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妻难求:霸道夫人不好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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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九章 剑灵这种生物

    那男人慢悠悠地飘到谢婉秋面前。没错,就是飘。

    妈耶!这不会又是个冤死在这湖里的鬼吧?上一次刚遇着一个黄映莲,这次再来一个谁?

    如果是人,谢婉秋自然是不怕的,尽管她现在比不得从前,但是对付一般人还是可以的。但是如果是鬼……想想就害怕。

    谢婉秋汗毛倒竖,却强撑着,对上那男子。说实话,若不是他脸色过于惨白了些,神色过于阴沉了些,四舍五入倒也算得上是个美男子。

    那男人见谢婉秋这明明被他吓得瑟瑟发抖,偏偏还强装不怕的样子,似乎觉得好笑,突然噗嗤一声笑了出来,晃悠悠地飘远了些。

    那人扬了扬手,湖中突然冲出一把剑。他坐在剑上,翘着二郎腿,支着下巴,打量着眼前的两人,似乎觉得颇为有趣。

    谢婉秋面无表情地看着他,“听说男人翘二郎腿,那里是会变小的。”

    男子疑惑地看着她,“那里?哪里?”

    谢婉秋抽了抽,以为这人在故意调息她。哦,不对,明明是她先调戏的他。

    她却不知,这男人本是砚山的剑灵。心性纯洁无污染,自有灵识以后不久,便被砚山因煞气太重的缘故封在此地,久不见人。自然,本来就带着浓重煞气的他,因为砚山这似乎是遗弃了他的行为又带上了几分怨气,本来就自带阴郁的他便更加阴郁了。但是无论他内心怎么阴郁怎么凶残,骨子里还是十分单纯的,毕竟没接触过外界。

    谢婉秋无语,也懒得回答。呸,她刚干嘛嘴贱?

    男子见她这反应,十分不满,飞快凑了过来,一脸阴郁地看着谢婉秋,“到底是哪里?”

    卧槽!这还有完没完了?

    谢婉秋被他问得也十分烦躁,“你自己知道问我做什么?”

    这一问一答间,柳如晦悠悠转醒。

    刚苏醒的眼睛带着几分迷茫,待看清眼前情形马上便清醒过来。手上化出一把剑,飞快朝剑灵刺去。

    那剑灵自然也不是省油的灯,自柳如晦化出剑,便立马意识到危险,柳如晦剑出的同时,他迅速后退,堪堪避开这一击。

    他讥讽地笑了笑,“就这连灵识都没化出的破剑也想伤了我?你别是太小瞧人了些。”

    此时柳如晦也意识到对手的身份,脸色一白,暗叫一声不好。怎么惹上这破剑了?砚山放她们来的时候也不把话说清楚,这剑灵有些道行,可不是她一个人就能应付得了的。

    “是砚山让我们进了的……”

    柳如晦试着与这剑灵沟通,砚山的剑灵,理论上他的名头还是管用些的。

    哪知不提砚山还好,一提砚山,这剑灵就跟炸毛了一样,脸色黑得仿佛从墨水里打捞上来,沉着一张脸,不发一语。

    他指尖凝着剑光,飞身攻向她们。

    “今天,你们都别想出去。”

    剑灵的杀性似是被完全激发了,双指的光就想一把锋利的宝剑,指哪刺哪。

    谢婉秋虽然此时脆弱得很,但是却到底是算是有些底子的。那剑灵刺向她,她心中沉住气,步伐沉稳,堪堪躲过一击。

    随着她的动作,柔顺的青丝随之扬起。剑灵的动作虽没击中她,却是把那青丝切断了几根。

    谢婉秋此时也不再藏着了,凭着自己母亲教授的特殊步伐,堪堪躲过了剑灵的第二击,第三击,第四击……

    剑灵现在很生气,后果很严重。柳如晦一个修行人能躲开他的攻击就算了,这女人,明明是一介凡人,居然也能躲开他的攻击,明明每次都差那么一点……

    柳如晦此时也正眯着眼看着两人。谢婉秋看似险险避开了攻击,但是她却知道,这都绝非侥幸。这女人……一个相府小姐,怎么会有这样的身手?她此时也不打算动手了,只看着两人,准确的说是看着谢婉秋。

    谢家小姐这么些年,云清为何忽然要娶她?为何一夜之间她忽然就变成了特殊的那一个?为何一个闺中小姐身手这般好?这一切的一切,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这头,谢婉秋越来越力不从心了,这步法,没有内力的人能顶住一时,但是却很快速度就跟不上了。

    谢婉秋余光瞥过柳如晦,见她那般优哉游哉,心中一恼,“我快撑不住了!”

    柳如晦此时也看出来,她已经是呈败势,飞快一剑隔开两人,从谢婉秋那接手。

    谢婉秋得了空闲,扶着一旁的石壁,大口大口喘着气。他娘的,真是累死她了。现在的腿快酸得站不起来了,只怕明天不知道痛成什么样。

    柳如晦不敢大意,掐了指诀,温泉中的水化作一道丝线,直直飞向那剑灵。

    那剑灵见这术法,脸上神色一变。竟似十分惧怕一般,也顾不得柳如晦了,直直朝那水做的丝线切去。

    然而,水是至柔至刚之物,剑灵刚刚切断,马上便合了上来。无论多锋利的剑也无济于事。

    柳如晦嘴中念念有词,指诀不停变化,操纵着那水丝缠向剑灵。

    剑灵怪叫一声,缩回了自己的本体中。那水丝却依旧不放过他,迅速跟了上去,缠绕住剑身。剑身不停抖动,似乎想着挣脱。

    柳如晦冷笑一声,慢悠悠走向那把剑,“你真以为我就拿你没办法吗?无论如何锋利的兵刃,都不能切断至柔至刚的水,这水丝诀,够你受用的了。”

    剑似乎十分悲愤,一直“嗡嗡嗡”地响个不停。

    柳如晦扬了扬手,水丝便把那剑拖入水中。一时,整片温泉都在颤抖一般。

    “诶呀!还是迟了一步!”

    听到这声音,两人下意识看向入口。只见那洞口中站着两个人,一脸懊恼的砚山和一脸淡漠的云清。

    云清看到谢婉秋,走到她面前,飞快往她身上罩了一篇袍子。

    那是,他的外袍。

    谢婉秋愣愣地看着他,心想,完了听说国师有洁癖,这不会还要她洗吧?

    而另一边的柳如晦虽然也是一脸淡漠,但是内心的苦涩却无处诉说。她静静地拿起自己的衣服,找了个安静无人的地方,自己给自己穿上。

    而对于砚山,这一切似乎都与他无关,他只在乎自己那把剑,那把陪伴了他许久的剑。

    给读者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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