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三章 鬼车
“这是鬼车！”紫府深处，那个颤抖的声音又响起。
“这不是九头怪吗？怎么叫鬼车？”
“你知道那只脑袋是谁看下来的吗？”
曾凡见到这缕残魂抖抖索索的样子，怎么看，也不像是能够与九头怪正面交锋的人：“难道是你不成？”
“不是我是谁！你知道我是谁？老子是齐凌霄！”这缕残魂自豪的说。
这齐凌霄是谁？好像大家都应该知道似的。
曾凡內视自己的紫府，发现紫府中的怨龙毒，一个个听说这个名字，都肃然起敬。看来，这个齐凌霄还真是个角。
还是师傅给曾凡解了围：“这是唐尧上国的开国战神！龙族从泪海下来，一路打下江山，所有的大仗恶仗，都是这位战神拿下来的。他是唐尧上国的立国功臣。后来带领八千精锐，在平定洞族的战斗中，不知所踪。所带领的人马，一个都没能回去。”
是这样啊，看来要战胜九头怪——不，鬼车，还需要向这位战神多了解些它的情况。
“战胜鬼车？你开什么玩笑！就凭你？”
是啊，能让这位战神瑟瑟发抖的九头怪，有这么能简单得了！不过，我曾凡有得选吗？
“你是怎么砍下它的一直脑袋？”既然你能砍下它的一颗脑袋，那就说明这九头怪也不是无懈可击。
“我们被最后的洞族引到了这里，刚刚杀死了所有的洞族，就被鬼车困在这里。我们龙族八千勇士，这时只剩下二百来人，这都是多年生死搏杀的兄弟，剩下的个顶个都是精英。他们二十多个攻击一个脑袋，也只是换来了我一次出击的机会。”
“这号称十全十美的鬼车，被我砍成了九头怪，哈哈，我齐凌霄也不枉此生！”一个战神的自尊、自信、自豪，都回来了。
齐凌霄得意地说：“这唯一的机会，你知道我砍了哪只脑袋吗？”
曾凡摇摇头，他也不知道，这鬼车到底有哪十个脑袋。
“这鬼车自诩每只脑袋修炼一种最美好的品格，将十个美好的品格修炼完成，就达到十全十美，羽化登仙。你看看，它羽毛已经快要长成了。马上要登上仙界了，被我齐凌霄斩落凡尘，哈哈！”
“这十个脑袋是——诚实、责任，友爱、勇敢、智慧、宽容、幽默、坚强、谦让、信任。你猜猜，我砍哪个？”
看来，这是齐凌霄最为得意的选择。
“那是当然，我这一刀下去，不但是断绝它的升仙之路，还将它定在这里千年。你说我该不该得意？”
有了这个线索，曾凡马上就有了些头绪。曾凡想，这十颗脑袋都是十个独立的个体，都有独立的思维，但是遗憾的是它们共用着一个身躯，要让他们统一起来行动，靠的是什么呢？
曾凡想到自己和齐玉、兆和，为什么能在生死中不离不弃？他们都把对方的生命看得和自己的生命同样重要，说比自己更重要，那是说大话。所以，每当对方有危险，总是能不遗余力去救援，之所以能做到这一点，那是因为——信任！
“孺子可教也！”
一个久经沙场的将军，在瞬息万变、血肉横飞的战场，能够瞬间判断敌我双方的形势，把握对方最薄弱的环节，给出致命的一击。让曾凡钦佩不已。
对呀，这不正是九头怪的弱点吗？
“叽哩哇啦”
九头怪，九张嘴，说起话来。都不在一个调门上，让人听不清楚。
“一个一个来！”曾凡制止它们。
九头怪，九个脑袋，一下子愣住了：“还有人敢这么对他们说话。
”
“这样吧，你们觉得谁最重要，谁就先说。”
这九个脑袋凑到一起争论起来。当然，曾凡巴不得它们还打起来呢。
“你们都上当了，真是没脑子，一个小娃儿，就把你们蒙的团团转！”智慧说。
看来这颗脑袋没有白叫智慧。
“好吧，你是智慧，你最重要，那你先说。”曾凡一脸的贱贱痞笑，骗不过你，还骗不了别人吗？
果然，九个脑袋又是一番争论。
曾凡一副无所谓的样子。从内心讲，他先前还有拖拖时间，等等齐爷爷来救我们三个人，但是，自从齐凌霄两百多人在鬼车面前全军覆没来看，齐爷爷来了也就不了自己，没的还要把齐爷爷搭进去。
“我们九个吵架已经吵了一千年了，早腻味了。来了你们几个小鬼，陪着我们说说话儿，找个乐子不是？反正你们也是跑不了。”智慧说。
看来要从智慧突破。
“你何德何能，敢于自称智慧？”
“怎么，你要和我比试？来呀，我正寂寞着呢。”
曾凡知道，这是几千年的老妖精，正在想着，怎么才能难倒智慧——
“小时候四条腿，长大了两条腿，老了三条腿。这是什么东西？人，你是想问我这个吗？告诉你，几千年前，就有人问过我的，没用。”智慧不屑的说。
老天，你会读心术？这还怎么玩？
“什么是智慧？智慧就在于体察万物，洞悉人心。你小子的这点小心事，瞒不过本尊！”
“那你说说，我有什么打算？”如果自己的底牌全部都在对方的眼皮子底下，怎么办？曾凡想试探一下。
“你不就是紫府里出了点问题，以为自己的小命不长了，一心求死，想换得你的两个伙伴安全？没用的！你们龙族与本尊血海深仇，我不会放过你们的。只是我不懂，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齐玉、兆和眼光刷的看过来：“曾凡，怎么回事？”
“没事，他不是智慧吗，故意扰乱你们的心神的。”曾凡怕智慧继续这个话题，主动出击，“原来还有智慧不知道的事情呀。”
齐玉、兆和一听，就知道智慧说的是真的，他们也知道曾凡为什么会这么做，可是智慧为什么会不知道？看来他也是有缺陷的——他们缺少信任。
勇敢咬牙切齿地说：“你们龙族，毁我家园，占我洞府，断我祭祀，杀我子民，阻我升仙。今天正是我报仇雪恨之时！可惜的是，你们这些弱鸡，让我兴趣缺缺。老夫多想痛痛快快打一架！”
九个脑袋都随声附和。看来在这点上，他们惊人的一致。
看来是不死不休的局面了。在九头怪面前，任何挣扎可能都是徒劳的。这种实力上的碾压，让一切盘算计谋，都变成了无用功。
这可是即将羽化登仙的境界，这是曾凡闻所未闻的高度！
等等，问题的关键也许就在这儿。它们最关心的是——
羽化登仙！对，一定是这样！
“怎么，你有办法？”智慧不屑地说，“老夫思考千年，都没有想到办法，你这个菜鸡，还能有什么主意！”
“也许当局者迷呢。”曾凡自信的说，“不妨说来听听。”
这小子说的有几分道理。这九个脑袋眼睛都放出光来，看来，这确实是它们最感兴趣的事情。
在这九个脑袋的交替的叙述中，曾凡梳理出来大致的轮廓。
这只九头怪原来是北溟大鹏，腾天而起，驭气而飞，落到云梦大泽，在这里安营扎寨。后来遇到了云中君。云
中君升天在即，传给他十全功，帮助它修炼，让大鹏护佑云中君升仙后，留在大泽的子民。
大鹏修炼九千年，长出了十个脑袋，人称鬼车。鬼车找到秘境洞府，闭关修炼，为登仙作最后的准备。
正在闭关的关键时候，洞族受到龙族的进攻，洞族酋长走投无路，于是将敌人引到鬼车闭关处。
鬼车忍无可忍，十声长啸，将所有洞府的人震破魂魄，只有齐凌霄所带来的两百多个聚魂境高手活下来，于是，发生了后来齐凌霄讲述的事情。
这一怒之威竟至于斯！
曾凡突然想到，这大鹏修炼的不是十全功吗？为什么会如此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杀人不分敌我？
这是走火入魔的前兆！
问题一定是出在这套功法上！
十全，世上哪有什么十全！这是一套什么功法？
曾凡问道：“云中君可是修炼十全功？”
“不是，他另有机缘。”智慧回答。
曾凡如有所悟：“看来这是云中君偶尔得到的一部残篇。”
诚实说：“不可能！云中君不会害我，何况我已经快要完成十全功了。”
“闭关过后，你们有没有感到越来越气血上涌，心浮气躁，易怒易嗔？”曾凡问。
诚实答道：“这小哥好像见过一样。我是这样，你们呢？”
其他的八颗脑袋回想了一下，还果真是这个样子。都点点头。
修武之人都知道，这就是走火入魔的前奏哇！
曾凡接着问道：“被砍掉一颗脑袋后，你们的这些症状是不是都消失了？”
诚实努力的思考着，回忆着，回答道：“当时什么情绪？我想想，愤怒，失望，相互埋怨，还有后来不断争吵，还有……”
宽容接着他的话：“咦，还真是，这闭关的时候，我也是越来越心情烦躁，不想修炼了。可是想着破关在即，放弃实在可惜，早就不干了。后来，后来，信任被砍掉了脑袋，这这，还真是好了。难道是信任修行时出了问题，影响到我们？不该呀！”
“我们龙族的勇士冒着生命危险，帮助你们破了心魔，让你们避免了走火入魔，甚至暴体身亡，你们却恩将仇报，将他们全部杀死，还要将仇恨延续到他们的后代。这就是你们的十全？这就是你们将天下美德集于一身的至善至美？”曾凡估计到他们在走火入魔前，也该是灵智尽失，不复留存记忆。
幽默哈哈大笑，似乎听了个天大的笑话；但是，笑着笑着，见到其他的脑袋并没有附和，有些奇怪。自己再沉思了一下，固然曾凡有强词夺理之嫌，但是自己的确是所作所为，有悖于自己的准则。
“你是说，当年我不是害了他们，而是帮了他们？”齐凌霄有些失落，过了一会，似乎想到了些什么，又高兴起来，“你这是骗他们的，对吗？小子，你能啊，把这万年老鬼骗的一愣一愣的，有出息！”
秋士说：
这个故事取自九头鸟的传说。我查了一点资料，有一点感悟。
天上九头鸟，地上湖北佬。这不是说湖北人聪明，而是说其生命力顽强。这是一个褒义的说法。
对于九头鸟，各种说法，褒贬互见，以贬为主。这主要是九头鸟是楚文化的图腾，后来九头鸟的图腾演化为凤凰。因为春秋时，楚国快速向中原扩张，引起北方诸侯的恐慌，进而对南方氏族图腾污名化，而在大多数时间里，中原占据了话语权。
这个章节，我写的最为纠结，但愿没有得罪湖北老乡。
（本章完）
“这不是九头怪吗？怎么叫鬼车？”
“你知道那只脑袋是谁看下来的吗？”
曾凡见到这缕残魂抖抖索索的样子，怎么看，也不像是能够与九头怪正面交锋的人：“难道是你不成？”
“不是我是谁！你知道我是谁？老子是齐凌霄！”这缕残魂自豪的说。
这齐凌霄是谁？好像大家都应该知道似的。
曾凡內视自己的紫府，发现紫府中的怨龙毒，一个个听说这个名字，都肃然起敬。看来，这个齐凌霄还真是个角。
还是师傅给曾凡解了围：“这是唐尧上国的开国战神！龙族从泪海下来，一路打下江山，所有的大仗恶仗，都是这位战神拿下来的。他是唐尧上国的立国功臣。后来带领八千精锐，在平定洞族的战斗中，不知所踪。所带领的人马，一个都没能回去。”
是这样啊，看来要战胜九头怪——不，鬼车，还需要向这位战神多了解些它的情况。
“战胜鬼车？你开什么玩笑！就凭你？”
是啊，能让这位战神瑟瑟发抖的九头怪，有这么能简单得了！不过，我曾凡有得选吗？
“你是怎么砍下它的一直脑袋？”既然你能砍下它的一颗脑袋，那就说明这九头怪也不是无懈可击。
“我们被最后的洞族引到了这里，刚刚杀死了所有的洞族，就被鬼车困在这里。我们龙族八千勇士，这时只剩下二百来人，这都是多年生死搏杀的兄弟，剩下的个顶个都是精英。他们二十多个攻击一个脑袋，也只是换来了我一次出击的机会。”
“这号称十全十美的鬼车，被我砍成了九头怪，哈哈，我齐凌霄也不枉此生！”一个战神的自尊、自信、自豪，都回来了。
齐凌霄得意地说：“这唯一的机会，你知道我砍了哪只脑袋吗？”
曾凡摇摇头，他也不知道，这鬼车到底有哪十个脑袋。
“这鬼车自诩每只脑袋修炼一种最美好的品格，将十个美好的品格修炼完成，就达到十全十美，羽化登仙。你看看，它羽毛已经快要长成了。马上要登上仙界了，被我齐凌霄斩落凡尘，哈哈！”
“这十个脑袋是——诚实、责任，友爱、勇敢、智慧、宽容、幽默、坚强、谦让、信任。你猜猜，我砍哪个？”
看来，这是齐凌霄最为得意的选择。
“那是当然，我这一刀下去，不但是断绝它的升仙之路，还将它定在这里千年。你说我该不该得意？”
有了这个线索，曾凡马上就有了些头绪。曾凡想，这十颗脑袋都是十个独立的个体，都有独立的思维，但是遗憾的是它们共用着一个身躯，要让他们统一起来行动，靠的是什么呢？
曾凡想到自己和齐玉、兆和，为什么能在生死中不离不弃？他们都把对方的生命看得和自己的生命同样重要，说比自己更重要，那是说大话。所以，每当对方有危险，总是能不遗余力去救援，之所以能做到这一点，那是因为——信任！
“孺子可教也！”
一个久经沙场的将军，在瞬息万变、血肉横飞的战场，能够瞬间判断敌我双方的形势，把握对方最薄弱的环节，给出致命的一击。让曾凡钦佩不已。
对呀，这不正是九头怪的弱点吗？
“叽哩哇啦”
九头怪，九张嘴，说起话来。都不在一个调门上，让人听不清楚。
“一个一个来！”曾凡制止它们。
九头怪，九个脑袋，一下子愣住了：“还有人敢这么对他们说话。
”
“这样吧，你们觉得谁最重要，谁就先说。”
这九个脑袋凑到一起争论起来。当然，曾凡巴不得它们还打起来呢。
“你们都上当了，真是没脑子，一个小娃儿，就把你们蒙的团团转！”智慧说。
看来这颗脑袋没有白叫智慧。
“好吧，你是智慧，你最重要，那你先说。”曾凡一脸的贱贱痞笑，骗不过你，还骗不了别人吗？
果然，九个脑袋又是一番争论。
曾凡一副无所谓的样子。从内心讲，他先前还有拖拖时间，等等齐爷爷来救我们三个人，但是，自从齐凌霄两百多人在鬼车面前全军覆没来看，齐爷爷来了也就不了自己，没的还要把齐爷爷搭进去。
“我们九个吵架已经吵了一千年了，早腻味了。来了你们几个小鬼，陪着我们说说话儿，找个乐子不是？反正你们也是跑不了。”智慧说。
看来要从智慧突破。
“你何德何能，敢于自称智慧？”
“怎么，你要和我比试？来呀，我正寂寞着呢。”
曾凡知道，这是几千年的老妖精，正在想着，怎么才能难倒智慧——
“小时候四条腿，长大了两条腿，老了三条腿。这是什么东西？人，你是想问我这个吗？告诉你，几千年前，就有人问过我的，没用。”智慧不屑的说。
老天，你会读心术？这还怎么玩？
“什么是智慧？智慧就在于体察万物，洞悉人心。你小子的这点小心事，瞒不过本尊！”
“那你说说，我有什么打算？”如果自己的底牌全部都在对方的眼皮子底下，怎么办？曾凡想试探一下。
“你不就是紫府里出了点问题，以为自己的小命不长了，一心求死，想换得你的两个伙伴安全？没用的！你们龙族与本尊血海深仇，我不会放过你们的。只是我不懂，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齐玉、兆和眼光刷的看过来：“曾凡，怎么回事？”
“没事，他不是智慧吗，故意扰乱你们的心神的。”曾凡怕智慧继续这个话题，主动出击，“原来还有智慧不知道的事情呀。”
齐玉、兆和一听，就知道智慧说的是真的，他们也知道曾凡为什么会这么做，可是智慧为什么会不知道？看来他也是有缺陷的——他们缺少信任。
勇敢咬牙切齿地说：“你们龙族，毁我家园，占我洞府，断我祭祀，杀我子民，阻我升仙。今天正是我报仇雪恨之时！可惜的是，你们这些弱鸡，让我兴趣缺缺。老夫多想痛痛快快打一架！”
九个脑袋都随声附和。看来在这点上，他们惊人的一致。
看来是不死不休的局面了。在九头怪面前，任何挣扎可能都是徒劳的。这种实力上的碾压，让一切盘算计谋，都变成了无用功。
这可是即将羽化登仙的境界，这是曾凡闻所未闻的高度！
等等，问题的关键也许就在这儿。它们最关心的是——
羽化登仙！对，一定是这样！
“怎么，你有办法？”智慧不屑地说，“老夫思考千年，都没有想到办法，你这个菜鸡，还能有什么主意！”
“也许当局者迷呢。”曾凡自信的说，“不妨说来听听。”
这小子说的有几分道理。这九个脑袋眼睛都放出光来，看来，这确实是它们最感兴趣的事情。
在这九个脑袋的交替的叙述中，曾凡梳理出来大致的轮廓。
这只九头怪原来是北溟大鹏，腾天而起，驭气而飞，落到云梦大泽，在这里安营扎寨。后来遇到了云中君。云
中君升天在即，传给他十全功，帮助它修炼，让大鹏护佑云中君升仙后，留在大泽的子民。
大鹏修炼九千年，长出了十个脑袋，人称鬼车。鬼车找到秘境洞府，闭关修炼，为登仙作最后的准备。
正在闭关的关键时候，洞族受到龙族的进攻，洞族酋长走投无路，于是将敌人引到鬼车闭关处。
鬼车忍无可忍，十声长啸，将所有洞府的人震破魂魄，只有齐凌霄所带来的两百多个聚魂境高手活下来，于是，发生了后来齐凌霄讲述的事情。
这一怒之威竟至于斯！
曾凡突然想到，这大鹏修炼的不是十全功吗？为什么会如此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杀人不分敌我？
这是走火入魔的前兆！
问题一定是出在这套功法上！
十全，世上哪有什么十全！这是一套什么功法？
曾凡问道：“云中君可是修炼十全功？”
“不是，他另有机缘。”智慧回答。
曾凡如有所悟：“看来这是云中君偶尔得到的一部残篇。”
诚实说：“不可能！云中君不会害我，何况我已经快要完成十全功了。”
“闭关过后，你们有没有感到越来越气血上涌，心浮气躁，易怒易嗔？”曾凡问。
诚实答道：“这小哥好像见过一样。我是这样，你们呢？”
其他的八颗脑袋回想了一下，还果真是这个样子。都点点头。
修武之人都知道，这就是走火入魔的前奏哇！
曾凡接着问道：“被砍掉一颗脑袋后，你们的这些症状是不是都消失了？”
诚实努力的思考着，回忆着，回答道：“当时什么情绪？我想想，愤怒，失望，相互埋怨，还有后来不断争吵，还有……”
宽容接着他的话：“咦，还真是，这闭关的时候，我也是越来越心情烦躁，不想修炼了。可是想着破关在即，放弃实在可惜，早就不干了。后来，后来，信任被砍掉了脑袋，这这，还真是好了。难道是信任修行时出了问题，影响到我们？不该呀！”
“我们龙族的勇士冒着生命危险，帮助你们破了心魔，让你们避免了走火入魔，甚至暴体身亡，你们却恩将仇报，将他们全部杀死，还要将仇恨延续到他们的后代。这就是你们的十全？这就是你们将天下美德集于一身的至善至美？”曾凡估计到他们在走火入魔前，也该是灵智尽失，不复留存记忆。
幽默哈哈大笑，似乎听了个天大的笑话；但是，笑着笑着，见到其他的脑袋并没有附和，有些奇怪。自己再沉思了一下，固然曾凡有强词夺理之嫌，但是自己的确是所作所为，有悖于自己的准则。
“你是说，当年我不是害了他们，而是帮了他们？”齐凌霄有些失落，过了一会，似乎想到了些什么，又高兴起来，“你这是骗他们的，对吗？小子，你能啊，把这万年老鬼骗的一愣一愣的，有出息！”
秋士说：
这个故事取自九头鸟的传说。我查了一点资料，有一点感悟。
天上九头鸟，地上湖北佬。这不是说湖北人聪明，而是说其生命力顽强。这是一个褒义的说法。
对于九头鸟，各种说法，褒贬互见，以贬为主。这主要是九头鸟是楚文化的图腾，后来九头鸟的图腾演化为凤凰。因为春秋时，楚国快速向中原扩张，引起北方诸侯的恐慌，进而对南方氏族图腾污名化，而在大多数时间里，中原占据了话语权。
这个章节，我写的最为纠结，但愿没有得罪湖北老乡。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