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妻难求:霸道夫人不好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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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八章 回相府,表姐放过我吧!

    尴了个大尬的谢婉秋急急关上门,背靠着房门,拍了拍自己发红的脸。一抬头,正对上符川似笑非笑的眼神,“我徒儿身材如何?”

    谢婉秋呆了呆,一时间没反应过来,下意识回答,“甚好。”

    说完,她马上反应过来,心想这毒也解了,约也成了,黄映莲也安顿好了,那自己还留在这里干嘛?一拍头,大有冰释前嫌的意思,对着符川干净利落地一抱拳,“在下谢过相救,今日有急事先回府了,改日定当登门道谢!”

    说罢就脚底抹油往外走,符川也没拦着,只见她步法特殊,三两下就不见人影了。。

    符川总觉得她这徒媳刚刚那个动作很是眼熟呢,而且一个闺房女子会有这样的习惯吗?有点意思,他摸着下巴收回了目光。

    另一边,出了国师府,谢婉秋回想起刚刚那干净利落地抱拳动作,暗暗懊恼。虽然成为谢婉秋已有一些时日,但是一着急就会做出庾云才会做的动作和事情。

    其实这也是因为她内心一直不肯承认自己是谢婉秋。她潜意识里时时刻刻要求她记着自己是庾云,此时的谢婉秋,就困在过去庾云的回忆里不肯出来。她作为庾云讨厌着云清,作为庾云替刑庭难过着,作为庾云,忧国忧民着。尽管她已经当了很长一段时间的谢婉秋,却一直不断提醒着自己,她是庾云,是大燕的将军,不是别人。在这种不断提醒下,时不时的她就会做出一些庾云才会做的举动和事情。

    谢婉秋穿着的已经不是自己离开相府的那一身衣服了,是在知故小筑换的一身粗布衣服。她走在京城的街道上,漫无目的四处游荡。

    她现在着实不敢回相府,顶着人家闺女的皮,几天不回家,就算她再怎么不熟悉京城礼节,也知道这绝对是有损女子清誉的事情。此时回去,指不定要被谢丞相和谢夫人臭骂一顿呢。

    她就在大街上徘徊着,纠结着,犹豫着。最终暗暗咬牙,伸头也是一刀,缩头也是一刀。他们还能吃了她不成?!堂堂大燕庾将军会被个文官吓成这样?!

    下定了决心,便以“风萧萧兮易水寒,将士一去兮不复还”之势,迈着沉重的脚步走向丞相府。

    她内心想着,要是丞相骂她,她让让他就是了,保证不动手,要是罚她……她在庾家被罚得还少吗?怕啥?!

    然而谢婉秋想了各种又打又骂,唯独没想到这架势。

    谢夫人见到几天没回家的谢婉秋,一把清泪,全抹到她身上,哭着喊着,“我的儿!”

    另一边的谢丞相也一边摸着自己的羊胡子,眼眶微微湿润。

    谢婉秋哪遇到过这架势呀?在庾家的时候庾老将军和庾夫人根本不当心她会出事儿,京城打得过她的没几个人。恩,现在知道的应该也就那妖道了。犯了错?那更简单!他们庾家信奉棍棒教育!不听话?打一顿就好了。哪里像丞相一家?又哭又抱的。

    看来不怪这相府千金恶名远播了,谢婉秋扶额,感觉完全就是被宠得无法无天。丞相向来有无私美名,却也抵不过自家姑娘的一蹙眉,兵败如山倒了。

    谢婉秋这回显然闯了个大祸。

    她人虽回来了,但不知是府里哪个嘴快的泄露了风声,次日,相府千金几日未归的消息插了翅膀一样,没用多久就飞遍了全城。并且随着时间的推移逐渐演变出了好几个版本,一时间才子佳人夜会私奔的戏码都被搬出来了。

    谢婉秋听到后是拒绝的,在这些故事里,自己锦衣失踪,布衣归来,成了个没人要的弃妇,简直是闻者伤心听着流泪。

    按理说这么风雨欲来的时候,谢婉秋应该老老实实闷头装老实鹌鹑,但是偏有人要揪她小辫子,某种程度上来说,这个人她还认识。

    谢婉秋自打回去后,一直都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做她的大家闺秀,一晃数日,城中的百姓渐渐的也不再谈论她的事儿,而是都忙着举办祭拜花神的典礼。

    谢婉秋虽然眼瞅着风波渐渐平静了,但还是不敢出门浪。她躺在自个儿房间的绣榻上思考人生。旁边的案几上放着应季的瓜果糕点,她如此不思进取的吃了睡睡了吃了几日,整个人胖了一圈,眼下正摸着肚皮感叹岁月不饶人的时候,文悠悠仪态万千的推开了她的房门,带来了一阵香风。

    “瞧你,前几日新买的衣裳都穿不下去了!”文悠悠捏了捏她的脸,话语中透着嫌弃。

    谢婉秋艰难翻了个身,看着勒紧的肉,叹了口气。

    文悠悠又道:“别只顾着叹气,花神典礼在即,你不去随我瞧瞧热闹?”

    谢婉秋眼珠子一转,表示有点心动。

    但是光心动无济于事,她娘亲可是下了死命令,老老实实在家待着准备嫁人,再敢随便出门,有她好看的。谢婉秋借坡下驴,反正也不想出门晃荡,眼瞅着躺出懒病出来了,一般人还真叫不动她。

    但是文悠悠不一样,她这个表姐外表端庄,内里最是鬼主意多。她见谢婉秋一副万念俱灰的模样,眼睛里却透露着心猿意马,就知道这事儿有戏。

    “这几日风声不似前几日那么紧,你偷偷出个门怕什么?”文悠悠挨着她坐下,把她往里面赶了赶。谢婉秋于是又往里面滚了滚,靠着窗,手指划着窗纱不为所动。

    文悠悠:“听说今日姨母出去了!”

    谢婉秋:“哦!”

    文悠悠:“你就不好奇她去哪儿了?”

    谢婉秋抓了把坚果,松树一样啃着,眉眼惺忪道:“左右不过是去参加那些茶会了。”

    文悠悠夺过她手中的零食,摇了摇头。

    “要说这事儿跟你脱不了干系,你前几日失踪了,姨母去一个地方许了愿,今日怕是还愿去了。”

    “还愿?”

    “只怕你还不知道吧,她去拜见了一个名为砚山的高人,许诺黄金百两让你回来,结果刚许愿完,你就回来了,可不是高人?”

    谢婉秋冷哼一声,表达了对高人的鄙视。

    “不过也是奇怪了,你从前也不像这般厌恶修行之人呀,你莫非有什么事儿瞒着我?”

    想到这茬儿,文悠悠忽然想起宴会上的赐婚,不由得有些好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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