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节 吴楠的手艺
“豆腐？”柳芝茫然的看着吴楠，略微思索了一会儿，才又问道，“不会和这豆浆还有点渊源吧？”
“嗯，确切的说这豆腐就是由豆浆做成的，”吴楠试着给柳芝从各方面描述一下豆腐，好让她有个大概的概念，“这豆腐通体乳白色，口感滑软，有益气养颜之效，最主要的是......”
“最主要的是什么？”
吴楠瞟了柳芝细腰一眼，笑着说：“最主要的啊，还有瘦身的功效。哎，我这光说也没有，借你家厨房一用，我把实物做出来给你尝尝，你若是觉得可以，咱就谈谈这笔生意，你若是觉得不行，那就当我没提这件事。”
柳芝略一思索，觉得答应吴楠也不吃亏，大不了就像他说的，就当没提过这件事呗。考虑过后，她便吩咐兰香去给厨房知会一声，好让他们准备准备，不过，这豆腐的做法除了吴楠也没人知道了，至于具体该准备些什么，当然也只有吴楠清楚，因此，吴楠便只好和兰香一道去了厨房。
这柳家不愧是个富商之家，单单是这厨房虽说不上大，但也不小，最基本的柴米油盐一样不缺，葱姜也都备着，除此之外，还有几样少见的调味品，就比如灶台边上的豆酱、清酱（酱油）、醋以及白糖，由于大有人掌握的一些秘方都是不外传的，所以就这些在后世极为常见的调味品绝对不是一般人能接触到的，一般的饭馆也不会常备着。
看到这些东西吴楠就奇怪了，这柳芝家调料挺全的啊，怎么他第一次在这吃的那顿饭就那么淡然无味呢？当然，吴楠并不自知，他那被后世种种美食养叼了的味蕾怎么会被这大有的饭食刺激到呢？再加上这柳芝家的厨娘其实就是柳芝很久之前买的一个普通人家的婆娘，会做得也就是些家常饭，而柳芝对吃又不是很在意，也就没想过换个更好的厨娘。
“兰香姐，今晚的饭菜交给我了，你去给柳家主说一声。”吴楠决定亲自下厨，让这大有人好好感受一下美食的美丽。
“啊？”兰香觉得自己刚才可能是听错了，她还没听说过有士人亲自下厨的，这大有的士人一门心思放在读书考取功名上，别说做饭了，吃饭都恨不得让别人代劳。
“啊什么啊，你现在就去准备，按我说的，我们下做豆腐。”吴楠将用得到的东西一一告诉给了兰香，之后他便开始着手准备今晚的菜谱，手头的食材虽然在大有算是比较全的了，但是对吴楠来说还是有些不够，他的好好计划一下。
豆腐地制作方法并不难，只是在做豆浆的基础上加入了“点卤”这一步骤，用到的东西也只是石膏而已，所幸这石膏大有还是有的，城里的药铺就作为一味药来用，因此兰香不得不跑了趟药铺，等一切准备妥当已经过了一个时辰，眼看着饭点也快到了。在此之前吴楠已经把用的到的食材全部洗净切好，整整齐齐地放在瓷碗里，大大小小近十道菜的量，这柳家厨娘哪见过这大阵仗，站在一旁一时间竟忘了自己该干什么了。
一切准备妥当，该是吴楠一展身手的时候了。首先是豆腐，此前已经把豆浆做好，只待煮沸点卤。吴楠将生豆浆过滤，倒入锅里，本身量不多，一会就煮沸了，然后点入石膏水，待出现凝块（豆腐脑）便捞出来再次放入布袋中，将口子扎紧，然后将事先准备好的木板压在上面，以便将水分压出，顺便给豆腐定型。到这一步，豆腐也就差不多做好了，除此之外，吴楠还做了些豆腐脑，也就是凝块，直接捞出来便是。
接下来，要做的便是菜谱里剩下的几道菜了。吴楠特意准备的菜谱算不上惊艳，但也是他利用手边的材料能做的到的最好的了。
手里拿着久违的铁勺，手腕一转，做了个漂亮的花样，现在的吴楠倒是颇有几分大厨的样子，旁边的兰香终于是相信了，这世上的士子也是会下厨的，也许是好奇这士子做出来的饭菜是个什么样子，她给吴楠打起下手来都麻利了不少。
前前后后忙了大半个时辰，这期间柳芝过来了一次，一直在吴楠身边好奇地问这问那，似乎从未下过厨房的样子。
“这就是你说的豆腐？”柳芝拿起一块豆腐举到眼前好奇的观察着。
“嗯，尝一下看看如何。”吴楠放下手里的活，走过来说道。
这次柳芝没再犹豫，直接把一小块豆腐放进了嘴里。
“没想到小小黄豆做出来的东西居然是这样的味道。”
“再蘸着这个尝尝。”说着，吴楠把事先配好的酱料拿给柳芝。
“没看出来，你对吃倒是颇有些研究。”柳芝将蘸了酱料的豆腐放进嘴里，觉得不够，又拿了一块。
“如何，这生意做不做得？”
“你是说，要卖豆腐？”柳芝大概是看到了这生意确有可赚之处，也就来了兴趣。
“买肯定是要卖，但肯定不会走低端路线，我们要走就走高端路线。这万安乃至这大有，知道这做豆腐的秘法的，恐怕也只有我，若你我联手，我提供销路，你提供原料以及生产作坊，”吴楠要给柳芝绘制出一幅足够诱人的商业蓝图，“等我把酒楼的名声作响之后，来的人定少不了达官贵人，到时我在琢磨几道豆腐的新奇菜品，把这豆腐名声作响，你想想，那些个达官贵人是会在吃上吝啬的人么？到时候，他们若想吃豆腐了，就只能来你我这儿，而且定不会惜钱。所谓物以稀为贵，我们只要限制每日豆腐的产量，不怕它价格上不去。”
“当然，具体该怎么做我还得好好想想，总之，我定要打造一套一豆腐为主的特色产业。”吴楠颇为豪迈地说道。
什么高端低端特色产业柳芝是听不懂的，但她知道，若按吴楠所说的那样，这生意定不会少赚，本来嘛，这豆腐她也尝了，味道确实不错，想必那些达官贵人也会喜欢。
不在思量，柳芝欣然同意，商定好细节之后，她便去写了文契。
在柳芝写文契的时候，吴楠这边的最后几道菜已经妥当，只剩下吴楠最为拿手的红烧肉，这道菜最注重一个火候，先大火炖煮，然后转至小火，最后大火收汁，这样做出来的红烧肉色泽红润，入口酥软，肥而不腻，可谓是色香味俱全。正好，这道菜在大有是没有的，这倒是给了吴楠很好的发挥空间，他相信凭这道菜足以征服大部分人的味蕾。因为吴楠提前便以着手准备，所以没用多久时间这最后一道菜也成了。当掀开锅盖的那一刻，浓香四溢，吴楠清楚地听到周围一片吞口水的声音，这让大虚荣心受到极大的满足。
吴楠晚饭时便留在了柳芝家。
“这真是你做的？”看着眼前各色没见过的菜式，柳芝却怎么也不信这会是出自吴楠之手。
“怎么，不信？”吴楠挑挑眉毛，反问道。
“还从未见过哪个士子像你这般。”
“确实，我也觉得我和那些士子比起来要胜上一筹。”吴楠顺杆子往上爬，自夸道。
“你到不懂得谦虚。”
“这是真话，为何要谦虚，”吴楠不以为然的说道，看着桌上的菜，他也来了兴致，指着一道芥菜炒鸡蛋为柳芝介绍起来，“这道，金凤晓翠，取鸡蛋数枚......”
待吴楠把所有彩色介绍了一遍，柳芝也都尝了一遍，最后发现还是那道“金丝塔”最和她口味，虽然名字怪了点，但味道却不错，若口软糯，回味甘甜。
吴楠算是看出来，这柳芝是真爱吃甜，他引以为傲的红烧肉人家看起来是喜欢，可就夹了几口，最后反倒把吴楠最后赶出来凑数的拔丝山药给吃了个精光。
这么爱吃甜，怎么就没见她吃胖了？吴楠不禁有些郁闷。
两人大概是因为做成了几件大事，心情大好，也就你来我往喝了不少酒，在酒精的作用下，吴楠说起话来也就有些无遮无拦，也不再刻意模仿这大有人的说话风格，开始处处透露着后世的痕迹。
“我给你说，就你们大有那些士子，与我比起来确实要差一些，不是我自吹自擂，这要是哪家的姑娘娶了我，”突然意识到哪里不对，吴楠赶紧改口，“要是嫁给我，那绝对是她的福分，我给你说，再瘦的人，几个月下来都能给她吃胖了。像你这样的，放我这，我能给你养胖一圈。”
所谓说者无心听者有意，在吴楠说来明明是一句玩笑话，可在柳芝听来就别有一番意思了。
“我比你大了得有十几岁......”柳芝低着头小声说道，看不清表情。
“啊？哦，大十几岁啊，这又怎么了？你听说过一句话么，这个酒啊时间越长越香，女人嘛，同理，年龄越大越有韵味，你不要因为年龄就妄自菲薄，知道吧，你现在怎么说也是个女强人，换做是我......”突然意识到什么，吴楠赶紧停住了话头。
柳芝却突然抬起头，抓着吴楠的胳膊，眼里满是醉意地说道：“说下去，你要怎样？”
柳芝的语气里竟有几分期许！吴楠倒是听得出来，不过看着她醉眼朦胧的样子，吴楠知道，她这是醉了。
“当然是对你钦佩有加，怎么说，你也配得上‘女中豪杰’四字，放眼望去，这大有，如你这般的女子确是少数。”吴楠表情真挚地说道。
“只是如此？”柳芝似乎是有些不满意这个答案。
“确是如此，柳家主觉得应该如何？”吴楠做出一副不解的样子。
“不如何。”丢下这么一句话，柳芝便起身摇摇晃晃地走了，赶忙来扶她的兰香也被她推到了一旁。
“家主这是怎么了？”兰香有些委屈地看着柳芝摇晃的背影，自言自语道。
“柳家主喝醉了，兰香姐，待会沏壶茶给她端过去，”说着，吴楠起身，“时间不早了，我该回去了，兰香姐，你帮我把这几道菜收拾一下，我带回去。”
兰香楞了一下，随即应了下来，便去厨房拿食盒了。
“家里还有一张嘴呢，不能只顾着自己享受啊。”吴楠笑着摇摇头，拿起酒杯将剩下的酒一饮而尽。
“嗯，确切的说这豆腐就是由豆浆做成的，”吴楠试着给柳芝从各方面描述一下豆腐，好让她有个大概的概念，“这豆腐通体乳白色，口感滑软，有益气养颜之效，最主要的是......”
“最主要的是什么？”
吴楠瞟了柳芝细腰一眼，笑着说：“最主要的啊，还有瘦身的功效。哎，我这光说也没有，借你家厨房一用，我把实物做出来给你尝尝，你若是觉得可以，咱就谈谈这笔生意，你若是觉得不行，那就当我没提这件事。”
柳芝略一思索，觉得答应吴楠也不吃亏，大不了就像他说的，就当没提过这件事呗。考虑过后，她便吩咐兰香去给厨房知会一声，好让他们准备准备，不过，这豆腐的做法除了吴楠也没人知道了，至于具体该准备些什么，当然也只有吴楠清楚，因此，吴楠便只好和兰香一道去了厨房。
这柳家不愧是个富商之家，单单是这厨房虽说不上大，但也不小，最基本的柴米油盐一样不缺，葱姜也都备着，除此之外，还有几样少见的调味品，就比如灶台边上的豆酱、清酱（酱油）、醋以及白糖，由于大有人掌握的一些秘方都是不外传的，所以就这些在后世极为常见的调味品绝对不是一般人能接触到的，一般的饭馆也不会常备着。
看到这些东西吴楠就奇怪了，这柳芝家调料挺全的啊，怎么他第一次在这吃的那顿饭就那么淡然无味呢？当然，吴楠并不自知，他那被后世种种美食养叼了的味蕾怎么会被这大有的饭食刺激到呢？再加上这柳芝家的厨娘其实就是柳芝很久之前买的一个普通人家的婆娘，会做得也就是些家常饭，而柳芝对吃又不是很在意，也就没想过换个更好的厨娘。
“兰香姐，今晚的饭菜交给我了，你去给柳家主说一声。”吴楠决定亲自下厨，让这大有人好好感受一下美食的美丽。
“啊？”兰香觉得自己刚才可能是听错了，她还没听说过有士人亲自下厨的，这大有的士人一门心思放在读书考取功名上，别说做饭了，吃饭都恨不得让别人代劳。
“啊什么啊，你现在就去准备，按我说的，我们下做豆腐。”吴楠将用得到的东西一一告诉给了兰香，之后他便开始着手准备今晚的菜谱，手头的食材虽然在大有算是比较全的了，但是对吴楠来说还是有些不够，他的好好计划一下。
豆腐地制作方法并不难，只是在做豆浆的基础上加入了“点卤”这一步骤，用到的东西也只是石膏而已，所幸这石膏大有还是有的，城里的药铺就作为一味药来用，因此兰香不得不跑了趟药铺，等一切准备妥当已经过了一个时辰，眼看着饭点也快到了。在此之前吴楠已经把用的到的食材全部洗净切好，整整齐齐地放在瓷碗里，大大小小近十道菜的量，这柳家厨娘哪见过这大阵仗，站在一旁一时间竟忘了自己该干什么了。
一切准备妥当，该是吴楠一展身手的时候了。首先是豆腐，此前已经把豆浆做好，只待煮沸点卤。吴楠将生豆浆过滤，倒入锅里，本身量不多，一会就煮沸了，然后点入石膏水，待出现凝块（豆腐脑）便捞出来再次放入布袋中，将口子扎紧，然后将事先准备好的木板压在上面，以便将水分压出，顺便给豆腐定型。到这一步，豆腐也就差不多做好了，除此之外，吴楠还做了些豆腐脑，也就是凝块，直接捞出来便是。
接下来，要做的便是菜谱里剩下的几道菜了。吴楠特意准备的菜谱算不上惊艳，但也是他利用手边的材料能做的到的最好的了。
手里拿着久违的铁勺，手腕一转，做了个漂亮的花样，现在的吴楠倒是颇有几分大厨的样子，旁边的兰香终于是相信了，这世上的士子也是会下厨的，也许是好奇这士子做出来的饭菜是个什么样子，她给吴楠打起下手来都麻利了不少。
前前后后忙了大半个时辰，这期间柳芝过来了一次，一直在吴楠身边好奇地问这问那，似乎从未下过厨房的样子。
“这就是你说的豆腐？”柳芝拿起一块豆腐举到眼前好奇的观察着。
“嗯，尝一下看看如何。”吴楠放下手里的活，走过来说道。
这次柳芝没再犹豫，直接把一小块豆腐放进了嘴里。
“没想到小小黄豆做出来的东西居然是这样的味道。”
“再蘸着这个尝尝。”说着，吴楠把事先配好的酱料拿给柳芝。
“没看出来，你对吃倒是颇有些研究。”柳芝将蘸了酱料的豆腐放进嘴里，觉得不够，又拿了一块。
“如何，这生意做不做得？”
“你是说，要卖豆腐？”柳芝大概是看到了这生意确有可赚之处，也就来了兴趣。
“买肯定是要卖，但肯定不会走低端路线，我们要走就走高端路线。这万安乃至这大有，知道这做豆腐的秘法的，恐怕也只有我，若你我联手，我提供销路，你提供原料以及生产作坊，”吴楠要给柳芝绘制出一幅足够诱人的商业蓝图，“等我把酒楼的名声作响之后，来的人定少不了达官贵人，到时我在琢磨几道豆腐的新奇菜品，把这豆腐名声作响，你想想，那些个达官贵人是会在吃上吝啬的人么？到时候，他们若想吃豆腐了，就只能来你我这儿，而且定不会惜钱。所谓物以稀为贵，我们只要限制每日豆腐的产量，不怕它价格上不去。”
“当然，具体该怎么做我还得好好想想，总之，我定要打造一套一豆腐为主的特色产业。”吴楠颇为豪迈地说道。
什么高端低端特色产业柳芝是听不懂的，但她知道，若按吴楠所说的那样，这生意定不会少赚，本来嘛，这豆腐她也尝了，味道确实不错，想必那些达官贵人也会喜欢。
不在思量，柳芝欣然同意，商定好细节之后，她便去写了文契。
在柳芝写文契的时候，吴楠这边的最后几道菜已经妥当，只剩下吴楠最为拿手的红烧肉，这道菜最注重一个火候，先大火炖煮，然后转至小火，最后大火收汁，这样做出来的红烧肉色泽红润，入口酥软，肥而不腻，可谓是色香味俱全。正好，这道菜在大有是没有的，这倒是给了吴楠很好的发挥空间，他相信凭这道菜足以征服大部分人的味蕾。因为吴楠提前便以着手准备，所以没用多久时间这最后一道菜也成了。当掀开锅盖的那一刻，浓香四溢，吴楠清楚地听到周围一片吞口水的声音，这让大虚荣心受到极大的满足。
吴楠晚饭时便留在了柳芝家。
“这真是你做的？”看着眼前各色没见过的菜式，柳芝却怎么也不信这会是出自吴楠之手。
“怎么，不信？”吴楠挑挑眉毛，反问道。
“还从未见过哪个士子像你这般。”
“确实，我也觉得我和那些士子比起来要胜上一筹。”吴楠顺杆子往上爬，自夸道。
“你到不懂得谦虚。”
“这是真话，为何要谦虚，”吴楠不以为然的说道，看着桌上的菜，他也来了兴致，指着一道芥菜炒鸡蛋为柳芝介绍起来，“这道，金凤晓翠，取鸡蛋数枚......”
待吴楠把所有彩色介绍了一遍，柳芝也都尝了一遍，最后发现还是那道“金丝塔”最和她口味，虽然名字怪了点，但味道却不错，若口软糯，回味甘甜。
吴楠算是看出来，这柳芝是真爱吃甜，他引以为傲的红烧肉人家看起来是喜欢，可就夹了几口，最后反倒把吴楠最后赶出来凑数的拔丝山药给吃了个精光。
这么爱吃甜，怎么就没见她吃胖了？吴楠不禁有些郁闷。
两人大概是因为做成了几件大事，心情大好，也就你来我往喝了不少酒，在酒精的作用下，吴楠说起话来也就有些无遮无拦，也不再刻意模仿这大有人的说话风格，开始处处透露着后世的痕迹。
“我给你说，就你们大有那些士子，与我比起来确实要差一些，不是我自吹自擂，这要是哪家的姑娘娶了我，”突然意识到哪里不对，吴楠赶紧改口，“要是嫁给我，那绝对是她的福分，我给你说，再瘦的人，几个月下来都能给她吃胖了。像你这样的，放我这，我能给你养胖一圈。”
所谓说者无心听者有意，在吴楠说来明明是一句玩笑话，可在柳芝听来就别有一番意思了。
“我比你大了得有十几岁......”柳芝低着头小声说道，看不清表情。
“啊？哦，大十几岁啊，这又怎么了？你听说过一句话么，这个酒啊时间越长越香，女人嘛，同理，年龄越大越有韵味，你不要因为年龄就妄自菲薄，知道吧，你现在怎么说也是个女强人，换做是我......”突然意识到什么，吴楠赶紧停住了话头。
柳芝却突然抬起头，抓着吴楠的胳膊，眼里满是醉意地说道：“说下去，你要怎样？”
柳芝的语气里竟有几分期许！吴楠倒是听得出来，不过看着她醉眼朦胧的样子，吴楠知道，她这是醉了。
“当然是对你钦佩有加，怎么说，你也配得上‘女中豪杰’四字，放眼望去，这大有，如你这般的女子确是少数。”吴楠表情真挚地说道。
“只是如此？”柳芝似乎是有些不满意这个答案。
“确是如此，柳家主觉得应该如何？”吴楠做出一副不解的样子。
“不如何。”丢下这么一句话，柳芝便起身摇摇晃晃地走了，赶忙来扶她的兰香也被她推到了一旁。
“家主这是怎么了？”兰香有些委屈地看着柳芝摇晃的背影，自言自语道。
“柳家主喝醉了，兰香姐，待会沏壶茶给她端过去，”说着，吴楠起身，“时间不早了，我该回去了，兰香姐，你帮我把这几道菜收拾一下，我带回去。”
兰香楞了一下，随即应了下来，便去厨房拿食盒了。
“家里还有一张嘴呢，不能只顾着自己享受啊。”吴楠笑着摇摇头，拿起酒杯将剩下的酒一饮而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