驱魔阴阳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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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节

    我见此情形也没有多做耽搁,紧随其后,跟着马飞一起冲向了门口,但是我们伸手想开门却打不开,似乎被反锁了一样。

    马飞随口说了一句:“找死!”

    随之一抖手,那张符咒已然从手中飞出,贴在了门上。

    只听他嘴里还念念有词:“仙家出手,助我降魔!”

    我突然感到一股强大的气场散发开来,顿时这种气场充斥了整个房间。随后符咒“砰”的一声无火自燃,感觉周围的煞气,几乎完全被这股正气所吞没。我见此情形心有不由暗自感叹,“这b飞还真是有两把刷子,居然也会符咒之术,而且这个符咒的力量跟我的镇鬼符相比,有过之而无不及。”

    紧接着,马飞推开了房间的门冲了出去,我也随即跟了上去。在门外数米的地方,我看到一个若隐若现的灵体,此刻的气场十分虚弱,仿佛随时都会消失。

    看来就是这只鬼,应该就是这次饭店事件的罪魁祸首了。不过我着实没想到,马飞的符咒有这么大的杀伤力,居然隔着一道门,并没有把符直接贴到灵体的身上,只是靠着这股气场,就能对灵体造成这么大的伤害,我在心里不禁开始有些佩服这个二货了。

    我和马飞一起走近去查看,眼前的这个鬼魂假如说他是一副骷髅,我觉得并不贴切,因为还有那么一点儿肉,要是说他有肉吧,其实和完全没有好像也差不多了。

    我掏出烟给马飞一根,自己也点上一根。我蹲下问那皮包骨的鬼魂:“你为什么缠上这家饭店?这家饭店的老板跟你有仇吗?”

    那鬼魂一脸惊恐的看着我,口中还发出“呜呜”的声音,这种声音就像是一种电波一样。我虽然知道他好像是在说话,可我却根本明白他想表达的是什么。

    于是我转过头看向马飞:“他说什么呢?你听得懂吗?”

    b飞过了一会儿对我说:“他说的是鬼的语言,人在死后就没有了实体和声带,只能依靠灵魂的磁场来发出一种声波,如果鬼魂的磁场足够强大,还是可以转换为声音的。不过这只鬼根本就没什么道行,一个饿死鬼而已。他大概的意思是说,他在生前的时候是被饿死的,死了以后觉得更饿了,不管吃多少东西都觉得吃不饱,但是他并没有害过人,他只想把人都吓跑,在这家饭店吃东西,还求我们给他一次机会!”

    我一听,这也是尼玛也是一苦b啊,哎!心中不禁感叹,在我泱泱中华竟然有人能够饿死,能够饿死人的年代,估计应该也就是那万恶的六零年代了。

    于是我问马飞:“那他说的话你怎么能听懂呢?”

    小飞得意的笑着说:“因为我有保家仙在身上,所以才听得懂。”

    我点了点头,看来传言东北马家强大的保家仙,果然是真实存在的。

    随后我说:“你给这饿死鬼超度了,让他去投胎吧,看他也是个可怜的人,就这么打散了有些不合适,毕竟他也没害过人。”

    马飞点了点头,然后拿出了一个小瓷罐说:“那行,你进来吧,等我啥时候有空,就把你超度了。”

    那鬼魂听见我们说放过他,而且还要帮他超度,便急忙跪了下来,跟我们磕头道谢。随后化成一缕白烟,飘进了马飞的瓷罐里。

    我站起身说:“好了,这事儿算圆满解决了,以后这饭店的老板就不用再担心半夜有什么异样的响动了。”

    小飞没有接我这话,而是表情猥琐的对我说:“诶?对了!我说文辉,你知道这饭店的老板有个妹妹不?长的不错,那*,奶也挺大,要不你说这样行不?咱俩已经帮他把这事儿解决了,让他帮我联系联系他妹妹?你怎么看?”

    我白了他一眼:我躺着看,你一天能不能有点儿别的追求?”

    b飞看我不接他的腔,自言自语的念叨着:“确实挺不错啊那小腰。”

    第二天,天刚一亮,饭店老板就来给我们两个开门了,开门后他看见我和马飞在一楼的大厅有说有笑的,从我们俩的表情上分析,心里应该也知道个大概了。

    于是他便上前客气的向我们问道:“这昨晚怎么样了,是解决了吗?”

    我点了点头:“解决了,你以后再也不用担心你的饭店会闹鬼了。”

    饭店老板闻言连忙对我和小飞是千恩万谢,简直连我俩八辈祖宗都感谢个遍。随后饭店老板亲自下厨,为我们俩做了顿早餐。

    简单的吃了顿早餐后,我们准备离开,饭店老板给我和小飞每人塞了个厚厚的红包。起初我并不想收这个钱,因为从头到尾我几乎都没帮上什么忙。

    但是饭店老板的态度很坚决,执意塞给我们。我见扭不过,便收下了。走出饭店后,我和b飞相互留了电话等联系方式,就各自忙各自的事情去了。

    想到今天还要去公司上班,于是我先回了趟家,简单收拾了一下,换了身衣服,随即下楼拦了辆出租车,直接赶往了公司。

    来到公司,我第一眼看见的是前台小妹邱莹莹,要说这个邱莹莹也不知道是太骚,还是暗恋我,每次看见我都要故意的在我面前正她的胸罩,而且跟我说话的语气也和别人不一样。

    跟我说话的时候,她总是故意装出一副嗲嗲的神情,在这里就不细说了,大家都懂。她看见我回公司上班了,急忙扭着屁股向我跑过来说:“文辉,文辉,我听说你受伤了,伤哪儿啦?我看看!”

    我无奈的应付着:“没事儿了,都已经好了。”

    邱莹莹闻言妩媚的看着我:“好了就好,害我担心一场,哦对了,老板在办公室等你,你快去吧,晚上下班我请你吃饭。”

    我应了一声,走向了总经理办公室。轻轻的敲了敲门,里面传来老板的声音:“进来!”我推门进去,老板一看是我,放下了手中的笔说道:“是文辉啊,伤好的差不多了吧?怎么这么不小心呢?”

    其实在我当时和公司请假的时候,并没有说实情,因为我想就算说了,也没人会相信,反而会觉得我的精神出了问题,所以我只是说跟朋友一起去爬山郊游的时候不小心摔了。

    我对老板笑了笑:“以后会小心的。”

    老板“嗯”了一声“文辉啊,我们深圳分公司那边正缺人手,我想调你过去那边,你看,你有兴趣吗?”

    我一听,深圳!这地儿我早就想去了,当然是求之不得,我其实很不喜欢冬天,穿的跟只狗熊一样,而且冬天的时候每次一出门,耳朵和手都冻得生疼。

    现在有机会去深圳发展,怎么可能错过这机会呢?不过这些,都只是我脑海中一闪而过的想法而已,我并没有把心中的喜悦表现在脸上。

    当下我对老板说:“那既然没有其他人选的话,我就听从公司安排吧。”

    老板见我同意调遣,表现的很高兴:“那好,明天就给你安排过去的机票。”

    其实我知道,老板派我去深圳分公司,并非是什么爱才的想法,而是公司其他人都不愿意离开家去那么远的地方。而且这所谓的深圳分公司,并不是我现在的老板开的,他只不过是深圳那边公司的一个小股东而已。

    快下班的时候,邱莹莹又跑来办公区找我,黏在我身边问东问西,我有一句没一句的应付着。至于她表示下班后请我吃饭的事情,也被我婉言拒绝了,

    明天我就要去深圳了,要早点儿回去收拾行李。其实这个邱莹莹人长的还可以,也相对温柔。我之所以故意疏远她,是因为我感觉这个女人心机泼重,而且老板似乎还对她有那么一点儿意思,我也懒得给自己找麻烦。见我拒绝了,这她才一脸不情愿的走了。我苦笑了一声,关上电脑,走出了公司。

    我回到家之后,我准备好换洗的衣服,装进了旅行箱,同时把随身的背包也清点了一遍,剃须刀,充电器,之类的等等杂物。

    又想了想,似乎也没什么其他的了,都准备的差不多了。其实说实话,我并不是很喜欢这个我生活了二十多年的地方,估计很多人会不理解,为什么不喜欢?难道不恋故土吗?

    不!不是!而是当你感到你的家乡,似乎比一个陌生的地方更加的陌生的时候,也许你也会感同身受。可又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呢?我只能说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由于太多的事情不是三言两语就说得清的,所以这里暂且不表。

    看东西都收拾的差不多了,我即将前往那个期待已久的城市,心中不免有些期待,也有些忐忑,我躺在床上,久久不能入眠。

    第二天一早,我来到公司,老板把订好的机票交给了我,并告知了我深圳分公司的地址,以及联系电话等信息,老板把一切事宜跟我交代清楚后,我离开了公司。

    随后转了几趟的客车,来到沈阳的桃仙机场,踏上了飞往深圳的班机。这是我生平第一次坐飞机,不过却没有以前想象的那么好,飞机里的感觉让我很压抑。

    我闭上了眼睛,在心中对自己说,“希望今后在深圳这片热土上,好好的生活,而不是像以前那样只是“活着”。”

    想着想着,我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等我醒过来的时候,飞机已经在缓慢下落了,我定了定神,准备以尽可能清醒的状态,来看这座城市的第一眼。

    下了飞机,我发现深圳的天空似乎特别的蓝,机场航站楼的人也特别的多,我走出航站楼,直接拦了一辆出租车,把地址给司机看了一眼,然后上车驶离了机场。

    一路上,我看着这个钢筋混凝土铸就的大森林,不禁感叹!深圳,真是一个现代感十足的大都市,一座座各式各样造型和颜色的大型写字楼,给这个有着香港文化熏陶的大都市,增添了一些更为现代化的色彩。我在心中暗暗下定决心,“深圳!我要留在这,不管有多么的不容易。”

    车开到了公司,我付了一百多块的车费,怎么深圳出租车的费用这么贵,比老家贵了足足有3~4倍,相当夸张,让刚从东北小城市初来乍到的我,着实有些不太适应。不过到了后来我才知道,深圳贵的东西可不止是出租车的费用这么简单。

    来到新公司报道,看着一张张陌生的脸孔,心中多少有些不太自在,随后新公司的人跟我做了一些简单的工作交接,不懂的地方我都拿笔记了下来。

    公司方面还说给我安排了宿舍,是四人一间的那种。不过被我婉言拒绝了,因为我实在是不喜欢群居生活,所以打算自己先租个房子来住。公司方面见我拒绝,反而为公司节省了资源,所以也并没有多说什么。

    事情全部处理完之后,我走出公司,拎着大包小包的行李,开始去到处找房子。在深圳找房子也是一件挺苦b的事儿,辗转了大半天,看了三处房子,我最终在罗湖区的黄贝岭,找到了一处性价比相对较高的房子。

    不过我仍然觉得这房租贵的有些离谱,对我这样的草根来说,还是有些肉疼。跟房东签好了租房合同,交了押金,我拉着行李箱,住进了这间出租屋。

    房东走后,我躺在了床上闭目养神,这时候电话突然响了起来,吓了我一跳。我拿起手机一看,是一个陌生的号码。

    我接起电话问:“你好,哪位?”

    电话那边传来一个女人娇滴滴的声音:“文辉,你来深圳啦?”

    “是啊,你是...?”

    “我的声音你都听不出来啦?”

    我挠了挠头:“实在抱歉,还真没听出来!”

    “我是姚静啊,真可悲,我的声音都没听出来!”

    我闻言急忙打着哈哈圆场:“是小静啊!你怎么知道我来深圳了?你的消息可真够灵通的。”

    这里简单说一下,姚静是我以前在北京北漂的时候偶然认识的,长的白白净净的,比较爱臭美,当时那会儿她在北京开了一间美容院。

    其实姚静的家里很有钱,她老爸是友胜集团的董事长,产业遍布整个珠三角,涉及到很多行业。她开那间美容院,纯属个人对美容和化妆品方面的喜好,那段时间里,我们经常一起出去玩儿,加上彼此都有那么点儿好感,所以关系始终都很不错。

    后来,我回了东北老家,她老爸也不想让她长期的南北来回飞,所以就让她把美容院盘出去回了深圳。

    姚静笑着说:“我打电话到你公司,你们公司的人告诉我,你被安排到了深圳来工作了,你在哪儿啊?要不要出来见个面?聚一聚!”

    “好啊,我才刚到这,哪儿也不认识,你陪我转转也好。”

    随后我把地址告诉了她,大概半个多小时之后,姚静打电话告诉我说她到了,就在楼下。我说了声“好”,然后开门下了楼。

    来到楼下,很远的我就看见姚静靠在一部红色的宝马6系上,在向我招手,我也回应了一下,走了过去。这小丫头不知道最近是营养过剩了还是怎么,看上去总感觉整个人圆了那么一圈儿。

    姚静蹦蹦跳跳的跑过来,给我一个大大的拥抱,本来老朋友见面应该非常高兴,而且这小妞又如此热情。可是此刻的我,并没有感到一丝喜悦,反而心里猛的一沉,一阵说不出的感觉,传到我的全身,让我顿时汗毛倒竖。因为我在她的身上感受到一股异样的邪气,我又仔细看了看她的脸,顿时确定了这个猜测,果真是出了问题。

    只见她的眉心中央,此时正有一团黑色的印记,在若隐若现的浮动着,瞳孔的周围,也有不易被察觉的细小黑点。

    我心中暗叫不好,这小妮子十有八九是被人下了诅咒了,但我并没敢直接说出来,怕吓坏她,于是我旁敲侧击的问:“小静,你最近有没有遇见什么不正常的事儿?”

    她斜着小脑袋问我:“什么啊?怎么一见面就这么问?没有什么不正常的事情啊,最不正常的就是你突然跑到深圳来了。”

    我苦笑了一下:“好吧!没什么,我就随便问问。”

    随后姚静开车载着我,在深圳各个比较有特色的地方转了转,最后我们来到了一家叫做“便所”的主题餐厅,这个便所是一个连锁餐厅的名字,装食物的容器基本都被做成了马桶和便池的形状,食物有的也被做成大便的形状,是一家比较重口味的主题类餐厅。

    但是说实在的,这种风格的东西我着实享受不了,都不用说让我去吃,光是看着就顿时食欲全消,想要减肥的人不妨可以试试。

    我们点好了东西边吃边聊,吃饭的途中我继续旁敲侧击的问姚静:“你相信这世界有很多上科学解释不了的事情吗?”

    她一脸俏皮的:“你是说鬼吗?我信啊!”

    听她如此不经意的说出来这样的话,此刻吃惊的人反而是我,其实我完全没想到她会回答相信,我心说,“你这小妮子信就好,信我就不用藏着掖着了。”

    于是我接着问:“那你怕吗?”

    姚静想了想:“不怎么怕,除非长得的特别丑。”

    我无奈的摇了摇头对她说:“既然你不是特别怕,那我和你说件事儿,这对你来说可能比较不容易接受,也可能会害怕,但你要相信我,我会尽最大的能力帮你解决问题。”

    “怎么啦?”

    这小妞居然一脸狐疑的望着我,表情就好像发现了新大陆一样,于是我便开门见山的告诉她:“你可能被人下了降头!”

    她狐疑的望着我:“你难道是想说我被鬼上身了了吗?不会吧?我没什么感觉呀!”

    我无奈的摆了摆手:“傻丫头,等你有感觉就晚了,另外依我看,你这种情况好像还不像是鬼身上的问题,你想想,最近有没有得罪什么人。”

    姚静思索了片刻:“没有啊,我很少出门的。”

    听她说没有,我又接着问:“那么你家人呢?”

    她又想了想:“应该也没有吧?”

    我拿起桌子上的饮料喝了一口:“那这样吧,一会儿吃完了饭我和你去一趟你家,问问你的家人。”

    这小妮子闻言居然看着我一脸坏笑:“文辉,你不会是借此之名见我父母吧?”

    我了个去!都什么时候了,我哪有这想法。我摇了摇头正色道:“别闹,我没你跟你开玩笑!”

    她一看我真的是很认真的样子,自己也有点儿心虚了,于是我们匆匆的出了餐厅,驾车向她家开去。

    到了她家的小区,我一看,哎!有钱人果真是不一样,整个小区都是封闭式管理的别墅区,我们把车停在了她家的地下车库里,随后我跟着她进了别墅。

    别墅里面的装修风格虽不是很奢华,但却很有异国情调,有些欧洲简约的风格。姚静边带着我往里面走,边向楼上喊着:“爸爸!来客人啦!”

    很快,从楼上下来一位大概五十岁上下的男人,眼眸中炯炯有神,看上去颇有城府。姚静跑上前去半撒娇的说:“爸爸,这是我的好朋友,宏文辉。”

    我对姚静的父亲微笑了一下,不卑不亢的上前一步:“叔叔你好!”

    我的性格不是个喜欢阿谀奉承,唯唯诺诺的人,虽然我知道眼前的这个男人是个有钱有势的人,但我也没有捧人臭脚的习惯,所以他在我眼里的角色,就只是姚静的父亲而已,因为我此次来访的目的是明确的。

    姚静的父亲淡淡的向我点了一下头:“好,随便坐吧。”

    不过我并没有坐下来,而是站在原地直接进入正题:“叔叔,我来你们家其实是有很重要的事儿,我想跟你单独谈谈。”

    姚静和她的父亲听到我这两句话,都是一愣。鉴于看我表情十分的认真,也没好再多说什么,姚静的父亲仔细打量了我几眼,随后点了点头:“那好,来我二楼书房聊吧”

    我跟着他上了二楼的书房,姚静的父亲示意让我坐下,我也没有过多客套,坐下来后,我直截了当的说:“叔叔,有些话在我开口之前,我必须提前跟您讲一下,我是姚静的好朋友,而且我也没有精神方面的问题,所以我希望接下来我说的事情您能够相信。”

    听我说出这么一翻话,姚静的父亲表情带着一丝疑惑的点了点头:“好!你说吧年轻人。”

    我单刀直入:“我怀疑姚静可能被人下了某种诅咒,现在很危险。”

    这话我刚一出口,姚静父亲脸上的微笑瞬间凝固了。我没有理会他表情上的变化:“姚静只是个二十出头的小丫头,不可能得罪到会此等邪术之人,所以我猜可能是您,是不是您在生意场上得罪了谁。”

    姚静的父亲沉默了,房间里此时的气氛十分的沉闷,我们都没有说话,整个别墅里一下子似乎变得无比的安静。沉默了许久,最后姚静的父亲率先开口了:“我上个月带她去了趟香港,那是一次拍卖会,当时我和一个女人竞拍一件东西,她一次我一次的相互提价有六次之多,最后是我拿下了那件东西。

    东西我买回来之后,我们走出展厅的时候,走过来一个卖泰国首饰的女人,不像是中国人,那个女人看上去让人感到十分的别扭,但却也说不出来哪里别扭,她走过来用腔调很怪异的中文问姚静,要不要买一些她卖的首饰,姚静好奇,就随手拿一个带上头饰带在头上看了看。

    没想到那女人突然发难,一下把那头饰从姚静的头上扯掉,还连带掉了几根头发,我们当时就不高兴了,于是便争执了几句,这时候那个在竞拍会上和我争东西的女人也走了过来。

    一脸堆笑:“不好意思,我这个朋友做事有些鲁莽,请别和她计较了,我代她跟你们道歉,要不然我们可以去医院做个检查!”

    当时我们觉得没必要和这种人再纠缠下去,所以一想,算了,不想和她们一般见识了,当时也没太在意这件事,就带着姚静回了深圳。

    之后的几天,姚静一直和我讲说是每天晚上都在做同一个噩梦,梦见有很多恶鬼在追她,而且偶尔还感觉四肢无力,起初我想着可能是年轻人玩疯了,由于疲惫导致的,加上生意太忙,也就没太上心。”

    我听姚静的父亲说到这,更加的确定那小妮子是被人下了诅咒了,这应该是南洋的降头术,取被施降者的的头发,或者是血液,指甲等,从而施术害人,降头术中的高手甚至可以利用被施降者的衣物和物品就能够施降,在泰国,老挝,菲律宾,印度,越南,柬埔寨等地,很多人会使用这些降头邪术,但是高手的并不多。

    照此情形看来,需要取其头发才可施降,道行应该并不是很深,不然这么多天,估计那小妮子可能早就已经挂了。不过这他妈的也是真够阴毒的,只是因为一个拍卖的东西没拿到,就用这么恶毒的方式祸害一个无辜的女孩儿。

    于是我对姚静的父亲说:“看来,她确实中了降头术了,对方设计取走了姚静的头发,就是想要施降害她。”

    姚静的父亲听我说到这脸都白了,急忙问我:“那这可怎么办才好?怎么还有这种人啊,不过是一个竞拍的古玩而已,那...我是不是说该找懂这方面的先生来看看?”

    “叔叔你先别紧张,我就是做这一行的,依我看,事情还没有到特别严重的程度,你放心,现在发现的早,应该不会有太大的问题,而且就目前的情况来看,施降者的修为并不高,不是什么高手,我是姚静的好朋友,这事儿我管定了,而且会管到底。

    我先回去准备准备,我怕凭我一人之力,没有十足的把握斗得过那下降之人,因为在这玄学的领域,我只能算是个半路出家的人,我需要再找一个朋友过来帮忙,我那个朋友很厉害,只要他过来,事情我就有百分百的把握了。”

    姚静的父亲眼神中充满了焦急:“那我求你,小伙子,一定要救救她啊!”

    我郑重其事的说:“叔叔你千万别说求我这样的话,这么说就折煞我了,你放心,我一定不会让她有事儿的,我现在就马上回去联络我那个朋友,我就先走了,回去准备一下,不用担心,一定没事儿的。

    随后我回到一楼,和姚静打了声招呼,告诉她我还有事儿先走了,明晚过来。姚静和她的父亲两人一直送我到门口,姚静还想开车送我,我说:“不用了,我打车就好了。”

    走出别墅区,我点了根烟,心中盘算:“这件事儿看来相当棘手,驱魔录上面只记录了一些关于降头术的案例,但是并没有详细的记载如何破解降头术,看来我得把希望都寄托在b飞的身上了,自己估计是搞不定了。”

    于是我边走边掏出手机,给马飞打了个电话。可是电话拨通后,半天都没人接听,“奇怪了,这b飞什么情况呢?”

    接着我又打了一次,这次响了足有半分钟,马飞才接通了电话,我没兜圈子直接入正题:“小飞,兄弟这出了点儿麻烦事儿,需要你帮个忙。”

    电话那头传来马飞气喘吁吁的声音:“兄弟啊!你先等一会儿,我一会儿给你反打过去,我这边正在*做的事儿呢,男女混合双打,先不说了,待会儿给你打过去。”

    还没等我再说话,电话那头已经传来了“嘟嘟”的忙音。我操!这2b竟然给我挂了,好吧,我就等他一会儿,让他先做那爱做的事吧。

    我走出了小区,来到路边拦了辆出租车,回到了出租屋,我刚一进屋,鞋还没来得及换,电话就响起来了,来电显示是b飞,我接起电话问:“怎么?男女混合双打结束了?”

    只听小飞那猥琐的声音笑着说:“结束了,相当澎湃,啪啪的!”

    我打断了他那无关紧要的屁话:“你行了,别贫了,兄弟这有一件棘手的事儿。”

    b飞听我语气很认真便问:“咋了兄弟?有事儿说话!能办的一准儿给你办了!”

    于是我便把事情的来龙去脉和他说了个大概。小飞听我说完之后:“成!哥明天就飞过去,大概晚上能到。”

    听b飞说肯来,我顿时安心了不少。

    “兄弟就指望你了,关于破解诅咒和降头方面,我真是一窍不通,那我明天去宝安机场接你,你下了飞机打我电话。”

    “好嘞,那明天电话联系。”

    挂了电话,我这颗悬着的心才算是放下了一半,只要小飞能来,这事儿就八九不离十了,b飞虽然平时极度好色,没个正型,满脑子全是那些男女之事,但本事确是真的,正事儿时候绝不含糊,只要他出手帮忙,应该搞得定,一切就看明天晚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