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祭酒
坐在警车上，身旁是被我揍得鼻青脸肿的几个人，还有范媛媛，抱着我的手臂流眼泪。
我背后的刀伤不知怎么的消失掉了，身上的血痂也莫名其妙退了回去，像是潮水倒退，其他几个人心有余悸地看着我。
赵天看着我，狠毒地说：“你等着吧，我家爸跟区公安局局长是世交，这次非要让你进窑子不可。”
我笑笑，没理他。
到了判处所，赵天拿起手机就开始给他爸打电话：“喂，爸，我在学校打架被抓了，对，您跟王叔叔说一声，把这小子弄进去。”
我一进判处所，马兰兰就冲过来关切地看着我：“你没事吧。这些家伙是怎么回事？”
她就在我们校区附近的判处所上班，第一时间接到了消息。
我轻松地说：“没多大事，就几个小孩子看我不顺眼找我麻烦。”
王贲等几个人听我说他们是小孩子，气得眼睛都瞪大了，说道：“好，你等着，待会非得弄死你。”
马兰兰呵斥道：“老实点！”
然后就是做笔录，备案，我身正不怕影子斜，他们十几个打我一个，还带刀，谁有责任高下立判。
过了一会，我看到马兰兰在办公室跟判处所的陈所长吵得很凶，然后气冲冲地摔门出来了，看着我，眼睛泛红：“你小心点，这几个人有背景，你可能要倒霉。”
我笑笑：“不怕，大不了就是蹲一顿时间窑子。”
陈所长走了出来，看着我似乎有些不好意思：“小林啊，虽然是他们先动手，还人多，但是你也动手了啊，还把别人打了。”
我：“您就直说打算怎么办吧。”
陈所长：“他们没责任，你可能要在看守所待一段时间。”
我气笑了，嘲讽似得问道：“一段时间是多久？他们背后是什么人？”
陈所长靠近我附耳过来，毕竟我是刚刚立功还被市公安局长接见的人：“是区局长打电话给我的，听说跟区长有关系。”
我：“区长?区长是什么级别？”
陈所长：“正县级，哎呀，小林啊，算啦，不就是十几天吗，一晃就过去了，别争这没用的气。”
我面带嘲讽：“正县级就能管警察局的事？”
陈所长是几十年的老街坊，也不好对我太强硬，规劝似的说道：“官大一级压死人，要是你陈叔我现在是区局长，这事我就能给你压下来，可我就是个区所长，没办法啊。”
我心想他也确实不是有意整我，看了看身后坏笑着看着我的王贲王全赵天三人，我忽然来了兴趣。
“你们说，我在这里再把你们揍一顿是不是也就多关十几天的事？”
说完就撸着袖子上去了，铁拳狠狠朝着三人脸上轮流打了过去，陈所长差点手里的茶杯差点碎了一地，赶紧上来阻拦，几个警察也上来拦我。
片刻之后，我坐在更加脸肿的王全几人身上，叹了口气，打脸都打烦了，为什么我一定总要做这种打脸的事呢。
比后台？呵呵，以为我没后台吗？
从牛仔裤口袋里拿出一张挤得有些发皱的名片，拨通了电话：“喂，陈大哥，我决定接受你的邀请，成为特约警员。”
“太好了小林，我们人民警察队伍里就缺你这种有特殊能力的警员，欢迎你。”
电话里，陈克的语气很开心。
“但是我现在遇到一点小麻烦，需要您出面...”
我还没说完，陈克就接着：“没问题！进入特警之后，你就是我的人了，只要在我能力之内，都可以。”
“那我把电话给我们这片的陈所长，他跟您说一下具体情况把。”
我冲着陈所长晃了晃手中的名片，把手机递给了他。
陈所长手有些颤抖着地接过电话，这可是陈克陈总局长啊，三十多岁的正厅级前途无量的人，他的顶头顶头上司：“喂，陈局长啊，我是老陈，对，校区的那个，这个情况是这样的...”
没过多久，陈所长拿着我的手机从办公室走了出来，递给我：“小林啊，没想到你竟然被陈局长赏识，你早说呀，这事不就好解决了。”
又厌恶的指了指心惊胆战地王贲几人：“把他们几个给我送到看守所，关两个月。”
我吹着口哨走出了判处所，马兰兰在外面等着我。
马兰兰看着我：“什么时候到你家里去一趟吧，看看你那个祖传的丧葬品店。”
她眼神里带着笑意，特别是我刚刚跟她讲了判处所内的事。
我们走在吹着晚风的街道上，她的脸红扑扑的特别漂亮，我想起下午的课又被我翘了，而且没跟辅导员打电话。
不过也没事，以我现在的身份，就算挂科四年罗校长也会想办法让我毕业，不然那张荣誉证书他就用不上大价钱。
我说：“不了吧，挺丧气的，怕吓着你。”
说完就转身到路边一个卖冰淇淋的小摊，给她拿了两个冰淇淋，递给了她一个。
忽然，手机响了，一看，是秦启明这小子：“林天！你哪去了？听说有人要堵你啊。”
我笑笑：“是啊，被我揍了，现在我在外面呢，有什么事？”
秦启明：“没事，你有个快递下午到你家里放我这了，我给你放在门口，回去记得拿。”
我：“快递？什么快递，谁寄的？”
秦启明：“不知道啊，看着上面发货地址是市公安局。”
我心中一动，陈克的动作还真快，肯定是他的合同到了。
我：“知道了。”
转身对马兰兰说：“看你对灵异的事挺感兴趣的，有兴趣跟我去做一件疯狂的事吗？”
马兰兰疑惑地看着我：“什么疯狂的事？不会又像上次一样跟鬼打交道吧。”
我：“不是，你去了就知道了。”
说完拉着她跑了起来。
到了我知道的本市最大酒行,千禧酒行，走进去，跟柜台小姐说：“你们这里都有什么好酒？”
柜台小姐瞥了我一眼，见我其貌不扬，身边女孩倒是挺漂亮的。说道：“什么酒都有，自己选。”
我没在意她的服务态度，进入琳琅满目的酒行，挑选了几瓶洋酒，我也不懂，选的都是最贵的，又拿了几瓶茅台什么的国产顶级白酒，对他们说：“这些我都要了。”
售货小姐疑惑地看着我，但还是包装好，一件件扫描完告诉我：“先生，一共三万五千八百六十四。”
我递过去信用卡：“刷卡。”
卡里有着郝璀璨昨天打来的一百六十万，上次卖金元宝的钱，我现在不缺钱。
马兰兰惊讶地看着我：“林天，你怎么有这么多钱？还有，你买这么多酒干嘛？”
我一边提起酒一边神秘地说：“待会你就知道了。”
十几瓶酒，还有瓶子，不能说不重，可我现在臂力不可同日而语。
打了一辆出租车，我们带着酒上去了，我拿出手机，跟司机说了黑无常发给我的他墓地的地址，很快，车就开出了市区，到了郊区。
汽车停在了公墓门前，公墓门上写着：遂元公墓四个大字。
我拎着酒，带着马兰兰在公墓里打开手机的闪光灯从头开始一个一个找着黑无常的墓碑。
忽然想起电影非诚勿扰2里面的一句台词：“这地方啊，跟大通铺似得，活着人挤人，死了还是人挤人。”
此刻看着密密麻麻的墓碑，我也有同感，马媛媛在墓地有些害怕，紧紧依偎在我身上，她的体温传播到我身上，嗯，这也是我想达到的效果。
很快，在角落里，找到了一个印着一张青年男子黑白照片的矮小黑石墓碑。
照片里，年轻的黑无常很帅气，似乎是个警察，穿着警服，墓碑下面写着：干警江白，因公牺牲，万古同悲。
没想到黑无常生前还是个警察，马兰兰看着他的墓碑忽然说：“这不是那个有名的刑警吗，后来缉毒的时候被毒贩打死了。”
我心中一动，回答道：“嗯，是，他是我一个朋友。”
坐在墓碑前，打开酒，一瓶一瓶的起开，倒立倒在黑无常墓碑上，酒水从上流到下，流的很远，我不知道这样黑无常能不能喝到。
把空瓶子打碎，整整齐齐地放在他墓碑前，我记得老人家说过，给去世之人祭酒是要这样的。
做完了这一切，我忽然搂了一下马兰兰，说道：“他是个英雄，我们做完了该做的，走吧。”
回到出租车上，手机的微信就响起来了。
是黑无常，就简短的两个字。
多谢。
我会心一笑，对马兰兰说：“我们去吃饭吧，我请你。”
到了t’angcourt，这次我没有装大款包场，而是点了一个座位，对经理说道：“和上次一样，安排两人份就好。”
经理殷勤的询问完了我们有没有什么忌口，什么喜好，然后就拿着菜单去准备让主厨准备菜了。
“林天，你还挺有钱啊，怎么赚的？”
马兰兰忽然眯起了眼睛，看着我问道，我知道，她警察的天性又来了。
我笑了笑，有些事说出来她也不信，就随口说：“我的钱来路绝对正常，不信你可以去问上次那个金店经理。”
她不置可否地没有再说话，自从知道了我通灵的事以后，她对我身上其他怪事的接受力就强了很多。
我是真的很喜欢这个正义感十足的女警花，况且她知道我的事情是最多的，都源于昨晚她非要追着我去森卓公园，结果她自己吓了个半死。
现在的情况很微妙，典雅的餐厅，烛光踌躇，上流社会的气氛很足，按理说我现在应该拿出一个钻戒来向她求婚，那就完美了。
可我不能这么做，毕竟认识的时间还不长，况且还有和我在学校里关系暧昧的范媛媛。
很快，菜上来了，我举杯：“感谢你昨天英勇跟我一起去森卓公园大战群鬼。”
说完捂着嘴偷笑。
事实上只有我一个人大战群鬼，她吓得倒在地上起不来。
她有些娇怒，拿起杯子跟我碰了一下：“昨晚上是我怂了，我也是第一次见到活的鬼啊，谁让你不提前告诉我的。”
我笑道：“我提前告诉你你会信吗？”
她仰起头好像思考了思考，然后说：“好像还真的不会信哦，我会觉得你在逗我玩。”
我看着她娇憨的呆萌可爱样子，不禁笑出了声。
我背后的刀伤不知怎么的消失掉了，身上的血痂也莫名其妙退了回去，像是潮水倒退，其他几个人心有余悸地看着我。
赵天看着我，狠毒地说：“你等着吧，我家爸跟区公安局局长是世交，这次非要让你进窑子不可。”
我笑笑，没理他。
到了判处所，赵天拿起手机就开始给他爸打电话：“喂，爸，我在学校打架被抓了，对，您跟王叔叔说一声，把这小子弄进去。”
我一进判处所，马兰兰就冲过来关切地看着我：“你没事吧。这些家伙是怎么回事？”
她就在我们校区附近的判处所上班，第一时间接到了消息。
我轻松地说：“没多大事，就几个小孩子看我不顺眼找我麻烦。”
王贲等几个人听我说他们是小孩子，气得眼睛都瞪大了，说道：“好，你等着，待会非得弄死你。”
马兰兰呵斥道：“老实点！”
然后就是做笔录，备案，我身正不怕影子斜，他们十几个打我一个，还带刀，谁有责任高下立判。
过了一会，我看到马兰兰在办公室跟判处所的陈所长吵得很凶，然后气冲冲地摔门出来了，看着我，眼睛泛红：“你小心点，这几个人有背景，你可能要倒霉。”
我笑笑：“不怕，大不了就是蹲一顿时间窑子。”
陈所长走了出来，看着我似乎有些不好意思：“小林啊，虽然是他们先动手，还人多，但是你也动手了啊，还把别人打了。”
我：“您就直说打算怎么办吧。”
陈所长：“他们没责任，你可能要在看守所待一段时间。”
我气笑了，嘲讽似得问道：“一段时间是多久？他们背后是什么人？”
陈所长靠近我附耳过来，毕竟我是刚刚立功还被市公安局长接见的人：“是区局长打电话给我的，听说跟区长有关系。”
我：“区长?区长是什么级别？”
陈所长：“正县级，哎呀，小林啊，算啦，不就是十几天吗，一晃就过去了，别争这没用的气。”
我面带嘲讽：“正县级就能管警察局的事？”
陈所长是几十年的老街坊，也不好对我太强硬，规劝似的说道：“官大一级压死人，要是你陈叔我现在是区局长，这事我就能给你压下来，可我就是个区所长，没办法啊。”
我心想他也确实不是有意整我，看了看身后坏笑着看着我的王贲王全赵天三人，我忽然来了兴趣。
“你们说，我在这里再把你们揍一顿是不是也就多关十几天的事？”
说完就撸着袖子上去了，铁拳狠狠朝着三人脸上轮流打了过去，陈所长差点手里的茶杯差点碎了一地，赶紧上来阻拦，几个警察也上来拦我。
片刻之后，我坐在更加脸肿的王全几人身上，叹了口气，打脸都打烦了，为什么我一定总要做这种打脸的事呢。
比后台？呵呵，以为我没后台吗？
从牛仔裤口袋里拿出一张挤得有些发皱的名片，拨通了电话：“喂，陈大哥，我决定接受你的邀请，成为特约警员。”
“太好了小林，我们人民警察队伍里就缺你这种有特殊能力的警员，欢迎你。”
电话里，陈克的语气很开心。
“但是我现在遇到一点小麻烦，需要您出面...”
我还没说完，陈克就接着：“没问题！进入特警之后，你就是我的人了，只要在我能力之内，都可以。”
“那我把电话给我们这片的陈所长，他跟您说一下具体情况把。”
我冲着陈所长晃了晃手中的名片，把手机递给了他。
陈所长手有些颤抖着地接过电话，这可是陈克陈总局长啊，三十多岁的正厅级前途无量的人，他的顶头顶头上司：“喂，陈局长啊，我是老陈，对，校区的那个，这个情况是这样的...”
没过多久，陈所长拿着我的手机从办公室走了出来，递给我：“小林啊，没想到你竟然被陈局长赏识，你早说呀，这事不就好解决了。”
又厌恶的指了指心惊胆战地王贲几人：“把他们几个给我送到看守所，关两个月。”
我吹着口哨走出了判处所，马兰兰在外面等着我。
马兰兰看着我：“什么时候到你家里去一趟吧，看看你那个祖传的丧葬品店。”
她眼神里带着笑意，特别是我刚刚跟她讲了判处所内的事。
我们走在吹着晚风的街道上，她的脸红扑扑的特别漂亮，我想起下午的课又被我翘了，而且没跟辅导员打电话。
不过也没事，以我现在的身份，就算挂科四年罗校长也会想办法让我毕业，不然那张荣誉证书他就用不上大价钱。
我说：“不了吧，挺丧气的，怕吓着你。”
说完就转身到路边一个卖冰淇淋的小摊，给她拿了两个冰淇淋，递给了她一个。
忽然，手机响了，一看，是秦启明这小子：“林天！你哪去了？听说有人要堵你啊。”
我笑笑：“是啊，被我揍了，现在我在外面呢，有什么事？”
秦启明：“没事，你有个快递下午到你家里放我这了，我给你放在门口，回去记得拿。”
我：“快递？什么快递，谁寄的？”
秦启明：“不知道啊，看着上面发货地址是市公安局。”
我心中一动，陈克的动作还真快，肯定是他的合同到了。
我：“知道了。”
转身对马兰兰说：“看你对灵异的事挺感兴趣的，有兴趣跟我去做一件疯狂的事吗？”
马兰兰疑惑地看着我：“什么疯狂的事？不会又像上次一样跟鬼打交道吧。”
我：“不是，你去了就知道了。”
说完拉着她跑了起来。
到了我知道的本市最大酒行,千禧酒行，走进去，跟柜台小姐说：“你们这里都有什么好酒？”
柜台小姐瞥了我一眼，见我其貌不扬，身边女孩倒是挺漂亮的。说道：“什么酒都有，自己选。”
我没在意她的服务态度，进入琳琅满目的酒行，挑选了几瓶洋酒，我也不懂，选的都是最贵的，又拿了几瓶茅台什么的国产顶级白酒，对他们说：“这些我都要了。”
售货小姐疑惑地看着我，但还是包装好，一件件扫描完告诉我：“先生，一共三万五千八百六十四。”
我递过去信用卡：“刷卡。”
卡里有着郝璀璨昨天打来的一百六十万，上次卖金元宝的钱，我现在不缺钱。
马兰兰惊讶地看着我：“林天，你怎么有这么多钱？还有，你买这么多酒干嘛？”
我一边提起酒一边神秘地说：“待会你就知道了。”
十几瓶酒，还有瓶子，不能说不重，可我现在臂力不可同日而语。
打了一辆出租车，我们带着酒上去了，我拿出手机，跟司机说了黑无常发给我的他墓地的地址，很快，车就开出了市区，到了郊区。
汽车停在了公墓门前，公墓门上写着：遂元公墓四个大字。
我拎着酒，带着马兰兰在公墓里打开手机的闪光灯从头开始一个一个找着黑无常的墓碑。
忽然想起电影非诚勿扰2里面的一句台词：“这地方啊，跟大通铺似得，活着人挤人，死了还是人挤人。”
此刻看着密密麻麻的墓碑，我也有同感，马媛媛在墓地有些害怕，紧紧依偎在我身上，她的体温传播到我身上，嗯，这也是我想达到的效果。
很快，在角落里，找到了一个印着一张青年男子黑白照片的矮小黑石墓碑。
照片里，年轻的黑无常很帅气，似乎是个警察，穿着警服，墓碑下面写着：干警江白，因公牺牲，万古同悲。
没想到黑无常生前还是个警察，马兰兰看着他的墓碑忽然说：“这不是那个有名的刑警吗，后来缉毒的时候被毒贩打死了。”
我心中一动，回答道：“嗯，是，他是我一个朋友。”
坐在墓碑前，打开酒，一瓶一瓶的起开，倒立倒在黑无常墓碑上，酒水从上流到下，流的很远，我不知道这样黑无常能不能喝到。
把空瓶子打碎，整整齐齐地放在他墓碑前，我记得老人家说过，给去世之人祭酒是要这样的。
做完了这一切，我忽然搂了一下马兰兰，说道：“他是个英雄，我们做完了该做的，走吧。”
回到出租车上，手机的微信就响起来了。
是黑无常，就简短的两个字。
多谢。
我会心一笑，对马兰兰说：“我们去吃饭吧，我请你。”
到了t’angcourt，这次我没有装大款包场，而是点了一个座位，对经理说道：“和上次一样，安排两人份就好。”
经理殷勤的询问完了我们有没有什么忌口，什么喜好，然后就拿着菜单去准备让主厨准备菜了。
“林天，你还挺有钱啊，怎么赚的？”
马兰兰忽然眯起了眼睛，看着我问道，我知道，她警察的天性又来了。
我笑了笑，有些事说出来她也不信，就随口说：“我的钱来路绝对正常，不信你可以去问上次那个金店经理。”
她不置可否地没有再说话，自从知道了我通灵的事以后，她对我身上其他怪事的接受力就强了很多。
我是真的很喜欢这个正义感十足的女警花，况且她知道我的事情是最多的，都源于昨晚她非要追着我去森卓公园，结果她自己吓了个半死。
现在的情况很微妙，典雅的餐厅，烛光踌躇，上流社会的气氛很足，按理说我现在应该拿出一个钻戒来向她求婚，那就完美了。
可我不能这么做，毕竟认识的时间还不长，况且还有和我在学校里关系暧昧的范媛媛。
很快，菜上来了，我举杯：“感谢你昨天英勇跟我一起去森卓公园大战群鬼。”
说完捂着嘴偷笑。
事实上只有我一个人大战群鬼，她吓得倒在地上起不来。
她有些娇怒，拿起杯子跟我碰了一下：“昨晚上是我怂了，我也是第一次见到活的鬼啊，谁让你不提前告诉我的。”
我笑道：“我提前告诉你你会信吗？”
她仰起头好像思考了思考，然后说：“好像还真的不会信哦，我会觉得你在逗我玩。”
我看着她娇憨的呆萌可爱样子，不禁笑出了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