神秘闺房的气息,床上床下还都放了不少的毛绒玩具。

    再加上不知道是那小妞身上的香气,还是房间里的香气,闻进鼻子里,很容易让男人有一种意乱情迷的感觉。

    “我这他妈是胡思乱想什么呢!”

    我再次在心里暗暗的鄙视了自己一翻。

    这时候那女孩儿对我说:“宏师傅,这间是我的卧室,我妹妹当时就是在这里被害的。”

    我点了点头表示知道了。

    收起了那些杂乱的思绪,我从上衣口袋里,掏出四张引路符,分别在房间的四个死角各贴了一张,然后把剩下的一张引路符递给了女孩儿:“等晚上你妹妹再来的时候,她自然就会看到离开的路,去她该去的地方了。

    “好!那你等下,我去拿钱给你!”

    我闻言摆了摆手:“不用着急,等你妹妹离开了之后,你再来伏龙馆找我结算报酬吧。”

    心说,“我可不想继续在留在这了,不然可能真的会发生某些不该发生的事情。”

    可女孩儿听我说完之后并没有答话,而是表情有种欲言又止的样子。

    我没理会那些,于是对她说说:“那么,要是没什么别的事儿,我就先走了。”

    我说完,我便想赶紧离开。

    我刚想转身离开的时候,女孩儿突然又开口了:“宏...宏师傅!”

    见她叫我,我站住脚步,回头看着她,示意让她有事儿就说。

    女孩儿低下头,脸颊微红,有些害羞:“你...你今晚...可以留下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