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九章：打抱不平的心又起了
见沐秋蓉已经做到这个份上，婉容郡主再如何偏心，也是觉得有些心痛的，她俯下身将沐秋蓉扶了起来，轻声说道：“娘并非是偏心你姐姐。怪只怪那个王爷，居然趁着那个贱婢不在，勾引你姐姐。你姐姐年轻不懂事，哪里是经验老到王爷的对手？娘只是不想你跟你姐姐一样糊涂，在这件事上栽了跟斗。而且，现在外面的那些风言风语，早就已经传得满天飞，你爹因为这件事情，大发雷霆，可是，人家是王爷，我们能做的，除了低声下气，忍气吞声，还能怎么做呢？你姐姐和娘这样做，都是为了你好。”
沐秋蓉眼底浮起一丝冷笑，轻声说道：“秋蓉自然知道姐姐和娘是一心为了我好，姐姐上次教训得是，如果不是因为秋蓉被王爷欺负的时候不敢声张，就不会惹来姐姐的误会。但是，既然姐姐你打也已经打了，骂也已经骂了，人我也已经答应要嫁了，这样做，你们应该也能安心了吧？”
“大胆！”沐秋仪冷喝一声，“你这是什么态度？”
沐秋蓉轻声说道：“难不成要我死了，你才会真正的放心？”
婉容郡主赶紧拉着沐秋仪，“你妹妹既然已经表明了自己的态度，你就不要再逼她了，她年纪还小，连你都没能躲得过王爷的花言巧语，她难免会跟你一样，不过，既然现在秋蓉已经答应了要嫁人，你身为姐姐的，理当好好替你妹妹的婚事想想，我们一定要大肆铺张的告诉所有人，你们姐妹二人都有自己的好去处，我们用事实来让那些人闭嘴。”
说完，婉容郡主便拉着沐秋仪离开了。
沐秋蓉看着两人的背影，眼泪掉下来的同时，眼神更加的冷冽了。
沐秋仪一路上都没有说话，婉容郡主以为她现在心里还在气她妹妹，不由得轻声说道：“娘虽然也很想你尽快与贤王成亲，可是，你总不能因为你们的婚事，搞得姐妹二人反目。之前为娘还想过，其实你们姐妹二人同时服侍贤王，也并非一件坏事，若不是你对你妹妹心存芥蒂，娘也不用花这么多的心思。”
沐秋仪转头看着婉容郡主，皱着眉头问道：“娘，你有没有觉得秋蓉好像有些不一样了？”
婉蓉郡主虽然之前就已经发现了，但是，她只当是自己的错觉，现在听沐秋仪这么一说，前后联想起来，叹了口气，“其实王爷向来好女色，人尽皆知，娘本来以为你跟王爷在一起之后，他会有所收敛，如今看来，似乎并没有什么变化。秋蓉年纪还小，发生这样的事情，她自然不懂得如何把握分寸。上次又被你狠狠的教训了一番，心里难免会觉得有些委屈。这件事既然已经决定了，你也就不要再把你妹妹当成是敌人，你们应该一起联手对付那个贱婢才是。”
听婉容郡主这么说，沐秋仪虽然觉得没有问题，可是，想到刚才秋蓉的眼神，总觉得心里有些不舒服，看了一眼婉容郡主，最终，沐秋仪什么都没说，或许，这真的只是她的错觉而已。
……
沐归影看着替她送来点心的沐秋蓉，心不在焉的问道：“怎么突然想到给我做点心了？”
沐秋蓉轻声说道：“其实秋蓉做再多的事，也弥补不了以前对娘娘造成的伤害。现在见还有机会，能多做一些，秋蓉的罪孽便要少一些。”最后一句话，更像是沐秋蓉的自言自语，她的声音压得很低，头也低得很低，将点心放在沐归影的面前，垂手站立于一旁。
沐归影扫了她一眼，伸手拿起桌上的一块点心，尝了尝，味道甜而不腻，还有淡淡的清香味，立刻赞不绝口，“真没想到你居然能做出这么好吃的东西。我以为你们沐家的小姐都是十指不沾阳春水的。”
沐秋蓉轻轻一笑，“娘娘喜欢就好，秋蓉虽只比二姐小几个月，可是，二姐是北齐第一美人，又是爹和娘心头的至宝，其实秋蓉的日子并不比是娘娘你想的那样。我娘已经替我择了一门亲事，再过几个月秋蓉便要嫁人了，所以，想着在最后的一点时间里，多做些好吃的来孝敬娘娘。”
沐归影差点被手里的点心哽死，咳得眼泪都飙出来了，沐秋蓉赶紧给沐归影倒了杯热茶，替她顺背。
沐归影缓过来之后抬头看着她，“你要嫁人？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你应该还不到十五岁吧？”
沐秋蓉含着泪笑了笑，“是啊，等到秋蓉及笄，便要跟人成亲了。”
“什么人？我怎么从来都没有听你们说过？”
“什么人？”沐秋蓉喃喃自语道，“其实，秋蓉也不知道他是什么人，是从我娘手里的那叠相亲纸上随便抽的，其实……女大当嫁，嫁给谁都是一样的。只要不会让自己的亲人感到不安，秋蓉觉得，嫁人，也未必不是一件坏事。”
沐归影自然听出来了沐秋蓉的话里有话，抬头微挑着眉看着她，“是你娘和你姐姐逼你嫁人，就是因为王爷前段时间做的事情是不是？”
其实虽然沐秋蓉曾经想过要害死她，可是这段时间沐秋蓉确实是像改头换面了，她也听玲珑给她说过，上次因为夜玄凌调戏沐秋蓉一事，害得她被沐秋仪狠狠的打了两个耳光，这件事，传得整个将军府上下都知道了，可是，却并没有看到爹和婉容郡主出面去替沐秋蓉说过一句什么话。
也正是因为这样，沐归影对夜玄凌的怨气更重了些，他几次三番的调戏一个还没有及笄的姑娘，害得人家受尽委屈，但是他却连一个公道话都没有替别人说过。自从她回来之后的这两天他都没有回来过，沐归影找过许世友，让她帮她暗中跟踪夜玄凌，看看他是不是又在哪家青楼扎了根，但是许世友连续跟踪了两个晚上都空手而回。
一旁一直在不断吃着点心的南洁打了一个满足的饱嗝，转头看着眼睛微红的沐秋蓉。
只见沐秋蓉轻扬唇角，笑了笑，眼睛越发的红了些，眼泪一直都在眼底打着转，却没有掉下来，反而更加惹人心疼，“不关任何人的事，每个女儿家长大了，都由不得自己的。秋蓉是想，我也是娘亲生的，她总不至于偏心至此，为了姐姐，不顾我下半辈子的幸福。而且，能够让姐姐安心，秋蓉觉得值得。”
南洁不依了，在这点上她可是有极大的发言权，如果不是因为她父皇不顾她的感受，胡乱给她安排了一门亲事，她又怎么会离家出走？“哎，凭什么呀？那不是只要他们开心了，成亲当天才知道自己的夫君，原来是有各种恶疾的，或者，有那些见不得光的不良嗜好，也得自己打落牙齿和血吞下去？依我看，一定是你姐姐在你娘跟前不知道说了你多少的坏话，你娘才会这样做的。”
沐归影白了她一眼，“这还不是你表哥做的好事？”
南洁赶紧摆了摆手，“在这件事的面前，我是绝对公正的。”眼睛扫向刚刚从院子里经过的幽浪，立刻一脸花痴状的胡乱擦了擦手，“影姐姐你放心，我肯定是很坚决的站在你这边的，我去找到幽浪，帮你密切的留意表哥的动静。”
说完，不等沐归影说话，便一溜烟的跑了。
沐归影无奈的叹了口气，然后看着沐秋蓉，轻声说道：“坐吧，别站着了。”
沐秋蓉恭敬的施了一礼后才坐在沐归影的面前，沐归影静静的打量着沐秋蓉，其实无论是论姿色还有才华，沐秋蓉确实略逊沐秋仪一筹，再则，最为主要的，沐秋仪深得爹和婉蓉郡主的喜欢，虽然都是亲生的，但是要做到一碗水端平，恐怕不容易。
爹只有沐亭谦这么一个儿子，而且，沐亭谦年少有为，是沐家难得一见的清流，自然深得爹的喜欢，而沐秋仪，琴棋书画样样皆精，又遗传了两个人的所有优点，成为北齐第一美人也不为过，所以，略显平庸的沐秋蓉就成了成全沐秋仪上位的踏脚石。
沐秋蓉或许是看出了沐归影眼中的怜悯，莞尔一笑，“娘娘不用为秋蓉感到不值，其实婚嫁之事，父母之命，秋蓉早就已经有了心里准备。虽然这一天来得是快了些，但是……能够让姐姐和娘从此与秋蓉之间没有心结，秋蓉觉得值得。”
沐归影不解的看着她，“按说你们姐妹二人如果一起嫁给贤王那个王八蛋，应该也算得上是一件好事，你娘不是应该尽心尽力的帮你们姐妹二人筹划么？”跟一个被自己老公调戏的女人说她应该嫁给自己的老公才是上上策，听起来总觉得怪怪的，但是沐归影现在在沐秋蓉的面前却有了一点内疚，如果不是因为夜玄凌到处拈花惹草，也不会害了人家一个未成年的姑娘一生。
沐秋蓉轻笑着摇了摇头，“爹贵为将军，娘又贵为婉容郡主，这件事如果发生在寻常人家，或许还无所谓，可是我们沐家如果三个女儿全都嫁给了贤王，传出去，不仅会惹来笑话，更会让人觉得贤王与爹之间会不会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交易。这些事情也是后来秋蓉才想明白的，为了爹，为了姐姐，秋蓉的牺牲，心安理得。”
这一层，沐归影倒是从来都没有想过，关于国家大事，人事分配，人与人之间的关系，她从来都没有关心过。
沐秋蓉继续说道：“娘娘，其实今日秋蓉前来，还有一件事情想要求娘娘。秋蓉想要当着娘娘的面，向王爷提出请求，希望王爷能够答应。”
沐归影耸了耸肩，“你看到了，不是我不想帮你，而是，连我都看不到他的人影，或许在外面被仇家已经干掉了，又或许是被外面的狐狸精榨干爬不回来了！”沐归影咬牙切齿的说道。
沐秋蓉眼底浮起一丝冷笑，轻声说道：“秋蓉自然知道姐姐和娘是一心为了我好，姐姐上次教训得是，如果不是因为秋蓉被王爷欺负的时候不敢声张，就不会惹来姐姐的误会。但是，既然姐姐你打也已经打了，骂也已经骂了，人我也已经答应要嫁了，这样做，你们应该也能安心了吧？”
“大胆！”沐秋仪冷喝一声，“你这是什么态度？”
沐秋蓉轻声说道：“难不成要我死了，你才会真正的放心？”
婉容郡主赶紧拉着沐秋仪，“你妹妹既然已经表明了自己的态度，你就不要再逼她了，她年纪还小，连你都没能躲得过王爷的花言巧语，她难免会跟你一样，不过，既然现在秋蓉已经答应了要嫁人，你身为姐姐的，理当好好替你妹妹的婚事想想，我们一定要大肆铺张的告诉所有人，你们姐妹二人都有自己的好去处，我们用事实来让那些人闭嘴。”
说完，婉容郡主便拉着沐秋仪离开了。
沐秋蓉看着两人的背影，眼泪掉下来的同时，眼神更加的冷冽了。
沐秋仪一路上都没有说话，婉容郡主以为她现在心里还在气她妹妹，不由得轻声说道：“娘虽然也很想你尽快与贤王成亲，可是，你总不能因为你们的婚事，搞得姐妹二人反目。之前为娘还想过，其实你们姐妹二人同时服侍贤王，也并非一件坏事，若不是你对你妹妹心存芥蒂，娘也不用花这么多的心思。”
沐秋仪转头看着婉容郡主，皱着眉头问道：“娘，你有没有觉得秋蓉好像有些不一样了？”
婉蓉郡主虽然之前就已经发现了，但是，她只当是自己的错觉，现在听沐秋仪这么一说，前后联想起来，叹了口气，“其实王爷向来好女色，人尽皆知，娘本来以为你跟王爷在一起之后，他会有所收敛，如今看来，似乎并没有什么变化。秋蓉年纪还小，发生这样的事情，她自然不懂得如何把握分寸。上次又被你狠狠的教训了一番，心里难免会觉得有些委屈。这件事既然已经决定了，你也就不要再把你妹妹当成是敌人，你们应该一起联手对付那个贱婢才是。”
听婉容郡主这么说，沐秋仪虽然觉得没有问题，可是，想到刚才秋蓉的眼神，总觉得心里有些不舒服，看了一眼婉容郡主，最终，沐秋仪什么都没说，或许，这真的只是她的错觉而已。
……
沐归影看着替她送来点心的沐秋蓉，心不在焉的问道：“怎么突然想到给我做点心了？”
沐秋蓉轻声说道：“其实秋蓉做再多的事，也弥补不了以前对娘娘造成的伤害。现在见还有机会，能多做一些，秋蓉的罪孽便要少一些。”最后一句话，更像是沐秋蓉的自言自语，她的声音压得很低，头也低得很低，将点心放在沐归影的面前，垂手站立于一旁。
沐归影扫了她一眼，伸手拿起桌上的一块点心，尝了尝，味道甜而不腻，还有淡淡的清香味，立刻赞不绝口，“真没想到你居然能做出这么好吃的东西。我以为你们沐家的小姐都是十指不沾阳春水的。”
沐秋蓉轻轻一笑，“娘娘喜欢就好，秋蓉虽只比二姐小几个月，可是，二姐是北齐第一美人，又是爹和娘心头的至宝，其实秋蓉的日子并不比是娘娘你想的那样。我娘已经替我择了一门亲事，再过几个月秋蓉便要嫁人了，所以，想着在最后的一点时间里，多做些好吃的来孝敬娘娘。”
沐归影差点被手里的点心哽死，咳得眼泪都飙出来了，沐秋蓉赶紧给沐归影倒了杯热茶，替她顺背。
沐归影缓过来之后抬头看着她，“你要嫁人？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你应该还不到十五岁吧？”
沐秋蓉含着泪笑了笑，“是啊，等到秋蓉及笄，便要跟人成亲了。”
“什么人？我怎么从来都没有听你们说过？”
“什么人？”沐秋蓉喃喃自语道，“其实，秋蓉也不知道他是什么人，是从我娘手里的那叠相亲纸上随便抽的，其实……女大当嫁，嫁给谁都是一样的。只要不会让自己的亲人感到不安，秋蓉觉得，嫁人，也未必不是一件坏事。”
沐归影自然听出来了沐秋蓉的话里有话，抬头微挑着眉看着她，“是你娘和你姐姐逼你嫁人，就是因为王爷前段时间做的事情是不是？”
其实虽然沐秋蓉曾经想过要害死她，可是这段时间沐秋蓉确实是像改头换面了，她也听玲珑给她说过，上次因为夜玄凌调戏沐秋蓉一事，害得她被沐秋仪狠狠的打了两个耳光，这件事，传得整个将军府上下都知道了，可是，却并没有看到爹和婉容郡主出面去替沐秋蓉说过一句什么话。
也正是因为这样，沐归影对夜玄凌的怨气更重了些，他几次三番的调戏一个还没有及笄的姑娘，害得人家受尽委屈，但是他却连一个公道话都没有替别人说过。自从她回来之后的这两天他都没有回来过，沐归影找过许世友，让她帮她暗中跟踪夜玄凌，看看他是不是又在哪家青楼扎了根，但是许世友连续跟踪了两个晚上都空手而回。
一旁一直在不断吃着点心的南洁打了一个满足的饱嗝，转头看着眼睛微红的沐秋蓉。
只见沐秋蓉轻扬唇角，笑了笑，眼睛越发的红了些，眼泪一直都在眼底打着转，却没有掉下来，反而更加惹人心疼，“不关任何人的事，每个女儿家长大了，都由不得自己的。秋蓉是想，我也是娘亲生的，她总不至于偏心至此，为了姐姐，不顾我下半辈子的幸福。而且，能够让姐姐安心，秋蓉觉得值得。”
南洁不依了，在这点上她可是有极大的发言权，如果不是因为她父皇不顾她的感受，胡乱给她安排了一门亲事，她又怎么会离家出走？“哎，凭什么呀？那不是只要他们开心了，成亲当天才知道自己的夫君，原来是有各种恶疾的，或者，有那些见不得光的不良嗜好，也得自己打落牙齿和血吞下去？依我看，一定是你姐姐在你娘跟前不知道说了你多少的坏话，你娘才会这样做的。”
沐归影白了她一眼，“这还不是你表哥做的好事？”
南洁赶紧摆了摆手，“在这件事的面前，我是绝对公正的。”眼睛扫向刚刚从院子里经过的幽浪，立刻一脸花痴状的胡乱擦了擦手，“影姐姐你放心，我肯定是很坚决的站在你这边的，我去找到幽浪，帮你密切的留意表哥的动静。”
说完，不等沐归影说话，便一溜烟的跑了。
沐归影无奈的叹了口气，然后看着沐秋蓉，轻声说道：“坐吧，别站着了。”
沐秋蓉恭敬的施了一礼后才坐在沐归影的面前，沐归影静静的打量着沐秋蓉，其实无论是论姿色还有才华，沐秋蓉确实略逊沐秋仪一筹，再则，最为主要的，沐秋仪深得爹和婉蓉郡主的喜欢，虽然都是亲生的，但是要做到一碗水端平，恐怕不容易。
爹只有沐亭谦这么一个儿子，而且，沐亭谦年少有为，是沐家难得一见的清流，自然深得爹的喜欢，而沐秋仪，琴棋书画样样皆精，又遗传了两个人的所有优点，成为北齐第一美人也不为过，所以，略显平庸的沐秋蓉就成了成全沐秋仪上位的踏脚石。
沐秋蓉或许是看出了沐归影眼中的怜悯，莞尔一笑，“娘娘不用为秋蓉感到不值，其实婚嫁之事，父母之命，秋蓉早就已经有了心里准备。虽然这一天来得是快了些，但是……能够让姐姐和娘从此与秋蓉之间没有心结，秋蓉觉得值得。”
沐归影不解的看着她，“按说你们姐妹二人如果一起嫁给贤王那个王八蛋，应该也算得上是一件好事，你娘不是应该尽心尽力的帮你们姐妹二人筹划么？”跟一个被自己老公调戏的女人说她应该嫁给自己的老公才是上上策，听起来总觉得怪怪的，但是沐归影现在在沐秋蓉的面前却有了一点内疚，如果不是因为夜玄凌到处拈花惹草，也不会害了人家一个未成年的姑娘一生。
沐秋蓉轻笑着摇了摇头，“爹贵为将军，娘又贵为婉容郡主，这件事如果发生在寻常人家，或许还无所谓，可是我们沐家如果三个女儿全都嫁给了贤王，传出去，不仅会惹来笑话，更会让人觉得贤王与爹之间会不会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交易。这些事情也是后来秋蓉才想明白的，为了爹，为了姐姐，秋蓉的牺牲，心安理得。”
这一层，沐归影倒是从来都没有想过，关于国家大事，人事分配，人与人之间的关系，她从来都没有关心过。
沐秋蓉继续说道：“娘娘，其实今日秋蓉前来，还有一件事情想要求娘娘。秋蓉想要当着娘娘的面，向王爷提出请求，希望王爷能够答应。”
沐归影耸了耸肩，“你看到了，不是我不想帮你，而是，连我都看不到他的人影，或许在外面被仇家已经干掉了，又或许是被外面的狐狸精榨干爬不回来了！”沐归影咬牙切齿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