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传说中的事
副会长，乌云心里对这位副会长并不熟悉。少许见过几次，是个矮矮胖胖带眼镜的男人。他同时也是上五会流觞水席的会长，其他就没有印象了，算是一位挺神秘的会长。副会长是由新任总会长指派的，既然如此。那么如果这副会长真的是他们的首脑？那春瑛会不会才是真正的幕后主脑？还是春瑛根本不知道自己身边有这么危险的一个人。
“怎么可能是副会长？他这个人平时声音都没有的，他怎么可能是，你是不是还想骗我啊。”
“没有，没有，我真的没有骗你。如果我骗你，那我也和你一样。”
看她的样子不像骗自己。
“那不行，至少我还要找徐乐报仇。”
“你找他干嘛？”谢玲玲不解。
“我看不惯他，不甘心。”
“你不甘心什么？”谢玲玲更加不解。
“你这么一位婀娜多姿风韵十足的女人，凭什么偏偏被他占了便宜，我不甘心，我替你感觉不值当。”谢玲玲被他这么一说脸一红。
“死鬼，小小年纪，怎么死了都不老实。”她开心的破口而出，可就这么一句话，她竟然同时也睁开了眼。这样一来，她自然发现了站她面前的乌云压根就没有七窍流血，反而完完全全跟没事一样，这哪里是一副惨样。一看之下可把她惊到了，回过神来，“你究竟是人还是鬼？”
乌云见状知道也瞒不下去了，“我根本就没有死，你说我是人是鬼？”
一听这话谢玲玲更加震惊了，这毒千真万确已经进入他的体内了，怎么他会跟没事一样？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乌云脱下了自己身上那件薄薄的外套罩在了她的身上，他对她现在一点都恨不起来，即使刚才她那么想杀死自己。但问题是现在她根本就杀不了自己，那已经不用再把她当当做搏命的对象看待了。而她为什么杀不了自己，那就要谢谢那天那条白蛇了，它的一口没想到不仅没让自己死反而还让自己变得百毒不侵。难道冥冥之中上天还是对自己有所垂青的。
“你怎么会没事的？”谢玲玲的眼神里饱含了一丝奇异的神情，那不是怨毒反而是欢喜。就连她自己都觉得自己很奇怪为什么看见他没死反而自己会有一丝丝甜蜜蜜。
“这个你就别问我了，现在反正你也杀不了我。不如你还是老老实实将你知道的都说给我听罢。”
“都告诉你？凭什么？就凭这件衣服。”她摸了摸披在她身上的那件衣服。从她的眼神里，乌云瞧出了她此刻内心的不坚定。“那你能告诉我？徐乐是你们放出来的么？”
“是他们放出来的。因为有些东西必须得靠他去做，不然我们之前的努力通通都要白费了。”
“他们是指总会长他们么？”
“不是，你怎么会说是她呢。她不知道这些事。”谢玲玲用奇异的眼光看着乌云，“难道你刚才是故意那么问的？你是在怀疑春瑛？”
乌云被她瞧出了心事，“我只相信自己罢，其他人我都不相信。”
“你以前不是花开无相的人么，怎么后来回会去花间那种烂地方。你不相信春瑛，难道相信湘红么。”
“呵呵，她，我更不相信。”
“那你...”乌云打断他的话问道，“我想问，你们放出了徐乐，难道不怕春瑛知道么？”
“我想她现在应该刚刚知道，但是知道又怎么样呢？就你们上五会四分五裂的状态能够对抗的了下八会这些人么？”她说的一点都没错，上五会因为各会长间不和的关系，连带整个下面都是一塌糊涂。“你为什么对徐乐的事那么清楚？你的年纪，难道你是他以前的学生？”
“没想到被你先猜出来了。”
“没道理的，如果你只是他的学生，那为什么又对他家里人那么熟悉？莫非...”
乌云不想被他知道自己过去的事，“你不要想那么复杂，我有个从小玩到他的兄弟，他对他家里人比较熟。”
“可是为什么我感觉你对他有很深的仇恨似的。”
“他那种人，做了那多坏事，总会有人对他看不上眼的。”乌云有意回避，不想让她知道过去的事。“倒是你，你为什么会愿意和他这样子的人成天...那天居然也和乐建寿那样的人...”
“这个你不用管。”乌云的话似乎戳痛了她的内心，谢玲玲也回避着自己的问题。“那么他们就派了你一个人来对付我么？”
“怎么啦？现在怕啦？”谢玲玲的语气一下子带着讽刺的味道，难道刚才自己话真的戳痛了她。“让你们那天不计后果地砸，现在知道错了吧，可惜已经晚了。他们已经下达了命令让你们今天走不出这龟蒙之境。”
“原来这地方叫龟蒙之境，有什么说法么？”
“没想到你现在还怎么淡定，是真不怕，还是已经吓傻了自暴自弃了？”
“有什么好担心的，既来之则安之。”他感觉到谢玲玲正用着一双火热热的眼睛盯着自己，“倒是你，怎么办？”
“什么我怎么办？”
“他们派你来杀我，可是你已经杀不了我了，那么他们会怎么处置你呢？”乌云的话是想提醒谢玲玲早作打算，可是她又何尝不知道自己的结局呢。
“如果我把我知道的事都告诉你，你到时会不会不顾一切得救我？”她说完这句话心里却急剧的加速，自己是在担心什么呢？
“会。”乌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脑子一热答应她的要求，她毕竟也是害了不少人的。
“好，我相信你。那你想知道什么？”
“下八会是不是所有人都和你们一条阵线？”
“不是，有两位会长没有参与，但是他们知道这些事只不过碍于下八会的身份没有像总会长汇报。但是现在我不清楚他们是否向总会长汇报了没。”
“他们是谁？”
谢玲玲看了一眼乌云，“是米会的刘庆之和茶会的沈文。”
“那看来上五会未必会输喽，你们也没多少人么？”
“是么，我看外面马上就要变天喽。”
“可以问一句么，今天他们派了你来对付我？那是谁去对付石头？难道是徐乐？”
“我不知道，但是我知道肯定不会是他。而我也知道今天的目标就只有是你，但是现在我也不知道自己该如何向他们交代了。”
“那你为什么这么肯定不是他呢？”
“因为我知道他去做了更重要的事了。”
“是什么事？”
“呵呵。你真以为他们只妄图靠致幻剂就想颠覆所有的会么？虽然致幻剂的发展远远超出了他们的控制，但是他们的目标从来就不是靠它来完成的。”
“不是那个，那你们究竟在搞什么？”
“你根本不知道鹿港这个地方藏了多少秘密？鹭港的某处藏了一些难以理解的神奇的力量。而他们那些人都想得到那些力量，而致幻剂只不过他们用来找它的工具？”
“神奇的力量？”
“我不知道你听没听过穴湖神蛇的传说？”
“穴湖神蛇，那是什么东西？”
“你竟然没听过穴湖神蛇的故事，传说它是一条长着人面蛇身巨大蟒蛇，浑身漆黑，对了在他的尾巴处有一道深深的疤痕。”听到这里，乌云想起了牙牙提起过的那条黑蛇。但是牙牙从没提起过那条蛇长着一张人脸的，如果说这么明显的特征他一定会说出来。难道他们说的并不是同一条蛇？
“那这个神奇的力量和这个穴湖神蛇有什么联系么？”
“传说是这样只有找到神蛇，你才能有机会获得这力量，因为这些东西只有神蛇才能赋予给你。”
“那我更加不明白了这些又和你们弄的那致幻剂有什么关系呢？你们不应该四处探查神蛇的存在么？”
“神蛇岂是你说找就能找到的。我们也是找了十年才弄出了一些眉目。如果想找到那神蛇，就必须先找到它藏身的神庙，因为神庙是它常待的地方。这神庙的所在地只有那些看守神庙的守护人才知道。神庙守护人按我们分析只有是那些鹭港先民，只有他们这些人一直久居鹭港，他们是最有可能知道神庙所在地的人。但是这些人也许会因为那些年的特殊事件忘记了自己的本来的身份原本的秘密，他们上一代都没来得及告诉他们的后代，这是我们找不到神庙的最大困难。因此我们才想出办法制造那东西，用来激发那些人潜在的意识，希望能找到一些特殊的记忆，毕竟那样的人他们生活的坏境多少会有些与众不同。”
“那你们现在找到了那些人么？”
“人海茫茫上哪里去找，我们最大的办法就是盲选，结果最后反而被一些人把那些东西当做了其他用途。”
“如果我没说错，你不就是靠那东西才有了现在的位置的么？你手底下那些姑娘不就是这么来的么。”
“你说的没错，我确实做了不少坏事。但是如果我不顺应他们，也许我早就不在了，并且如果不是我这么做，我们怎么才能接触到更多的人层。至少我去做，我能保证会比其他人好的多。”她的话乌云不知道是相信还是不相信，但确确实实她做了不少伤天害理的事，但是换了其他人会不会更加的变本加厉，他不知道这个答案。
“不管怎样，我觉得你出去之后，不应该让那些无辜的人再卷入了。”
“你太天真了，你真以为这是我说了算的么，我只不过是他们一颗棋子任他们摆布。”
“那徐乐呢？他是什么？”
“他也是一颗棋子，但是他是谁的棋子只有他自己最清楚。”
“按照你的意思，你们现在不只是一帮人？”
“我跟你说了，致幻剂现在早就超出了他们的控制范围。原来的那些人只想通过它找到神庙。结果那东西也引发了大家意见分歧最后又生出了另一些人，而这些人他们并不知道那东西真正的目的，只把它当做了享乐和赚钱的工具。”
“另外一些人是谁？”
“政府的某些人。”原来政府早就知道了，他们明知却不作为，反而加以利用。她虽然说的是某些人，但想必这些人地位应该极其的高，不然这种事一般人想瞒也未必瞒的住。
“那你应该不用担心自己会有生命危险了。”
“为什么这么说？”
“因为你握着这帮人的秘密，只要他们想动你，你就可以在他们两者之间选择靠山让他们投鼠忌器。”
“哎，可惜。你说的我何尝不知道，但是如今说什么都没有用了。”
“为什么没有用了？中间又发生了意外么？”
“你知道为什么他们千方百计要放徐乐出来么？因为他们已经找到了它。”
“你是说你们已经找到了神蛇，原来他也是真的存在？”不知为何乌云隐隐想起了牙牙所说的人耳怪蛇，不知道这穴湖神蛇和人耳怪蛇又有什么关系？
“我们没有找到它，却无意中发现了那些神奇的力量。说到底我们还真要谢谢死去的柴会长，多亏了他失踪之前指出了这里。”
“你的意思是这里就是神庙？”
“没错，这里就是其中之一的神庙，龟蒙之境就是其中之一的神庙。你所在的这条通道的尽头就是神庙的大厅。除了这座已经被发现的神庙，鹭港还藏着其他两座神庙，目前我们还在努力的寻找当中。”
“这么巧？那我也想去见识一下这座神庙长什么样。”
“可惜你已经没有机会了，这座神庙一旦有非守护人进入后就会立刻坍塌。唯一令人欣慰的是虽然神庙已经坍塌，但是已经进入的这些人却获得了那些神奇的力量。”
“你所说的那些神奇的力量，究竟是什么样的力量？”乌云隐隐害怕谢玲玲他们获得的也是像牙牙那样的能力，这样以后那真的要完了。
“你想知道么？”
“莫非你也是其中一人？”
这话还没说到一般，乌云眼前的谢玲玲忽然整个人膨胀起来，她的背上陆陆续续长出了四只手来，紧接着变成长变粗，原来的手掌取代成为尖刺，整个人伏在了地上。这时候她的身体起码膨胀了两倍，而唯一不变的是她的头依然是原来的大小，只是原本两只眼睛现在成了八只。如果不是先前已经看到过牙牙的变身，自己一定会被吓傻。
她把头凑近了乌云，“现在你还觉得我杀不了你么？”
乌云下意识地瞥过头去，“如果你想早有这个想法，我想现在已经躺在那里。”
“你倒是很有胆气，我从没想到你能见到我现在的样子却依旧能这样若无其事的和我交谈，这一点还是让我不得不刮目相看。”其实她根本不知道自己早就见识过了牙牙的蛇身，不然她肯定不会佩服自己的勇气。
谢玲玲恢复了本来的样貌，身上依旧披着乌云那件给她的外套。她的样子和牙牙一样，一下子虚弱了很多，看来不管是谁，做出刚才的变身多少都会影响到自己的体力。
“恭喜你，没想到你成为了少数人，但是不知道像你这样的还有几人？”
“不想瞒你，除我之外一共还有十一人。”
“都和你一样的样子么？”因为乌云知道牙牙的兽身是蛇，也许只是因为赋予他力量的是人耳怪蛇的缘故所以他的兽身是蛇。而谢玲玲刚才的样子是蜘蛛，难道和赋予他力量的蛇有关系？他很好奇究竟其他人是不是都是蜘蛛，还是其他人都是不同的兽身。
“我不清楚，我只知道我自己的样子，至于其他人的秘密我想只有副会长沈长丰一个人知道。”
“好吧，原本还想知道更多的秘密，看来谢玲玲她自己也不并不是完全清楚。那现在怎么办？前面如你所说已经坍塌，那就是一条死路喽，那我们现在只能退回去了，既然他们派你来杀了我，他们会在外面等你的消息么？还有他们怎么知道我已经死了尼？”
“假如从今天起你不再出现，那就足以证明我已经成功了。但是你愿意从今往后都不再出现么？”
“这个，我很难办道。如果假如他们知道你失败了，他们会怎么处置你？”
“我不知道，也许会让我和你一样的结局吧。还有这前面虽然坍塌，但是绝大部分还是完整的。已经被我们改造成了新的致幻剂工厂，你不是想破坏致幻剂么？前面就是，你不想去么？”
“真的，假的？”
“这有什么假不假的，前面就是新的致幻剂工厂？怎么样，是不是很兴奋。”
谢玲玲的问题真的问到了乌云的心里，自己真的要去么，但是此刻自己又不是特别想去。虽然自己之前十分痛恨那东西，可听完他们的目的之后自己又犹豫了，这种犹豫一方面是自己也想见识一下神蛇，还有一方面他痛恨的是那些利用致幻剂操作别人的人。而这一切打从一开始就和自己没有关系，自己当初也不过是因为吉吉的原因一时脑热夸下海口，现在吉吉都找不到，自己真的没有坚持下去的理由。更加令人担心的事，现在这帮人当中还有几个和谢玲玲有一样能力的人，自己上去岂不是送死？
“怎么了？你不会现在想退缩了吧？”谢玲玲看出了乌云的犹豫。
“没有，”乌云的这句显然没有一点底气。
“今天你或许可以走出去，但是你以后都别想再出现在鹭港了。我想提醒你的是如果你今天还想着要全身而退什么都不管从头再来，我可以明确的告诉你一切都已经晚了。每个人都要会为自己曾经做过的事负责，而你之前冲动的行为已经激怒了他们，所以...”
“那你有什么想法么？”乌云看着谢玲玲，自己此刻没有半点主意，因为他的内心太犹豫了，自己始终拿不定主意该怎么办。
“要么现在你被我真的杀死，要么你假装被我杀死，我把你带到前面，我们俩联手把致幻剂工厂毁了。”这时候主动权已经不在乌云这里了，而这一切都是因为他犹豫不决的内心造成的。
“这个方法可以？”
“可以，反正我也厌倦了这样的生活，只要我和你在没人知道的情况下毁了致幻剂工厂，那样外面的人就等同于知道了我的失败，我的死亡，我的失踪。”原来谢玲玲是想通过这种方法彻底的拜托她原来阻止的控制，但是这样以后自己又会怎样呢？但是目前而言乌云确实没有第二个方法。既然自己刚才答应她会保护她，那么不如帮她一把吧。
“我答应过会保护你，虽然我看以你现在的特殊性根本就不需要我的保护。但是既然说过了，我就尽量配合你。”
接着谢玲玲用她嘴里吐出来的蛛丝将乌云严严实实地捆了起来，只在他的鼻孔那段留了一条不易察觉的缝隙。他正想问自己不会被她卖了的时候，发觉自己嘴巴已经动不了了。
谢玲玲拖着自己一直往前走，一路上磕磕碰碰颠的乌云脑子直发涨，要不是自己的嘴巴被堵住，也许他早就忍不住发出声音了。
“你拖了什么玩意回来？”听声音像是乐建寿，没想到他竟然会在这里。
“那小兔崽子，被我毒死了，我把他的尸体捆回来给沈长丰看看。”
“你扔那里不就完了，带回来有什么好看的，不过是一个死人而已。”
“你傻啦，那里就那么一条路，我把他扔那里，你们以后怎么进来？”
“嘿嘿，我说你才傻呢。你真以为我们是从那里进来的么。我们当然不走那里，不知道吧进来这里的路可不止一条的。”
“还有其他路？那你们怎么不告诉我，没想到你们连我都瞒着。”
从他们交谈，似乎谢玲玲也是第一次来工厂。
“谢会长你以前从来都不来这里，自然不熟悉。不过以后你以后常来坐坐嘛。哎，真没想到你穿衣服的样子比不穿衣服更加诱惑人心。自从那晚之后我就一直希望和你见面，今天这么好的机会，你看我们是不是可以。”
“你干什么啊？别碰我。这里这么多人，你不怕害臊么。”
“这个有什么害臊的，听小徐说上次咱们不是已经被这个死了的小子看过了么，难道你还怕别人看到么。”
“你别这样，你已经见过徐乐了？他人呢？”
“干嘛你还嫌上次不够啊，还想多一个人一起玩才热闹啊。其实我不必徐乐差的，他那个花架子哪有我真才实干。”
“他人呢？”谢玲玲的声音听起来很生气。
“他有什么好的，为什么你们这些女的都喜欢他。他不在这里，今天就我一个人在这里。”原来徐乐被放出来了之后一直躲在了这里，这个一定回去要好好汇报，可是自己一会怎么出去呢？这个蛛丝看起来很坚固的样子。
“那他去了哪？”
“他已经回去了，他去找他师傅了。我也不知道你们副会长和他说了，他就说要回去一趟去找他的师父。”
“你不要再毛手毛脚了，你再这样我可要生气了。”谢玲玲一生气变成蜘蛛精，不会乐建寿会不会被吓死。想到这里乌云心里偷偷的发笑，不过，不知道乐建寿是不是那剩下的十一人中的一位？
听上去，乐建寿那个老**似乎还在拽谢玲玲的衣服，这家伙真的****熏心。不过谢玲玲穿了乌云的外套诺隐诺现的样子确实很诱惑。
“等等，你这件衣服好像不是你的？是谁的？男士的，难道是他的？”
乐建寿的话让躲在蛛丝茧里的乌云吓的直冒冷汗，万一被他发现在这里那自己现在岂不是真的作茧自缚。
“是不是我的，是他的。我知道你今天在这，所以拿件衣服披一披。”
“哎，谢会长你这么见外干嘛，我又不是没见过你裸体，你这次还真是多此一举。来，我给你脱掉么。”
“你别碰我，今天老娘没心情。你这儿有没有其他衣服，让我穿一穿。”
“穿什么穿，你哪天不都是赤裸裸的么。”
“你不要这样了，不然我真的生气了，别怪我翻脸了。”
乌云听出来谢玲玲是真的生气了，他想乐建寿他应该气的两根老鼠须翘了起来吧。
“谢会长你有点不对劲啊？”
“我有什么不对劲的，倒是你今天不看着你的学生，跟我瞎闹什么。”
“他们需要我看什么看，都是已经调教好了。何况现在有了敏明，那小子脑子特别好使，我的事现在都是他在帮我做了。”
“哪个敏明？”
“改天有机会给你介绍，是个帅小伙。他现在借着帮我招募足球队队员，给我拉了不少男丁，说到底男的还是比女的好用。”
“你不怕他们回去和家长反映么？”
“反映什么，在学校里谁不给我面子，如果哪个敢告发我，老子就罚死他。”
“你这么罚，学生总有一天会受不了你的吧，总有一天有人会忍不住告发你的。”
“呵呵，这招不行，我就用另外一招。你知道学生最怕什么么？最怕孤独，最怕别人都跟他玩。我只要找出几个学生，让他们不要和他，那样久而久之所有的学生就都不会和他玩了。”
“你这么做，那个学生会不会心里会产生扭曲。不过不得不说你这招太狠了。”
“呵呵，这招百发百中，我才不会管学生的心理会不会受到影响，谁要是阻挡我赚钱，那我就不会给任何人机会。这招也是我大哥传给你的。”
“呵呵，你们兄弟俩真是太厉害了。”明显从谢玲玲的语气里对乐建寿颇为不满。
“你也不要这么看我，我跟你现在的人都是这么势利的。我有个大兄弟叫李洪根的，他平时对那些家里条件好的学生百般维护，对那些家里条件差的，或者他自己看不惯的拳打脚踢，也没见谁去举报他，你知道为什么么？”
“不知道。”
“我跟你说其实我那大兄弟人前你看他装的老好人一个，其实骨子里就是个变态。他对于学生那套酷刑，真的只有你想不到，没有他做不到。他可以让一个学生跪在橄榄核上，然后从教室的一头拖到另一头，并且还让所有的学生踹那个学生，你没见识过吧。”
“那我还没见识过。”谢玲玲表示对他说的不屑。
“我跟你说，那还不变态的，他最变态的就是把学生的头塞到自己吐了痰的痰盂里。”
“好了，你不要再说了。和你再一起的都是些什么人，难怪你也这么变态。”
“我哪里变态啦，我最变态的你还没见识过呢。”
“你干什么，我说了你不要碰我，不要碰到，不然我真的不留情面了。”
“人家一时忍不住嘛，谁叫谢会长你长的这么诱人呢。”
乐建寿话乌云在蛛丝茧里听的一清二楚，他恨不得从里面跳出来把他的皮给扒了。因为乐建寿说的都是事实，不管是他做的，还是李洪根做的都是真的。他们不光为了赚钱，还要求教学成绩，把学生根本不当学生用，其中一位同学在短短一个学期内四肢全部断过一遍。他们是残暴的，也是趋炎附势的，并且受他们影响教出了一大堆和他们类似的学生。
“谢会长你往哪里走啊？”
“你别管我，看见你的样子就恶心，我得给自己找件衣服。”
“我这里哪有什么适合你的衣服，你别走这么快么，我快跟不上了。”
“放屁，你这里会没有适合我的衣服。我听徐乐说，你可没少带女学生上这里来，何况之前不都是那些女的在做致幻剂。”
“你别听他胡说，那小子老是诬陷我，破坏我在你心里的美好形象。”
“到底谁在胡说，我想你心里最清楚。”
“谢会长，你别这么说话嘛，我这的确没有适合你的衣服，我带上来的都是小学生，哪有适合你的衣服。”
“你还真畜生，这种事都做的出来。”
“别提了，晦气，那天压断了一个小子的韧带，没想到晚上又搞死了一个女学生，真是麻烦。”
(本章完)
“怎么可能是副会长？他这个人平时声音都没有的，他怎么可能是，你是不是还想骗我啊。”
“没有，没有，我真的没有骗你。如果我骗你，那我也和你一样。”
看她的样子不像骗自己。
“那不行，至少我还要找徐乐报仇。”
“你找他干嘛？”谢玲玲不解。
“我看不惯他，不甘心。”
“你不甘心什么？”谢玲玲更加不解。
“你这么一位婀娜多姿风韵十足的女人，凭什么偏偏被他占了便宜，我不甘心，我替你感觉不值当。”谢玲玲被他这么一说脸一红。
“死鬼，小小年纪，怎么死了都不老实。”她开心的破口而出，可就这么一句话，她竟然同时也睁开了眼。这样一来，她自然发现了站她面前的乌云压根就没有七窍流血，反而完完全全跟没事一样，这哪里是一副惨样。一看之下可把她惊到了，回过神来，“你究竟是人还是鬼？”
乌云见状知道也瞒不下去了，“我根本就没有死，你说我是人是鬼？”
一听这话谢玲玲更加震惊了，这毒千真万确已经进入他的体内了，怎么他会跟没事一样？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乌云脱下了自己身上那件薄薄的外套罩在了她的身上，他对她现在一点都恨不起来，即使刚才她那么想杀死自己。但问题是现在她根本就杀不了自己，那已经不用再把她当当做搏命的对象看待了。而她为什么杀不了自己，那就要谢谢那天那条白蛇了，它的一口没想到不仅没让自己死反而还让自己变得百毒不侵。难道冥冥之中上天还是对自己有所垂青的。
“你怎么会没事的？”谢玲玲的眼神里饱含了一丝奇异的神情，那不是怨毒反而是欢喜。就连她自己都觉得自己很奇怪为什么看见他没死反而自己会有一丝丝甜蜜蜜。
“这个你就别问我了，现在反正你也杀不了我。不如你还是老老实实将你知道的都说给我听罢。”
“都告诉你？凭什么？就凭这件衣服。”她摸了摸披在她身上的那件衣服。从她的眼神里，乌云瞧出了她此刻内心的不坚定。“那你能告诉我？徐乐是你们放出来的么？”
“是他们放出来的。因为有些东西必须得靠他去做，不然我们之前的努力通通都要白费了。”
“他们是指总会长他们么？”
“不是，你怎么会说是她呢。她不知道这些事。”谢玲玲用奇异的眼光看着乌云，“难道你刚才是故意那么问的？你是在怀疑春瑛？”
乌云被她瞧出了心事，“我只相信自己罢，其他人我都不相信。”
“你以前不是花开无相的人么，怎么后来回会去花间那种烂地方。你不相信春瑛，难道相信湘红么。”
“呵呵，她，我更不相信。”
“那你...”乌云打断他的话问道，“我想问，你们放出了徐乐，难道不怕春瑛知道么？”
“我想她现在应该刚刚知道，但是知道又怎么样呢？就你们上五会四分五裂的状态能够对抗的了下八会这些人么？”她说的一点都没错，上五会因为各会长间不和的关系，连带整个下面都是一塌糊涂。“你为什么对徐乐的事那么清楚？你的年纪，难道你是他以前的学生？”
“没想到被你先猜出来了。”
“没道理的，如果你只是他的学生，那为什么又对他家里人那么熟悉？莫非...”
乌云不想被他知道自己过去的事，“你不要想那么复杂，我有个从小玩到他的兄弟，他对他家里人比较熟。”
“可是为什么我感觉你对他有很深的仇恨似的。”
“他那种人，做了那多坏事，总会有人对他看不上眼的。”乌云有意回避，不想让她知道过去的事。“倒是你，你为什么会愿意和他这样子的人成天...那天居然也和乐建寿那样的人...”
“这个你不用管。”乌云的话似乎戳痛了她的内心，谢玲玲也回避着自己的问题。“那么他们就派了你一个人来对付我么？”
“怎么啦？现在怕啦？”谢玲玲的语气一下子带着讽刺的味道，难道刚才自己话真的戳痛了她。“让你们那天不计后果地砸，现在知道错了吧，可惜已经晚了。他们已经下达了命令让你们今天走不出这龟蒙之境。”
“原来这地方叫龟蒙之境，有什么说法么？”
“没想到你现在还怎么淡定，是真不怕，还是已经吓傻了自暴自弃了？”
“有什么好担心的，既来之则安之。”他感觉到谢玲玲正用着一双火热热的眼睛盯着自己，“倒是你，怎么办？”
“什么我怎么办？”
“他们派你来杀我，可是你已经杀不了我了，那么他们会怎么处置你呢？”乌云的话是想提醒谢玲玲早作打算，可是她又何尝不知道自己的结局呢。
“如果我把我知道的事都告诉你，你到时会不会不顾一切得救我？”她说完这句话心里却急剧的加速，自己是在担心什么呢？
“会。”乌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脑子一热答应她的要求，她毕竟也是害了不少人的。
“好，我相信你。那你想知道什么？”
“下八会是不是所有人都和你们一条阵线？”
“不是，有两位会长没有参与，但是他们知道这些事只不过碍于下八会的身份没有像总会长汇报。但是现在我不清楚他们是否向总会长汇报了没。”
“他们是谁？”
谢玲玲看了一眼乌云，“是米会的刘庆之和茶会的沈文。”
“那看来上五会未必会输喽，你们也没多少人么？”
“是么，我看外面马上就要变天喽。”
“可以问一句么，今天他们派了你来对付我？那是谁去对付石头？难道是徐乐？”
“我不知道，但是我知道肯定不会是他。而我也知道今天的目标就只有是你，但是现在我也不知道自己该如何向他们交代了。”
“那你为什么这么肯定不是他呢？”
“因为我知道他去做了更重要的事了。”
“是什么事？”
“呵呵。你真以为他们只妄图靠致幻剂就想颠覆所有的会么？虽然致幻剂的发展远远超出了他们的控制，但是他们的目标从来就不是靠它来完成的。”
“不是那个，那你们究竟在搞什么？”
“你根本不知道鹿港这个地方藏了多少秘密？鹭港的某处藏了一些难以理解的神奇的力量。而他们那些人都想得到那些力量，而致幻剂只不过他们用来找它的工具？”
“神奇的力量？”
“我不知道你听没听过穴湖神蛇的传说？”
“穴湖神蛇，那是什么东西？”
“你竟然没听过穴湖神蛇的故事，传说它是一条长着人面蛇身巨大蟒蛇，浑身漆黑，对了在他的尾巴处有一道深深的疤痕。”听到这里，乌云想起了牙牙提起过的那条黑蛇。但是牙牙从没提起过那条蛇长着一张人脸的，如果说这么明显的特征他一定会说出来。难道他们说的并不是同一条蛇？
“那这个神奇的力量和这个穴湖神蛇有什么联系么？”
“传说是这样只有找到神蛇，你才能有机会获得这力量，因为这些东西只有神蛇才能赋予给你。”
“那我更加不明白了这些又和你们弄的那致幻剂有什么关系呢？你们不应该四处探查神蛇的存在么？”
“神蛇岂是你说找就能找到的。我们也是找了十年才弄出了一些眉目。如果想找到那神蛇，就必须先找到它藏身的神庙，因为神庙是它常待的地方。这神庙的所在地只有那些看守神庙的守护人才知道。神庙守护人按我们分析只有是那些鹭港先民，只有他们这些人一直久居鹭港，他们是最有可能知道神庙所在地的人。但是这些人也许会因为那些年的特殊事件忘记了自己的本来的身份原本的秘密，他们上一代都没来得及告诉他们的后代，这是我们找不到神庙的最大困难。因此我们才想出办法制造那东西，用来激发那些人潜在的意识，希望能找到一些特殊的记忆，毕竟那样的人他们生活的坏境多少会有些与众不同。”
“那你们现在找到了那些人么？”
“人海茫茫上哪里去找，我们最大的办法就是盲选，结果最后反而被一些人把那些东西当做了其他用途。”
“如果我没说错，你不就是靠那东西才有了现在的位置的么？你手底下那些姑娘不就是这么来的么。”
“你说的没错，我确实做了不少坏事。但是如果我不顺应他们，也许我早就不在了，并且如果不是我这么做，我们怎么才能接触到更多的人层。至少我去做，我能保证会比其他人好的多。”她的话乌云不知道是相信还是不相信，但确确实实她做了不少伤天害理的事，但是换了其他人会不会更加的变本加厉，他不知道这个答案。
“不管怎样，我觉得你出去之后，不应该让那些无辜的人再卷入了。”
“你太天真了，你真以为这是我说了算的么，我只不过是他们一颗棋子任他们摆布。”
“那徐乐呢？他是什么？”
“他也是一颗棋子，但是他是谁的棋子只有他自己最清楚。”
“按照你的意思，你们现在不只是一帮人？”
“我跟你说了，致幻剂现在早就超出了他们的控制范围。原来的那些人只想通过它找到神庙。结果那东西也引发了大家意见分歧最后又生出了另一些人，而这些人他们并不知道那东西真正的目的，只把它当做了享乐和赚钱的工具。”
“另外一些人是谁？”
“政府的某些人。”原来政府早就知道了，他们明知却不作为，反而加以利用。她虽然说的是某些人，但想必这些人地位应该极其的高，不然这种事一般人想瞒也未必瞒的住。
“那你应该不用担心自己会有生命危险了。”
“为什么这么说？”
“因为你握着这帮人的秘密，只要他们想动你，你就可以在他们两者之间选择靠山让他们投鼠忌器。”
“哎，可惜。你说的我何尝不知道，但是如今说什么都没有用了。”
“为什么没有用了？中间又发生了意外么？”
“你知道为什么他们千方百计要放徐乐出来么？因为他们已经找到了它。”
“你是说你们已经找到了神蛇，原来他也是真的存在？”不知为何乌云隐隐想起了牙牙所说的人耳怪蛇，不知道这穴湖神蛇和人耳怪蛇又有什么关系？
“我们没有找到它，却无意中发现了那些神奇的力量。说到底我们还真要谢谢死去的柴会长，多亏了他失踪之前指出了这里。”
“你的意思是这里就是神庙？”
“没错，这里就是其中之一的神庙，龟蒙之境就是其中之一的神庙。你所在的这条通道的尽头就是神庙的大厅。除了这座已经被发现的神庙，鹭港还藏着其他两座神庙，目前我们还在努力的寻找当中。”
“这么巧？那我也想去见识一下这座神庙长什么样。”
“可惜你已经没有机会了，这座神庙一旦有非守护人进入后就会立刻坍塌。唯一令人欣慰的是虽然神庙已经坍塌，但是已经进入的这些人却获得了那些神奇的力量。”
“你所说的那些神奇的力量，究竟是什么样的力量？”乌云隐隐害怕谢玲玲他们获得的也是像牙牙那样的能力，这样以后那真的要完了。
“你想知道么？”
“莫非你也是其中一人？”
这话还没说到一般，乌云眼前的谢玲玲忽然整个人膨胀起来，她的背上陆陆续续长出了四只手来，紧接着变成长变粗，原来的手掌取代成为尖刺，整个人伏在了地上。这时候她的身体起码膨胀了两倍，而唯一不变的是她的头依然是原来的大小，只是原本两只眼睛现在成了八只。如果不是先前已经看到过牙牙的变身，自己一定会被吓傻。
她把头凑近了乌云，“现在你还觉得我杀不了你么？”
乌云下意识地瞥过头去，“如果你想早有这个想法，我想现在已经躺在那里。”
“你倒是很有胆气，我从没想到你能见到我现在的样子却依旧能这样若无其事的和我交谈，这一点还是让我不得不刮目相看。”其实她根本不知道自己早就见识过了牙牙的蛇身，不然她肯定不会佩服自己的勇气。
谢玲玲恢复了本来的样貌，身上依旧披着乌云那件给她的外套。她的样子和牙牙一样，一下子虚弱了很多，看来不管是谁，做出刚才的变身多少都会影响到自己的体力。
“恭喜你，没想到你成为了少数人，但是不知道像你这样的还有几人？”
“不想瞒你，除我之外一共还有十一人。”
“都和你一样的样子么？”因为乌云知道牙牙的兽身是蛇，也许只是因为赋予他力量的是人耳怪蛇的缘故所以他的兽身是蛇。而谢玲玲刚才的样子是蜘蛛，难道和赋予他力量的蛇有关系？他很好奇究竟其他人是不是都是蜘蛛，还是其他人都是不同的兽身。
“我不清楚，我只知道我自己的样子，至于其他人的秘密我想只有副会长沈长丰一个人知道。”
“好吧，原本还想知道更多的秘密，看来谢玲玲她自己也不并不是完全清楚。那现在怎么办？前面如你所说已经坍塌，那就是一条死路喽，那我们现在只能退回去了，既然他们派你来杀了我，他们会在外面等你的消息么？还有他们怎么知道我已经死了尼？”
“假如从今天起你不再出现，那就足以证明我已经成功了。但是你愿意从今往后都不再出现么？”
“这个，我很难办道。如果假如他们知道你失败了，他们会怎么处置你？”
“我不知道，也许会让我和你一样的结局吧。还有这前面虽然坍塌，但是绝大部分还是完整的。已经被我们改造成了新的致幻剂工厂，你不是想破坏致幻剂么？前面就是，你不想去么？”
“真的，假的？”
“这有什么假不假的，前面就是新的致幻剂工厂？怎么样，是不是很兴奋。”
谢玲玲的问题真的问到了乌云的心里，自己真的要去么，但是此刻自己又不是特别想去。虽然自己之前十分痛恨那东西，可听完他们的目的之后自己又犹豫了，这种犹豫一方面是自己也想见识一下神蛇，还有一方面他痛恨的是那些利用致幻剂操作别人的人。而这一切打从一开始就和自己没有关系，自己当初也不过是因为吉吉的原因一时脑热夸下海口，现在吉吉都找不到，自己真的没有坚持下去的理由。更加令人担心的事，现在这帮人当中还有几个和谢玲玲有一样能力的人，自己上去岂不是送死？
“怎么了？你不会现在想退缩了吧？”谢玲玲看出了乌云的犹豫。
“没有，”乌云的这句显然没有一点底气。
“今天你或许可以走出去，但是你以后都别想再出现在鹭港了。我想提醒你的是如果你今天还想着要全身而退什么都不管从头再来，我可以明确的告诉你一切都已经晚了。每个人都要会为自己曾经做过的事负责，而你之前冲动的行为已经激怒了他们，所以...”
“那你有什么想法么？”乌云看着谢玲玲，自己此刻没有半点主意，因为他的内心太犹豫了，自己始终拿不定主意该怎么办。
“要么现在你被我真的杀死，要么你假装被我杀死，我把你带到前面，我们俩联手把致幻剂工厂毁了。”这时候主动权已经不在乌云这里了，而这一切都是因为他犹豫不决的内心造成的。
“这个方法可以？”
“可以，反正我也厌倦了这样的生活，只要我和你在没人知道的情况下毁了致幻剂工厂，那样外面的人就等同于知道了我的失败，我的死亡，我的失踪。”原来谢玲玲是想通过这种方法彻底的拜托她原来阻止的控制，但是这样以后自己又会怎样呢？但是目前而言乌云确实没有第二个方法。既然自己刚才答应她会保护她，那么不如帮她一把吧。
“我答应过会保护你，虽然我看以你现在的特殊性根本就不需要我的保护。但是既然说过了，我就尽量配合你。”
接着谢玲玲用她嘴里吐出来的蛛丝将乌云严严实实地捆了起来，只在他的鼻孔那段留了一条不易察觉的缝隙。他正想问自己不会被她卖了的时候，发觉自己嘴巴已经动不了了。
谢玲玲拖着自己一直往前走，一路上磕磕碰碰颠的乌云脑子直发涨，要不是自己的嘴巴被堵住，也许他早就忍不住发出声音了。
“你拖了什么玩意回来？”听声音像是乐建寿，没想到他竟然会在这里。
“那小兔崽子，被我毒死了，我把他的尸体捆回来给沈长丰看看。”
“你扔那里不就完了，带回来有什么好看的，不过是一个死人而已。”
“你傻啦，那里就那么一条路，我把他扔那里，你们以后怎么进来？”
“嘿嘿，我说你才傻呢。你真以为我们是从那里进来的么。我们当然不走那里，不知道吧进来这里的路可不止一条的。”
“还有其他路？那你们怎么不告诉我，没想到你们连我都瞒着。”
从他们交谈，似乎谢玲玲也是第一次来工厂。
“谢会长你以前从来都不来这里，自然不熟悉。不过以后你以后常来坐坐嘛。哎，真没想到你穿衣服的样子比不穿衣服更加诱惑人心。自从那晚之后我就一直希望和你见面，今天这么好的机会，你看我们是不是可以。”
“你干什么啊？别碰我。这里这么多人，你不怕害臊么。”
“这个有什么害臊的，听小徐说上次咱们不是已经被这个死了的小子看过了么，难道你还怕别人看到么。”
“你别这样，你已经见过徐乐了？他人呢？”
“干嘛你还嫌上次不够啊，还想多一个人一起玩才热闹啊。其实我不必徐乐差的，他那个花架子哪有我真才实干。”
“他人呢？”谢玲玲的声音听起来很生气。
“他有什么好的，为什么你们这些女的都喜欢他。他不在这里，今天就我一个人在这里。”原来徐乐被放出来了之后一直躲在了这里，这个一定回去要好好汇报，可是自己一会怎么出去呢？这个蛛丝看起来很坚固的样子。
“那他去了哪？”
“他已经回去了，他去找他师傅了。我也不知道你们副会长和他说了，他就说要回去一趟去找他的师父。”
“你不要再毛手毛脚了，你再这样我可要生气了。”谢玲玲一生气变成蜘蛛精，不会乐建寿会不会被吓死。想到这里乌云心里偷偷的发笑，不过，不知道乐建寿是不是那剩下的十一人中的一位？
听上去，乐建寿那个老**似乎还在拽谢玲玲的衣服，这家伙真的****熏心。不过谢玲玲穿了乌云的外套诺隐诺现的样子确实很诱惑。
“等等，你这件衣服好像不是你的？是谁的？男士的，难道是他的？”
乐建寿的话让躲在蛛丝茧里的乌云吓的直冒冷汗，万一被他发现在这里那自己现在岂不是真的作茧自缚。
“是不是我的，是他的。我知道你今天在这，所以拿件衣服披一披。”
“哎，谢会长你这么见外干嘛，我又不是没见过你裸体，你这次还真是多此一举。来，我给你脱掉么。”
“你别碰我，今天老娘没心情。你这儿有没有其他衣服，让我穿一穿。”
“穿什么穿，你哪天不都是赤裸裸的么。”
“你不要这样了，不然我真的生气了，别怪我翻脸了。”
乌云听出来谢玲玲是真的生气了，他想乐建寿他应该气的两根老鼠须翘了起来吧。
“谢会长你有点不对劲啊？”
“我有什么不对劲的，倒是你今天不看着你的学生，跟我瞎闹什么。”
“他们需要我看什么看，都是已经调教好了。何况现在有了敏明，那小子脑子特别好使，我的事现在都是他在帮我做了。”
“哪个敏明？”
“改天有机会给你介绍，是个帅小伙。他现在借着帮我招募足球队队员，给我拉了不少男丁，说到底男的还是比女的好用。”
“你不怕他们回去和家长反映么？”
“反映什么，在学校里谁不给我面子，如果哪个敢告发我，老子就罚死他。”
“你这么罚，学生总有一天会受不了你的吧，总有一天有人会忍不住告发你的。”
“呵呵，这招不行，我就用另外一招。你知道学生最怕什么么？最怕孤独，最怕别人都跟他玩。我只要找出几个学生，让他们不要和他，那样久而久之所有的学生就都不会和他玩了。”
“你这么做，那个学生会不会心里会产生扭曲。不过不得不说你这招太狠了。”
“呵呵，这招百发百中，我才不会管学生的心理会不会受到影响，谁要是阻挡我赚钱，那我就不会给任何人机会。这招也是我大哥传给你的。”
“呵呵，你们兄弟俩真是太厉害了。”明显从谢玲玲的语气里对乐建寿颇为不满。
“你也不要这么看我，我跟你现在的人都是这么势利的。我有个大兄弟叫李洪根的，他平时对那些家里条件好的学生百般维护，对那些家里条件差的，或者他自己看不惯的拳打脚踢，也没见谁去举报他，你知道为什么么？”
“不知道。”
“我跟你说其实我那大兄弟人前你看他装的老好人一个，其实骨子里就是个变态。他对于学生那套酷刑，真的只有你想不到，没有他做不到。他可以让一个学生跪在橄榄核上，然后从教室的一头拖到另一头，并且还让所有的学生踹那个学生，你没见识过吧。”
“那我还没见识过。”谢玲玲表示对他说的不屑。
“我跟你说，那还不变态的，他最变态的就是把学生的头塞到自己吐了痰的痰盂里。”
“好了，你不要再说了。和你再一起的都是些什么人，难怪你也这么变态。”
“我哪里变态啦，我最变态的你还没见识过呢。”
“你干什么，我说了你不要碰我，不要碰到，不然我真的不留情面了。”
“人家一时忍不住嘛，谁叫谢会长你长的这么诱人呢。”
乐建寿话乌云在蛛丝茧里听的一清二楚，他恨不得从里面跳出来把他的皮给扒了。因为乐建寿说的都是事实，不管是他做的，还是李洪根做的都是真的。他们不光为了赚钱，还要求教学成绩，把学生根本不当学生用，其中一位同学在短短一个学期内四肢全部断过一遍。他们是残暴的，也是趋炎附势的，并且受他们影响教出了一大堆和他们类似的学生。
“谢会长你往哪里走啊？”
“你别管我，看见你的样子就恶心，我得给自己找件衣服。”
“我这里哪有什么适合你的衣服，你别走这么快么，我快跟不上了。”
“放屁，你这里会没有适合我的衣服。我听徐乐说，你可没少带女学生上这里来，何况之前不都是那些女的在做致幻剂。”
“你别听他胡说，那小子老是诬陷我，破坏我在你心里的美好形象。”
“到底谁在胡说，我想你心里最清楚。”
“谢会长，你别这么说话嘛，我这的确没有适合你的衣服，我带上来的都是小学生，哪有适合你的衣服。”
“你还真畜生，这种事都做的出来。”
“别提了，晦气，那天压断了一个小子的韧带，没想到晚上又搞死了一个女学生，真是麻烦。”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