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 返校
围观的五中学生逐渐散去，他们四处散播湘女获胜的消息，一时间五中校园内议论纷纷，很多人都觉得丢人——五中竟然输给了一所女校！
连女生都打不赢，学校羽毛球队的男生真是一群饭桶。
倒是那个高一的新生很不错，实力很强，为他们赚回了一些脸面。
从湘女来的女生也陆续离开了体育馆，有些打出租车回学校，有的搭乘地铁再转乘巴士。只留下三个蹭车的人，她们是专程来看文慧打球的，这时围在文慧身边，叽叽喳喳说个不停。
凌罗休息了一会儿，然后来到五中羽毛球队队长陈瑞身边，跟他握了手。
“多谢五中的同学手下留情。”
陈瑞大方地说：“没有没有，技不如人，实在惭愧。”
凌罗说：“陈队长太谦虚了，今天和你们打球很开心。”
陈瑞说：“我们也很尽兴。”
这时，文慧带着湘女的队员们来到这边，同五中的队员一一握手。
当徐凤芝握住凌罗的手时，两人目光交汇，前者的眼中流露出毫不掩饰的挑衅。
凌罗看在眼里，没有什么表示，但她已经记住了这个人。
年轻人富有进取心，这是好事。
凌罗和陈瑞道别，临走前，她说：“陈队长，我们联赛再见吧！”
说完，一行人走出了体育馆。
陈瑞愣在原地。
“湘女今年要参加联赛？”
一所女校参与到高中羽毛球混合团体赛中来，画风确实不搭。
他旋即释然，以湘女今天表现出来的实力，没有人敢说她们没有资格参与团体联赛。
徐凤芝心中一动，她正在想如何找机会和凌罗一战，没想到机会就在眼前。
可她转瞬一想，自己打的是女单，而凌罗打的是男单，她们怎么也碰不到一起。
她望着陈瑞队长，心想如果自己和他打比赛，能够拿到几分，大概是不超过10分。
而凌罗是可以打赢队长的人啊，两人实力的差距如此巨大，竟让她生出一种无力的感觉。
大家都是女生，为什么她可以这么强？
除了徐凤芝外，其他人都露出期待的神情。
尤其是何灿灿，她的战意很旺盛，举起右手。
“这下好了，我们有机会在联赛上一雪今天的耻辱！”
王磊伸出右手和何灿灿相击。
“我们想到一块去了！”
……
绫罗一行人来到校门口，杜菁菁的父亲已经在驾驶位上等他们。
杜菁菁跳上车，坐在副驾驶上说：“怎么样，老爸，我今天打得好吗？”
父亲夸赞道：“打得不错，好样的！今天没白来，我可是大饱眼福啊！”
众人上了面包车，杜菁菁的父亲问道：“黄老师呢？怎么没见到他？”
“我们稍微等一等他吧！”凌罗看见五中的杨老师留住了黄老师，好像晚上有什么活动。
正说着，黄有为在校门口和一位老师告别。
“老杨啊，我们随时可以约，但今天不行，我带队出来，不能开小差啊！我还是新生的班主任，今晚要开班会，我是一定要回去的。”
杨老师也不好再留他，只得挥手送别。
“老黄，记得常联系啊！”
黄有为连连说好，说完向这边走来，上了车。
虽然比来时多了三个人，不过面包车里空间很大，座位管够。
回到学校，众人向杜菁菁的父亲道谢，然后跑进了校门。
此时已经到了晚上6点，第一节晚自习的铃声刚响，女生们来不及回宿舍洗澡，径直奔向各自的教室。
看着她们匆忙的背影，施婓深深地感叹高中生是多么不容易。
两栋5层教学楼灯火通明，教室里很安静，灯光透过窗户映照在中间的草坪上，夏虫叫得正欢，施婓的影子拉得老远。
施婓漫步回到家，和梅香正在洗澡。
“吃饭了没？”
“没有。”浴室里传来母亲的声音。
施婓系上围裙，先用电饭锅压一锅饭，然后从冰箱里拿出一碗毛豆，一把莴笋叶，一捆韭菜，四个鸡蛋，半斤猪肉，把这些原料放在灶台上，然后开始点火烧菜。
毛豆是昨天就已经剥好的，莴笋叶已经洗过，猪肉也切成细块，立刻就可以下锅。只有韭菜还没有择，有很多枯黄的叶尖。
施婓从柜子里拿出一桶茶油，这油十分金贵，味道也绝佳，与纯正的橄榄油不相上下，既好吃又健康，用来炒蔬菜最适合不过了。平常不舍得吃，但是今天施婓很高兴，也就不吝惜它了。况且现在离农历十月也不远，到时候回老家打上一两百斤茶油，又可以吃上一年。
等到和梅香从浴室走出来，饭桌上已经摆了两个菜，一个是毛豆炒肉，一个是炒莴笋叶。
施婓正在做第三个菜，韭菜煎鸡蛋。把韭菜切碎，和鸡蛋拌匀，加入适量的盐，然后倒入热油滚烫的平底锅中，蛋清哗啦啦冒起泡来。
施婓有一手绝活，他右手抓着平底锅一抖，煎蛋翻了个跟头，落回锅中，仍是完整的一个圆饼。
三个菜做完，电饭锅正好跳闸，饭也煮好了。
饭桌上，施婓专挑肥肉吃，把瘦肉留在盘子里。
施婓对母亲说：“凌罗她们打赢了友谊赛。”
母亲没有反应过来。
“谁？”
“羽球社！你答应过她们，打赢了友谊赛就可以参加高中团体联赛，你不会忘了吧？”
“没忘，我记得呢！”母亲起身，从包里拿出一片钥匙，递给施婓。
“我只是没记住那丫头的名字。呐，钥匙给你，你要替她们好好保管，不许让她们翘课去打球，更不许带校外的人进来打球，听见没？”
施婓没想到母亲这么干脆，他接过钥匙，问道：“为什么给我？”
母亲埋头吃饭，一碗饭很快就吃光，她给自己添了碗饭，才回答道：“你不是她们的教练吗？”
“你……你……你怎么知道？”施婓很吃惊。
“你天天往体育馆跑，还陪一个学生在操场上跑步，如果不是陪她们练球，难道是和她们恋爱啊？”
施婓红了脸，辩解道：“我才不想姐弟恋呢！”
母亲说：“想也没关系，我们学校的女生要是被你泡到手，那就是我这个校长大失败。”
施婓瞪了母亲一眼，气呼呼地开始扒饭。
母子俩吃完饭，菜还剩下一半，电饭煲里的饭还有很多。
母亲问道：“今天干嘛做这么多？”
施婓没有回答，顾左右而言他：“家里有一次性饭盒没有？”
得到否定的答案后，施婓又说：“把你手机借我。”
母亲不解：“要干嘛？”
施婓没好气的说：“玩游戏啦！”
母亲爽快地把手机递给他，拍了拍他的肩膀，似笑非笑地说：“加油！”
随后回房间吹头发去了。
母子俩都喜欢玩音游，比赛谁的得分更高，现在手机了的最高纪录就是母亲创立的。
可是今天这声“加油”好像另有所指。
施婓用母亲的手机叫了外卖，让胡氏米粉店在十点钟前送七份米粉到湘东女中门口来。
随后又给凌罗发了一条短信：“晚自习后，请到我楼下来，这里有好吃的。”
发完就删除了短信记录。
十点整，第四节晚自习下课铃响后，学生们从教室里蜂拥而出，道路上熙熙攘攘，肩碰肩，脚碰脚。
凌罗来到1幢楼下，施婓正在等她。
施婓提前到校门口，从快递员手里接过外卖，然后回到公寓楼下面。
他手里提着两个大袋子，递给凌罗。
凌罗问：“这是什么？”
施婓回答：“七碗米粉，还有两个小菜。”
凌罗会意，朝两个袋子里面看了一眼，只觉得清香四溢，胃口大开，肚子咕咕地叫了两声，好在只有自己听见。
她很感动，嘴上却说：“我们女生宿舍有很多零食，不会挨饿的。”
施婓有些羞涩，又有些囧：“你早说嘛，早说我就不买了。”
凌罗喜欢看他窘迫的样子，打趣道：“不是你跟我说过，那是你母亲的手机，不能随便发消息过去的嘛！”
施婓转过头不去看她，赌气道：“到底要不要嘛，不要我就全扔了！”
凌罗笑得更开心了，脸颊上浮现出两个酒窝。
她连忙接过袋子。
“要嘛，要嘛。有米线吃，还有配菜，谁愿意吃零食？我代表大家谢谢你。”
施婓的脸上也露出喜色，他努力稳定情绪，用平淡的语气说：“不……不用客气，谁让我……是你们的师父呢！”
凌罗问道：“怎么变成师父了？”
施婓说：“教练的称呼好像有点烂大街，还是叫师父好，有种江湖的感觉，羽林高手，桃李满天下，想想还有点小激动呢。”
凌罗又笑出声来：“还师父呢，师弟还差不多。你妈妈是我们的老师，你算是我们的小师弟。嗯，没错，小师弟，江湖，令狐冲，林平之，岳不群，东方不败，葵花宝典，大势已去……”
“哈哈哈！”凌罗大笑。
她的脑洞大开，一发不可收拾。
施婓气极，伸手想打她，一时间不知道从哪里下手。
肩膀和头太高，不太方便碰到，修长的大腿、纤细的腰肢、高耸的胸脯，这些都是禁忌之地，不能侵犯。
施婓稍微犹豫之后，在凌罗的背上拍了一巴掌。
凌罗不觉得疼，却夸张地跳了一下，逃了开来。
施婓趁势要追。
“停停停！汤要倒出来啦！”凌罗提着两个袋子，行动不便，于是开口求饶。
施婓见状，停了下来。
“好了，快走吧，回去吧，米粉要凉了。”
凌罗说：“那我走啦！多谢啦！”
然后回宿舍去了。
连女生都打不赢，学校羽毛球队的男生真是一群饭桶。
倒是那个高一的新生很不错，实力很强，为他们赚回了一些脸面。
从湘女来的女生也陆续离开了体育馆，有些打出租车回学校，有的搭乘地铁再转乘巴士。只留下三个蹭车的人，她们是专程来看文慧打球的，这时围在文慧身边，叽叽喳喳说个不停。
凌罗休息了一会儿，然后来到五中羽毛球队队长陈瑞身边，跟他握了手。
“多谢五中的同学手下留情。”
陈瑞大方地说：“没有没有，技不如人，实在惭愧。”
凌罗说：“陈队长太谦虚了，今天和你们打球很开心。”
陈瑞说：“我们也很尽兴。”
这时，文慧带着湘女的队员们来到这边，同五中的队员一一握手。
当徐凤芝握住凌罗的手时，两人目光交汇，前者的眼中流露出毫不掩饰的挑衅。
凌罗看在眼里，没有什么表示，但她已经记住了这个人。
年轻人富有进取心，这是好事。
凌罗和陈瑞道别，临走前，她说：“陈队长，我们联赛再见吧！”
说完，一行人走出了体育馆。
陈瑞愣在原地。
“湘女今年要参加联赛？”
一所女校参与到高中羽毛球混合团体赛中来，画风确实不搭。
他旋即释然，以湘女今天表现出来的实力，没有人敢说她们没有资格参与团体联赛。
徐凤芝心中一动，她正在想如何找机会和凌罗一战，没想到机会就在眼前。
可她转瞬一想，自己打的是女单，而凌罗打的是男单，她们怎么也碰不到一起。
她望着陈瑞队长，心想如果自己和他打比赛，能够拿到几分，大概是不超过10分。
而凌罗是可以打赢队长的人啊，两人实力的差距如此巨大，竟让她生出一种无力的感觉。
大家都是女生，为什么她可以这么强？
除了徐凤芝外，其他人都露出期待的神情。
尤其是何灿灿，她的战意很旺盛，举起右手。
“这下好了，我们有机会在联赛上一雪今天的耻辱！”
王磊伸出右手和何灿灿相击。
“我们想到一块去了！”
……
绫罗一行人来到校门口，杜菁菁的父亲已经在驾驶位上等他们。
杜菁菁跳上车，坐在副驾驶上说：“怎么样，老爸，我今天打得好吗？”
父亲夸赞道：“打得不错，好样的！今天没白来，我可是大饱眼福啊！”
众人上了面包车，杜菁菁的父亲问道：“黄老师呢？怎么没见到他？”
“我们稍微等一等他吧！”凌罗看见五中的杨老师留住了黄老师，好像晚上有什么活动。
正说着，黄有为在校门口和一位老师告别。
“老杨啊，我们随时可以约，但今天不行，我带队出来，不能开小差啊！我还是新生的班主任，今晚要开班会，我是一定要回去的。”
杨老师也不好再留他，只得挥手送别。
“老黄，记得常联系啊！”
黄有为连连说好，说完向这边走来，上了车。
虽然比来时多了三个人，不过面包车里空间很大，座位管够。
回到学校，众人向杜菁菁的父亲道谢，然后跑进了校门。
此时已经到了晚上6点，第一节晚自习的铃声刚响，女生们来不及回宿舍洗澡，径直奔向各自的教室。
看着她们匆忙的背影，施婓深深地感叹高中生是多么不容易。
两栋5层教学楼灯火通明，教室里很安静，灯光透过窗户映照在中间的草坪上，夏虫叫得正欢，施婓的影子拉得老远。
施婓漫步回到家，和梅香正在洗澡。
“吃饭了没？”
“没有。”浴室里传来母亲的声音。
施婓系上围裙，先用电饭锅压一锅饭，然后从冰箱里拿出一碗毛豆，一把莴笋叶，一捆韭菜，四个鸡蛋，半斤猪肉，把这些原料放在灶台上，然后开始点火烧菜。
毛豆是昨天就已经剥好的，莴笋叶已经洗过，猪肉也切成细块，立刻就可以下锅。只有韭菜还没有择，有很多枯黄的叶尖。
施婓从柜子里拿出一桶茶油，这油十分金贵，味道也绝佳，与纯正的橄榄油不相上下，既好吃又健康，用来炒蔬菜最适合不过了。平常不舍得吃，但是今天施婓很高兴，也就不吝惜它了。况且现在离农历十月也不远，到时候回老家打上一两百斤茶油，又可以吃上一年。
等到和梅香从浴室走出来，饭桌上已经摆了两个菜，一个是毛豆炒肉，一个是炒莴笋叶。
施婓正在做第三个菜，韭菜煎鸡蛋。把韭菜切碎，和鸡蛋拌匀，加入适量的盐，然后倒入热油滚烫的平底锅中，蛋清哗啦啦冒起泡来。
施婓有一手绝活，他右手抓着平底锅一抖，煎蛋翻了个跟头，落回锅中，仍是完整的一个圆饼。
三个菜做完，电饭锅正好跳闸，饭也煮好了。
饭桌上，施婓专挑肥肉吃，把瘦肉留在盘子里。
施婓对母亲说：“凌罗她们打赢了友谊赛。”
母亲没有反应过来。
“谁？”
“羽球社！你答应过她们，打赢了友谊赛就可以参加高中团体联赛，你不会忘了吧？”
“没忘，我记得呢！”母亲起身，从包里拿出一片钥匙，递给施婓。
“我只是没记住那丫头的名字。呐，钥匙给你，你要替她们好好保管，不许让她们翘课去打球，更不许带校外的人进来打球，听见没？”
施婓没想到母亲这么干脆，他接过钥匙，问道：“为什么给我？”
母亲埋头吃饭，一碗饭很快就吃光，她给自己添了碗饭，才回答道：“你不是她们的教练吗？”
“你……你……你怎么知道？”施婓很吃惊。
“你天天往体育馆跑，还陪一个学生在操场上跑步，如果不是陪她们练球，难道是和她们恋爱啊？”
施婓红了脸，辩解道：“我才不想姐弟恋呢！”
母亲说：“想也没关系，我们学校的女生要是被你泡到手，那就是我这个校长大失败。”
施婓瞪了母亲一眼，气呼呼地开始扒饭。
母子俩吃完饭，菜还剩下一半，电饭煲里的饭还有很多。
母亲问道：“今天干嘛做这么多？”
施婓没有回答，顾左右而言他：“家里有一次性饭盒没有？”
得到否定的答案后，施婓又说：“把你手机借我。”
母亲不解：“要干嘛？”
施婓没好气的说：“玩游戏啦！”
母亲爽快地把手机递给他，拍了拍他的肩膀，似笑非笑地说：“加油！”
随后回房间吹头发去了。
母子俩都喜欢玩音游，比赛谁的得分更高，现在手机了的最高纪录就是母亲创立的。
可是今天这声“加油”好像另有所指。
施婓用母亲的手机叫了外卖，让胡氏米粉店在十点钟前送七份米粉到湘东女中门口来。
随后又给凌罗发了一条短信：“晚自习后，请到我楼下来，这里有好吃的。”
发完就删除了短信记录。
十点整，第四节晚自习下课铃响后，学生们从教室里蜂拥而出，道路上熙熙攘攘，肩碰肩，脚碰脚。
凌罗来到1幢楼下，施婓正在等她。
施婓提前到校门口，从快递员手里接过外卖，然后回到公寓楼下面。
他手里提着两个大袋子，递给凌罗。
凌罗问：“这是什么？”
施婓回答：“七碗米粉，还有两个小菜。”
凌罗会意，朝两个袋子里面看了一眼，只觉得清香四溢，胃口大开，肚子咕咕地叫了两声，好在只有自己听见。
她很感动，嘴上却说：“我们女生宿舍有很多零食，不会挨饿的。”
施婓有些羞涩，又有些囧：“你早说嘛，早说我就不买了。”
凌罗喜欢看他窘迫的样子，打趣道：“不是你跟我说过，那是你母亲的手机，不能随便发消息过去的嘛！”
施婓转过头不去看她，赌气道：“到底要不要嘛，不要我就全扔了！”
凌罗笑得更开心了，脸颊上浮现出两个酒窝。
她连忙接过袋子。
“要嘛，要嘛。有米线吃，还有配菜，谁愿意吃零食？我代表大家谢谢你。”
施婓的脸上也露出喜色，他努力稳定情绪，用平淡的语气说：“不……不用客气，谁让我……是你们的师父呢！”
凌罗问道：“怎么变成师父了？”
施婓说：“教练的称呼好像有点烂大街，还是叫师父好，有种江湖的感觉，羽林高手，桃李满天下，想想还有点小激动呢。”
凌罗又笑出声来：“还师父呢，师弟还差不多。你妈妈是我们的老师，你算是我们的小师弟。嗯，没错，小师弟，江湖，令狐冲，林平之，岳不群，东方不败，葵花宝典，大势已去……”
“哈哈哈！”凌罗大笑。
她的脑洞大开，一发不可收拾。
施婓气极，伸手想打她，一时间不知道从哪里下手。
肩膀和头太高，不太方便碰到，修长的大腿、纤细的腰肢、高耸的胸脯，这些都是禁忌之地，不能侵犯。
施婓稍微犹豫之后，在凌罗的背上拍了一巴掌。
凌罗不觉得疼，却夸张地跳了一下，逃了开来。
施婓趁势要追。
“停停停！汤要倒出来啦！”凌罗提着两个袋子，行动不便，于是开口求饶。
施婓见状，停了下来。
“好了，快走吧，回去吧，米粉要凉了。”
凌罗说：“那我走啦！多谢啦！”
然后回宿舍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