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商议妥当
章鱼忙道：“别误会！你们大概也有所耳闻，我们兄弟几个都立志不婚，免受家庭拖累，所以，我们只拿银子买欢，从不占良家妇女的便宜。不信你们问问香姐，她来我们这里这么多年，我们可曾轻薄过她？”
席间，百花夫人就曾察言观色，料定香姐与江南三怪间是清白的，现又听章鱼如此说，便越发深信不疑。
“那就恭敬不如从命，给你们添麻烦了。”百花夫人道。
“好说，好说。”章鱼客气道。
夜已深，香姐与江南三怪分别去休息，上层只留下了百花夫人等三人。青衣已铺好榻，三个人和衣而卧。天为幕、湖为席，百花夫人睡了平生最香甜的一觉。
当她睁开眼睛时，阳光已明晃晃地照着。芙蓉与青衣早已醒来，船上却不见江南三怪。
几个人梳洗毕，到底舱来找香姐。香姐正忙着准备早饭。
“我昨天说的事，你考虑得怎么样了？”百花夫人问道。
香姐沉默不语。
“如果你愿意和我们一起对付如冰，我们可以护你周全。”百花夫人又道。
“可是，我怎么跟江南三怪解释呢？”香姐担忧地说道。
“这个你不用担心。江南三怪那里，我去说。”百花夫人道。
“那……好吧。”香姐道。
早饭做好的时候，江南三怪也回来了。
“昨晚休息得可好？”章鱼向百花夫人招呼道。
“非常好！”百花夫人笑容可掬地回道。
猿猴和鼹鼠不大喜欢应酬陌生人，所以我行我素，很少说话，百花夫人也并不在意。
饭后，香姐收拾了盘碗，去底舱刷洗。百花夫人对江南三怪道：“我们做笔交易吧。”
章鱼听了，欣喜地挑了挑眉毛道：“哦？还有生意？”
“素心宫你们听说过吗？”百花夫人问道。
“听说过，据说，那里的女孩个个冰清玉洁。”鼹鼠道。
百花夫人听你了，皱着眉道：“什么冰清玉洁！那都是人们不了解实情的误传！”
“哦？真实情况并非如此吗？”章鱼饶有兴趣地问。
百花夫人一时语塞，不知该如何回答。
江南三怪互相传递了一个眼神，知趣地并不追问。
“你们知道吗？我和素心宫的宫主如冰原本是好姊妹，对她毫无保留。可是，她将我们一起修练的功法据为己有，并稍加修改，成为日后素心宫弟子修练的素心功法，且不允许我再踏进素心宫半步。我实在忍不下这口气，发誓一定要夺回属于我的武功心法！”百花夫人一口气说道。
猿猴听了，皱着眉道：“素心宫的武功不是可以驻颜吗？听说那如冰虽人到中年，看上去却如二八少女。这功夫怎么就成你的了呢？”
百花夫人眼珠一转道：“这其中好多曲折，三言两语说不清楚，你们只要明白，那素心功法，原本是属于我的！”
“噢……”江南三怪做出夸张的恍然大悟的表情齐声道。
一旁的芙蓉也觉得奇怪——母亲的这套说词并不能让人信服，江南三怪都是四十多岁的人了，怎么如此轻易地就相信了呢？
江南三怪可不傻，他们只喜欢银子，至于谁是谁非，他们才懒得管！
“那我们的交易是……”鼹鼠忍不住问道。
“我的话还没有说完。”百花夫人道，“如冰一个人倒不足惧。她虽然武功高强，却容易轻信别人，时常上当受骗。难对付的是‘桃园六痴’！”
“噢！”江南三怪对视一眼，又会心地笑了。
芙蓉忽然有一种感觉——不是母亲在给江南三怪下套，而是母亲上了江南三怪的套！
“桃园这几个人，都垂涎如冰的美貌，凡事都帮着她。”百花夫人道。
“也不全是！”芙蓉插嘴道，“海棠就不是这样，如霜也不过是她妹妹！”
百花夫人并未搭理芙蓉，继续说道：“如果有需要，我希望你们能帮我牵制桃园的人。”
“好说。”章鱼道，“只是……”
百花夫人会意，朝青衣使个眼色，青衣从随身的褡裢里拿出一包银子，放在了章鱼面前的桌上。
章鱼伸出手正欲拿走，百花夫人却抢先一步将银子按住道：“对了，还有一件事，我需要借香姐一用。！”
章鱼“呵呵”笑着说道：“完全可以了，随便你用多久！”
百花夫人道：“痛快！这些只是个订金，若你们真能帮我成事，后面的酬金会更多！”
“好！”章鱼爽快地应道，“希望你能信守承诺！”
“来来来，让我们三击掌！”百花夫人乘兴说道。
章鱼果然伸出手掌，与百花夫人击了三下。
事情商量妥当，百花夫人等携了香姐启程，不提。
话说如冰闭关之后，每日潜心钻研素心功法，并将其做了修改。
修改后的素心功法，如冰练了十日之后，无意中在镜中发现自己皮肤下垂，眼角有了皱纹。她不禁吓了一跳，脑子里瞬间一片空白。
她不再练功，也不敢出去，只抱膝坐在冰种翡翠榻上，无法思想。
一天一夜后，如冰有点万念俱灰地想道：“怪不得百花夫人千方百计想抢夺我的素心功法……”
如冰无法接受一夜之间在自己身上发生的巨变，她喃喃道：“一定有法子弥补，我要镇定，要镇定……”
如冰强迫自己安静下来，在脑子里将素心功法的四重功力细细过了一遍，想找出到底是哪个环节让素心功法的驻颜功能失效。
想着想着，她的双目突然睁开，眼露精光……但很快，她的眼神又暗淡下来。
原因是找着了，可要弥补这个不足，对素心功法的修改就会前功尽弃，俢练它的人依然不能动情。
该怎么办？如冰想到了自己的那些弟子，个个是花一样的年纪，怎么可以让她们向她一样清心寡欲？可是，她也同样无法面对瞬间老去的自己。
如冰思来想去，觉得眼下只有一个化解办法，那就是研究出素心功法的第五重，在第五重中强化它的驻颜功效。
席间，百花夫人就曾察言观色，料定香姐与江南三怪间是清白的，现又听章鱼如此说，便越发深信不疑。
“那就恭敬不如从命，给你们添麻烦了。”百花夫人道。
“好说，好说。”章鱼客气道。
夜已深，香姐与江南三怪分别去休息，上层只留下了百花夫人等三人。青衣已铺好榻，三个人和衣而卧。天为幕、湖为席，百花夫人睡了平生最香甜的一觉。
当她睁开眼睛时，阳光已明晃晃地照着。芙蓉与青衣早已醒来，船上却不见江南三怪。
几个人梳洗毕，到底舱来找香姐。香姐正忙着准备早饭。
“我昨天说的事，你考虑得怎么样了？”百花夫人问道。
香姐沉默不语。
“如果你愿意和我们一起对付如冰，我们可以护你周全。”百花夫人又道。
“可是，我怎么跟江南三怪解释呢？”香姐担忧地说道。
“这个你不用担心。江南三怪那里，我去说。”百花夫人道。
“那……好吧。”香姐道。
早饭做好的时候，江南三怪也回来了。
“昨晚休息得可好？”章鱼向百花夫人招呼道。
“非常好！”百花夫人笑容可掬地回道。
猿猴和鼹鼠不大喜欢应酬陌生人，所以我行我素，很少说话，百花夫人也并不在意。
饭后，香姐收拾了盘碗，去底舱刷洗。百花夫人对江南三怪道：“我们做笔交易吧。”
章鱼听了，欣喜地挑了挑眉毛道：“哦？还有生意？”
“素心宫你们听说过吗？”百花夫人问道。
“听说过，据说，那里的女孩个个冰清玉洁。”鼹鼠道。
百花夫人听你了，皱着眉道：“什么冰清玉洁！那都是人们不了解实情的误传！”
“哦？真实情况并非如此吗？”章鱼饶有兴趣地问。
百花夫人一时语塞，不知该如何回答。
江南三怪互相传递了一个眼神，知趣地并不追问。
“你们知道吗？我和素心宫的宫主如冰原本是好姊妹，对她毫无保留。可是，她将我们一起修练的功法据为己有，并稍加修改，成为日后素心宫弟子修练的素心功法，且不允许我再踏进素心宫半步。我实在忍不下这口气，发誓一定要夺回属于我的武功心法！”百花夫人一口气说道。
猿猴听了，皱着眉道：“素心宫的武功不是可以驻颜吗？听说那如冰虽人到中年，看上去却如二八少女。这功夫怎么就成你的了呢？”
百花夫人眼珠一转道：“这其中好多曲折，三言两语说不清楚，你们只要明白，那素心功法，原本是属于我的！”
“噢……”江南三怪做出夸张的恍然大悟的表情齐声道。
一旁的芙蓉也觉得奇怪——母亲的这套说词并不能让人信服，江南三怪都是四十多岁的人了，怎么如此轻易地就相信了呢？
江南三怪可不傻，他们只喜欢银子，至于谁是谁非，他们才懒得管！
“那我们的交易是……”鼹鼠忍不住问道。
“我的话还没有说完。”百花夫人道，“如冰一个人倒不足惧。她虽然武功高强，却容易轻信别人，时常上当受骗。难对付的是‘桃园六痴’！”
“噢！”江南三怪对视一眼，又会心地笑了。
芙蓉忽然有一种感觉——不是母亲在给江南三怪下套，而是母亲上了江南三怪的套！
“桃园这几个人，都垂涎如冰的美貌，凡事都帮着她。”百花夫人道。
“也不全是！”芙蓉插嘴道，“海棠就不是这样，如霜也不过是她妹妹！”
百花夫人并未搭理芙蓉，继续说道：“如果有需要，我希望你们能帮我牵制桃园的人。”
“好说。”章鱼道，“只是……”
百花夫人会意，朝青衣使个眼色，青衣从随身的褡裢里拿出一包银子，放在了章鱼面前的桌上。
章鱼伸出手正欲拿走，百花夫人却抢先一步将银子按住道：“对了，还有一件事，我需要借香姐一用。！”
章鱼“呵呵”笑着说道：“完全可以了，随便你用多久！”
百花夫人道：“痛快！这些只是个订金，若你们真能帮我成事，后面的酬金会更多！”
“好！”章鱼爽快地应道，“希望你能信守承诺！”
“来来来，让我们三击掌！”百花夫人乘兴说道。
章鱼果然伸出手掌，与百花夫人击了三下。
事情商量妥当，百花夫人等携了香姐启程，不提。
话说如冰闭关之后，每日潜心钻研素心功法，并将其做了修改。
修改后的素心功法，如冰练了十日之后，无意中在镜中发现自己皮肤下垂，眼角有了皱纹。她不禁吓了一跳，脑子里瞬间一片空白。
她不再练功，也不敢出去，只抱膝坐在冰种翡翠榻上，无法思想。
一天一夜后，如冰有点万念俱灰地想道：“怪不得百花夫人千方百计想抢夺我的素心功法……”
如冰无法接受一夜之间在自己身上发生的巨变，她喃喃道：“一定有法子弥补，我要镇定，要镇定……”
如冰强迫自己安静下来，在脑子里将素心功法的四重功力细细过了一遍，想找出到底是哪个环节让素心功法的驻颜功能失效。
想着想着，她的双目突然睁开，眼露精光……但很快，她的眼神又暗淡下来。
原因是找着了，可要弥补这个不足，对素心功法的修改就会前功尽弃，俢练它的人依然不能动情。
该怎么办？如冰想到了自己的那些弟子，个个是花一样的年纪，怎么可以让她们向她一样清心寡欲？可是，她也同样无法面对瞬间老去的自己。
如冰思来想去，觉得眼下只有一个化解办法，那就是研究出素心功法的第五重，在第五重中强化它的驻颜功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