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妻难求:霸道夫人不好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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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章 你们家缺花肥吗?

    风并没有将血气带至京都,它们越墙不过五户就停下了步伐,但是这五户里,就有一个知故小筑。

    先不说动静闹这么大,柳如晦房间隔壁就是那片园子,那园子就是她家的,赵正礼如此霸道的打法,简直吵得人不仅睡不好,闻着也难受。关键的是,当她出门查看,只见一地尸体,除了站着的那个男人,剩下的人,包括自己那几株宝贝树苗都是死的不能再死了!

    卧槽!这尼玛还怎么玩?!

    “你这是想干嘛!”柳如晦怒吼,“拆房子呀!啊?!还有这些尸体,给老娘都处理干净了先!”

    赵正礼回过神来,只见月光下,柳如晦一身白衣,灯笼也不打,但一双眼睛贼亮,饱含了怒火。他这才知道,果园是她家的,同时他也知道了,自己把人家的园子弄得一团糟,而且对方还是个不好惹的!

    怎么办?!

    赵正礼背过手,好声道∶“这位,额……姑娘?”

    柳如晦脸色一沉,看得出来她很不高兴!

    “这位姑娘,在下唐突,愿意照价赔偿。”

    柳如晦的表情这才好看些,也不用算盘,就在园子里转一圈,目光扫扫,那张不饶人的嘴里就吐出了一个数字,“看你态度不错,就黄金三千两吧!”

    赵正礼听了想发飙,但克制住了,他问:“姑娘可知,北军一年的军饷也才黄金千两,你这未必价格太高了。”

    柳如晦浓眉一竖,反驳道:“那是他们!老娘的东西可是无价之宝,收你三千已是抬举,别蹬鼻子上脸!”

    如果她知道她对面的就是燕北主帅,国家的四皇子,不知道还会不会这么说。总之柳如晦在起床气的加持下吼了赵正礼一顿,很有几分普天之下,唯我独尊的气势!

    赵正礼在发现自己大晚上实在不适合跟她争论之后,选择退了一步,他沉默着回去拿了把客栈的铲子,在园子里四处走一圈,想找个合适的地方处理尸体。

    柳如晦看出了他的意图,哪能让他得逞,忙阻止道:“这脏东西给老娘埋远点,晦气!”

    赵正礼据实说道:“就你这儿最适合了,况且又是上好的花肥,姑娘莫要再强人所难了”

    “我说你这人是不是听不懂话!让你挪远点你还委屈了!?你一个人大男人管杀不管埋还有理了?”

    赵正礼的确不占理,只好妥协道:“好吧,在下这就另觅他处。”

    他看着气吼吼的柳如晦,只好扔了铲子,越墙出去找地方去了。

    按理说,他乃一军主帅,的确从来都只是管杀不管埋的。但是他也不想拿着身份说事儿,柳如晦又咄咄逼人,根本就不能好好交谈,他尝试了几次就放弃了,脚步转了转,径直就往威远侯府去了。

    此时的威远侯府一片静谧,夜深了,今日府内未设宴,仆人们也都睡下了,就连徐守这个夜猫子都熄灯了,赵正礼翻墙过户,很快就摸到了徐守的寑房之外。

    他先听了一会儿,入耳是均匀的呼吸声,赵正礼将窗子整个的都卸了,一点声响都没有,跳进屋子,就直接走到徐守床边。

    他今日喝多了酒,睡得很死,赵正礼摇了几下没摇醒,抬手就抽了他一耳刮子。

    这突如其来的一巴掌把徐守的好梦打醒了,朦胧间睁眼,就见自己床前站着个男人,窗外月光照进来,勾勒出他半边身形,威武不凡,高大健壮,好险没把他吓死!

    卧槽卧槽!!!!

    徐守又惊又怕的叫着,慌乱间在枕头底下胡乱摸索,赵正礼正想去捂住他的嘴,骤然间寒光凿面,仔细去看,竟是一把匕首。

    若是此时站在床前的不是赵正礼,徐守那把匕首只怕完全没机会拿出来,也正是因为赵正礼对他毫无防备,才让他有机会亮出爪子挠他一下。

    这一下挠得不痛不痒,赵正礼这才出声,道:“是我,别出声!”

    徐守哪里听不出来他的声音,只是下意识的还不相信,本能的想挣脱束缚,赵正礼只得半条腿跪上床榻,将他抱得更紧了些。

    外间的守夜小厮被徐守这么一通乱叫给闹醒了,打了灯笼进门来,挑灯一看,自家主子正被一个男人紧紧抱着,衣衫不整,睡眼朦胧,墨发散乱,醉意袭人。

    房间的地板上还有胡乱放着的酒坛子,一股醉人的酒香弥漫,场面可以说非常引人遐思了!

    “看着干嘛!?还不快点灯!”

    徐守趁着赵正礼略略松手之际,横眉就是一句,直把那小厮喊得回过神来,弓着腰就应和着是是是,麻溜的将蜡烛点上了。

    灯光一起,徐守这才看到自己的窗子被卸了,整个窗扉被赵正礼这个武夫靠墙放着,徐守额角跳了跳,先是忍耐着将神色复杂的小厮给打发了下去,这才疲倦的揉了揉眉心,哭笑不得道:“有门不走,你他娘的卸小爷我的窗子干什么?!”

    “夜深了,怕吵到人休息。”赵正礼答。

    徐守怒,“那你就甩我耳刮子!?啊?!我还不如守夜的下人?!”

    赵正礼绷着脸,一副我知道我有错,但我绝不会承认的模样,徐守眼睛红红的,委屈的不行!

    “小爷我的窗子可是檀香木,很贵的,你知不知道!”

    “我可以赔”

    “你别跟小爷我装,就你们那破地儿,能有多少钱,一个主帅过的日子还不如我这府里的下人!”

    赵正礼皱眉,继续道∶“钱财不过身外之物!”

    “行了!行了!”徐守不耐,懒得再去怼他,他算是反应过来了,这家伙偷偷摸摸的过来,还怕别人知道,肯定是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他起身披了件袍子,问:“有事儿快说,别打扰小爷我睡觉!”

    赵正礼思索片刻,方才开口问他道:“你们家需要花肥吗?”

    徐守怀疑自己耳鸣了,他看着赵正礼,刚想问啥跟啥?就见这武夫又重复了一遍道:“你们家需要花肥吗?新鲜的那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