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 猪油加白糖
“聂叔叔，”游小花突然开口对聂焱说道，“我可以这样叫您吗？”
聂焱侧身一笑，说道：“当然可以呀，找我有事？”
“嗯，”游小花一脸的天真无邪，笑得人畜无害。
聂焱大感意外，也暗自好奇，因为他实在想不出他找自己到底能有什么事。不等他问游小花继续说道：“我想当面对您说声谢谢，我能有今天的进步，其实完全都是您的功劳。”
嘿！聂焱千算万算也没算到竟然还有意外的惊喜，于是用这辈子最和蔼可亲的笑容问道：“我的功劳，嘿，怎么我自己都不知道？”
“这是因为您为我们做了太多的贡献，多得您自己都记不清了。”说着游小花把目光转向了随行的官员，然后继续说道：“我算是非常幸运的，能当面给聂叔叔说声谢谢，否则我会因此抱撼终身的。”
游小花这几句话说得让所有人头皮都炸开了，像吃了柠檬一样牙酸。是人都知道这小子肯定在玩什么花样，唯独聂焱听得内心一阵狂喜，心想这简直就是天助我也，一门心思想让游小花把自己的丰功伟绩当着大家的面说出来。
“快，快提醒一下叔叔。你们都来听听，大家一起来听听......”聂焱招招手，随行人员都围了过来。
“聂叔叔，您还记得《十八规》吗？”
聂焱脸瞬间就沉了下来，所谓的《十八规》是当年他在十九中当校长的时候制定的十八条校规。因其过于苛刻和荒唐引起了学生的强烈不满，例如男生女生在人数不足五人的情况下不得共处一室，校内公共区域内男女生之间谈话不得超过5分钟，对学生违纪进行变相的经济处罚等等。
当初聂焱因为此事差点受到党内处分，后在其父亲的一番运作下平息了事态，最后不了了之。《十八规》从此成了他仕途的一个污点和心理阴影，也成了业内同行的笑柄。游小花没有任何征兆的突然提到《十八规》，就连岳临渊和罗处长都吓了一跳，不知道他在打什么算盘。
“小伙子，你——”聂焱敛着眸子沉声问道。
游小花面不改色气定神闲的朗声说道：“其实我曾经也是一个很贪玩的学生，成绩一直垫底不说还经常开女同学的玩笑，我也一直没有觉得这有什么不好。直到前段时间一个偶然的机会我看到了您的《十八规》，立刻我就被深深的吸引住了，这简直就是我迷茫青春期的领航明灯啊！我觉得以前的我真是太可耻、太肮脏了，于是就把《十八规》当作我的人生格言和金科玉律，生活中处处以它作为我的行为准则严格执行。很快我就发现自己变得热爱学习和尊重女同学啦，然后我就更加严格的要求自己，终于有了可喜的收获，这次期末考试我的进步就是最好的证明。”
“原来如此——”聂焱长松了一口气放下了心头的巨石，随之而来的是难以抑制的欣喜若狂。这人要是走运大街上都能捡到金元宝，现在不仅晋升有了保障冤案也能平反，这口恶气出得——爽！
聂焱转身对随行的人员嘱咐道：“你们好好整理一下游小花同学的发言，回去后立刻召开巡视总结会议，游小花同学的发言要一字不落的纳入会议记录。我们作为教育战线的干部，必须要深入到学生中去，才能真正了解他们的心声。”说到这聂焱似笑非笑的看了一眼岳临渊，带着胜利者的微笑继续说了句：“工作可千万不能太主观，更不能人云亦云......”
岳临渊有些懵了，你游小花好歹是十九中的学生，怎能当面倒戈置学校荣誉不顾。“游小花，你说的是真的吗？你......”
游小花迎着岳临渊惊诧的目光平静的说道：“当然是真的！不只是我现在很多同学也都在开始学习《十八规》，不信你问他们。”说着游小花一指李建军王凯等人。
李建军一直在躲着偷笑没有丝毫准备，无奈之下只得硬着头皮信口开河。
“啊......对，是嘛！学了《十八摸》，呸！不好意思是《十八规》，我明显热爱学习多了！这个，这个每天不背几个钟头的英语单词就浑身不舒服......对学习有种......有种......点瘾，对头，点瘾的感觉，就像烟瘾发作一样。我还只是个初学者，这方面王凯的感受应该比我更深刻一些，你们可以听他发表一下感想。”
“给我全都记录下来，好好的记录下来！”聂焱双手叉着腰，额头因兴奋渗出了细密的汗珠。
王凯狠狠的瞪了一眼李建军，在心底用最恶毒的语言艹他全家。“呃呃......”王凯清了清嗓子，趁机胡编一下要说的话。“我的感受确实，确实要比你贱君同学深一些，主要体现在，这个在对学习的瘾子上这一点来说，那是相当的大！贱君同学只是像点瘾嘛，我是真点瘾哟！哎呀......那个一哈不让我学习......我呀，那个难受......那个不安逸呀......反正清鼻子跟到流。必须要......要......要把酒精灯点起壶壶架好，做几个氧化还原反应或者是过氧化氢反应试验才，才好得到......总的来说，来说，这个《十八规》的临床效果还是不，不错的......”
“岳校长如果觉得他们两个的进步不算大的话，你可以问问我们班的第三名，杨海鸥同学。”为了增强说服力，游小花挨个点名。
“我能一直保持不错的状态并取得优异的成绩其实都是得益于《十八规》，它不仅使我成绩稳定，还有很多，很多意想不到的功效。例如——提神醒脑、止渴润肺、滋阴壮阳以及清除宿便......”
客观的说，杨海鸥的语言组织能力远在李建军和王凯之上。
“周亚丽，你也代表女同学发表一下感想吧。”游小花笑吟吟的看着她说道。
周亚丽从化妆镜后探出头来，对着聂焱和岳临渊甜甜一笑，“效果不错哟，期待二代升级的加强版《三八规》早日面世，加油！”说完收起笑容继续对着化妆镜修起了眉毛来。
“哎呀，这位女同学的意见很有建设性啊！”聂焱倍受鼓舞，叉着腰在过道上来回踱步。又忽然定住再次询问随行人员，“同学们的发言你们都做好了记录吗？”
对面一排鸡啄米的点头。
“走，回去开总结会，立刻召开！”聂焱振臂一呼，也不管呆若木鸡的岳临渊等人，领着所谓的巡视组一阵风似的绝尘而去。
“你疯啦！”岳临渊怒目圆睁的喝问。
“没有啊，”游小花轻描淡写回答道，“是聂处长疯了才对。”说完起身向教室外走去。
岳临渊和罗处长等人听了面面相觑，再一回想刚才聂焱极度兴奋的表情和荒唐言行，这才猛的拨云见日恍然大悟。
“谢谢您！”经过班主任身边的时候，游小花在她耳边轻轻丢下一句。张老师笑而不言，身边的夏青却一片茫然。
**************
王凯望了一眼佳艺舞厅的大门问身边两个活宝：“袭胸乎？”
“乎......”
“no乎。”
王凯和李建军对着游小花阴森森的笑道：“耳朵软乎？”
“锭子硬也！”游小花举着拳头在二人面前晃动。
“锤子硬乎？”王凯怪笑着问，李建军也挤眉弄眼贱笑着凑过来，“牵伊手乎？呗青青乎？香乎？滑乎？上床乎？日记乎......”
“耿师兄！”游小花突然挥舞着手臂对着远处放声喊道，“你贱君说他是一个浪子——子-子-子......他还说他要去放纵——纵-纵-纵......”
游小花自己给自己配着回音，回头再看李建军时已不见踪影，只剩一股远去的轻烟，两只脚底板在空中欢快的上下翻飞，甚是喜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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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红今天扬眉吐气，这是她这辈子参加过的最爽的一次家长会，主动前来打招呼的家长络绎不绝，基本都是以惊叹疑问句作为开场白。
“哎呀呀，你就是游小花的家长吧？”
“我的老天，你是怎么培养出这么优秀的儿子来的？”
“没想到你这么年轻，孩子都长这么大了！”
“没想到啊没想到，这么大！”
......
偶尔也有不长进的孩子他爸冒出一句混账话来，万幸没被姜红听到。
王凯和李建军的家长把姜红拉到墙角，神秘兮兮的问道：“妹儿，你家小花是吃了啥子神奇补品，还是学了啥子秘籍，咋个成绩像火箭一样飙升呀？”
姜红摊开手笑笑，“我从来不过问他的学习，学得进去的自然会学，学不进去的你就是拿鞭子抽他也没用。”
“耶，大家都是几十年的邻居，有诀窍还是给我们吱一声撒。”
“妹儿，真人面前不说假话，个把月进步几百名，不可能没得窍门！”
“真的没得窍门，我姜红好久乱说过话嘛。”
“这就没得意思了，楼上楼下的......”
“娃儿都天天称兄道弟的，未必我们当家长的处得还不如他们？”
姜红见这两人铁了心认定其中必有文章，心想你非要死我也就舍得埋，叹口气作回忆状。
“我也不敢肯定是不是因为......”
“因为啥子？”
“我家小花出院后有个怪习惯，每天早上起床后都要喊我给他倒一碗开水......”
“一碗开水？”
“嗯，然后还要让我在碗里加一勺猪油和两勺白糖，化开了后空腹一口喝完。”
“猪油加白糖......你确定？”
“当然确定。”
“小花出院后除此以外没有其他任何反常情况？”
“没有。”
“小花喝了猪油加白糖后成绩开始飞升？”
“......经你这样一提醒，我家小花好像真的就是喝了猪油加白糖后才一发不可收拾......”姜红貌似极力回忆的样子。
“感谢感谢，感谢妹儿把秘方......”
“嘘——”李建军的妈眼睛鼓得像癞疙宝，警惕的环视了一下周围情况。
“小声点！走，去菜市场买猪油。”
聂焱侧身一笑，说道：“当然可以呀，找我有事？”
“嗯，”游小花一脸的天真无邪，笑得人畜无害。
聂焱大感意外，也暗自好奇，因为他实在想不出他找自己到底能有什么事。不等他问游小花继续说道：“我想当面对您说声谢谢，我能有今天的进步，其实完全都是您的功劳。”
嘿！聂焱千算万算也没算到竟然还有意外的惊喜，于是用这辈子最和蔼可亲的笑容问道：“我的功劳，嘿，怎么我自己都不知道？”
“这是因为您为我们做了太多的贡献，多得您自己都记不清了。”说着游小花把目光转向了随行的官员，然后继续说道：“我算是非常幸运的，能当面给聂叔叔说声谢谢，否则我会因此抱撼终身的。”
游小花这几句话说得让所有人头皮都炸开了，像吃了柠檬一样牙酸。是人都知道这小子肯定在玩什么花样，唯独聂焱听得内心一阵狂喜，心想这简直就是天助我也，一门心思想让游小花把自己的丰功伟绩当着大家的面说出来。
“快，快提醒一下叔叔。你们都来听听，大家一起来听听......”聂焱招招手，随行人员都围了过来。
“聂叔叔，您还记得《十八规》吗？”
聂焱脸瞬间就沉了下来，所谓的《十八规》是当年他在十九中当校长的时候制定的十八条校规。因其过于苛刻和荒唐引起了学生的强烈不满，例如男生女生在人数不足五人的情况下不得共处一室，校内公共区域内男女生之间谈话不得超过5分钟，对学生违纪进行变相的经济处罚等等。
当初聂焱因为此事差点受到党内处分，后在其父亲的一番运作下平息了事态，最后不了了之。《十八规》从此成了他仕途的一个污点和心理阴影，也成了业内同行的笑柄。游小花没有任何征兆的突然提到《十八规》，就连岳临渊和罗处长都吓了一跳，不知道他在打什么算盘。
“小伙子，你——”聂焱敛着眸子沉声问道。
游小花面不改色气定神闲的朗声说道：“其实我曾经也是一个很贪玩的学生，成绩一直垫底不说还经常开女同学的玩笑，我也一直没有觉得这有什么不好。直到前段时间一个偶然的机会我看到了您的《十八规》，立刻我就被深深的吸引住了，这简直就是我迷茫青春期的领航明灯啊！我觉得以前的我真是太可耻、太肮脏了，于是就把《十八规》当作我的人生格言和金科玉律，生活中处处以它作为我的行为准则严格执行。很快我就发现自己变得热爱学习和尊重女同学啦，然后我就更加严格的要求自己，终于有了可喜的收获，这次期末考试我的进步就是最好的证明。”
“原来如此——”聂焱长松了一口气放下了心头的巨石，随之而来的是难以抑制的欣喜若狂。这人要是走运大街上都能捡到金元宝，现在不仅晋升有了保障冤案也能平反，这口恶气出得——爽！
聂焱转身对随行的人员嘱咐道：“你们好好整理一下游小花同学的发言，回去后立刻召开巡视总结会议，游小花同学的发言要一字不落的纳入会议记录。我们作为教育战线的干部，必须要深入到学生中去，才能真正了解他们的心声。”说到这聂焱似笑非笑的看了一眼岳临渊，带着胜利者的微笑继续说了句：“工作可千万不能太主观，更不能人云亦云......”
岳临渊有些懵了，你游小花好歹是十九中的学生，怎能当面倒戈置学校荣誉不顾。“游小花，你说的是真的吗？你......”
游小花迎着岳临渊惊诧的目光平静的说道：“当然是真的！不只是我现在很多同学也都在开始学习《十八规》，不信你问他们。”说着游小花一指李建军王凯等人。
李建军一直在躲着偷笑没有丝毫准备，无奈之下只得硬着头皮信口开河。
“啊......对，是嘛！学了《十八摸》，呸！不好意思是《十八规》，我明显热爱学习多了！这个，这个每天不背几个钟头的英语单词就浑身不舒服......对学习有种......有种......点瘾，对头，点瘾的感觉，就像烟瘾发作一样。我还只是个初学者，这方面王凯的感受应该比我更深刻一些，你们可以听他发表一下感想。”
“给我全都记录下来，好好的记录下来！”聂焱双手叉着腰，额头因兴奋渗出了细密的汗珠。
王凯狠狠的瞪了一眼李建军，在心底用最恶毒的语言艹他全家。“呃呃......”王凯清了清嗓子，趁机胡编一下要说的话。“我的感受确实，确实要比你贱君同学深一些，主要体现在，这个在对学习的瘾子上这一点来说，那是相当的大！贱君同学只是像点瘾嘛，我是真点瘾哟！哎呀......那个一哈不让我学习......我呀，那个难受......那个不安逸呀......反正清鼻子跟到流。必须要......要......要把酒精灯点起壶壶架好，做几个氧化还原反应或者是过氧化氢反应试验才，才好得到......总的来说，来说，这个《十八规》的临床效果还是不，不错的......”
“岳校长如果觉得他们两个的进步不算大的话，你可以问问我们班的第三名，杨海鸥同学。”为了增强说服力，游小花挨个点名。
“我能一直保持不错的状态并取得优异的成绩其实都是得益于《十八规》，它不仅使我成绩稳定，还有很多，很多意想不到的功效。例如——提神醒脑、止渴润肺、滋阴壮阳以及清除宿便......”
客观的说，杨海鸥的语言组织能力远在李建军和王凯之上。
“周亚丽，你也代表女同学发表一下感想吧。”游小花笑吟吟的看着她说道。
周亚丽从化妆镜后探出头来，对着聂焱和岳临渊甜甜一笑，“效果不错哟，期待二代升级的加强版《三八规》早日面世，加油！”说完收起笑容继续对着化妆镜修起了眉毛来。
“哎呀，这位女同学的意见很有建设性啊！”聂焱倍受鼓舞，叉着腰在过道上来回踱步。又忽然定住再次询问随行人员，“同学们的发言你们都做好了记录吗？”
对面一排鸡啄米的点头。
“走，回去开总结会，立刻召开！”聂焱振臂一呼，也不管呆若木鸡的岳临渊等人，领着所谓的巡视组一阵风似的绝尘而去。
“你疯啦！”岳临渊怒目圆睁的喝问。
“没有啊，”游小花轻描淡写回答道，“是聂处长疯了才对。”说完起身向教室外走去。
岳临渊和罗处长等人听了面面相觑，再一回想刚才聂焱极度兴奋的表情和荒唐言行，这才猛的拨云见日恍然大悟。
“谢谢您！”经过班主任身边的时候，游小花在她耳边轻轻丢下一句。张老师笑而不言，身边的夏青却一片茫然。
**************
王凯望了一眼佳艺舞厅的大门问身边两个活宝：“袭胸乎？”
“乎......”
“no乎。”
王凯和李建军对着游小花阴森森的笑道：“耳朵软乎？”
“锭子硬也！”游小花举着拳头在二人面前晃动。
“锤子硬乎？”王凯怪笑着问，李建军也挤眉弄眼贱笑着凑过来，“牵伊手乎？呗青青乎？香乎？滑乎？上床乎？日记乎......”
“耿师兄！”游小花突然挥舞着手臂对着远处放声喊道，“你贱君说他是一个浪子——子-子-子......他还说他要去放纵——纵-纵-纵......”
游小花自己给自己配着回音，回头再看李建军时已不见踪影，只剩一股远去的轻烟，两只脚底板在空中欢快的上下翻飞，甚是喜人。
*****************
姜红今天扬眉吐气，这是她这辈子参加过的最爽的一次家长会，主动前来打招呼的家长络绎不绝，基本都是以惊叹疑问句作为开场白。
“哎呀呀，你就是游小花的家长吧？”
“我的老天，你是怎么培养出这么优秀的儿子来的？”
“没想到你这么年轻，孩子都长这么大了！”
“没想到啊没想到，这么大！”
......
偶尔也有不长进的孩子他爸冒出一句混账话来，万幸没被姜红听到。
王凯和李建军的家长把姜红拉到墙角，神秘兮兮的问道：“妹儿，你家小花是吃了啥子神奇补品，还是学了啥子秘籍，咋个成绩像火箭一样飙升呀？”
姜红摊开手笑笑，“我从来不过问他的学习，学得进去的自然会学，学不进去的你就是拿鞭子抽他也没用。”
“耶，大家都是几十年的邻居，有诀窍还是给我们吱一声撒。”
“妹儿，真人面前不说假话，个把月进步几百名，不可能没得窍门！”
“真的没得窍门，我姜红好久乱说过话嘛。”
“这就没得意思了，楼上楼下的......”
“娃儿都天天称兄道弟的，未必我们当家长的处得还不如他们？”
姜红见这两人铁了心认定其中必有文章，心想你非要死我也就舍得埋，叹口气作回忆状。
“我也不敢肯定是不是因为......”
“因为啥子？”
“我家小花出院后有个怪习惯，每天早上起床后都要喊我给他倒一碗开水......”
“一碗开水？”
“嗯，然后还要让我在碗里加一勺猪油和两勺白糖，化开了后空腹一口喝完。”
“猪油加白糖......你确定？”
“当然确定。”
“小花出院后除此以外没有其他任何反常情况？”
“没有。”
“小花喝了猪油加白糖后成绩开始飞升？”
“......经你这样一提醒，我家小花好像真的就是喝了猪油加白糖后才一发不可收拾......”姜红貌似极力回忆的样子。
“感谢感谢，感谢妹儿把秘方......”
“嘘——”李建军的妈眼睛鼓得像癞疙宝，警惕的环视了一下周围情况。
“小声点！走，去菜市场买猪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