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 第五章 解释
“少阁主是有什么不开心的，这么好看的花，看都不看一眼。”
云舒抬头，见萧宁在一边站着。
云舒道，“萧宁也这么好的兴致来赏花？”这是和外公事情商量完了？
楚萧宁叹了口气，道，“我可是有儿子的人啊！刚喂完我儿子吃早饭，便出来见孩子他母亲这般愁容。”还喂安哥儿吃饭？安哥儿自己就乖得不行，还需要你来喂？
云舒见他没个正形，啐了一口。转身便要走。
“别走啊！少阁主，我是有正事找你的。”
云舒只好道，“好吧，你说吧！”
萧宁找了个座位，坐下道，“你我是从小定的娃娃亲，原本我们是要结成夫妻的，但是那个小子横在我们中间，谁知道我们将来还成不成。”说完做了一个苦大仇深的表情。
云舒见他说的越来越离谱，都想踹他了。
“但是长安的事，还是要告诉你的，怎么说，你也是流云阁的少阁主啊！安哥儿还叫你一声娘亲呢。”
总算是往正题上顺了。
萧宁看了看天，脸上露出了从来没有过的一丝的阴郁来。
“那时候，我还很小，不过是十五六岁的年纪，跟着老楚，就是我爷爷学医。”
没想到，也是医学世家啊！
“学了几年，自信的不行，自己以为是已经出师了，便自己一个人去南疆的十万大山中采集一些难得的草药。自己一个人，不管不顾的往哪深山里走去。走了有多久也忘记了，走些走着。却见一妇人从山头那边走过来，那是十万大山啊！本就是没有人烟的，就是连活物都是少见的。那妇人看见我，却是急急的朝我走来。”
云舒听到这里，还是不明白，这和长安有什么关系！
“那妇人口中喊着救命，后面有几个黑衣人。我当时是不知所措，一把拉着那妇人就要逃走，但是，那妇人却是怀孕了的。看样子是已经足月了的。跑了几步，但是却是怎么也跑不动了，我当时一把抱过她，便跑了起来。自己一个十五六岁的少年，抱着一孕妇，在十万大山里奔跑，其辛苦，可想而知。”想着这事，不知道是该哭还是该笑了。
原来是这样，“那后来呢？”
“后来，也不知是怎么了，竟然躲过了那黑衣人，找到了一处山洞。那时，我才发现，那妇人，快不行了，身上好几处的外伤，还有内伤，要是不还有孩子，有心撑着。那妇人怕是早就死了。我现在还会想到那妇人对我说的话。”
萧宁说道这里，深深的叹口气，说不下去了。
云舒道。“说什么了？”
“她说，孩子已经足月，但是自己已经不行了，让我把她的肚子剖开，将孩子取出来。让我好好的养这个孩子。”
“你照着做了？”这是剖腹产啊！虽说在现代很是常见，但是在古代，根本没有这种事啊！这个时代消毒系统什么的也不完备，一旦感染，百分之百会死掉。
萧宁苦笑一下，道，“那种情况，身为一个医者，我只能怎么做，但是这也是我第一次行医，你可以想象吗？我抱着孩子，满身，满地全是血，那妇人，连孩子一眼都没来得及看一眼便去了。”自己为了防身，正好带了一把小巧的匕首，削铁如泥。正是用那把匕首，剖开了那妇人的肚子。
到现在了，这把匕首，自己再也没用过。
那是自己第一次救人，也是第一次杀人！
“那孩子，便是长安啊！”
萧宁点点头。
“那妇人说的刨腹取子的做法，太过残忍，我后来还特地去查了。希望能找到什么线索，但是这几年没有任何收获。”
云舒长这么大，在方府的时候也是不停的翻阅古籍，或者是跟着李伯学医，又或者是跟着楚妙手的那三个月。从没有听过用这个方法产子的先例。
“后来，我把那妇人埋了，带着孩子，回来了。”
云舒沉默了一会，道，“安哥儿遇到你，也是有福的。”虽说自己到了这流云阁才两天，也是刚接触安哥儿，倒是让云舒觉得，萧宁对云安哥儿是无比的上心。
萧宁道，“我告诉你，是想给你说，每个人都有他自己的难处，就是连那话都说不全的安哥儿，也是经历过这么多的，但是人还是要往前看去。努力的活着的。”
萧宁是怕云舒听到她父亲和哥哥被流放的消息，心里烦闷，毕竟她一个在帝都中无忧无虑长大的贵女，那里经历过这些。
云舒点点头，也是，自己尽人事，听天命，无愧于心，便好。
萧宁又道，“少阁主，你可要记住啊！要是以后我有了心仪之人，可是要为我做证啊！我可不是那种风流之人，不对，我是风流但是不下流。”
云舒看他又没个正形了，笑到不行，不过，这人也真是，自己原本是想着和萧宁好好的解释一番，现在倒是让萧宁先给说了。剩的自己开口了。这样想来，萧宁也是个玉一般的人！
“这个自然是可以的，我好歹也是你的少阁主，为你做这点事也是应该的。”云舒笑道。 萧宁道:“我几天我要去岭南那边，去接你父亲，接下来施粥的事要麻烦你了。”
“这是应当的，我的父亲和哥哥的事，也要麻烦你了。”
“这是哪里的话，少阁主，你受累了。”萧宁突然冒出了这样一句话，让云舒倒有些惊愕。
正在云舒不知道该如何回他的时候，却见一边，安哥儿后面带着一大堆的丫鬟婆子，走了过来。
萧宁看到安哥儿来了，顿时乐不可支，抛开云舒，小跑着。倒是先将安哥儿给抱了起来。
“安哥儿出来遛弯啊，大字练完了？”萧宁笑的山花灿烂。
安哥儿一本正经的道:“爹爹，安哥儿已经练完了，等会要去找武师傅练武去。”
云舒是怎么也想不出来萧宁怎么一个放荡不羁的人，竟然有这么一个一本正经的儿子。
萧宁又抱着安哥儿颠了颠，道:“安哥儿又重了些，可是又胖了？”
这么一说，安哥儿确是满脸的不好意思。
云舒给安哥儿解围道:“我们安哥儿这哪里是长胖了，是又长大了一点。”
安哥儿听了这话，倒是更加的不好意思了，道:“爹爹，你放我下来。我都这么大了，爹爹你不能再抱着我了。”
这话一听，萧宁倒是很伤心了。这可是自己辛辛苦苦养大的儿子啊！自己一把屎一把尿的给养大的啊，这才多大，就不让抱了！
云舒一听这话，看了一眼在一旁跟着的丫鬟婆子。心道，这些人该换了。
萧宁还是乖乖的将平安给放了下来。云舒上前道:“安哥儿也没有多大，你爹爹抱你也是应当的。安哥儿等会去学武，那下午去做什么？”
安哥儿对云舒道:“娘亲，下午安哥儿要去族里进学。和燕子他们一起。”
族里进学？
萧宁看云舒不结，道:“这是洪家特设的，倒是我们洪家镇的孩子都可以去习些知识，算是有教无类吧！”
这倒是个好事！
“安哥儿，你先去学武去，等会中午，来找我，我做了点心。你下午带了去进学去，让他们也尝尝你娘亲的手艺好不好？”云舒道。
安哥儿听到这话，眼神也亮了几分，道:“多谢娘亲。”
“我是你娘亲，这有什么好谢的。你去学武吧，不然师傅该等的急了。”
“是，让师傅等着是为罪过，那安哥儿就先告辞了。”说着行了一礼。带着一大堆的婆子丫鬟走了。
云舒看着安哥儿远去的背影，轻声道:“该给安哥儿配个小厮了。”
萧宁在一边听了这话，道:“安哥儿还小，再说了那些臭小子，怎么能和安哥儿，打闹的时候，安哥儿再受伤了怎么办？”
云舒笑道:“不会的。”
“唉，你说，这可是我辛辛苦苦养大的孩子，这才多大啊，就这般的和我不亲近了。这让我这个当父亲的很是伤心啊！”萧宁在一边道。
“女子闲来无事的时候，喜欢嚼舌根。倒不如给安哥儿配几个小厮，就会让安哥儿性子没有这么沉闷了，或许会活泛一些。”云舒道。
这是自己所能说的最大的限度的了，自己毕竟刚来，对这里的一切都不熟悉。多说多错，有些话点到为止就好。这萧宁也是玉一般的人物，也不会不明白的。
萧宁这话一听，顿时明白了许多，尤其是第一句话。
果然还是女子了解女子，是自己大意了，不过那些人是要严惩的。
云舒看萧宁眼神变了几变，也是知道他是明白是怎么一回事了。从安哥儿来找自己讨要梅子的时候，那个说话的语气，还有说是讨厌那几个嬷嬷，嫌管的太过了。云舒便已经是隐隐有了预感。
而且，暗香一个刚来洪府三个月的方家小丫鬟都知道安哥儿是被萧宁从外面抱来的。那洪府的那些老人呢？他们会怎么说？会怎么想？又会怎么行事？毕竟安哥儿是姓楚，不是姓洪，或者是说连楚都算不上！
也不能怪云舒多想。
“楚长老，您继续看花吧！我就先回去了。”云舒道。事情说完了，就没有留着的必要了。
“恭送少阁主。”萧宁行礼道。
这一礼，萧宁是行的极为诚恳的。楚妙手将自己扔在洪府，自己去归隐去了。洪阁主和阁主夫人待人是极好的，可是下面的那些下人，可都是看人下菜碟的高手，自己心性豁达，从没有在意过这些，可是不代表安哥儿不在乎啊！他本就心思细腻，现在定是委屈的很，又不说的主。
“少阁主，有时间可否多陪陪安哥儿。”萧宁冲着云舒走远的背景道。
“自然，我这可是要回去给安哥儿做点心去了。”云舒远远的答道。
云舒抬头，见萧宁在一边站着。
云舒道，“萧宁也这么好的兴致来赏花？”这是和外公事情商量完了？
楚萧宁叹了口气，道，“我可是有儿子的人啊！刚喂完我儿子吃早饭，便出来见孩子他母亲这般愁容。”还喂安哥儿吃饭？安哥儿自己就乖得不行，还需要你来喂？
云舒见他没个正形，啐了一口。转身便要走。
“别走啊！少阁主，我是有正事找你的。”
云舒只好道，“好吧，你说吧！”
萧宁找了个座位，坐下道，“你我是从小定的娃娃亲，原本我们是要结成夫妻的，但是那个小子横在我们中间，谁知道我们将来还成不成。”说完做了一个苦大仇深的表情。
云舒见他说的越来越离谱，都想踹他了。
“但是长安的事，还是要告诉你的，怎么说，你也是流云阁的少阁主啊！安哥儿还叫你一声娘亲呢。”
总算是往正题上顺了。
萧宁看了看天，脸上露出了从来没有过的一丝的阴郁来。
“那时候，我还很小，不过是十五六岁的年纪，跟着老楚，就是我爷爷学医。”
没想到，也是医学世家啊！
“学了几年，自信的不行，自己以为是已经出师了，便自己一个人去南疆的十万大山中采集一些难得的草药。自己一个人，不管不顾的往哪深山里走去。走了有多久也忘记了，走些走着。却见一妇人从山头那边走过来，那是十万大山啊！本就是没有人烟的，就是连活物都是少见的。那妇人看见我，却是急急的朝我走来。”
云舒听到这里，还是不明白，这和长安有什么关系！
“那妇人口中喊着救命，后面有几个黑衣人。我当时是不知所措，一把拉着那妇人就要逃走，但是，那妇人却是怀孕了的。看样子是已经足月了的。跑了几步，但是却是怎么也跑不动了，我当时一把抱过她，便跑了起来。自己一个十五六岁的少年，抱着一孕妇，在十万大山里奔跑，其辛苦，可想而知。”想着这事，不知道是该哭还是该笑了。
原来是这样，“那后来呢？”
“后来，也不知是怎么了，竟然躲过了那黑衣人，找到了一处山洞。那时，我才发现，那妇人，快不行了，身上好几处的外伤，还有内伤，要是不还有孩子，有心撑着。那妇人怕是早就死了。我现在还会想到那妇人对我说的话。”
萧宁说道这里，深深的叹口气，说不下去了。
云舒道。“说什么了？”
“她说，孩子已经足月，但是自己已经不行了，让我把她的肚子剖开，将孩子取出来。让我好好的养这个孩子。”
“你照着做了？”这是剖腹产啊！虽说在现代很是常见，但是在古代，根本没有这种事啊！这个时代消毒系统什么的也不完备，一旦感染，百分之百会死掉。
萧宁苦笑一下，道，“那种情况，身为一个医者，我只能怎么做，但是这也是我第一次行医，你可以想象吗？我抱着孩子，满身，满地全是血，那妇人，连孩子一眼都没来得及看一眼便去了。”自己为了防身，正好带了一把小巧的匕首，削铁如泥。正是用那把匕首，剖开了那妇人的肚子。
到现在了，这把匕首，自己再也没用过。
那是自己第一次救人，也是第一次杀人！
“那孩子，便是长安啊！”
萧宁点点头。
“那妇人说的刨腹取子的做法，太过残忍，我后来还特地去查了。希望能找到什么线索，但是这几年没有任何收获。”
云舒长这么大，在方府的时候也是不停的翻阅古籍，或者是跟着李伯学医，又或者是跟着楚妙手的那三个月。从没有听过用这个方法产子的先例。
“后来，我把那妇人埋了，带着孩子，回来了。”
云舒沉默了一会，道，“安哥儿遇到你，也是有福的。”虽说自己到了这流云阁才两天，也是刚接触安哥儿，倒是让云舒觉得，萧宁对云安哥儿是无比的上心。
萧宁道，“我告诉你，是想给你说，每个人都有他自己的难处，就是连那话都说不全的安哥儿，也是经历过这么多的，但是人还是要往前看去。努力的活着的。”
萧宁是怕云舒听到她父亲和哥哥被流放的消息，心里烦闷，毕竟她一个在帝都中无忧无虑长大的贵女，那里经历过这些。
云舒点点头，也是，自己尽人事，听天命，无愧于心，便好。
萧宁又道，“少阁主，你可要记住啊！要是以后我有了心仪之人，可是要为我做证啊！我可不是那种风流之人，不对，我是风流但是不下流。”
云舒看他又没个正形了，笑到不行，不过，这人也真是，自己原本是想着和萧宁好好的解释一番，现在倒是让萧宁先给说了。剩的自己开口了。这样想来，萧宁也是个玉一般的人！
“这个自然是可以的，我好歹也是你的少阁主，为你做这点事也是应该的。”云舒笑道。 萧宁道:“我几天我要去岭南那边，去接你父亲，接下来施粥的事要麻烦你了。”
“这是应当的，我的父亲和哥哥的事，也要麻烦你了。”
“这是哪里的话，少阁主，你受累了。”萧宁突然冒出了这样一句话，让云舒倒有些惊愕。
正在云舒不知道该如何回他的时候，却见一边，安哥儿后面带着一大堆的丫鬟婆子，走了过来。
萧宁看到安哥儿来了，顿时乐不可支，抛开云舒，小跑着。倒是先将安哥儿给抱了起来。
“安哥儿出来遛弯啊，大字练完了？”萧宁笑的山花灿烂。
安哥儿一本正经的道:“爹爹，安哥儿已经练完了，等会要去找武师傅练武去。”
云舒是怎么也想不出来萧宁怎么一个放荡不羁的人，竟然有这么一个一本正经的儿子。
萧宁又抱着安哥儿颠了颠，道:“安哥儿又重了些，可是又胖了？”
这么一说，安哥儿确是满脸的不好意思。
云舒给安哥儿解围道:“我们安哥儿这哪里是长胖了，是又长大了一点。”
安哥儿听了这话，倒是更加的不好意思了，道:“爹爹，你放我下来。我都这么大了，爹爹你不能再抱着我了。”
这话一听，萧宁倒是很伤心了。这可是自己辛辛苦苦养大的儿子啊！自己一把屎一把尿的给养大的啊，这才多大，就不让抱了！
云舒一听这话，看了一眼在一旁跟着的丫鬟婆子。心道，这些人该换了。
萧宁还是乖乖的将平安给放了下来。云舒上前道:“安哥儿也没有多大，你爹爹抱你也是应当的。安哥儿等会去学武，那下午去做什么？”
安哥儿对云舒道:“娘亲，下午安哥儿要去族里进学。和燕子他们一起。”
族里进学？
萧宁看云舒不结，道:“这是洪家特设的，倒是我们洪家镇的孩子都可以去习些知识，算是有教无类吧！”
这倒是个好事！
“安哥儿，你先去学武去，等会中午，来找我，我做了点心。你下午带了去进学去，让他们也尝尝你娘亲的手艺好不好？”云舒道。
安哥儿听到这话，眼神也亮了几分，道:“多谢娘亲。”
“我是你娘亲，这有什么好谢的。你去学武吧，不然师傅该等的急了。”
“是，让师傅等着是为罪过，那安哥儿就先告辞了。”说着行了一礼。带着一大堆的婆子丫鬟走了。
云舒看着安哥儿远去的背影，轻声道:“该给安哥儿配个小厮了。”
萧宁在一边听了这话，道:“安哥儿还小，再说了那些臭小子，怎么能和安哥儿，打闹的时候，安哥儿再受伤了怎么办？”
云舒笑道:“不会的。”
“唉，你说，这可是我辛辛苦苦养大的孩子，这才多大啊，就这般的和我不亲近了。这让我这个当父亲的很是伤心啊！”萧宁在一边道。
“女子闲来无事的时候，喜欢嚼舌根。倒不如给安哥儿配几个小厮，就会让安哥儿性子没有这么沉闷了，或许会活泛一些。”云舒道。
这是自己所能说的最大的限度的了，自己毕竟刚来，对这里的一切都不熟悉。多说多错，有些话点到为止就好。这萧宁也是玉一般的人物，也不会不明白的。
萧宁这话一听，顿时明白了许多，尤其是第一句话。
果然还是女子了解女子，是自己大意了，不过那些人是要严惩的。
云舒看萧宁眼神变了几变，也是知道他是明白是怎么一回事了。从安哥儿来找自己讨要梅子的时候，那个说话的语气，还有说是讨厌那几个嬷嬷，嫌管的太过了。云舒便已经是隐隐有了预感。
而且，暗香一个刚来洪府三个月的方家小丫鬟都知道安哥儿是被萧宁从外面抱来的。那洪府的那些老人呢？他们会怎么说？会怎么想？又会怎么行事？毕竟安哥儿是姓楚，不是姓洪，或者是说连楚都算不上！
也不能怪云舒多想。
“楚长老，您继续看花吧！我就先回去了。”云舒道。事情说完了，就没有留着的必要了。
“恭送少阁主。”萧宁行礼道。
这一礼，萧宁是行的极为诚恳的。楚妙手将自己扔在洪府，自己去归隐去了。洪阁主和阁主夫人待人是极好的，可是下面的那些下人，可都是看人下菜碟的高手，自己心性豁达，从没有在意过这些，可是不代表安哥儿不在乎啊！他本就心思细腻，现在定是委屈的很，又不说的主。
“少阁主，有时间可否多陪陪安哥儿。”萧宁冲着云舒走远的背景道。
“自然，我这可是要回去给安哥儿做点心去了。”云舒远远的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