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章：四面楚歌声
二月的北京城，依旧是寒风阵阵，远处山上的雪还未完全消融，前几天刚刚顶着风雪吐露的新芽，在十三号一场倒春寒的摧残下，早已没了当初的生机。
十三日晚些时候，北京城下起了雪，天已经很晚了。两盏小灯笼相互簇拥着迈进了紫禁城的大门，他们两人来到养心殿，小太监急忙掀起厚重的门帘。
两人进了养心殿，范景文正要磕头行礼，但被李邦华拉住了。李邦华指了指正趴在桌子上打盹的皇上，摇了摇头，没有说话，范景文心领神会的点了点头，悄悄的与李邦华静静地站在旁边。
过了约有半刻钟，王承恩端着三杯茶水走了进来，王承恩没有注意到正在打盹的皇上，笑着说道：“二位大人，天寒……”
听到王承恩说话，李邦华急忙摆手相拦，可还是惊动了李昱晗。李昱晗睡眼惺忪的睁看眼睛问道：“怎么了？”
范景文和李邦华急忙跪下说道：“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王承恩笑着走向前来说道：“皇上，刚才臣看到二位阁老进了养心殿，臣寻思着天寒，特来给皇上和二位大人端来几杯热茶水，暖暖身子。”
“哦，赶紧让二位阁老起来，搬两个暖凳来，已经打春了，可这天实在冷的邪乎。”李昱晗揉了揉眼睛说道。
“臣等谢主隆恩。”范景文和李邦华急忙齐声说道。
李昱晗笑着问道：“这么晚了二位大人还不辞劳苦，想必是有什么事情要和朕商量吧！”
范景文点了点头说：“皇上，明天就要亲征了！我和李阁老有一件事情想问问皇上。”
“不用问了，真直接告诉你们答案。”李昱晗缓缓地说道。“此次亲征，不仅南迁是真的，而且朕还要真枪实弹的和李自成打，这个朕觉得你们应该能察觉得到，为什么还要问？”
“回皇上，臣等虽有此察觉，但我两担着朝里朝外天大的干系，不得不让皇上说明白。”范景文回答道。
李昱晗然后问道：“既然知道了，那你二位以为如何？”
“臣等定当竭尽全力，为皇上效犬马之力。”他们二人齐声说道。
李昱晗苦笑着问道：“不拦着朕了？”
“臣等想了许久，觉得皇上的眼光比臣等看的远多了，也慢慢地明白了皇上于国于民的良苦用心，自然也没什么好反驳的了。”范景文缓缓回答道。
李昱晗听罢一笑，接着问道：“既然是要打，你二人以为该如何进军？”
“回皇上。”李邦华说道。“李自成如今有三十余万大军，据目前的情形来看，李自成亲帅了三十万大军目前已经到了太原，朝廷如今出征的大军对外称四十万之众，可实际却不足二十万。而且叛军的粮草供给、民心等也是朝廷所不能及的。而李自成部的刘芳亮在山西蒲州与李自成分兵，带着五万人从河南进犯京师，臣以为，应该现以大军对刘芳亮的五万之众，带到首战告捷，军心大振之时，在与李自成决战。”
“臣也赞同李阁老的建议，这几日北直隶唐通等将也接二连三的上书朝廷，询问皇上亲征的动向。如今可让吴三桂、周遇吉、唐通等在山西平定、直隶顺德等地方借助城池关卡拖住李自成的三十万大军，皇上带着辽东的八万兵马以及京师的三万人马，奔袭刘芳亮。”范景文紧接着说道。
李昱晗一笑说道：“看样子你两已经替朕把计划想好了，可让李自成占领京师，防止建真南下这一条，二位阁老认为该怎么办？”
“京师空虚，大军南下御敌，西北如今已成空城，李自成不会放弃这么好的机会，自然会在两军对峙期间，兴兵北犯的，说不定此刻，李自成就在行动中。”李邦华回答道。
“李阁老不愧是老成谋国，眼光长远，有你，朕何愁天下不定。”对一切还蒙在鼓里的李昱晗笑着点头说道。
李邦华急忙说道：“皇上如此器重，臣实在不敢当。”
李昱晗听罢笑了笑没说什么，一旁的范景文接着问道：“皇上既然还打算南迁，大军走后，京师的各各衙门怎么办？还有百姓？”
“朕也在想这个问题，朕的想法是发出告示，告诉百姓们为了防止李自成偷袭京师，让他们即日准备南下，在给前往南方路上所要经过的州县，传谕他们好生照看赶路的百姓。朕亲征带走了一批，留下的一批，在紧要关头李阁老便可下令弃守北京城，紧急撤退。”李昱晗看着他们两人说道。
范景文缓缓的问道：“老百姓先期南迁，估计问题不大，可有一节，百姓一走，在京官员必然惊慌，再加之紧急南迁，恐怕朝廷的一些机要文档和宫里的太监宫女等恐怕会有什么闪失。”
李昱晗其实也一直在想这一节，自己南迁之后，朝廷这些文档大内的珠宝等该如何处理，他无奈的说道：“朕已经为此事愁了许多天了，你们有什么主意没？”
“如今运河缺水，航运不通，这倒是一个难题！”一旁的李邦华叹道。
听到水和航运，李昱晗为之一振，笑着说道：“朕有办法了！”接着，又急忙问道：“天津巡抚是谁？”
卫景瑗和李邦华还有李昱晗身后的王承恩都为之一愣，但随之也都明白了过来。范景文急忙说道：“是冯元飏。”
“好，即刻传旨，让他尽一切办法抽调船只待命，此事便由李阁老负责，海运的一切事宜全由你指挥。”李昱晗说道。
身后的王承恩突然插言说道：“皇上，此时筹集大批船只，恐怕难度不小，臣在山海关时发现当地的驻军还有一批战船，如今是不是可以调来一用。”
李昱晗点了点头说：“此事可以，李阁老协理兵部，都交给李阁老吧！”
“臣领旨。”李邦华急忙说道。君臣几人还在做着商议，可不知不觉已经到了亥时，听着外面打更的声音。李昱晗叹了一口气说：“今天就到这了，你两回去都歇着去吧！明天还要重要的事情去做。”他们二人便跪安退下了，李昱晗又看了一会奏折，便将王承恩打发走了。他也在小太监的陪同下回了寝宫。
寝宫里，王顺还在守着，褚瑛一人独坐在大殿里，满脸的憔悴。李昱晗走上前去一把将褚瑛抱在怀里问道：“小可爱是不是待在这里待闷了？”
听到皇上这样称呼自己，褚瑛的小心脏跳得扑通扑通的，脸上突然间就由楚楚动人的寒冬腊梅变成了生机勃发的三春桃花，脸一下子都红到了耳朵根。看着褚瑛的变化，李昱晗都愣住了，他永远不会明白，一句小可爱便可以让这些生活在古代保守的女孩春心萌动。
李昱晗继续问道：“小可爱，你这是怎么了？”听到李昱晗再次叫他小可爱，褚瑛的脸更红了，李昱晗见状到更加的是丈二的和尚摸不着头脑了。
褚瑛低着头，小声的说道：“没什么，见到皇上有点紧张了。”
李昱晗接着点了一下褚瑛的鼻子，笑着说道：“别紧张，朕又不是老虎，朕有不吃你！朕要告诉你，明天朕就要亲征了。”
“奴婢祝愿皇上旗开得胜。”褚瑛微微的笑着说道。
看着褚瑛甜甜的笑容，李昱晗说道：“等到此战结束了，朕就给你个名分。”
“奴婢不敢奢望。”褚瑛慌忙跪在地上说道。
李昱晗伸手将其扶起，坏笑着说道：“这事朕说了算，可如今你却要帮朕做一件事。”
褚瑛听罢李昱晗的话，愣住了，一脸迷茫的样子。李昱晗坏笑着一个翻身便将褚瑛压倒在床上，说道：“朕要你今晚将朕伺候的舒舒服服……”
皇宫里虽然是一片死寂，可皇帝的寝宫却传来阵阵笑声。李昱晗在享受皇帝这个职位给他带来的欢乐时候，北京城外从宁远赶来的骑兵，却在风雪中，瑟瑟发抖。
一个士兵在同伴的掺扶下，正步履蹒跚的赶往随军大夫的营帐。掀开营帐，这个人有气无力的坐在大夫面前。
大夫急忙问道：“这位兄弟你是怎么了？”
“郎中，我浑身乏力，头疼，还浑身打寒战，全身都特别难受。”这个士兵上气不接下气的慢慢说道。
大夫听罢说道：“把你手伸过来。”这个士兵将手慢慢地审前来，随军的大夫摸了好大一会脉之后，略带笑容的说道：“没什么大问题，长途奔波，又遇上这风雪，受了点风寒，不打紧。我开上两剂祛风散寒的药保准就好了，你在这等一会，让你的同伴去熬药。”
听到大夫的话这个士兵强打着精神连连称谢，与他随行的同伴便急忙前去领药熬制。
可不一会，又有一个士兵被送来，症状和刚才那个被送来的一样，大夫看过之后还说是风寒……
在这倒春寒的风雪中，远在关外的多尔衮正在焦急的等待着北京传来的消息。到崇祯要亲征的消息传来之后，多尔衮便令十二万满洲铁骑坐好随时出征的准备，等到崇祯一出北京城，就领兵入关，刚得到消息的宁远侦骑，正在冒着风雪将此事禀告朝廷。
除此之外，四川巡抚陈世奇的八百里加急军报刚刚出了成都城。自从正月使，叛军张献忠便纠集了四十万水路大军，从两湖江西三省开始向四川进军，到了二月，四川的形势已经是极其危急了，巡抚陈世奇与瑞王朱常浩联名向皇帝上了加急折子。
此刻的大明，就像狂风巨浪中的一叶小船，不仅处境危险，而且自身还在漏水，在这四面楚歌声中，下一步，谁也不知道会不会有奇迹发生……
十三日晚些时候，北京城下起了雪，天已经很晚了。两盏小灯笼相互簇拥着迈进了紫禁城的大门，他们两人来到养心殿，小太监急忙掀起厚重的门帘。
两人进了养心殿，范景文正要磕头行礼，但被李邦华拉住了。李邦华指了指正趴在桌子上打盹的皇上，摇了摇头，没有说话，范景文心领神会的点了点头，悄悄的与李邦华静静地站在旁边。
过了约有半刻钟，王承恩端着三杯茶水走了进来，王承恩没有注意到正在打盹的皇上，笑着说道：“二位大人，天寒……”
听到王承恩说话，李邦华急忙摆手相拦，可还是惊动了李昱晗。李昱晗睡眼惺忪的睁看眼睛问道：“怎么了？”
范景文和李邦华急忙跪下说道：“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王承恩笑着走向前来说道：“皇上，刚才臣看到二位阁老进了养心殿，臣寻思着天寒，特来给皇上和二位大人端来几杯热茶水，暖暖身子。”
“哦，赶紧让二位阁老起来，搬两个暖凳来，已经打春了，可这天实在冷的邪乎。”李昱晗揉了揉眼睛说道。
“臣等谢主隆恩。”范景文和李邦华急忙齐声说道。
李昱晗笑着问道：“这么晚了二位大人还不辞劳苦，想必是有什么事情要和朕商量吧！”
范景文点了点头说：“皇上，明天就要亲征了！我和李阁老有一件事情想问问皇上。”
“不用问了，真直接告诉你们答案。”李昱晗缓缓地说道。“此次亲征，不仅南迁是真的，而且朕还要真枪实弹的和李自成打，这个朕觉得你们应该能察觉得到，为什么还要问？”
“回皇上，臣等虽有此察觉，但我两担着朝里朝外天大的干系，不得不让皇上说明白。”范景文回答道。
李昱晗然后问道：“既然知道了，那你二位以为如何？”
“臣等定当竭尽全力，为皇上效犬马之力。”他们二人齐声说道。
李昱晗苦笑着问道：“不拦着朕了？”
“臣等想了许久，觉得皇上的眼光比臣等看的远多了，也慢慢地明白了皇上于国于民的良苦用心，自然也没什么好反驳的了。”范景文缓缓回答道。
李昱晗听罢一笑，接着问道：“既然是要打，你二人以为该如何进军？”
“回皇上。”李邦华说道。“李自成如今有三十余万大军，据目前的情形来看，李自成亲帅了三十万大军目前已经到了太原，朝廷如今出征的大军对外称四十万之众，可实际却不足二十万。而且叛军的粮草供给、民心等也是朝廷所不能及的。而李自成部的刘芳亮在山西蒲州与李自成分兵，带着五万人从河南进犯京师，臣以为，应该现以大军对刘芳亮的五万之众，带到首战告捷，军心大振之时，在与李自成决战。”
“臣也赞同李阁老的建议，这几日北直隶唐通等将也接二连三的上书朝廷，询问皇上亲征的动向。如今可让吴三桂、周遇吉、唐通等在山西平定、直隶顺德等地方借助城池关卡拖住李自成的三十万大军，皇上带着辽东的八万兵马以及京师的三万人马，奔袭刘芳亮。”范景文紧接着说道。
李昱晗一笑说道：“看样子你两已经替朕把计划想好了，可让李自成占领京师，防止建真南下这一条，二位阁老认为该怎么办？”
“京师空虚，大军南下御敌，西北如今已成空城，李自成不会放弃这么好的机会，自然会在两军对峙期间，兴兵北犯的，说不定此刻，李自成就在行动中。”李邦华回答道。
“李阁老不愧是老成谋国，眼光长远，有你，朕何愁天下不定。”对一切还蒙在鼓里的李昱晗笑着点头说道。
李邦华急忙说道：“皇上如此器重，臣实在不敢当。”
李昱晗听罢笑了笑没说什么，一旁的范景文接着问道：“皇上既然还打算南迁，大军走后，京师的各各衙门怎么办？还有百姓？”
“朕也在想这个问题，朕的想法是发出告示，告诉百姓们为了防止李自成偷袭京师，让他们即日准备南下，在给前往南方路上所要经过的州县，传谕他们好生照看赶路的百姓。朕亲征带走了一批，留下的一批，在紧要关头李阁老便可下令弃守北京城，紧急撤退。”李昱晗看着他们两人说道。
范景文缓缓的问道：“老百姓先期南迁，估计问题不大，可有一节，百姓一走，在京官员必然惊慌，再加之紧急南迁，恐怕朝廷的一些机要文档和宫里的太监宫女等恐怕会有什么闪失。”
李昱晗其实也一直在想这一节，自己南迁之后，朝廷这些文档大内的珠宝等该如何处理，他无奈的说道：“朕已经为此事愁了许多天了，你们有什么主意没？”
“如今运河缺水，航运不通，这倒是一个难题！”一旁的李邦华叹道。
听到水和航运，李昱晗为之一振，笑着说道：“朕有办法了！”接着，又急忙问道：“天津巡抚是谁？”
卫景瑗和李邦华还有李昱晗身后的王承恩都为之一愣，但随之也都明白了过来。范景文急忙说道：“是冯元飏。”
“好，即刻传旨，让他尽一切办法抽调船只待命，此事便由李阁老负责，海运的一切事宜全由你指挥。”李昱晗说道。
身后的王承恩突然插言说道：“皇上，此时筹集大批船只，恐怕难度不小，臣在山海关时发现当地的驻军还有一批战船，如今是不是可以调来一用。”
李昱晗点了点头说：“此事可以，李阁老协理兵部，都交给李阁老吧！”
“臣领旨。”李邦华急忙说道。君臣几人还在做着商议，可不知不觉已经到了亥时，听着外面打更的声音。李昱晗叹了一口气说：“今天就到这了，你两回去都歇着去吧！明天还要重要的事情去做。”他们二人便跪安退下了，李昱晗又看了一会奏折，便将王承恩打发走了。他也在小太监的陪同下回了寝宫。
寝宫里，王顺还在守着，褚瑛一人独坐在大殿里，满脸的憔悴。李昱晗走上前去一把将褚瑛抱在怀里问道：“小可爱是不是待在这里待闷了？”
听到皇上这样称呼自己，褚瑛的小心脏跳得扑通扑通的，脸上突然间就由楚楚动人的寒冬腊梅变成了生机勃发的三春桃花，脸一下子都红到了耳朵根。看着褚瑛的变化，李昱晗都愣住了，他永远不会明白，一句小可爱便可以让这些生活在古代保守的女孩春心萌动。
李昱晗继续问道：“小可爱，你这是怎么了？”听到李昱晗再次叫他小可爱，褚瑛的脸更红了，李昱晗见状到更加的是丈二的和尚摸不着头脑了。
褚瑛低着头，小声的说道：“没什么，见到皇上有点紧张了。”
李昱晗接着点了一下褚瑛的鼻子，笑着说道：“别紧张，朕又不是老虎，朕有不吃你！朕要告诉你，明天朕就要亲征了。”
“奴婢祝愿皇上旗开得胜。”褚瑛微微的笑着说道。
看着褚瑛甜甜的笑容，李昱晗说道：“等到此战结束了，朕就给你个名分。”
“奴婢不敢奢望。”褚瑛慌忙跪在地上说道。
李昱晗伸手将其扶起，坏笑着说道：“这事朕说了算，可如今你却要帮朕做一件事。”
褚瑛听罢李昱晗的话，愣住了，一脸迷茫的样子。李昱晗坏笑着一个翻身便将褚瑛压倒在床上，说道：“朕要你今晚将朕伺候的舒舒服服……”
皇宫里虽然是一片死寂，可皇帝的寝宫却传来阵阵笑声。李昱晗在享受皇帝这个职位给他带来的欢乐时候，北京城外从宁远赶来的骑兵，却在风雪中，瑟瑟发抖。
一个士兵在同伴的掺扶下，正步履蹒跚的赶往随军大夫的营帐。掀开营帐，这个人有气无力的坐在大夫面前。
大夫急忙问道：“这位兄弟你是怎么了？”
“郎中，我浑身乏力，头疼，还浑身打寒战，全身都特别难受。”这个士兵上气不接下气的慢慢说道。
大夫听罢说道：“把你手伸过来。”这个士兵将手慢慢地审前来，随军的大夫摸了好大一会脉之后，略带笑容的说道：“没什么大问题，长途奔波，又遇上这风雪，受了点风寒，不打紧。我开上两剂祛风散寒的药保准就好了，你在这等一会，让你的同伴去熬药。”
听到大夫的话这个士兵强打着精神连连称谢，与他随行的同伴便急忙前去领药熬制。
可不一会，又有一个士兵被送来，症状和刚才那个被送来的一样，大夫看过之后还说是风寒……
在这倒春寒的风雪中，远在关外的多尔衮正在焦急的等待着北京传来的消息。到崇祯要亲征的消息传来之后，多尔衮便令十二万满洲铁骑坐好随时出征的准备，等到崇祯一出北京城，就领兵入关，刚得到消息的宁远侦骑，正在冒着风雪将此事禀告朝廷。
除此之外，四川巡抚陈世奇的八百里加急军报刚刚出了成都城。自从正月使，叛军张献忠便纠集了四十万水路大军，从两湖江西三省开始向四川进军，到了二月，四川的形势已经是极其危急了，巡抚陈世奇与瑞王朱常浩联名向皇帝上了加急折子。
此刻的大明，就像狂风巨浪中的一叶小船，不仅处境危险，而且自身还在漏水，在这四面楚歌声中，下一步，谁也不知道会不会有奇迹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