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 处罚玉婷
过了三天，他们回到了贝勒府，玉婷和皇考贵人则携全府上下的侍女和奴才在门口迎接他们，奴才和侍女们一齐说：“恭迎贝勒爷，恭迎侧福晋回府。允禧骑着马，渐渐向玉婷他们走了过来，玉婷看见允禧带着佳如回来，而佳如就坐在他的马上，顿时变了脸色，讽刺道：“哟！我们女孩子家本来就不可以随便出门的，妹妹可是戴罪之身，还私自违抗贝勒爷的命令，这罪行可就大了。”
允禧说：“说到罪行，你倒是提醒了本贝勒，你马上来富华殿一趟！”
接着，他又对月珠说：“你也带着如儿和那天放行的侍卫来富华殿一趟。”
月珠说：“是！”接着，她便想带佳如回仙音阁换件衣服，可是，到了仙音阁门口，却发现之前的侍卫全换了，于是，她马上带着佳如来到富华殿，不一会儿，玉婷，秋菊和皇考贵人也走进富华殿。
所有人一齐说：“奴婢（妾身）见过贝勒爷，贝勒爷万福！”
允禧问：“月珠，本贝勒让你带着那天晚上放行的侍卫过来，你怎么只带了如儿？还有，怎么不伺候如儿把衣服换了？
月珠回答：”回贝勒爷的话，奴婢是想带侧福晋回去换身衣服，可是，一到仙音阁门口，却发现仙音阁的侍卫全换了，就不敢耽误，立即带着侧福晋跑过来，向您禀报。
允禧问玉婷：“这是怎么回事？那些侍卫呢？”
玉婷吞吞吐吐地说：”那些侍卫……那些侍卫……在牢房里。”
允禧说：“本贝勒的信你没收到吗？本贝勒在信中说，暂时先放了他们，等本贝勒回府再说，你是没看见，看不清楚，还是故意违抗本贝勒的命令啊！”
玉婷说：“没……没收到。“
允禧听了，跑到外面问当天送信的侍卫，那侍卫说：“奴才明明已经把信送回府，交给秋菊姑娘了啊！”
允禧听了，又跑回富华殿里，说：“侍卫说，他已经把信交给秋菊了，秋菊，难道你没有把信交给玉婷吗？”
秋菊说：“奴婢已经把信交到福晋手中了。”
允禧说：“玉婷，你确定没有看过那封信？”
玉婷说：“没……没有。”
允禧问：“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秋菊知道，她再不说，就会被玉婷污蔑，说她没把信交给玉婷，到时候，允禧也会降罪于她，于是，她想了一会儿，说：“福晋，奴婢明明亲自把信交到您手上了啊，您当时还因为一时生气让奴婢掌嘴二十呢！”
允禧问：“玉婷，秋菊说的可是真的？”
玉婷自知理亏，就没有回答允禧，而是对秋菊说：“你……竟敢背叛本福晋！”
秋菊说：“奴婢不敢，奴婢只是实话实说罢了。”
允禧说：“本贝勒明白了！还有一事，玉婷，月珠说你指使她把你的珠花放在佳如的枕头底下，企图嫁祸佳如偷了你的珠花，可有此事？”
玉婷说：“贝勒爷，您可别听她们乱讲，根本就是没有的事。”
月珠说：“福晋，那天晚上侧福晋明明连踏出仙音阁一步都没有，您却非要奴婢说她去了清香阁，还要奴婢替您作假证！”
佳如说：“是啊！妾身那天晚上确实没有去过清香阁。那天晚上，妾身一直在仙音阁里。请贝勒爷明察。”
玉婷说：“你们简直是胡说八道！贝勒爷，月珠现在是佳如的侍女，当然会替她说话，月珠说的话自然是不可信的。“
允禧说：“照你这么说，月珠以前还是你的贴身侍女，从小和你一起长大，而佳如只和她相处了几个月，照这样推断，她更有可能站在你这一边的。”
月珠说：“贝勒爷，奴婢还有话想跟福晋说。”
允禧说：“你尽管说吧！”
月珠说：“福晋，恕奴婢直言，您忘了吗？奴婢可是您派过去的底细，专门替您办事的，若是奴婢不向您禀报侧福晋的情况，您可是会打骂奴婢的。”
玉婷生气地说：“你……简直是黑白不明，是非不分！”
允禧说：“本贝勒记得，当日还有秋菊替玉婷作证，而平日入宫都是秋菊陪玉婷去的，只有那天晚上不是，本贝勒觉得这一点甚是蹊跷。秋菊，你给本贝勒如实交代，那天晚上，如儿到底有没有到清香阁去找玉婷？若有半句虚言，本贝勒绝不会饶了你的。”
月珠说：“秋菊，我们和福晋虽以姐妹相称，但我们不能替她作假证啊！正因为我们是姐妹，我们才更不能让她一错再错。你就把真相说出来吧！”
秋菊觉得月珠说的话有道理，也觉得她已无话可说，所以，她就把真相说了出来。她说：”回贝勒爷，那天晚上，侧福晋确实没有去过清香阁，一切都是奴婢胡说的，可奴婢也是奉命行事，请贝勒爷恕罪。”
允禧说：玉婷，既然佳如那天晚上没去清香阁，又是怎么偷了你的珠花呢？”
玉婷已无言以对，非常生气地说：“你们……”
允禧打断了玉婷的话，说：“你无话可说了吧！本贝勒对你一忍再忍，没想到你竟干出这种事来！来人哪！把玉婷……”
允禧的话还没说完，玉婷就说：“等一下！”
允禧问：“你还有何话说？”
玉婷说：“敢问贝勒爷，佳如妹妹私自解禁出府，侍卫违抗命令放行，该如何处置？”
允禧说：“本贝勒以为，先处置完你，再处置他们，既然你都这么说了，那本贝勒就将他们处置了再说吧！”
玉婷说：“好！妾身就怕贝勒爷不处置。”
允禧听了，十分气愤地说：“放肆！本贝勒并非不处置，只是凡事总得有分先后吧！”
皇考贵人赶紧上前劝说，她说：“禧儿，有什么话就好好说，别这样！”
允禧这才平静了下来，说：“佳如违抗命令，私自解禁出府，本是罪不容恕，但念在其救驾有功，罚其一年俸禄，小惩大诫。月珠受佳如胁迫，私自解禁出府，受玉婷胁迫，谋害佳如，但后来为‘珠花事件’提供了很多重要线索，改邪归正，拖出去打二十大板，并罚俸禄一年。殿上的所有侍卫和夏富，受佳如胁迫，违抗本贝勒命令，私自放人，罚俸禄一年。秋菊受玉婷胁迫，替玉婷作假证，谋害佳如，拖出去打三十大板，罚俸禄一年。玉婷未向本贝勒禀报，私换侍卫，违抗本贝勒命令，未等本贝勒回府才处置放行的侍卫，还污蔑佳如偷了她的珠花，早已罪不容恕……”
允禧的话还没说完，皇考贵人就说：“禧儿，这可不是小事，还是等贵妃和皇上来了再说吧！”
允禧说：“是！”
不一会儿，贵妃和皇上都来了，淑贵妃说：“玉婷不懂事，让贝勒爷费心了。”
允禧笑了笑，收起了笑脸，又想了一会儿，说：“玉婷未向本贝勒禀报，私换侍卫，违抗本贝勒命令，不等本贝勒回府才处置放行的侍卫，还污蔑佳如偷了她的珠花，早已罪不容恕，但念在昔日情分，本贝勒就罚你永生禁足，不许任何人伺候。你们可认罚？”
所有奴才和佳如，玉婷一齐说：“奴才，（奴婢，妾身）认罚。”话音刚落，月珠就被拖出去打了二十大板。
而玉婷则连连说：“贝勒爷，您就饶了妾身吧！您就饶了妾身吧……
佳如说：“贝勒爷，您就饶了玉婷姐姐吧！她也是一时糊涂才做出这样的事。”
淑贵妃说：”是啊！玉婷只是太任性了，一时糊涂才干了那样的事。”
秋菊说：“求贝勒爷饶了福晋吧！”
允禧说：“玉婷，本贝勒对你是一忍再忍，你却一错再错。好吧！看在大家都替你求情的份上，本贝勒就允许你在重大日子可解禁，让秋菊继续留在清香阁伺候你，但其他日子，没有本贝勒的命令，绝不能解禁，如有违抗，本贝勒绝不饶你！”接着，他又问皇上，淑贵妃和皇考贵人：“皇兄，皇嫂，额娘，这样的处置结果你们可满意？”
皇上点了点头。
淑贵妃见皇上点头，只好说：“满意。”
而皇考贵人看到大家都同意了，就说：“好吧！”
玉婷被拖了下去，禁足在清香阁。秋菊也跟着去了清香阁。
接着，所有人都说了一句：“奴才（妾身）告退！”然后就回到了各自的住处。月珠被打后，也被人送回了仙音阁，佳如见她被打得很严重，就悄悄地让人为她请了太医，还让太医不要惊动允禧。
月珠说：“谢侧福晋，谢侧福晋！”接着，她又问佳如：“奴婢做错了事，您为何还对奴婢这么好？”
佳如笑了笑，说：“都过去了，以后就不要再提这些不开心的事了，知道吗？”
月珠想了一会儿，说：“是！”
自从玉婷被禁足后，佳如每天下午都会让膳房的人送些点心去清香阁，还特意吩咐膳房的人和月珠不要说是她送过去的。因为她知道禁足的日子很难熬，也知道她们的膳食一定很少，而且，她知道玉婷肯定不会吃她送过去的东西，所以就一直这样悄悄地让人送过去。
这天，允禧如往常一样，来到仙音阁里和佳如谈心，听佳如弹琴。佳如一曲弹罢，月珠便悄悄地端着一盘点心走了进去，轻轻地放在桌上。佳如随口问了一句：“膳房的人把点心送过去了吗？”
月珠回答：“送过去了。”
允禧听了，问：“你送点心给何人？”
佳如回答：“妾身知道，玉婷姐姐被禁足在清香阁中，不方便出来拿点心，所以就让人多拿了些点心过去。”
允禧疑惑地问：“膳房不是每天都有人送膳食过去吗？”
佳如说：妾身怕姐姐不够吃，所以就让人多送了点过去。还请贝勒爷莫要怪罪。“
允禧说：“怎么会呢？只是……你这又是何苦呢？她把你害成那样，你还对她这样好。”
佳如微笑着说：“都过去了，贝勒爷就不要再提那些伤心事了。”
允禧说：“好了，好了，不提了。”
佳如又说：“贝勒爷，妾身还有一事相求。”
允禧问：“何事？”
佳如回答：“还请贝勒爷不要告诉姐姐，点心是妾身送过去的，若是姐姐知道是妾身送的，肯定都不吃了。”
允禧说：“你想得真周到！好！就按你说的办，不告诉她。”
允禧说：“说到罪行，你倒是提醒了本贝勒，你马上来富华殿一趟！”
接着，他又对月珠说：“你也带着如儿和那天放行的侍卫来富华殿一趟。”
月珠说：“是！”接着，她便想带佳如回仙音阁换件衣服，可是，到了仙音阁门口，却发现之前的侍卫全换了，于是，她马上带着佳如来到富华殿，不一会儿，玉婷，秋菊和皇考贵人也走进富华殿。
所有人一齐说：“奴婢（妾身）见过贝勒爷，贝勒爷万福！”
允禧问：“月珠，本贝勒让你带着那天晚上放行的侍卫过来，你怎么只带了如儿？还有，怎么不伺候如儿把衣服换了？
月珠回答：”回贝勒爷的话，奴婢是想带侧福晋回去换身衣服，可是，一到仙音阁门口，却发现仙音阁的侍卫全换了，就不敢耽误，立即带着侧福晋跑过来，向您禀报。
允禧问玉婷：“这是怎么回事？那些侍卫呢？”
玉婷吞吞吐吐地说：”那些侍卫……那些侍卫……在牢房里。”
允禧说：“本贝勒的信你没收到吗？本贝勒在信中说，暂时先放了他们，等本贝勒回府再说，你是没看见，看不清楚，还是故意违抗本贝勒的命令啊！”
玉婷说：“没……没收到。“
允禧听了，跑到外面问当天送信的侍卫，那侍卫说：“奴才明明已经把信送回府，交给秋菊姑娘了啊！”
允禧听了，又跑回富华殿里，说：“侍卫说，他已经把信交给秋菊了，秋菊，难道你没有把信交给玉婷吗？”
秋菊说：“奴婢已经把信交到福晋手中了。”
允禧说：“玉婷，你确定没有看过那封信？”
玉婷说：“没……没有。”
允禧问：“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秋菊知道，她再不说，就会被玉婷污蔑，说她没把信交给玉婷，到时候，允禧也会降罪于她，于是，她想了一会儿，说：“福晋，奴婢明明亲自把信交到您手上了啊，您当时还因为一时生气让奴婢掌嘴二十呢！”
允禧问：“玉婷，秋菊说的可是真的？”
玉婷自知理亏，就没有回答允禧，而是对秋菊说：“你……竟敢背叛本福晋！”
秋菊说：“奴婢不敢，奴婢只是实话实说罢了。”
允禧说：“本贝勒明白了！还有一事，玉婷，月珠说你指使她把你的珠花放在佳如的枕头底下，企图嫁祸佳如偷了你的珠花，可有此事？”
玉婷说：“贝勒爷，您可别听她们乱讲，根本就是没有的事。”
月珠说：“福晋，那天晚上侧福晋明明连踏出仙音阁一步都没有，您却非要奴婢说她去了清香阁，还要奴婢替您作假证！”
佳如说：“是啊！妾身那天晚上确实没有去过清香阁。那天晚上，妾身一直在仙音阁里。请贝勒爷明察。”
玉婷说：“你们简直是胡说八道！贝勒爷，月珠现在是佳如的侍女，当然会替她说话，月珠说的话自然是不可信的。“
允禧说：“照你这么说，月珠以前还是你的贴身侍女，从小和你一起长大，而佳如只和她相处了几个月，照这样推断，她更有可能站在你这一边的。”
月珠说：“贝勒爷，奴婢还有话想跟福晋说。”
允禧说：“你尽管说吧！”
月珠说：“福晋，恕奴婢直言，您忘了吗？奴婢可是您派过去的底细，专门替您办事的，若是奴婢不向您禀报侧福晋的情况，您可是会打骂奴婢的。”
玉婷生气地说：“你……简直是黑白不明，是非不分！”
允禧说：“本贝勒记得，当日还有秋菊替玉婷作证，而平日入宫都是秋菊陪玉婷去的，只有那天晚上不是，本贝勒觉得这一点甚是蹊跷。秋菊，你给本贝勒如实交代，那天晚上，如儿到底有没有到清香阁去找玉婷？若有半句虚言，本贝勒绝不会饶了你的。”
月珠说：“秋菊，我们和福晋虽以姐妹相称，但我们不能替她作假证啊！正因为我们是姐妹，我们才更不能让她一错再错。你就把真相说出来吧！”
秋菊觉得月珠说的话有道理，也觉得她已无话可说，所以，她就把真相说了出来。她说：”回贝勒爷，那天晚上，侧福晋确实没有去过清香阁，一切都是奴婢胡说的，可奴婢也是奉命行事，请贝勒爷恕罪。”
允禧说：玉婷，既然佳如那天晚上没去清香阁，又是怎么偷了你的珠花呢？”
玉婷已无言以对，非常生气地说：“你们……”
允禧打断了玉婷的话，说：“你无话可说了吧！本贝勒对你一忍再忍，没想到你竟干出这种事来！来人哪！把玉婷……”
允禧的话还没说完，玉婷就说：“等一下！”
允禧问：“你还有何话说？”
玉婷说：“敢问贝勒爷，佳如妹妹私自解禁出府，侍卫违抗命令放行，该如何处置？”
允禧说：“本贝勒以为，先处置完你，再处置他们，既然你都这么说了，那本贝勒就将他们处置了再说吧！”
玉婷说：“好！妾身就怕贝勒爷不处置。”
允禧听了，十分气愤地说：“放肆！本贝勒并非不处置，只是凡事总得有分先后吧！”
皇考贵人赶紧上前劝说，她说：“禧儿，有什么话就好好说，别这样！”
允禧这才平静了下来，说：“佳如违抗命令，私自解禁出府，本是罪不容恕，但念在其救驾有功，罚其一年俸禄，小惩大诫。月珠受佳如胁迫，私自解禁出府，受玉婷胁迫，谋害佳如，但后来为‘珠花事件’提供了很多重要线索，改邪归正，拖出去打二十大板，并罚俸禄一年。殿上的所有侍卫和夏富，受佳如胁迫，违抗本贝勒命令，私自放人，罚俸禄一年。秋菊受玉婷胁迫，替玉婷作假证，谋害佳如，拖出去打三十大板，罚俸禄一年。玉婷未向本贝勒禀报，私换侍卫，违抗本贝勒命令，未等本贝勒回府才处置放行的侍卫，还污蔑佳如偷了她的珠花，早已罪不容恕……”
允禧的话还没说完，皇考贵人就说：“禧儿，这可不是小事，还是等贵妃和皇上来了再说吧！”
允禧说：“是！”
不一会儿，贵妃和皇上都来了，淑贵妃说：“玉婷不懂事，让贝勒爷费心了。”
允禧笑了笑，收起了笑脸，又想了一会儿，说：“玉婷未向本贝勒禀报，私换侍卫，违抗本贝勒命令，不等本贝勒回府才处置放行的侍卫，还污蔑佳如偷了她的珠花，早已罪不容恕，但念在昔日情分，本贝勒就罚你永生禁足，不许任何人伺候。你们可认罚？”
所有奴才和佳如，玉婷一齐说：“奴才，（奴婢，妾身）认罚。”话音刚落，月珠就被拖出去打了二十大板。
而玉婷则连连说：“贝勒爷，您就饶了妾身吧！您就饶了妾身吧……
佳如说：“贝勒爷，您就饶了玉婷姐姐吧！她也是一时糊涂才做出这样的事。”
淑贵妃说：”是啊！玉婷只是太任性了，一时糊涂才干了那样的事。”
秋菊说：“求贝勒爷饶了福晋吧！”
允禧说：“玉婷，本贝勒对你是一忍再忍，你却一错再错。好吧！看在大家都替你求情的份上，本贝勒就允许你在重大日子可解禁，让秋菊继续留在清香阁伺候你，但其他日子，没有本贝勒的命令，绝不能解禁，如有违抗，本贝勒绝不饶你！”接着，他又问皇上，淑贵妃和皇考贵人：“皇兄，皇嫂，额娘，这样的处置结果你们可满意？”
皇上点了点头。
淑贵妃见皇上点头，只好说：“满意。”
而皇考贵人看到大家都同意了，就说：“好吧！”
玉婷被拖了下去，禁足在清香阁。秋菊也跟着去了清香阁。
接着，所有人都说了一句：“奴才（妾身）告退！”然后就回到了各自的住处。月珠被打后，也被人送回了仙音阁，佳如见她被打得很严重，就悄悄地让人为她请了太医，还让太医不要惊动允禧。
月珠说：“谢侧福晋，谢侧福晋！”接着，她又问佳如：“奴婢做错了事，您为何还对奴婢这么好？”
佳如笑了笑，说：“都过去了，以后就不要再提这些不开心的事了，知道吗？”
月珠想了一会儿，说：“是！”
自从玉婷被禁足后，佳如每天下午都会让膳房的人送些点心去清香阁，还特意吩咐膳房的人和月珠不要说是她送过去的。因为她知道禁足的日子很难熬，也知道她们的膳食一定很少，而且，她知道玉婷肯定不会吃她送过去的东西，所以就一直这样悄悄地让人送过去。
这天，允禧如往常一样，来到仙音阁里和佳如谈心，听佳如弹琴。佳如一曲弹罢，月珠便悄悄地端着一盘点心走了进去，轻轻地放在桌上。佳如随口问了一句：“膳房的人把点心送过去了吗？”
月珠回答：“送过去了。”
允禧听了，问：“你送点心给何人？”
佳如回答：“妾身知道，玉婷姐姐被禁足在清香阁中，不方便出来拿点心，所以就让人多拿了些点心过去。”
允禧疑惑地问：“膳房不是每天都有人送膳食过去吗？”
佳如说：妾身怕姐姐不够吃，所以就让人多送了点过去。还请贝勒爷莫要怪罪。“
允禧说：“怎么会呢？只是……你这又是何苦呢？她把你害成那样，你还对她这样好。”
佳如微笑着说：“都过去了，贝勒爷就不要再提那些伤心事了。”
允禧说：“好了，好了，不提了。”
佳如又说：“贝勒爷，妾身还有一事相求。”
允禧问：“何事？”
佳如回答：“还请贝勒爷不要告诉姐姐，点心是妾身送过去的，若是姐姐知道是妾身送的，肯定都不吃了。”
允禧说：“你想得真周到！好！就按你说的办，不告诉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