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是梦还是真？
在一人吃完两人份的兰州拉面之后，程杰坤打了一个饱嗝，这种舒畅还是在无忧无虑的大学时光才有。王新胜已经离开，只留了一些钱给杰坤，这几天，他就要去诸葛老头的俱乐部商定签约事宜。这里发生的一切，太过虚幻，又非常的真实。杰坤不知道要发生什么，怎么去应对，索性就什么也不管了。
走出店门，温暖的阳光洒在身上，路边的树木郁郁葱葱，大概夏天就快到了，杰坤第一次认真观察着眼前的这个世界。路边停放着一排自行车，它们样式统一，估计是有什么自行车协会在此集会。
此刻到了正午时分，路上车辆穿梭，有大众，有奔驰，也有五菱。路边的行人的穿着倒是和现实中没什么分别，他们匆忙赶往下一个目的地，家或者别的什么地方。道路两边有很多家商铺，有几家放着嘈杂的音乐，想要吸引路人驻足。
“他的怀抱，真比我好，你幸福就好……”
这这这，这不会是周杰伦的歌吧？杰坤快走两步，来到一家礼品店前。一个留着齐肩短发的女孩站在店里柜台旁，她淡蓝色的上衣印着周杰伦可爱的卡通图案。
“不爱我就拉到，离开之前，不要爱的抱抱。反正，我又不是没有人要。哥练的胸肌，如果你还想靠……”
“哥练的胸肌？”杰坤站在原地，越听越想笑，“这样的歌词，真是有够随意的，不过出现在梦里，怎样都合适。”
歌很好听，杰坤想着，如果把这首歌学会了，回到现实中应该也能红一把。这歌旋律好，周杰伦也唱的好，杰坤认为一定是自己脑袋里有潜藏的音乐细胞，不然绝不会梦到这些，说不定自己还是位被埋没的音乐天才。
躺在公寓里天蓝色的床上，杰坤很想睡觉，可是精神却异常的亢奋。这场表演赛是梦里最好的体验，漂亮护士姐姐也为梦境增添了几分色彩，可是他很想回到现实中的世界。现实中，杰坤虽然没有这么强壮的身体，但是它是真实的，梦境虽然是美的，但是却是虚幻的。
“我去！怎么回事！”杰坤一拳狠狠打在墙上，瞬间又麻又痛的感觉就传遍了全身，“疼疼疼！为什么会疼！”
每次吃完饭，那种饱腹的感觉是真实的；每一步走在路上，那种接触大地的感觉是真实的；刚刚从拳头上传来的感觉，也是真实的……为什么在这里一切的一切都是真实的？杰坤被这个问题缠绕着，苦恼无比，像一条淡水鱼迷失在茫茫的海洋里。
杰坤来到卫生间，扭开水龙头，冰凉的水流过双手，是那样的爽快。他抬头看着镜子里，那是一个陌生又熟悉的面孔，他与杰坤有着一样的黄色皮肤，它的眼窝很深，眼睛黑的犹如墨色，让整个人看起来很深邃。他的下巴开始长出细细的胡渣，皮肤很紧致，脸上也没有多余的肉。他的肌肉很结实，手背上青筋暴露，胸肌在外衣的映衬下很有型。他的每一处细节，杰坤都清楚看在眼里，这个陌生的人，怎么也不像游戏里捏造的人偶。
“难道我不是在做梦吗？”双手抱头，杰坤可以感受着双手传来的触觉，“到底是不是真的？”
“2018年7月13日，周五？”杰坤打开手机，时间清晰写着，那是手机自动与服务器更新的时间，应该不会错。
“那天与少飞、太子的比赛，到底是什么时候？”
“是2016年7月20日还是21日吗？怎么突然想不起来了？”
“怪了，那我现在在哪？这是地球吗？”
“穿越？梦游？在我身上到底发生了什么？”
自言自语，杰坤本就不发达的脑袋越来越乱，如果从前的一切是真实的，现在的一切也是真实的，那么自己是究竟是如何变成了莫守罗。如果从前的一切是真实的，现在的一切是虚幻的，那么一切就都可以用梦境来解释了。
“欧洲杯！对，2016年葡萄牙获得了法国欧洲杯的冠军，如果在这个世界也一样，那么这个世界就是真实的。不然的话，此刻肯定就是梦境了！”
王新胜给杰坤的手机很落后，还不如他原来的，只有简单的接打功能，虽然也有一个浏览器的图标，但是杰坤点了半天依旧没反应。把手机在桌子上狠狠砸了两下，杰坤骂着，“这都已经2018年了，王新胜为什么这么抠！”
“对对对，打电话直接问不就好了嘛！”
电话连续打了三通，杰坤已经气急败坏，王新胜不知道在忙什么，就是不接电话。电话里只存着两个号码，一个是王新胜，一个是王静琪。王静琪的志向要成为专业队医，那肯定会对足球有所关注的。
“琪琪！忙不忙？我有个问题要问你！”嘟声一停，杰坤立马说道。
“莫守罗吗？踢完比赛了吗？今天表现怎么样啊？”甜美的声音响起，王静琪很关切的问道。
“琪琪，你先别问，我先问你一个问题！”
“你这是什么态度！人家是关心你嘛！”
“好好好，可是我现在很急，求求你了，美女护士姐姐！”
“冒失鬼！说吧！”
“你知道不知道2016年的欧洲杯？”
“欧洲杯啊？是不是足球比赛？”
“对对对！2016年，谁获得了冠军？”
“冠军，你是要我猜吗？英格兰吧？”
“猜什么猜！”杰坤听到这样的回答，既无奈又可笑，“琪琪，你可真可爱！”
“那是！”
“琪琪，你先忙，再联系，我还有事儿。”
虽然杰坤对这个王静琪颇有好感，但是现在最着急的，还是要搞清楚自己身上发生的事儿。
“对了！孙一龙！我们交换了联系方式！”
找遍了房间的各个角落，都没找到，球服、手套、鞋子，都是空空如也。杰坤几乎是要抓狂，可是却又束手无策，他发呆望着房间里的每一样东西，想从它们身上找到哪怕一丝丝的线索，可却什么也没有发现。
“2016年欧洲杯的冠军，究竟是谁！说啊！”杰坤打开窗户，二十楼的高度，让他可以看到大半个城市，大喊一声，问问苍天吧。
风吹进房间，很凉爽，原本房间里浓浓的洗衣粉味道，现在夹杂着汗水的咸味。风会让人清醒，却不能让人解开烦恼，也许这个问题晚一点才能解开，杰坤失落倚在窗前。他抬头看着蓝色而辽阔的天空，突然觉得这样也没什么不好，至少这里有梦寐以求的球场，有王新胜，有王梦琪，有……
“伙计！是葡萄牙！”悠长而洪亮的声音从窗外传来，杰坤立马站起身来，一阵劲风迎面而来，杰坤脚下踉跄了一下。
“那这一切又算什么？”一阵眩晕，杰坤晕倒在地。
走出店门，温暖的阳光洒在身上，路边的树木郁郁葱葱，大概夏天就快到了，杰坤第一次认真观察着眼前的这个世界。路边停放着一排自行车，它们样式统一，估计是有什么自行车协会在此集会。
此刻到了正午时分，路上车辆穿梭，有大众，有奔驰，也有五菱。路边的行人的穿着倒是和现实中没什么分别，他们匆忙赶往下一个目的地，家或者别的什么地方。道路两边有很多家商铺，有几家放着嘈杂的音乐，想要吸引路人驻足。
“他的怀抱，真比我好，你幸福就好……”
这这这，这不会是周杰伦的歌吧？杰坤快走两步，来到一家礼品店前。一个留着齐肩短发的女孩站在店里柜台旁，她淡蓝色的上衣印着周杰伦可爱的卡通图案。
“不爱我就拉到，离开之前，不要爱的抱抱。反正，我又不是没有人要。哥练的胸肌，如果你还想靠……”
“哥练的胸肌？”杰坤站在原地，越听越想笑，“这样的歌词，真是有够随意的，不过出现在梦里，怎样都合适。”
歌很好听，杰坤想着，如果把这首歌学会了，回到现实中应该也能红一把。这歌旋律好，周杰伦也唱的好，杰坤认为一定是自己脑袋里有潜藏的音乐细胞，不然绝不会梦到这些，说不定自己还是位被埋没的音乐天才。
躺在公寓里天蓝色的床上，杰坤很想睡觉，可是精神却异常的亢奋。这场表演赛是梦里最好的体验，漂亮护士姐姐也为梦境增添了几分色彩，可是他很想回到现实中的世界。现实中，杰坤虽然没有这么强壮的身体，但是它是真实的，梦境虽然是美的，但是却是虚幻的。
“我去！怎么回事！”杰坤一拳狠狠打在墙上，瞬间又麻又痛的感觉就传遍了全身，“疼疼疼！为什么会疼！”
每次吃完饭，那种饱腹的感觉是真实的；每一步走在路上，那种接触大地的感觉是真实的；刚刚从拳头上传来的感觉，也是真实的……为什么在这里一切的一切都是真实的？杰坤被这个问题缠绕着，苦恼无比，像一条淡水鱼迷失在茫茫的海洋里。
杰坤来到卫生间，扭开水龙头，冰凉的水流过双手，是那样的爽快。他抬头看着镜子里，那是一个陌生又熟悉的面孔，他与杰坤有着一样的黄色皮肤，它的眼窝很深，眼睛黑的犹如墨色，让整个人看起来很深邃。他的下巴开始长出细细的胡渣，皮肤很紧致，脸上也没有多余的肉。他的肌肉很结实，手背上青筋暴露，胸肌在外衣的映衬下很有型。他的每一处细节，杰坤都清楚看在眼里，这个陌生的人，怎么也不像游戏里捏造的人偶。
“难道我不是在做梦吗？”双手抱头，杰坤可以感受着双手传来的触觉，“到底是不是真的？”
“2018年7月13日，周五？”杰坤打开手机，时间清晰写着，那是手机自动与服务器更新的时间，应该不会错。
“那天与少飞、太子的比赛，到底是什么时候？”
“是2016年7月20日还是21日吗？怎么突然想不起来了？”
“怪了，那我现在在哪？这是地球吗？”
“穿越？梦游？在我身上到底发生了什么？”
自言自语，杰坤本就不发达的脑袋越来越乱，如果从前的一切是真实的，现在的一切也是真实的，那么自己是究竟是如何变成了莫守罗。如果从前的一切是真实的，现在的一切是虚幻的，那么一切就都可以用梦境来解释了。
“欧洲杯！对，2016年葡萄牙获得了法国欧洲杯的冠军，如果在这个世界也一样，那么这个世界就是真实的。不然的话，此刻肯定就是梦境了！”
王新胜给杰坤的手机很落后，还不如他原来的，只有简单的接打功能，虽然也有一个浏览器的图标，但是杰坤点了半天依旧没反应。把手机在桌子上狠狠砸了两下，杰坤骂着，“这都已经2018年了，王新胜为什么这么抠！”
“对对对，打电话直接问不就好了嘛！”
电话连续打了三通，杰坤已经气急败坏，王新胜不知道在忙什么，就是不接电话。电话里只存着两个号码，一个是王新胜，一个是王静琪。王静琪的志向要成为专业队医，那肯定会对足球有所关注的。
“琪琪！忙不忙？我有个问题要问你！”嘟声一停，杰坤立马说道。
“莫守罗吗？踢完比赛了吗？今天表现怎么样啊？”甜美的声音响起，王静琪很关切的问道。
“琪琪，你先别问，我先问你一个问题！”
“你这是什么态度！人家是关心你嘛！”
“好好好，可是我现在很急，求求你了，美女护士姐姐！”
“冒失鬼！说吧！”
“你知道不知道2016年的欧洲杯？”
“欧洲杯啊？是不是足球比赛？”
“对对对！2016年，谁获得了冠军？”
“冠军，你是要我猜吗？英格兰吧？”
“猜什么猜！”杰坤听到这样的回答，既无奈又可笑，“琪琪，你可真可爱！”
“那是！”
“琪琪，你先忙，再联系，我还有事儿。”
虽然杰坤对这个王静琪颇有好感，但是现在最着急的，还是要搞清楚自己身上发生的事儿。
“对了！孙一龙！我们交换了联系方式！”
找遍了房间的各个角落，都没找到，球服、手套、鞋子，都是空空如也。杰坤几乎是要抓狂，可是却又束手无策，他发呆望着房间里的每一样东西，想从它们身上找到哪怕一丝丝的线索，可却什么也没有发现。
“2016年欧洲杯的冠军，究竟是谁！说啊！”杰坤打开窗户，二十楼的高度，让他可以看到大半个城市，大喊一声，问问苍天吧。
风吹进房间，很凉爽，原本房间里浓浓的洗衣粉味道，现在夹杂着汗水的咸味。风会让人清醒，却不能让人解开烦恼，也许这个问题晚一点才能解开，杰坤失落倚在窗前。他抬头看着蓝色而辽阔的天空，突然觉得这样也没什么不好，至少这里有梦寐以求的球场，有王新胜，有王梦琪，有……
“伙计！是葡萄牙！”悠长而洪亮的声音从窗外传来，杰坤立马站起身来，一阵劲风迎面而来，杰坤脚下踉跄了一下。
“那这一切又算什么？”一阵眩晕，杰坤晕倒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