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四章 柳暗花明
“倒是你们，到底和玛尔扎哈是什么关系啊？”调戏完瑞雯，吴败又带着符文之刃，走到钦和子潇的面前说出了自己的疑惑。
吴败的话一说出口，便见子潇和钦的脸色黯然，钦垂下头望着自己的脚尖，把嘴紧闭成“一”字型。
子潇也是默不作声，自欺欺人似的，数着身边的沙子。
吴败摸了摸符文之刃，坐在了子潇旁边，叹了口气。
“你们不说清楚，我怎么知道是什么情况，那怎么帮你们想办法把玛尔扎哈救回来？”
钦摇摇头，沮丧地叹了口气，像问吴败，又好像问自己“他真的还救得回来吗？”
“他已经救不回来了，虚空能量已经占据了他的全身，他已经变成了虚空的傀儡，本心被封印得很彻底，除了肉体是玛尔扎哈本人的，其他的东西已经不是玛尔扎哈的了。”基兰也许嫌钦还不够绝望，揭穿现实地说了下去。
子潇沉寂了一下，又摇摇头，坚定地说“不对，或许有的。”
钦听到这里，也忍不住插了一句“一杯清水混入了血，就再也不是纯净的水了，小玛就像是水，而虚空就是血，不管再怎么分，血水都不能还原为清水了，知道吗？子潇。”
“就算是血水，它也有水的本质，不是吗？我相信，小玛哥的本质一定还没有完全消失，一定还有办法把他的本质还原回来的。”子潇倔强地说。
勇检查着吴败的伤势(吴败:我靠，你检查归检查，别乱摸)也劝慰着钦说：“不用这么失落，凡事都会有转机的嘛。”
吴败转头看了眼还在郁闷的瑞雯，心里想着就连她也能慢慢对我有好脸色的，还有其他是不可能吗？
“没错，凡事都会有转机，不管怎么样，都要留点希望。”
“留点希望……”钦释然的笑了笑，自己本来是一群人里想法稍成熟的一个，现在怎么反而让他们教育自己了，不由友善的笑了笑“-_-行了，你们几个，我知道还不行吗？”
一阵寒风吹过，勇穿得很单薄，被冻得瑟瑟发抖，基兰看了一眼，沉稳地说“这里谈话不方便，先进入我的钟楼吧。”
基兰的提议得到了其他人的一致赞同，几个人纷纷收拾东西跟着勇走向钟楼，吴败站在门口，回头看瑞雯还没有动身的意思，不放心的问着：“瑞雯，怎么不走啊？外面那么冷，(要不要我扶你啊)”吴败使了好大力气，才把下半句硬忍了下来。
瑞雯瞪了吴败一眼，摆开头，尽量冷淡的说“把符文之刃还给我。”
额……拿刀莫不是要宰了我，吴败有点心慌但又不敢不听瑞雯的话，只好放开符文之刃让它回到瑞雯的身边，同时谨慎的退后了几步，做出一个防守姿势。
瑞雯一把拿住飞到身边的符文之刃，把它当做拐杖一样拄着走，走过吴败身边的时候她还不忘来一句嫌弃的“切。”
(吴败呆了一下:怪我咯)
几个人没一会就全都进入了钟楼内部，勇消耗了极大的能量才把瑞雯等三人的伤势治疗了大半(吴败是被时间魔法回复到死亡前的最佳状态，所以没有受伤)，此刻他虽然十分疲劳，但心里却很高兴，但能够帮得上朋友，证明自己有价值，他就很高兴了。
这是个典型的欧式钟楼塔，一共有三层，但是一层就只有几十平米大，年代久远的石梯依偎在墙边，呈螺旋式上升，奇怪的符文雕刻在钟楼的内壁上，看得人眼花缭乱。
子潇和钦坐在勇对面的楼梯上，不知道在想着什么，但可以肯定的是绝对和玛尔扎哈有关。
瑞雯则是远远的靠在钟楼的角落，闭着眼睛，谨慎的抱着符文之刃背靠着内壁，看上去好像是在睡觉一般。
而她的对面，当然少不了某个屌丝闷骚的看着她。
在这不大的空间里，不管外面风起尘飞，都对里面没有多大影响，倒让人有一种与世隔绝的感觉。
基兰满意的看着眼前的几个少年，他们年轻气盛，不谙世事，可又满怀热血，不怕失望，只有这种人才能去做那些老成持重之人不想做、觉得愚蠢的事，才能让这个郁闷的世界多出很多有趣的事。
“钦，你们打算怎么回战争学院？”沉静了一会，基兰首先出声。
基兰的话让钦从沉思里反应过来，连忙回答“这里能量浮动太大，而且没有和战争学院建立传送纽带，我们……大概只能走回去。”
基兰看了钦一眼“你是高级召唤师吧？”
基兰不会突然来这么一句，钦知道基兰意识想骂他，也一定会有办法，他的语气变得更加恭敬起来。
“是的，我是高级召唤师，但其实很多事情我还不清楚......”
“那你就应该去弄清楚，而不是一直不懂下去，第一点！回去难道就一定要传送术吗？第二点！传送就一定要直接传送回战争学院吗？”
基兰的语气已经是不折不扣的训斥了，但钦没有异议，因为眼前这个人完全有资格训斥自己，而且从基兰的话里钦恍然大悟，自己老是纠结于能不能直接传送会战争学院，却没有想过即使是恕瑞玛也有很多地方，也许可以传送到离战争学院近一点的地方。
“这里链接着古恕瑞玛的都市，而这种钟楼虽然没有战争学院召唤师那么强大的能量，但是传送几个人已经绰绰有余了。”基兰注意钦的脸色，知道他已经明白了，便接着说了下去。
“那跃动的能量怎么办？不是会影响仪式的进行吗？”勇专心的听着，提出了另一个难题。
“基老(国人对基兰的爱称，真的是爱称，比如钱钟书大师叫钱老，巴金大师叫巴老，基兰大师……就只能叫基佬了)既然肯出口，就一定会帮我们稳定的。”吴败听了好久，想得差不多了，这才出口回答勇。
听到这句话，勇不由喜形于色“真的吗？基兰大人。”
基兰点点头，回头看了吴败一眼，这个少年很聪明，在别人还没理清头绪的时候，他已经能抓住事情的重点了，只是不知为何，这明明是好事，但基兰始终觉得哪里不对，一时间却又说不出来。
“这么说的话，只要我和钦准备传送，而基兰大人稳定区域能量，我们就可以直接传送到临近恕瑞玛出口的地方了吧。”子潇听了一会，又暗暗琢磨了一下，才恍然大悟似的说着。
其他人没有说话，瑞雯似乎也没有张开眼的意思，子潇知道他们默认了，就说了下去“那么现在（传送过去怎么样）？”
“现在不急，大家都累了，先休息吧。”基兰口气温和了很多，背过身说着，他说着，身体浮起向楼顶飞去。
“嗯。”吴败应着，“毕竟今天遇到的事情太多了，每个人的精力消耗都很大。”
他说着走向瑞雯，却发现她不是在闭目养神，而是早就睡着了，那疲倦后沉沉的睡姿赏心悦目，瞧着她微微上翘的嘴唇，吴败耸耸肩，轻轻的为她披上了子潇拿给他的大衣(他自己那件大衣都是血)。
——
“主人，对不起，这次是我大意了，不然绝对不会抹黑了虚空的名号。”维克兹被几只虚空小虫搬着，十分狼狈，他愧疚地对玛尔扎哈说着。
“以后不要再犯就行，小看任何人，是失败的开始。”玛尔扎哈背对着维克兹，听不出语气是怒是恨。
这种血的教训，维克兹当然不会再犯，但事实上，玛尔扎哈高估了吴败，也放过了一次可以消灭基兰的机会，道理实在是太容易说，但真的要去把握好道理符合的情况，实在太难，很多人满手理论，却被现实伤得遍体鳞伤。
“基兰这老混蛋，把自己的能量隐藏起来，让我始终找不到他，这次好不容易把他引出来了，却除不了他，他的存在，对我始终是个祸患，我们要...”
维克兹知道玛尔扎哈沉思的时候，最讨厌被人打断，但这次由于经历过刚刚的冲突，他觉得有必要再提一下那件玛尔扎哈不屑一顾的事。
“主人，艾欧尼亚的暗黑元首提出联盟的事，希望您能再考虑一下。”
玛尔扎哈皱皱眉，本想呵斥维克兹，但转念想到刚刚的那种情况。
是啊，有必要找一个帮手，不然这群拒绝虚空统治的人联合起来，还是很麻烦的，维克兹也是为了我着想。
玛尔扎哈点点头，冷冷的回应“嗯，这件事我会叫卡兹克去安排的。”
维克兹悬着的心这时才放下，它固然坚信玛尔扎哈所说的虚空能统治瓦洛兰，但是，瓦洛兰英雄辈出，扣去德玛西亚和诺克萨斯那些只知道打打杀杀的家伙不算，弗雷尔卓德的守护神冰晶凤凰、艾欧尼亚的半神索拉卡和腐蚀之力韦鲁斯、巨神峰的曙光女神和皎月女神，还有恕瑞玛的内瑟斯、时光神基兰、异界的审判天使和堕落天使、暗影岛那群异物……这中间的困难真的是不言而喻，如果没有一个强力的联盟，虚空一族不知道要费多少力气才能统治瓦洛兰。
庆幸有个暗黑元首被索拉卡一直压制着，彼此一直平分秋水，为了打破这一僵局，暗黑元首才会寻找虚空一族联盟，可惜这件事被自负的玛尔扎哈不屑一顾的，虚空的实力深不可测，固然有理由这样做，但放过这个机会未免太可惜，所以维克兹一直想劝服玛尔扎哈接受联盟，可惜，玛尔扎哈听不进去，而现在，维克兹才松了口气，借着这次的机会，总算把事情办成了。
“对了，维克兹，那个家伙叫什么名字来着？”玛尔扎哈问着。
“辛德拉，听说，还是个女的。”维克兹不敢拖延，立马回答玛尔扎哈。
辛…德拉……玛尔扎哈心里突然一下抽搐，脑海里掠过很多早应该消失的东西，但一下又恢复了平静。
“女的，叫元首？哈哈哈哈。”
(希特勒哭晕在厕所。ps:希特勒外号也叫元首……)
维克兹可没有玛尔扎哈那么欢乐，因为它刚刚有了一个错觉，他敬仰的主人那强大的能力似乎消失了一瞬间。
——
钟楼里的人都相继睡去，一天的疲劳需要良好的休息来去除，但基兰没有睡，他一直望着他制作的时间仪器，想着勇的那些话。
“不想后悔一辈子，不想一个人苟活。”
这两句话就像盐一样，细细的撒在基兰的伤口上。
“基兰大人，还没有睡吗？”
基兰没有回头，他知道是勇。
“我不用睡觉也能补充精力，你不用担心，对我来说，没有时间这个概念，倒是你，要好好休息，明天还要进行仪式呢。”
“那您呢？还要一个人留在这里吗？”勇又恢复了那副小心翼翼的样子问着基兰。
“嗯，我都习惯了。”基兰没有任何感觉的说着。
“可是，可是，人不应该习惯孤独啊。”
基兰又笑了起来，他发现跟这个小伙子在一起自己有年轻时的感觉，笑得也比平常多，不是苦笑，是真正内心愉快的笑。
“不用担心，也许有机会我会去战争学院看看你的，快去休息吧，我还有事要想。”
“那这么说定了，基兰大人。”勇见好就收，高兴的回应着“我先去休息了。”
他说着，往后走去，但却被基兰叫住。
“等等！这个给你，你要好好努力。”
一个蓝色眼泪状的东西从基兰手里抛向勇，勇一手接住，不由诧异的叫了出来。
“这是……女神之泪！”
吴败的话一说出口，便见子潇和钦的脸色黯然，钦垂下头望着自己的脚尖，把嘴紧闭成“一”字型。
子潇也是默不作声，自欺欺人似的，数着身边的沙子。
吴败摸了摸符文之刃，坐在了子潇旁边，叹了口气。
“你们不说清楚，我怎么知道是什么情况，那怎么帮你们想办法把玛尔扎哈救回来？”
钦摇摇头，沮丧地叹了口气，像问吴败，又好像问自己“他真的还救得回来吗？”
“他已经救不回来了，虚空能量已经占据了他的全身，他已经变成了虚空的傀儡，本心被封印得很彻底，除了肉体是玛尔扎哈本人的，其他的东西已经不是玛尔扎哈的了。”基兰也许嫌钦还不够绝望，揭穿现实地说了下去。
子潇沉寂了一下，又摇摇头，坚定地说“不对，或许有的。”
钦听到这里，也忍不住插了一句“一杯清水混入了血，就再也不是纯净的水了，小玛就像是水，而虚空就是血，不管再怎么分，血水都不能还原为清水了，知道吗？子潇。”
“就算是血水，它也有水的本质，不是吗？我相信，小玛哥的本质一定还没有完全消失，一定还有办法把他的本质还原回来的。”子潇倔强地说。
勇检查着吴败的伤势(吴败:我靠，你检查归检查，别乱摸)也劝慰着钦说：“不用这么失落，凡事都会有转机的嘛。”
吴败转头看了眼还在郁闷的瑞雯，心里想着就连她也能慢慢对我有好脸色的，还有其他是不可能吗？
“没错，凡事都会有转机，不管怎么样，都要留点希望。”
“留点希望……”钦释然的笑了笑，自己本来是一群人里想法稍成熟的一个，现在怎么反而让他们教育自己了，不由友善的笑了笑“-_-行了，你们几个，我知道还不行吗？”
一阵寒风吹过，勇穿得很单薄，被冻得瑟瑟发抖，基兰看了一眼，沉稳地说“这里谈话不方便，先进入我的钟楼吧。”
基兰的提议得到了其他人的一致赞同，几个人纷纷收拾东西跟着勇走向钟楼，吴败站在门口，回头看瑞雯还没有动身的意思，不放心的问着：“瑞雯，怎么不走啊？外面那么冷，(要不要我扶你啊)”吴败使了好大力气，才把下半句硬忍了下来。
瑞雯瞪了吴败一眼，摆开头，尽量冷淡的说“把符文之刃还给我。”
额……拿刀莫不是要宰了我，吴败有点心慌但又不敢不听瑞雯的话，只好放开符文之刃让它回到瑞雯的身边，同时谨慎的退后了几步，做出一个防守姿势。
瑞雯一把拿住飞到身边的符文之刃，把它当做拐杖一样拄着走，走过吴败身边的时候她还不忘来一句嫌弃的“切。”
(吴败呆了一下:怪我咯)
几个人没一会就全都进入了钟楼内部，勇消耗了极大的能量才把瑞雯等三人的伤势治疗了大半(吴败是被时间魔法回复到死亡前的最佳状态，所以没有受伤)，此刻他虽然十分疲劳，但心里却很高兴，但能够帮得上朋友，证明自己有价值，他就很高兴了。
这是个典型的欧式钟楼塔，一共有三层，但是一层就只有几十平米大，年代久远的石梯依偎在墙边，呈螺旋式上升，奇怪的符文雕刻在钟楼的内壁上，看得人眼花缭乱。
子潇和钦坐在勇对面的楼梯上，不知道在想着什么，但可以肯定的是绝对和玛尔扎哈有关。
瑞雯则是远远的靠在钟楼的角落，闭着眼睛，谨慎的抱着符文之刃背靠着内壁，看上去好像是在睡觉一般。
而她的对面，当然少不了某个屌丝闷骚的看着她。
在这不大的空间里，不管外面风起尘飞，都对里面没有多大影响，倒让人有一种与世隔绝的感觉。
基兰满意的看着眼前的几个少年，他们年轻气盛，不谙世事，可又满怀热血，不怕失望，只有这种人才能去做那些老成持重之人不想做、觉得愚蠢的事，才能让这个郁闷的世界多出很多有趣的事。
“钦，你们打算怎么回战争学院？”沉静了一会，基兰首先出声。
基兰的话让钦从沉思里反应过来，连忙回答“这里能量浮动太大，而且没有和战争学院建立传送纽带，我们……大概只能走回去。”
基兰看了钦一眼“你是高级召唤师吧？”
基兰不会突然来这么一句，钦知道基兰意识想骂他，也一定会有办法，他的语气变得更加恭敬起来。
“是的，我是高级召唤师，但其实很多事情我还不清楚......”
“那你就应该去弄清楚，而不是一直不懂下去，第一点！回去难道就一定要传送术吗？第二点！传送就一定要直接传送回战争学院吗？”
基兰的语气已经是不折不扣的训斥了，但钦没有异议，因为眼前这个人完全有资格训斥自己，而且从基兰的话里钦恍然大悟，自己老是纠结于能不能直接传送会战争学院，却没有想过即使是恕瑞玛也有很多地方，也许可以传送到离战争学院近一点的地方。
“这里链接着古恕瑞玛的都市，而这种钟楼虽然没有战争学院召唤师那么强大的能量，但是传送几个人已经绰绰有余了。”基兰注意钦的脸色，知道他已经明白了，便接着说了下去。
“那跃动的能量怎么办？不是会影响仪式的进行吗？”勇专心的听着，提出了另一个难题。
“基老(国人对基兰的爱称，真的是爱称，比如钱钟书大师叫钱老，巴金大师叫巴老，基兰大师……就只能叫基佬了)既然肯出口，就一定会帮我们稳定的。”吴败听了好久，想得差不多了，这才出口回答勇。
听到这句话，勇不由喜形于色“真的吗？基兰大人。”
基兰点点头，回头看了吴败一眼，这个少年很聪明，在别人还没理清头绪的时候，他已经能抓住事情的重点了，只是不知为何，这明明是好事，但基兰始终觉得哪里不对，一时间却又说不出来。
“这么说的话，只要我和钦准备传送，而基兰大人稳定区域能量，我们就可以直接传送到临近恕瑞玛出口的地方了吧。”子潇听了一会，又暗暗琢磨了一下，才恍然大悟似的说着。
其他人没有说话，瑞雯似乎也没有张开眼的意思，子潇知道他们默认了，就说了下去“那么现在（传送过去怎么样）？”
“现在不急，大家都累了，先休息吧。”基兰口气温和了很多，背过身说着，他说着，身体浮起向楼顶飞去。
“嗯。”吴败应着，“毕竟今天遇到的事情太多了，每个人的精力消耗都很大。”
他说着走向瑞雯，却发现她不是在闭目养神，而是早就睡着了，那疲倦后沉沉的睡姿赏心悦目，瞧着她微微上翘的嘴唇，吴败耸耸肩，轻轻的为她披上了子潇拿给他的大衣(他自己那件大衣都是血)。
——
“主人，对不起，这次是我大意了，不然绝对不会抹黑了虚空的名号。”维克兹被几只虚空小虫搬着，十分狼狈，他愧疚地对玛尔扎哈说着。
“以后不要再犯就行，小看任何人，是失败的开始。”玛尔扎哈背对着维克兹，听不出语气是怒是恨。
这种血的教训，维克兹当然不会再犯，但事实上，玛尔扎哈高估了吴败，也放过了一次可以消灭基兰的机会，道理实在是太容易说，但真的要去把握好道理符合的情况，实在太难，很多人满手理论，却被现实伤得遍体鳞伤。
“基兰这老混蛋，把自己的能量隐藏起来，让我始终找不到他，这次好不容易把他引出来了，却除不了他，他的存在，对我始终是个祸患，我们要...”
维克兹知道玛尔扎哈沉思的时候，最讨厌被人打断，但这次由于经历过刚刚的冲突，他觉得有必要再提一下那件玛尔扎哈不屑一顾的事。
“主人，艾欧尼亚的暗黑元首提出联盟的事，希望您能再考虑一下。”
玛尔扎哈皱皱眉，本想呵斥维克兹，但转念想到刚刚的那种情况。
是啊，有必要找一个帮手，不然这群拒绝虚空统治的人联合起来，还是很麻烦的，维克兹也是为了我着想。
玛尔扎哈点点头，冷冷的回应“嗯，这件事我会叫卡兹克去安排的。”
维克兹悬着的心这时才放下，它固然坚信玛尔扎哈所说的虚空能统治瓦洛兰，但是，瓦洛兰英雄辈出，扣去德玛西亚和诺克萨斯那些只知道打打杀杀的家伙不算，弗雷尔卓德的守护神冰晶凤凰、艾欧尼亚的半神索拉卡和腐蚀之力韦鲁斯、巨神峰的曙光女神和皎月女神，还有恕瑞玛的内瑟斯、时光神基兰、异界的审判天使和堕落天使、暗影岛那群异物……这中间的困难真的是不言而喻，如果没有一个强力的联盟，虚空一族不知道要费多少力气才能统治瓦洛兰。
庆幸有个暗黑元首被索拉卡一直压制着，彼此一直平分秋水，为了打破这一僵局，暗黑元首才会寻找虚空一族联盟，可惜这件事被自负的玛尔扎哈不屑一顾的，虚空的实力深不可测，固然有理由这样做，但放过这个机会未免太可惜，所以维克兹一直想劝服玛尔扎哈接受联盟，可惜，玛尔扎哈听不进去，而现在，维克兹才松了口气，借着这次的机会，总算把事情办成了。
“对了，维克兹，那个家伙叫什么名字来着？”玛尔扎哈问着。
“辛德拉，听说，还是个女的。”维克兹不敢拖延，立马回答玛尔扎哈。
辛…德拉……玛尔扎哈心里突然一下抽搐，脑海里掠过很多早应该消失的东西，但一下又恢复了平静。
“女的，叫元首？哈哈哈哈。”
(希特勒哭晕在厕所。ps:希特勒外号也叫元首……)
维克兹可没有玛尔扎哈那么欢乐，因为它刚刚有了一个错觉，他敬仰的主人那强大的能力似乎消失了一瞬间。
——
钟楼里的人都相继睡去，一天的疲劳需要良好的休息来去除，但基兰没有睡，他一直望着他制作的时间仪器，想着勇的那些话。
“不想后悔一辈子，不想一个人苟活。”
这两句话就像盐一样，细细的撒在基兰的伤口上。
“基兰大人，还没有睡吗？”
基兰没有回头，他知道是勇。
“我不用睡觉也能补充精力，你不用担心，对我来说，没有时间这个概念，倒是你，要好好休息，明天还要进行仪式呢。”
“那您呢？还要一个人留在这里吗？”勇又恢复了那副小心翼翼的样子问着基兰。
“嗯，我都习惯了。”基兰没有任何感觉的说着。
“可是，可是，人不应该习惯孤独啊。”
基兰又笑了起来，他发现跟这个小伙子在一起自己有年轻时的感觉，笑得也比平常多，不是苦笑，是真正内心愉快的笑。
“不用担心，也许有机会我会去战争学院看看你的，快去休息吧，我还有事要想。”
“那这么说定了，基兰大人。”勇见好就收，高兴的回应着“我先去休息了。”
他说着，往后走去，但却被基兰叫住。
“等等！这个给你，你要好好努力。”
一个蓝色眼泪状的东西从基兰手里抛向勇，勇一手接住，不由诧异的叫了出来。
“这是……女神之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