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若即若离
“所以你把气又撒到了盐会和柴会身上么？”
“不是，我本来就要找他们算账。被他们搞的乌烟瘴气的鹿港，我早就看他们不惯了。”
“如果说盐会是拐卖了不少良家妇女罪有应得，可是你为什么还要把柴会那些人一起...你为什么会变得这么冷酷。”
“我冷酷，我本来就是这样的人。谁叫他们两个会一起的，他们两个会都是什么好东西。小宝只是替天行道，活该他们做了小宝的祭品。”经她这么一说，吴楚想起那天那片发光林子下面深埋那一张张脸，他忽然觉得眼前的钟蔚是那么的陌生。
“你明明可以在暗中解决一个又一个的，为什么还要故意设个局让他们获得神力。”
“这是我的意思，我觉得这些人死的太容易了。我要让他们生不如死，何况他们这些人当中也未必都是一条心的，你不觉得这样很好看么。”
“你不怕我和外面的人说么？让你们计划落空。”
“你不会那么做的，因为钟蔚她还在我手里。”
“她是你的亲孙女，你是不会对她做什么事的。”
“是嘛，那你不妨可以试试，为了我老婆子的雅兴，牺牲一两个人又怎么样。你说对么？”没想到这个这个老婆婆用这种来威胁自己，看她的样子不像为了骗自己故意才那么说的。
“你为什么不直接杀了我，这样你可以一了百了。”
“对啊，为什么我不杀了你，这样我可以更加放心了。但是我就看不到你们这对苦鸳鸯了，看着你们两个相爱而不能在一起是我最开心的事，比起他们我更爱看你们两个。”
“没想到你一把年纪这么病态，你是不是年轻时和我们一样，所以你现在就巴不得我们好。你个老变态。”
吴楚的话一下触动到了这位大祭司，她现在的眼神是那么的恍惚，似乎已经想起了自己的过往。
“我答应你不说出去，但是你要保证不会对她不利。”
吴楚的话又把她拉回了现实，老婆婆看了他又看了看钟蔚，“哎，世间诸事最难为情。”她的话已经默认了吴楚的条件。
“可是你打算怎么处置杜小威呢？”
老婆婆微微一笑，“肥料。”她们把杜小威活活埋在了这边林子的土壤下。
“没想到你们这么狠，就这么让他从他们中消失，这样我出去不都全怀疑我身上了么。”吴楚跟着钟蔚离开了那片森林，来到了一座考究的宅子里。
“你看看前面那个屋顶，你还有印象么？”
吴楚顺着她指的方向，看到了一个耸立的烟囱，它的造型很独特，完全不像平常那样，更像一只大鸟一样卧在了屋顶上。
“你还没想起来么，我给你画过它的样子，但是我没有告诉你它其实只是个屋顶而已。我以为你会顺着它来找到我。”她说话的语气那么的温柔，跟刚才在老婆婆面前的她完全的不同。
“如果没有那些规矩，你会不会不离开我。”
“你现在提这些又有什么用呢，我已经不是清白的人了。我给了你那么多提醒，可你却一直都没有来找我。”
吴楚明白她话里的意思，她肯定是给了阿俏，自己虽然心痛但是总比她不理自己来的好。可是这样，自己算是爱么？“我感觉是你，但是我不敢确定那个人肯定是你。”
“怎么隐藏我的悲伤，我的悲伤...”她竟然当着他的面唱了起来，他不清楚她此刻心里想的是什么，但是他心里想的都是后悔，后悔自己没有懂她的意思。
“你放心吧，现在你出去，我会和你一起的，没人会伤害到你。”
“可是这样不就你就暴露了么，我不要。”
“呵呵，你真以为我会和你大白天里站在一起么？”
“你为什么会为了阿俏自残自己？难道你也爱上了他？”
她看了看吴楚的脸，又看向了院子上方的那片天空。“你还是疑心病那么重么，我当然不喜欢他，从一开始我就没有喜欢过他。”
“可是你为什么为了他要自残自己。”
她伸出自己洁白的手臂，“你看，我像是自残过的人么。我不过是想吓唬吓唬他而已，只有我能甩人，从不允许别人能甩我。”
“所以你承认你甩了我。”
她朝吴楚微微一笑，“不然呢。”她说的那么轻松，但是自己却没有半点恨意，难道自己因为她变的贱了，还是仅仅因为他没有真爱过阿俏就心满意足了。
“你还不快走，这里不是你该待的地方。”
“很久，很久，没有和你待这么长的时间了。我真的不想再分开了，即使我知道你不能和我一起。”
“你觉得这样有意思么？”说完她就消失了，吴楚不知道她是怎么消失在自己的面前，但是她知道她是不会再像刚才那样出现在自己面前了。某种程度上，自己也算是负心汉，辜负了她的心，辜负了她的情。
重新离开他的吴楚变的失魂落魄，这种感觉其实他早该习惯了，可是再次经历的他依旧还是逃脱不了这种伤感的情绪，他想一醉解千仇，可是自己手中无酒。他想咆哮心中烦恼，可是人潮人海中他究竟是做不出那么出格的举动。
“快去医院，你姐出了车祸。”来自一条陌生的号码的短信。他伤感的情绪一下又变得焦急起来，他不停的呼叫自己姐姐的手机，可是没有人接。就连姐夫的电话都没有人接，难道真的出事了。他一路飞奔，来到了医院抢救室，没想到这一切都是真的。手术室门口蹲着焦急的姐夫，他一副欲哭无泪的表情。
“怎么了姐夫？”
姐夫看到吴楚，仿佛看到了自己此时生命中的稻草。这个男人压抑的太多了，此刻他只有像同有血缘关系的弟弟发泄自己背上的情绪。
“一定是他们，一定是他们。我不答应他们的要求，他们就用这种事来威胁我。”
“姐夫你说什么，他们是谁？”
“肯定是他们，我不给他们钱，他们就用这种手段来对付你姐。”
“不会的姐夫，好歹他们也是和你一样都是官。他们这么做完全没有好处，你不要想多了。”
“怎么不可能，他们一直催我办那件事。我说了几次不行，他们就要挟我，没想到他们竟然对你姐下手了。”
“我姐怎么弄的，她怎么出车祸的？”
“他们找人用摩托车故意撞了你姐。都怪我，为了省钱给你外甥买套房子，所以一直没有给你姐买车，不然她开汽车，一定不会出事。是我让她一直开着电瓶车上班，都是我的错。是我没有答应他们，是我害了你姐。”
“没事的姐夫，你看姐不是还在抢救么，她不会出事的。”没想到那帮人怎么狠，这个卢局长究竟多大的本事能让他敢动这种脑经。
“对了，姐夫你知道这是谁的号码么？”吴楚拿出了手机，让姐夫给看看究竟是谁给自己发的这条信息。
“怎么了，这时候还让我看什么号码。”
“不是，是这个号码通知我，说姐姐出了车祸的，我手机里没他号码，我想会是谁？”
“让我看看，”姐夫边看这个号码边查看自己的手机有没有这个号码。“我好想也没有，难道是撞你姐的人？”
“对了，撞我姐的人呢。问他不就知道了么？”
“跑了，现场看到的人就说就看到你姐趟在马路上，旁边是她的电瓶车。对方就留了一辆撞残摩托车，人都没见到。”
“那也太奇怪了吧，这个肇事司机怎么会有我的电话？”
“你现在打过去看看，让我来打。”姐夫抢过手机就拨通了那个号码。“怎么是个空号。”吴楚接过手机，确实里面传来是空号的提醒，可是自己这短信怎么收到的？
“怎么办，姐夫？”
“你在这等着你姐出来，我出去办点事。”说完姐夫就匆匆忙忙地离开了抢救室，剩下吴楚一个人留在了这里。
“你姐不是被摩托车撞的。”
吴楚的耳边传出了钟蔚的声音，这里除了他之外没有其他人，他瞧了瞧周围，也没发现她究竟躲在了哪里。“你怎么也跟来了？”
“别废话，装作接电话的样子，不然我不能和你说话了。”
吴楚依照她的指示，假装自己接了个电话。“喂，是我。你说吧。”
“你有没有演技啊，装个样子都不会。”
“我就和你接个电话，要什么演技。”
“你再这么不配合，我就不告诉你真相了。”
“好好好，我听你的指示，配合你。”
“原地学兔子跳，手举过头顶。”
“你。”
“你跳还是不跳。”
吴楚没办法，只能依她，在原地学兔子跳。
“好了，你停吧，你以后都要听我的，知道么。”
这话说的吴楚心头一热，感觉自己再也不会和她分开了一样，“那是的，咱们俩以后我都听你的。”
电话那头的她似乎感觉到自己无意中说错了她，沉默了好一会。“那个撞你姐的嫌疑人应该还在这医院里。”
“医院里？”吴楚突然意识到自己的声音可能太大。“怎么可能，他还在医院里，为什么什么？”
“我不知道，但是我明显感觉到了一股非常强的怨念。那个怨念正在朝着这里过来。”
“你是说他现在还在往这里过来，难道他知道自己没能撞死我姐，想来补一刀？”吴楚感觉到如果真是这样，那这个嫌疑人肯定不是为了要挟姐夫才这么做的。他们只是想吓唬姐夫，没必要真的弄死姐姐吧，肯定不是他们。
“你能感觉到他是男的还是女的么？”
“能拥有这么强的怨念的人一定是个女的。”
“女的？会是谁这么恨姐姐？”
“小心，蹲下。”吴楚本能地听从了钟蔚的提醒，即便这样，他还是能非常清楚地听到了什么东西贴着自己头皮飞过去。“呼，好险。”
“你不要说，这样会暴露我的。你就当自己无意中躲过了她的攻击，不然我没办法继续帮你了。”
听从了她的指示，吴楚假装摸了摸自己的头，又朝上看了看，“什么东西，怎么那么凉快。”
“你以后一定不能做一个好的演员，群众演员都做不了。”
吴楚没有心思和她拌嘴，她现在就是自己的无线电，而自己就是姐姐的安全堡垒，必须挡住对方。“是特殊能力者么？”
“看样子像，但是不知道是哪个一个？”
“我知道是谁了，一定是秦。”确定了能力者，就好办了。一共就那么几个，又是女的，肯定是秦，不会错的。
“这么肯定，但是她没有理由对你姐姐有那么大的怨念的啊。难道她的目标是...”
“肯定是我，她一定以为是我害死了三炮，所以她是来报仇的。”虽然三炮不是自己亲手杀死的，但是确实也是因为自己才会让谢玲玲有机会杀死他。不过如果不是谢玲玲杀死他，那就是自己被他杀死了。“她在哪里？”
“她已经走了。一定是发觉了哪里不对，她肯定看到你一直拿着手机讲电话，产生了怀疑。”
“原来我才是害我姐的真正凶手。”
钟蔚没有再说话，可能她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吧。
(本章完)
“不是，我本来就要找他们算账。被他们搞的乌烟瘴气的鹿港，我早就看他们不惯了。”
“如果说盐会是拐卖了不少良家妇女罪有应得，可是你为什么还要把柴会那些人一起...你为什么会变得这么冷酷。”
“我冷酷，我本来就是这样的人。谁叫他们两个会一起的，他们两个会都是什么好东西。小宝只是替天行道，活该他们做了小宝的祭品。”经她这么一说，吴楚想起那天那片发光林子下面深埋那一张张脸，他忽然觉得眼前的钟蔚是那么的陌生。
“你明明可以在暗中解决一个又一个的，为什么还要故意设个局让他们获得神力。”
“这是我的意思，我觉得这些人死的太容易了。我要让他们生不如死，何况他们这些人当中也未必都是一条心的，你不觉得这样很好看么。”
“你不怕我和外面的人说么？让你们计划落空。”
“你不会那么做的，因为钟蔚她还在我手里。”
“她是你的亲孙女，你是不会对她做什么事的。”
“是嘛，那你不妨可以试试，为了我老婆子的雅兴，牺牲一两个人又怎么样。你说对么？”没想到这个这个老婆婆用这种来威胁自己，看她的样子不像为了骗自己故意才那么说的。
“你为什么不直接杀了我，这样你可以一了百了。”
“对啊，为什么我不杀了你，这样我可以更加放心了。但是我就看不到你们这对苦鸳鸯了，看着你们两个相爱而不能在一起是我最开心的事，比起他们我更爱看你们两个。”
“没想到你一把年纪这么病态，你是不是年轻时和我们一样，所以你现在就巴不得我们好。你个老变态。”
吴楚的话一下触动到了这位大祭司，她现在的眼神是那么的恍惚，似乎已经想起了自己的过往。
“我答应你不说出去，但是你要保证不会对她不利。”
吴楚的话又把她拉回了现实，老婆婆看了他又看了看钟蔚，“哎，世间诸事最难为情。”她的话已经默认了吴楚的条件。
“可是你打算怎么处置杜小威呢？”
老婆婆微微一笑，“肥料。”她们把杜小威活活埋在了这边林子的土壤下。
“没想到你们这么狠，就这么让他从他们中消失，这样我出去不都全怀疑我身上了么。”吴楚跟着钟蔚离开了那片森林，来到了一座考究的宅子里。
“你看看前面那个屋顶，你还有印象么？”
吴楚顺着她指的方向，看到了一个耸立的烟囱，它的造型很独特，完全不像平常那样，更像一只大鸟一样卧在了屋顶上。
“你还没想起来么，我给你画过它的样子，但是我没有告诉你它其实只是个屋顶而已。我以为你会顺着它来找到我。”她说话的语气那么的温柔，跟刚才在老婆婆面前的她完全的不同。
“如果没有那些规矩，你会不会不离开我。”
“你现在提这些又有什么用呢，我已经不是清白的人了。我给了你那么多提醒，可你却一直都没有来找我。”
吴楚明白她话里的意思，她肯定是给了阿俏，自己虽然心痛但是总比她不理自己来的好。可是这样，自己算是爱么？“我感觉是你，但是我不敢确定那个人肯定是你。”
“怎么隐藏我的悲伤，我的悲伤...”她竟然当着他的面唱了起来，他不清楚她此刻心里想的是什么，但是他心里想的都是后悔，后悔自己没有懂她的意思。
“你放心吧，现在你出去，我会和你一起的，没人会伤害到你。”
“可是这样不就你就暴露了么，我不要。”
“呵呵，你真以为我会和你大白天里站在一起么？”
“你为什么会为了阿俏自残自己？难道你也爱上了他？”
她看了看吴楚的脸，又看向了院子上方的那片天空。“你还是疑心病那么重么，我当然不喜欢他，从一开始我就没有喜欢过他。”
“可是你为什么为了他要自残自己。”
她伸出自己洁白的手臂，“你看，我像是自残过的人么。我不过是想吓唬吓唬他而已，只有我能甩人，从不允许别人能甩我。”
“所以你承认你甩了我。”
她朝吴楚微微一笑，“不然呢。”她说的那么轻松，但是自己却没有半点恨意，难道自己因为她变的贱了，还是仅仅因为他没有真爱过阿俏就心满意足了。
“你还不快走，这里不是你该待的地方。”
“很久，很久，没有和你待这么长的时间了。我真的不想再分开了，即使我知道你不能和我一起。”
“你觉得这样有意思么？”说完她就消失了，吴楚不知道她是怎么消失在自己的面前，但是她知道她是不会再像刚才那样出现在自己面前了。某种程度上，自己也算是负心汉，辜负了她的心，辜负了她的情。
重新离开他的吴楚变的失魂落魄，这种感觉其实他早该习惯了，可是再次经历的他依旧还是逃脱不了这种伤感的情绪，他想一醉解千仇，可是自己手中无酒。他想咆哮心中烦恼，可是人潮人海中他究竟是做不出那么出格的举动。
“快去医院，你姐出了车祸。”来自一条陌生的号码的短信。他伤感的情绪一下又变得焦急起来，他不停的呼叫自己姐姐的手机，可是没有人接。就连姐夫的电话都没有人接，难道真的出事了。他一路飞奔，来到了医院抢救室，没想到这一切都是真的。手术室门口蹲着焦急的姐夫，他一副欲哭无泪的表情。
“怎么了姐夫？”
姐夫看到吴楚，仿佛看到了自己此时生命中的稻草。这个男人压抑的太多了，此刻他只有像同有血缘关系的弟弟发泄自己背上的情绪。
“一定是他们，一定是他们。我不答应他们的要求，他们就用这种事来威胁我。”
“姐夫你说什么，他们是谁？”
“肯定是他们，我不给他们钱，他们就用这种手段来对付你姐。”
“不会的姐夫，好歹他们也是和你一样都是官。他们这么做完全没有好处，你不要想多了。”
“怎么不可能，他们一直催我办那件事。我说了几次不行，他们就要挟我，没想到他们竟然对你姐下手了。”
“我姐怎么弄的，她怎么出车祸的？”
“他们找人用摩托车故意撞了你姐。都怪我，为了省钱给你外甥买套房子，所以一直没有给你姐买车，不然她开汽车，一定不会出事。是我让她一直开着电瓶车上班，都是我的错。是我没有答应他们，是我害了你姐。”
“没事的姐夫，你看姐不是还在抢救么，她不会出事的。”没想到那帮人怎么狠，这个卢局长究竟多大的本事能让他敢动这种脑经。
“对了，姐夫你知道这是谁的号码么？”吴楚拿出了手机，让姐夫给看看究竟是谁给自己发的这条信息。
“怎么了，这时候还让我看什么号码。”
“不是，是这个号码通知我，说姐姐出了车祸的，我手机里没他号码，我想会是谁？”
“让我看看，”姐夫边看这个号码边查看自己的手机有没有这个号码。“我好想也没有，难道是撞你姐的人？”
“对了，撞我姐的人呢。问他不就知道了么？”
“跑了，现场看到的人就说就看到你姐趟在马路上，旁边是她的电瓶车。对方就留了一辆撞残摩托车，人都没见到。”
“那也太奇怪了吧，这个肇事司机怎么会有我的电话？”
“你现在打过去看看，让我来打。”姐夫抢过手机就拨通了那个号码。“怎么是个空号。”吴楚接过手机，确实里面传来是空号的提醒，可是自己这短信怎么收到的？
“怎么办，姐夫？”
“你在这等着你姐出来，我出去办点事。”说完姐夫就匆匆忙忙地离开了抢救室，剩下吴楚一个人留在了这里。
“你姐不是被摩托车撞的。”
吴楚的耳边传出了钟蔚的声音，这里除了他之外没有其他人，他瞧了瞧周围，也没发现她究竟躲在了哪里。“你怎么也跟来了？”
“别废话，装作接电话的样子，不然我不能和你说话了。”
吴楚依照她的指示，假装自己接了个电话。“喂，是我。你说吧。”
“你有没有演技啊，装个样子都不会。”
“我就和你接个电话，要什么演技。”
“你再这么不配合，我就不告诉你真相了。”
“好好好，我听你的指示，配合你。”
“原地学兔子跳，手举过头顶。”
“你。”
“你跳还是不跳。”
吴楚没办法，只能依她，在原地学兔子跳。
“好了，你停吧，你以后都要听我的，知道么。”
这话说的吴楚心头一热，感觉自己再也不会和她分开了一样，“那是的，咱们俩以后我都听你的。”
电话那头的她似乎感觉到自己无意中说错了她，沉默了好一会。“那个撞你姐的嫌疑人应该还在这医院里。”
“医院里？”吴楚突然意识到自己的声音可能太大。“怎么可能，他还在医院里，为什么什么？”
“我不知道，但是我明显感觉到了一股非常强的怨念。那个怨念正在朝着这里过来。”
“你是说他现在还在往这里过来，难道他知道自己没能撞死我姐，想来补一刀？”吴楚感觉到如果真是这样，那这个嫌疑人肯定不是为了要挟姐夫才这么做的。他们只是想吓唬姐夫，没必要真的弄死姐姐吧，肯定不是他们。
“你能感觉到他是男的还是女的么？”
“能拥有这么强的怨念的人一定是个女的。”
“女的？会是谁这么恨姐姐？”
“小心，蹲下。”吴楚本能地听从了钟蔚的提醒，即便这样，他还是能非常清楚地听到了什么东西贴着自己头皮飞过去。“呼，好险。”
“你不要说，这样会暴露我的。你就当自己无意中躲过了她的攻击，不然我没办法继续帮你了。”
听从了她的指示，吴楚假装摸了摸自己的头，又朝上看了看，“什么东西，怎么那么凉快。”
“你以后一定不能做一个好的演员，群众演员都做不了。”
吴楚没有心思和她拌嘴，她现在就是自己的无线电，而自己就是姐姐的安全堡垒，必须挡住对方。“是特殊能力者么？”
“看样子像，但是不知道是哪个一个？”
“我知道是谁了，一定是秦。”确定了能力者，就好办了。一共就那么几个，又是女的，肯定是秦，不会错的。
“这么肯定，但是她没有理由对你姐姐有那么大的怨念的啊。难道她的目标是...”
“肯定是我，她一定以为是我害死了三炮，所以她是来报仇的。”虽然三炮不是自己亲手杀死的，但是确实也是因为自己才会让谢玲玲有机会杀死他。不过如果不是谢玲玲杀死他，那就是自己被他杀死了。“她在哪里？”
“她已经走了。一定是发觉了哪里不对，她肯定看到你一直拿着手机讲电话，产生了怀疑。”
“原来我才是害我姐的真正凶手。”
钟蔚没有再说话，可能她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吧。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