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级地府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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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零四章:麻痹大意

    一路上我都在嘱咐他们,让他们到时候放聪明一点,不要莽撞,要冷静,吃饭的时候也是和昨天一样,没让他们几个喝酒,毕竟酒精无论多少都会麻痹人的神经,到时候误事可就不值得了

    。

    但是今晚吃饭的时候却遇到了麻烦,我们哥几个竟然被人给围了,这家饭店老板和我是熟客,当我们被他们一群人围住的时候,那个老板竟然都没敢多话,直接缩到后厨去了。

    跟在我身边的他们学着我的样子,五个人自顾自的抽烟吃菜,根本不鸟他们,他们大概有二三十个,人数是我们的四五倍,我还好说,分分钟放倒他们,可是房家康这几个小兄弟可就不好了,到时候一乱,他们几个肯定会有人受伤。

    见我们几个完全不鸟他们,那个带头的小子直接将我们的饭桌给掀翻,我将手中的筷子直接甩出去,一声惨叫紧跟着我的动作响了起来,站在我前面的一个染着黄毛的小子哀嚎的倒在地上,肩膀上两根筷子直直扎了进去。

    本想着我来一个下马威可以将他们吓住,可是没想到一行人竟然直接动起手来,其他的客人迅速逃离了这里。

    他们五个和十几个人打在一起,正所谓双拳难敌四手,刚开始他们五个迅速放倒几个人,可是接下来就不行了,被一群人围住,成了下风不停地挨打。

    几个人将我围在中间,一个挑衅的声音响起,“臭小子,还记得我吗?”我寻着声音看去,一个彩虹色彩头发的青年坐在一旁的椅子上,得意忘形的看着我。

    我认出来了,他是当初在牧县围殴秦启明,后来被我修理的那个小子。

    我眼光瞬间冰冷,问他,“你这是什么意思?”那小子站起来,把手机的钢管扛在肩上,笑着说,“你说呢,还能干什么,当然是来给你点颜色看看。”说完,他扬起钢管直接冲向我,两拳发力,直接往离我最近的两个人的头上击去,我的拳头在距离他们两个头部前两三厘米的时候竟然被一层薄薄的金光给挡了下来,可是就算如此,他们两个依然还是被拳头的巨大冲击力给震开。

    我迎上那个彩虹头,他手里的钢管呼啸着向我挥来,我用小臂格挡一下,钢管瞬间严重的弯曲,我直接一拳砸向他,果然,还是和另外两个人一样,我的拳头被一层金光给挡住了,冲击力让他后退两步,我紧跟着飞身一脚,这一脚我是不留余力的全力一击。

    他身体如同离弦的风筝一般倒飞而去,我咬咬牙,心中暗叫不妙,我刚刚那一脚用了全力,可是巨大的反作用力竟然震得我那只腿直发麻,他站起来,擦擦嘴角的血,笑着说,“嘿嘿,他们果然说的没错,你特娘的有问题!”

    我看到他身上被的划伤,接着我目光一转,看到了那个四分五裂的木椅子,折了的板凳腿在断裂处又很锋利的木刺,我突然想起一个办法,我冷着脸问他,“他们是谁?”

    他将口里的血吐出来,说,“哈哈,我为什么要告诉你,你没看到吗,你根本打不到我,我带来的这些人都和我一样,你这次根本就斗不过我的!”

    我捡起地上的钢管,已经弯的不成样子,我两手稍一用力,将它掰直,那个彩虹头看的目瞪口呆,我冷笑着问他,“哦?我伤害不了你?那你,是怎么受的伤?”

    那个彩虹头眼里漏出了恐惧,我心想这小子也不傻嘛,相反还挺聪明的。

    他歇斯底里的大吼道,“给我干死他!”我冷笑着回头,钢管紧跟着呼啸而去,一声清脆的骨折声响起,我身后的那小子惨叫声震耳欲聋,我进去人群,钢管不停地挥舞,在我看来,他们的速度和乌龟无异,一分钟不到,他带来的二十多个人就通通躺在地上了,每个人身上都有一处严重骨折,当然也可能有几个人直接是粉碎性骨折。

    我将跟我来的五个人扶起来,还好只是一些皮外伤,因为这二十多个人只有那个彩虹头带了家伙,其他的人都是空手,所以他们几个人虽然刚刚被围殴,但是挨的只不过是拳头乱乱脚,偶尔有几处擦伤也都是轻微挂彩,我看他们几个人没多大事,我拿着钢棍走向那个彩虹头,特意将钢管放在地板上发出很大的金属撞击声,那个彩虹头坐在地上不停的后退,直到墙角,他脸上的表情恐惧到了极致。

    我将钢管放在他头上,问,“你信不信我能让你在临死之前让你看到自己的脑浆崩裂出来?”

    他恐惧的点点头,我接着问,“是谁指示你们的?”他头都快摇成拨浪鼓了,我知道这小子已经被我吓得神志不清了,我扔掉手里的钢管,一只手揪住他的衣领将他拉起来,另一只手直接一巴掌呼在他脸上,暴吼道,“我特妈问你是谁让你来的!”

    他裤裆湿了,被我吓哭了,是真的哭了,我又给他一巴掌,问他,“是谁让你来的?”

    他的脸被我打的红肿,五根手指的巴掌印特别明显,直到这时他才算是清醒,口齿不清的说,“我…我不知道…我没见过他!我也不知道他是谁。”

    我接着恶狠狠的问他,“没见过?没见过你特么这东西是哪来的?”我将他扔到地上,将他上衣撕烂,胸口的一张黄符已经发黑,我知道这是已经失效了,刚刚挡了我两下那么重的攻击,终归有挡不住的时候。

    他将自己胸口的那张给纸符撕下来,说,“就是这东西,就是这东西保护的我,让你打不过我!”

    我踢给他一脚,他疼的嗷嗷直叫,我说,“我当然知道,我问你,是谁给你的,又是谁指示你的!”

    他捂着腿说,“别打了,别打了,我真的不知道他是谁!”慢慢的,他自己靠着墙坐在那里,说,“我真的不知道他是谁,我也不知道你是谁,他只不过是给了我一些钱,才来帮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