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硬着头皮赌
一路无话，来到了院长办公室，开门一进去，好家伙！一屋子的人！
大家见到小梁医生带着我来了，纷纷看向了我们。说实话，此时此刻，有一种被脱光了衣服展览的感觉……
我大概扫了一下屋里人的胸牌，基本上各科的主任都在，坐在办公桌后面的，正是院长马自在。
“马院长好，我什么时候可以出院？”我耐着性子问道。
马自在起身迎了过来，郑重的和我握了握手。“你就是今天因为脱臼住院的林天吧，快请坐。”
我本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精神，连忙挥手，“马院长，我已经好利索了，医药费也不会缺，这就出院了，就不耽误马院长的时间了。”
“留步。”马院长伸手将我拦了下来，客气地说道：“是这样的林天，因为你本来是因为脱臼住院的，但是负责你的医生去给你接骨的时候，发现你的脱臼已经痊愈了。但是当时你昏迷不醒，各科的医生都没有诊断出来原因。”
说着，他把我迎到了座位前，让我坐下。
“医院最后给你下了病危通知书，用你的手机打电话通知了你的朋友，应该就是这位秦兄弟了。”说着，也给秦启明安排了位置。
听到院长说到这里，我对自己空白的那段算是补了回来，大概知道了始末。
“那现在既然我好了，院长还继续留我，是什么意思？小梁医生的事情，我也道歉了，如果需要赔偿，只要不过分，都可以。”我也当即表明了自己的态度。
马自在听后连忙摆手，语重心长地继续说道：“林天啊，奇怪就奇怪在，你好的太快了！完全不符合自然规律。所以我叫来各科室的主任一起讨论后，想邀请你配合我们的实验，让我们能对你的身体机能有个全方面的检查。费用方面都由医院出，这个你放心。”
我心里不禁呵呵，为什么好这么快我能不知道吗？可知道也不能告诉你们！更何况……“马院长，你这是要拿我当小白鼠的意思啊！”
马自在没想到我会这么直白的说出来，空气突然凝固起来。
“林天，你不能这么想。”马自在说着竟然握住了我的手，我身上的鸡皮疙瘩一层层地都冒了出来……“你配合院方完成这次实验，那是对咱们全市医疗研究突破性的贡献，多光荣！对你以后毕业找工作都很有帮助的。”
我抬手抹了抹脸上的唾沫星子，尬笑道：“我就是个穷学生，马院长另找他人吧。告辞！”
说罢，我起身要走，马自在在我背后高声道：“你要是答应来，可以给你打五万的经费。”
秦启明一听拽住了我，“五万啊兄弟，反正你也不用做啥，钱就到手了。你最近不是缺钱吗？”
我转身对马自在说：“马院长，你就是给我五百万，我也不答应。再见！”
我拖着秦启明办完出院手续，打车来到了秦川麻将馆——秦启明的家。一路上秦启明都在说我脑子不开窍之类，唠叨的我心烦，可是又不能对他说实话，着实郁闷！
秦川麻将馆一如既往的烟雾缭绕，谩骂声、麻将的碰撞声此起彼伏。
房东刘老头一眼就瞧到我来了，叼着根烟，骂骂咧咧：“臭小子，还以为你特么不来了！钱带了吗？”
人在屋檐下，我一时半会儿也搬不走，懒得和他废话，直接把准备好的房租给他扔了过去。
“哼，住完这月赶紧走吧，就是因为你这个晦气蛋，害我每天都输钱！”房东刘老头拿到钱后，还在那里说个没完，加上在医院里刚和马自在磨嘴皮，路上被秦启明念叨，我心里的火气腾腾地往上冒。
“你自己打麻将手气不好老输钱，咋还怪我头上了？”
刘老头一听，我竟然来呛他，隔往日我一定是对他毕恭毕敬的，但那样的我从今天开始都不在有了。我一不欠他，二不求他，凭什么让他欺负!
“说我手气不好，有本事就过来和我赌一局！小子，第一次吹牛皮，是不是有点上头了？”刘老头将烟头狠狠地碾碎在桌子上，两只眼睛眯了起来。
我把书包往椅子上一扔，坐了下来，“说吧，赌什么？”
“抠点，三局两胜，你要是输了，跪下来认个错，明天卷铺盖走人。”刘老头又重新点了一根烟，一副势在必得的样子。
他是这里的老赌鬼，每天两点一线，按时报到，麻将里的套路他几乎通吃，不过这抠点，其实就是用麻将中的蛋子，每次两张牌，点数相加取个位数，谁的点大谁就赢。这种比法比的就是一个运气。
“那要是我赢了呢？”呵，这老头，比运气的赌法，好像我一定会输一样。
刘老头哈哈笑了起来，两个小眼看着我，“秦川麻将馆里玩抠点，谁不知道我刘爷？从来没输过，更别说你个毛小子！”
“别废话，输了怎么办吧！”我懒得听他在哪里吹牛，今天就让他知道知道，什么叫赌神附体。
刘老头也是气的不行，一拍桌子喊道：“输了以后我叫你爷爷！”
“成交！”我拿出了手机，再次联系上了白无常，问他有没有提升运气的药。
白无常还是秒回，“没有这种药。”
我去……这不坑爹么！看到白无常的回复，我简直是欲哭无泪。
“怎么样？想好了没有？不就是一声爷爷吗，多大点事。”
刘老头见我发愣，阴阳怪气的说。
我放下手机，有点胆寒地看着刘老头，没了白无常的帮助，跟他对阵还真没有信心。
“怕你怎滴，来。”
输人不输阵，我还是硬着头皮坐下洗起了麻将，排成整齐的四列，首先拿两个洁白麻将板紧紧握在手里。
刘老头呵呵一笑，翘了翘撒着拖鞋的脚，摸起两个麻将板：“小子，知道怕了吧，跟你刘大爷玩扣点，你还嫩了点。”
“老家伙，你废话那么多干什么，有种快开！”
我有些歇斯底里，手心里的麻将已经攥出了汗，心想有什么大不了的，不就是一声爷爷嘛，不能怂。
啪
刘老头将手中麻将拍在麻将桌上，众人围了过来，嘿，七点，八万，一加十五点了，离最大点数就差一点。
也就是说我手里的牌如果不是最大的十六点的话就输定了！
我双手修长的手指捂住麻将板不敢露出来，虽然没看过自己的牌，但我知道一定不会是十六点满的。
“小伙子你快开啊，我们等着挺急的。”
周围的赌客也围了过来，饶有兴趣的催促着我开牌。
我死死捂着不开，头顶冒起了细密的冷汗，自己闷着头打算从缝隙里看一下牌的大小，一看，果然，三点加六万，仅仅九点而已，完蛋了，输定了。
忽然发现不对，我手没有挪开啊，怎么从缝隙里看到牌的大小的。
再低头一看，眼中麻将板上的数字好像飘着荧光，浮现在我的眼前，再一看桌上其他没拿的麻将板，所有麻将的底牌都变成荧光的数字浮现在眼前。
我靠，这什么情况啊，赌神？小马哥？气功透视？
可我没练过气功啊，索性双手摊开，将手底下的麻将翻开，果然是刚刚荧光漂浮的数字。
“吁”
周围赌客一阵唏嘘声，第一把就输了，还以为这小子多大的能耐呢，这么牛逼。
我脑子有点发蒙，难道是那颗丹药的附带作用？在我极其紧张的时候可以透视？
掌握了这个诀窍，我顿时赌神附体，虽然输了还得意洋洋的双腿翘的比刘老头还高：“这还是第一局而已，刘老头你别神气，再来！”
“呵，看你小子还能神气多久。”
“你先摸。”
我带着一脸神秘的微笑看着刘老头，就差嚼一片朱古力就是活脱脱的小马哥。
刘老头半信半疑地摸过两张牌，放在自己面前，我一看，三和八两个荧光数字漂浮在他面前，呵呵，这你还想赢？
我大手一伸，摸了两个飘着八和八荧光数字的麻将，放在自己身前。
双方将牌往老旧的麻将桌上一拍。
“三条加八万，十一点！”
“八条加八万，十六点！”
“你赢了！”
秦启明惊喜的大喊道。
刘老头阴沉着脸，满脸难以置信，这小子怎么突然运气这么好？八条加八万的满贯都能摸到，就算放在面前挑也得挑一阵吧。
“再来，最后一局定胜负！”
刘老头开始急了，说着就摸了两张牌在自己手上紧紧捂住。
我一看，他手上两张牌漂浮起的是八和五，八万！五万！
我顺手又挑了一张八万的，一张六万的，放在他面前，笑眼看他满头大汗：“刘老头，你要想好了，这可是最后一把了。”
“少废话，臭小子，快开牌。”
刘老头双眼开始泛上血丝，以他几十年混麻将馆的老资格，要是今天在自己这个毛头小子面前翻船叫了爷爷，那脸可就丢大发了。
砰，两人几乎同时把麻将拍在桌上。
“刘老头，八万加五万，十三点。”
“我，八万加六万，十四点。”
刘老头脸上翻上灰白的神色，低头点了一根烟，嘎巴嘎巴地抽了起来，似乎已经放弃了自己的尊严，等着我发落。
“不好意思，刘老哥，我险胜一筹。”
我笑着起身摸了摸刘老头的肩膀，和蔼的说。
按照赌约，此时刘老头应该叫我爷爷了，可当他站起身准备开口的时候，我忽然拦住了他：“刘老哥，赌局本来就有胜有负，叫爷爷就不必了，期望以后您能给我减点房租就成。”
说完披起衣服极其潇洒地一摇一摆往外走，满满的赌神范儿。
周围赌客啧啧惊叹道：“嘿，这小子，处事挺大气啊。”
逃过名声尽毁一劫的刘老头拍着后脑看着我的背影，嘴里喃喃有词：“喂，小子，这笔我记下了，房租会给你减的，有空咱俩再来玩儿两把。”
我嘴角勾起一抹微笑，要的就是这种感觉。更何况自己刚刚开启了透视的能力，现在急着往外走不是为别的，而是趁着透视的劲儿没过去赶紧上街多看几个美女。
“喂，你们几个，都不许动，干嘛呢，有人举报你们这里聚众赌博，都站起来，双手抱头。”
还没走出巷弄，正神气的我就跟某种软绵弹滑的物体撞了个满怀，然后就被一只玉手狠狠扇了一耳光。
“你干嘛呢！还想往外跑？”
抬头一看，面前是一位胸前顶着一对硕大恩物的女警察，怒气冲冲地看着自己。身后还跟着几个片警，自己刚刚撞上的就是她胸前那一对恩物。
怪不得会挨这一耳光，恼怒刚刚怎么没好好品味一下，这种极品的乳型还真是第一次见到，又大又挺。
我连忙说：“警察同志，我们没有聚众赌博啊，这片可是合法的，再说，刚刚你打我干什么，警察同志就能随便打人吗？”
女警察跺了跺脚，脸色有些发红，恶狠狠地看着自己：“我为什么打你你自己知道！把他们都给我带回局里，说你赌博你就是赌博了！”
说完上前就准备第一个给自己铐上手铐，一时激动领口两颗扣子挡不住胸前的汹涌澎湃，不小心裂开，我一看，哇，这型号，起码得有f吧。
“看什么看！小流氓！”
女警察又抬手给了我一耳光，打得我有些懵。
“警察同志，请你放尊重点，我可是大学生。”
感情你自己弄开的我无意看到也怪我啊，这警察也太不讲道理了，我嘴里骂骂咧咧的，品味着刚刚那一撞的触感，嘿，还这不错。
大家见到小梁医生带着我来了，纷纷看向了我们。说实话，此时此刻，有一种被脱光了衣服展览的感觉……
我大概扫了一下屋里人的胸牌，基本上各科的主任都在，坐在办公桌后面的，正是院长马自在。
“马院长好，我什么时候可以出院？”我耐着性子问道。
马自在起身迎了过来，郑重的和我握了握手。“你就是今天因为脱臼住院的林天吧，快请坐。”
我本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精神，连忙挥手，“马院长，我已经好利索了，医药费也不会缺，这就出院了，就不耽误马院长的时间了。”
“留步。”马院长伸手将我拦了下来，客气地说道：“是这样的林天，因为你本来是因为脱臼住院的，但是负责你的医生去给你接骨的时候，发现你的脱臼已经痊愈了。但是当时你昏迷不醒，各科的医生都没有诊断出来原因。”
说着，他把我迎到了座位前，让我坐下。
“医院最后给你下了病危通知书，用你的手机打电话通知了你的朋友，应该就是这位秦兄弟了。”说着，也给秦启明安排了位置。
听到院长说到这里，我对自己空白的那段算是补了回来，大概知道了始末。
“那现在既然我好了，院长还继续留我，是什么意思？小梁医生的事情，我也道歉了，如果需要赔偿，只要不过分，都可以。”我也当即表明了自己的态度。
马自在听后连忙摆手，语重心长地继续说道：“林天啊，奇怪就奇怪在，你好的太快了！完全不符合自然规律。所以我叫来各科室的主任一起讨论后，想邀请你配合我们的实验，让我们能对你的身体机能有个全方面的检查。费用方面都由医院出，这个你放心。”
我心里不禁呵呵，为什么好这么快我能不知道吗？可知道也不能告诉你们！更何况……“马院长，你这是要拿我当小白鼠的意思啊！”
马自在没想到我会这么直白的说出来，空气突然凝固起来。
“林天，你不能这么想。”马自在说着竟然握住了我的手，我身上的鸡皮疙瘩一层层地都冒了出来……“你配合院方完成这次实验，那是对咱们全市医疗研究突破性的贡献，多光荣！对你以后毕业找工作都很有帮助的。”
我抬手抹了抹脸上的唾沫星子，尬笑道：“我就是个穷学生，马院长另找他人吧。告辞！”
说罢，我起身要走，马自在在我背后高声道：“你要是答应来，可以给你打五万的经费。”
秦启明一听拽住了我，“五万啊兄弟，反正你也不用做啥，钱就到手了。你最近不是缺钱吗？”
我转身对马自在说：“马院长，你就是给我五百万，我也不答应。再见！”
我拖着秦启明办完出院手续，打车来到了秦川麻将馆——秦启明的家。一路上秦启明都在说我脑子不开窍之类，唠叨的我心烦，可是又不能对他说实话，着实郁闷！
秦川麻将馆一如既往的烟雾缭绕，谩骂声、麻将的碰撞声此起彼伏。
房东刘老头一眼就瞧到我来了，叼着根烟，骂骂咧咧：“臭小子，还以为你特么不来了！钱带了吗？”
人在屋檐下，我一时半会儿也搬不走，懒得和他废话，直接把准备好的房租给他扔了过去。
“哼，住完这月赶紧走吧，就是因为你这个晦气蛋，害我每天都输钱！”房东刘老头拿到钱后，还在那里说个没完，加上在医院里刚和马自在磨嘴皮，路上被秦启明念叨，我心里的火气腾腾地往上冒。
“你自己打麻将手气不好老输钱，咋还怪我头上了？”
刘老头一听，我竟然来呛他，隔往日我一定是对他毕恭毕敬的，但那样的我从今天开始都不在有了。我一不欠他，二不求他，凭什么让他欺负!
“说我手气不好，有本事就过来和我赌一局！小子，第一次吹牛皮，是不是有点上头了？”刘老头将烟头狠狠地碾碎在桌子上，两只眼睛眯了起来。
我把书包往椅子上一扔，坐了下来，“说吧，赌什么？”
“抠点，三局两胜，你要是输了，跪下来认个错，明天卷铺盖走人。”刘老头又重新点了一根烟，一副势在必得的样子。
他是这里的老赌鬼，每天两点一线，按时报到，麻将里的套路他几乎通吃，不过这抠点，其实就是用麻将中的蛋子，每次两张牌，点数相加取个位数，谁的点大谁就赢。这种比法比的就是一个运气。
“那要是我赢了呢？”呵，这老头，比运气的赌法，好像我一定会输一样。
刘老头哈哈笑了起来，两个小眼看着我，“秦川麻将馆里玩抠点，谁不知道我刘爷？从来没输过，更别说你个毛小子！”
“别废话，输了怎么办吧！”我懒得听他在哪里吹牛，今天就让他知道知道，什么叫赌神附体。
刘老头也是气的不行，一拍桌子喊道：“输了以后我叫你爷爷！”
“成交！”我拿出了手机，再次联系上了白无常，问他有没有提升运气的药。
白无常还是秒回，“没有这种药。”
我去……这不坑爹么！看到白无常的回复，我简直是欲哭无泪。
“怎么样？想好了没有？不就是一声爷爷吗，多大点事。”
刘老头见我发愣，阴阳怪气的说。
我放下手机，有点胆寒地看着刘老头，没了白无常的帮助，跟他对阵还真没有信心。
“怕你怎滴，来。”
输人不输阵，我还是硬着头皮坐下洗起了麻将，排成整齐的四列，首先拿两个洁白麻将板紧紧握在手里。
刘老头呵呵一笑，翘了翘撒着拖鞋的脚，摸起两个麻将板：“小子，知道怕了吧，跟你刘大爷玩扣点，你还嫩了点。”
“老家伙，你废话那么多干什么，有种快开！”
我有些歇斯底里，手心里的麻将已经攥出了汗，心想有什么大不了的，不就是一声爷爷嘛，不能怂。
啪
刘老头将手中麻将拍在麻将桌上，众人围了过来，嘿，七点，八万，一加十五点了，离最大点数就差一点。
也就是说我手里的牌如果不是最大的十六点的话就输定了！
我双手修长的手指捂住麻将板不敢露出来，虽然没看过自己的牌，但我知道一定不会是十六点满的。
“小伙子你快开啊，我们等着挺急的。”
周围的赌客也围了过来，饶有兴趣的催促着我开牌。
我死死捂着不开，头顶冒起了细密的冷汗，自己闷着头打算从缝隙里看一下牌的大小，一看，果然，三点加六万，仅仅九点而已，完蛋了，输定了。
忽然发现不对，我手没有挪开啊，怎么从缝隙里看到牌的大小的。
再低头一看，眼中麻将板上的数字好像飘着荧光，浮现在我的眼前，再一看桌上其他没拿的麻将板，所有麻将的底牌都变成荧光的数字浮现在眼前。
我靠，这什么情况啊，赌神？小马哥？气功透视？
可我没练过气功啊，索性双手摊开，将手底下的麻将翻开，果然是刚刚荧光漂浮的数字。
“吁”
周围赌客一阵唏嘘声，第一把就输了，还以为这小子多大的能耐呢，这么牛逼。
我脑子有点发蒙，难道是那颗丹药的附带作用？在我极其紧张的时候可以透视？
掌握了这个诀窍，我顿时赌神附体，虽然输了还得意洋洋的双腿翘的比刘老头还高：“这还是第一局而已，刘老头你别神气，再来！”
“呵，看你小子还能神气多久。”
“你先摸。”
我带着一脸神秘的微笑看着刘老头，就差嚼一片朱古力就是活脱脱的小马哥。
刘老头半信半疑地摸过两张牌，放在自己面前，我一看，三和八两个荧光数字漂浮在他面前，呵呵，这你还想赢？
我大手一伸，摸了两个飘着八和八荧光数字的麻将，放在自己身前。
双方将牌往老旧的麻将桌上一拍。
“三条加八万，十一点！”
“八条加八万，十六点！”
“你赢了！”
秦启明惊喜的大喊道。
刘老头阴沉着脸，满脸难以置信，这小子怎么突然运气这么好？八条加八万的满贯都能摸到，就算放在面前挑也得挑一阵吧。
“再来，最后一局定胜负！”
刘老头开始急了，说着就摸了两张牌在自己手上紧紧捂住。
我一看，他手上两张牌漂浮起的是八和五，八万！五万！
我顺手又挑了一张八万的，一张六万的，放在他面前，笑眼看他满头大汗：“刘老头，你要想好了，这可是最后一把了。”
“少废话，臭小子，快开牌。”
刘老头双眼开始泛上血丝，以他几十年混麻将馆的老资格，要是今天在自己这个毛头小子面前翻船叫了爷爷，那脸可就丢大发了。
砰，两人几乎同时把麻将拍在桌上。
“刘老头，八万加五万，十三点。”
“我，八万加六万，十四点。”
刘老头脸上翻上灰白的神色，低头点了一根烟，嘎巴嘎巴地抽了起来，似乎已经放弃了自己的尊严，等着我发落。
“不好意思，刘老哥，我险胜一筹。”
我笑着起身摸了摸刘老头的肩膀，和蔼的说。
按照赌约，此时刘老头应该叫我爷爷了，可当他站起身准备开口的时候，我忽然拦住了他：“刘老哥，赌局本来就有胜有负，叫爷爷就不必了，期望以后您能给我减点房租就成。”
说完披起衣服极其潇洒地一摇一摆往外走，满满的赌神范儿。
周围赌客啧啧惊叹道：“嘿，这小子，处事挺大气啊。”
逃过名声尽毁一劫的刘老头拍着后脑看着我的背影，嘴里喃喃有词：“喂，小子，这笔我记下了，房租会给你减的，有空咱俩再来玩儿两把。”
我嘴角勾起一抹微笑，要的就是这种感觉。更何况自己刚刚开启了透视的能力，现在急着往外走不是为别的，而是趁着透视的劲儿没过去赶紧上街多看几个美女。
“喂，你们几个，都不许动，干嘛呢，有人举报你们这里聚众赌博，都站起来，双手抱头。”
还没走出巷弄，正神气的我就跟某种软绵弹滑的物体撞了个满怀，然后就被一只玉手狠狠扇了一耳光。
“你干嘛呢！还想往外跑？”
抬头一看，面前是一位胸前顶着一对硕大恩物的女警察，怒气冲冲地看着自己。身后还跟着几个片警，自己刚刚撞上的就是她胸前那一对恩物。
怪不得会挨这一耳光，恼怒刚刚怎么没好好品味一下，这种极品的乳型还真是第一次见到，又大又挺。
我连忙说：“警察同志，我们没有聚众赌博啊，这片可是合法的，再说，刚刚你打我干什么，警察同志就能随便打人吗？”
女警察跺了跺脚，脸色有些发红，恶狠狠地看着自己：“我为什么打你你自己知道！把他们都给我带回局里，说你赌博你就是赌博了！”
说完上前就准备第一个给自己铐上手铐，一时激动领口两颗扣子挡不住胸前的汹涌澎湃，不小心裂开，我一看，哇，这型号，起码得有f吧。
“看什么看！小流氓！”
女警察又抬手给了我一耳光，打得我有些懵。
“警察同志，请你放尊重点，我可是大学生。”
感情你自己弄开的我无意看到也怪我啊，这警察也太不讲道理了，我嘴里骂骂咧咧的，品味着刚刚那一撞的触感，嘿，还这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