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出名要趁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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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雪了，真的下雪了。很奇怪，我记得小时候下雪，凛冽的寒风，呼呼的要刮好几天，才有可能下雪，现在下雪就没以前那样麻烦了，都直接的，不用到打招呼的，昨天还在穿单衣，今天就可以直接下了。这老天爷都变了！我不禁摇摇头，“难怪这世道也一样---变了。”
由于年底了，各个工程地都在图纸汇总搞结算，比较忙，其间和向爱莲也没约几次，正好明天星期天，约她去大龙山看雪去，打电话给向爱莲，听到电话那头兴奋的声音，我也兴致高昂，“明天一早，我去接你，别拖拖拉拉的，赖床不起来了。”
“你怎么知道我的秘密的？这也属于个人隐私，影响到我美好的形象，以后本姑娘还怎样愉快的行走社会了？你偷窥过我吗？你这个变态。”向爱莲假装很生气，质问我。
“你还不知道我吗？我的想象力惊人，每到夜深人静的时候啊，是想你的时候，我就从你的朱唇想起，想到你的鼻，想到你的眼，想着你那沐浴更衣时的俏模样，……总之，想的很透彻，你在我这里根本就没有一点秘密、隐私了。”
居然我也这样猥琐，平日里我那衣冠楚楚、气宇轩昂、坐怀不乱的正人君子哪去了？我为我这种低级趣味感到吃惊。
“无耻，下流，无法用言语来形容你的流岷行为，我要去报警...”。
向爱莲很生气的口气……
“我只是稍稍的内心活动了下，警察叔叔也不会管啊。况且，赖床这事，是全人类共有的行为啊，不赖床不就成为野兽了？野兽也没有床啊。这点事还要我偷窥吗。”
我贱贱的哈哈一笑，“天冷了，穿暖和点，别只想为了勾引我，穿的那么性感。别到时性感没了，感冒来了。”
“你总是这样狡辩，还扯上全人类了。正经的话，听着听着就不正经了，但你最后一句话还是悦耳动听的，我喜欢，哈哈..和你说说话都开心。”
电话里传来向爱莲欢快的笑声，我也浑身一阵温暖。
…………
‘落尽琼花天不惜’，一夜的大雪，还在飘...
大清早，我就赶到向爱莲那里，向爱莲也已经准备好了，正等着我，见我到来，也眼前一亮。向爱莲今天一袭束腰型白色羽绒服到膝盖，突显出凹凸有致的身材，黑色长筒靴，白色的围巾，一顶绿绒鹅毛帽下俊眉修眼，顾盼生辉，这干净利落的打扮适合登山看雪。
我收回了视线，“我们今天走柘山这条路线吧，顺道去看看奶奶，平时也很少去那边。”
我们一道去超市买来食品、水等一些必需品，乘坐出租车一路向大龙山方向驰去。雪还在一直下...
天地之间白茫茫的一片，雪花纷纷扬扬的从天上无声的飘落，道路两旁的光秃秃的树枝上，也毛茸茸、亮晶晶的；那些冬夏常青的松、柏树，堆满了蓬松松、沉甸甸的雪球.整个世界变得清纯洁净，空气异常湿润而清新，...
到了柘山，我背着行李，一起向山上走去，由于这次雪下得时间大而久，山上的已经厚厚一层，有的矮小的墓碑都淹没了，没有往日的晃眼和阴森，没有一个人，只有几只不知名的小鸟站在枝头，叽叽喳喳..，显得更加宁静而又肃穆...
向爱莲小声问，“这样安静，你不怕有鬼吗？”
我哈哈一笑，“我小时候就喜欢来这边，从来都没怕过，那时我和三哥经常来这里玩、采野果吃，哪里有鬼？怎么一次都没碰到过？都是大人骗小孩的。”我满不在乎的对向爱莲说。
“小时候你是糊涂胆大，无知无畏嘛，现在你已经经过了学校、社会的成功改造了啊。”
“你看，我现在壮的像头牛，还怕他们这些鬼。有鬼我也不怕。”我用力拍拍我的胳膊、胸脯。
“现在啊，有俄国大力士在这儿，我估计都能把他打趴下哈哈...”。
我被我的不正经都逗笑了。
“如果真的有鬼，我们这样无畏的闯上门，肯定也会把他们吓得四处逃散吧。”
嘿嘿……
“一派胡言，你真会想象，只听说过被鬼吓的人，哪有人把鬼给吓到的事了，嘿嘿...”
“现在又有奶奶在上面守护者我们，就更不用害怕了。以他老人家生前的经历，可能已是整个柘山的鬼们的头领了。奶奶生前什么没经历过，这些妖魔鬼怪的她老人家根本就不会放在眼里。试问这片山的鬼们，谁敢伤害她孙子、谁敢动她孙媳妇的一根汗毛啊？...”我又信口开河了。
“谁是你媳妇？我可没保证一定要嫁给你啊”。
向爱莲瞟了我一眼，被我的胡诌乱道逗得哈哈大笑。
“嗳！现在我真的希望有鬼出现，今天就抓两只捆着回去，肯定引起世界性的轰动。就算抓不到鬼，就凭我有胆量和鬼打架，我杨能出名了。”
“嘿嘿...”连我自己都忍不住的笑起来。
“你还真敢想啊，我真佩服你的想象。”向爱莲看我一眼，继续登山。
“西班牙的堂·吉诃德和风车打架都出名，我和鬼打架还不能出名？”
“你怎么尽想着出名啊？”
“张爱玲有一句话说，‘出名要趁早呀，来得太晚的话，快乐也不那么痛快了’这句话我记忆深刻。”
“可我们小人物，就算是到市民广场去直播自杀，也不会出名，第二天报纸报道可能就成为一个‘无名的疯子了’而且还扰乱社会治安了，就算不死也还要拘留...悲哀，真悲哀！”。
我苦笑了一声，摇摇头。
“你胡言乱语，还搬出张爱玲了，真会找论据，呵呵..就算真的出名了，肯定也会有出名的有烦恼吧。”
“出名了好赚钱，你看一些所谓明星，一辈子就唱一首歌、说几个低级笑话的小品，就能混一辈子的风风光光，而且作品还大多都是别人写的，做一个广告，说几句台词就可赚我们小老百姓一辈子都赚不到的钱，比搞卫星、航母的科学家都赚钱多”。
“人们也需要明星娱乐生活啊，”向爱莲辩解说。
“如果真的需要明星，也只应该工资制，都是普通人，哪里是什么神啊？哪能说几句话就比科学家还要赚的多，这也是种社会不公啊，谁还会去研究火箭、卫星、飞弹啊。真正国家的脊梁是那些默默无闻的科学家，绝不是那帮人。”
“而且大多明星还给社会带来负能量，今天和他在一起，明天又和另一个他搞上了，吸毒、拜金...乱嘈嘈，你方唱罢他登场...太讨厌了，我如果有像希特勒那样的权力，这些垃圾全部活送火葬场，或者空投到苍茫的大海...想想都爽。”
“这些寄生虫，为什么还有许多人追星啊，不是有病吗？如果真的治不好，也一起...我到现在还没娶上老婆，可能都是他们害的...”
“哈哈……”
“反正我看这些所谓明星，就当是去动物园看猴子，猴子也能娱乐人啊..。”我不厚道的笑了。
“听你这样说啊，我决定，我从此不去动物园了，连猴子我也不喜欢看了。”向爱莲打趣道，无奈的接着说，“还不是那些狗仔队们整天不务正业的宣传报道的，哪个明星便秘了都要报道。”
“这次我要是真的捉住两只鬼，扛回去，狗仔队一报道，……把一个鬼献给国家做研究，剩下一只...嘿嘿，光卖门票我就发财了。我是不是也世界扬名啊，到那时，父母都要为我骄傲，省市领导都要开着小车来接待我，……当然要低调了，最怕惊动美帝的fbi了，他们专门搞破坏……嘿嘿。”
“我决定门票钱都归你收，你愿意吗？”
哈哈……
“到那时，我一定娶你做老婆，绝不像他们那帮垃圾、畜生，今天这个，明天那个，像头发情的牲口，撒着欢的跑，满山的乱窜...
哈哈……我自己都被我的一派幻想逗笑了。
“真到那时，你还不一样成为一只发情的公鸡？...咕咕咕咕...到处追着母鸡跑，早就把我忘了？”向爱莲调皮的展开双臂，学着公鸡叫。
“今天我在奶奶的墓前发誓，真到那时，我就只要你这一只母鸡...”
我一本正经的样子，向爱莲也似乎感动了，深情的看我一眼，哈哈的笑起来。
“瞧你，像真的成名了一样。”
“再不成名，我明年就要二十五了，辜负了张爱玲女士生前对我们后辈的期许。”
我和向爱莲都会心的笑起来，“你这想象的离谱，但很欢乐，我喜欢听你瞎说。”
…………
其实，对于像我们这样的卑微的小老百姓来说，不论遐想还是幻想，哪怕就一会，也比信仰上帝来得更加实际，上帝离我们太远了，你只能听见自己的祷告声，而他从来也不会回应你。
一跌一撞的我们终于来到奶奶墓前，我和向爱莲在奶奶墓前庄重的跪下，礼拜...
墓碑还是新的，一样的刻着她的孝子贤孙的名字。
我又突发奇想，对向爱莲说，“人活一辈就不容易，受过多少的艰难困苦，死后安静的躺会儿都不行，还要肩负着保佑下一代的重任，死后都没能真正的放轻松，这有多累啊，什么时候是个头啊”。
向爱莲格格一笑“瞧，你又发神经了，这些深沉的问题留给上帝去想吧，走，我们去征服前面的山。向大龙山进发，那里也比这儿美丽多了...”
下雪了，真的下雪了。很奇怪，我记得小时候下雪，凛冽的寒风，呼呼的要刮好几天，才有可能下雪，现在下雪就没以前那样麻烦了，都直接的，不用到打招呼的，昨天还在穿单衣，今天就可以直接下了。这老天爷都变了！我不禁摇摇头，“难怪这世道也一样---变了。”
由于年底了，各个工程地都在图纸汇总搞结算，比较忙，其间和向爱莲也没约几次，正好明天星期天，约她去大龙山看雪去，打电话给向爱莲，听到电话那头兴奋的声音，我也兴致高昂，“明天一早，我去接你，别拖拖拉拉的，赖床不起来了。”
“你怎么知道我的秘密的？这也属于个人隐私，影响到我美好的形象，以后本姑娘还怎样愉快的行走社会了？你偷窥过我吗？你这个变态。”向爱莲假装很生气，质问我。
“你还不知道我吗？我的想象力惊人，每到夜深人静的时候啊，是想你的时候，我就从你的朱唇想起，想到你的鼻，想到你的眼，想着你那沐浴更衣时的俏模样，……总之，想的很透彻，你在我这里根本就没有一点秘密、隐私了。”
居然我也这样猥琐，平日里我那衣冠楚楚、气宇轩昂、坐怀不乱的正人君子哪去了？我为我这种低级趣味感到吃惊。
“无耻，下流，无法用言语来形容你的流岷行为，我要去报警...”。
向爱莲很生气的口气……
“我只是稍稍的内心活动了下，警察叔叔也不会管啊。况且，赖床这事，是全人类共有的行为啊，不赖床不就成为野兽了？野兽也没有床啊。这点事还要我偷窥吗。”
我贱贱的哈哈一笑，“天冷了，穿暖和点，别只想为了勾引我，穿的那么性感。别到时性感没了，感冒来了。”
“你总是这样狡辩，还扯上全人类了。正经的话，听着听着就不正经了，但你最后一句话还是悦耳动听的，我喜欢，哈哈..和你说说话都开心。”
电话里传来向爱莲欢快的笑声，我也浑身一阵温暖。
…………
‘落尽琼花天不惜’，一夜的大雪，还在飘...
大清早，我就赶到向爱莲那里，向爱莲也已经准备好了，正等着我，见我到来，也眼前一亮。向爱莲今天一袭束腰型白色羽绒服到膝盖，突显出凹凸有致的身材，黑色长筒靴，白色的围巾，一顶绿绒鹅毛帽下俊眉修眼，顾盼生辉，这干净利落的打扮适合登山看雪。
我收回了视线，“我们今天走柘山这条路线吧，顺道去看看奶奶，平时也很少去那边。”
我们一道去超市买来食品、水等一些必需品，乘坐出租车一路向大龙山方向驰去。雪还在一直下...
天地之间白茫茫的一片，雪花纷纷扬扬的从天上无声的飘落，道路两旁的光秃秃的树枝上，也毛茸茸、亮晶晶的；那些冬夏常青的松、柏树，堆满了蓬松松、沉甸甸的雪球.整个世界变得清纯洁净，空气异常湿润而清新，...
到了柘山，我背着行李，一起向山上走去，由于这次雪下得时间大而久，山上的已经厚厚一层，有的矮小的墓碑都淹没了，没有往日的晃眼和阴森，没有一个人，只有几只不知名的小鸟站在枝头，叽叽喳喳..，显得更加宁静而又肃穆...
向爱莲小声问，“这样安静，你不怕有鬼吗？”
我哈哈一笑，“我小时候就喜欢来这边，从来都没怕过，那时我和三哥经常来这里玩、采野果吃，哪里有鬼？怎么一次都没碰到过？都是大人骗小孩的。”我满不在乎的对向爱莲说。
“小时候你是糊涂胆大，无知无畏嘛，现在你已经经过了学校、社会的成功改造了啊。”
“你看，我现在壮的像头牛，还怕他们这些鬼。有鬼我也不怕。”我用力拍拍我的胳膊、胸脯。
“现在啊，有俄国大力士在这儿，我估计都能把他打趴下哈哈...”。
我被我的不正经都逗笑了。
“如果真的有鬼，我们这样无畏的闯上门，肯定也会把他们吓得四处逃散吧。”
嘿嘿……
“一派胡言，你真会想象，只听说过被鬼吓的人，哪有人把鬼给吓到的事了，嘿嘿...”
“现在又有奶奶在上面守护者我们，就更不用害怕了。以他老人家生前的经历，可能已是整个柘山的鬼们的头领了。奶奶生前什么没经历过，这些妖魔鬼怪的她老人家根本就不会放在眼里。试问这片山的鬼们，谁敢伤害她孙子、谁敢动她孙媳妇的一根汗毛啊？...”我又信口开河了。
“谁是你媳妇？我可没保证一定要嫁给你啊”。
向爱莲瞟了我一眼，被我的胡诌乱道逗得哈哈大笑。
“嗳！现在我真的希望有鬼出现，今天就抓两只捆着回去，肯定引起世界性的轰动。就算抓不到鬼，就凭我有胆量和鬼打架，我杨能出名了。”
“嘿嘿...”连我自己都忍不住的笑起来。
“你还真敢想啊，我真佩服你的想象。”向爱莲看我一眼，继续登山。
“西班牙的堂·吉诃德和风车打架都出名，我和鬼打架还不能出名？”
“你怎么尽想着出名啊？”
“张爱玲有一句话说，‘出名要趁早呀，来得太晚的话，快乐也不那么痛快了’这句话我记忆深刻。”
“可我们小人物，就算是到市民广场去直播自杀，也不会出名，第二天报纸报道可能就成为一个‘无名的疯子了’而且还扰乱社会治安了，就算不死也还要拘留...悲哀，真悲哀！”。
我苦笑了一声，摇摇头。
“你胡言乱语，还搬出张爱玲了，真会找论据，呵呵..就算真的出名了，肯定也会有出名的有烦恼吧。”
“出名了好赚钱，你看一些所谓明星，一辈子就唱一首歌、说几个低级笑话的小品，就能混一辈子的风风光光，而且作品还大多都是别人写的，做一个广告，说几句台词就可赚我们小老百姓一辈子都赚不到的钱，比搞卫星、航母的科学家都赚钱多”。
“人们也需要明星娱乐生活啊，”向爱莲辩解说。
“如果真的需要明星，也只应该工资制，都是普通人，哪里是什么神啊？哪能说几句话就比科学家还要赚的多，这也是种社会不公啊，谁还会去研究火箭、卫星、飞弹啊。真正国家的脊梁是那些默默无闻的科学家，绝不是那帮人。”
“而且大多明星还给社会带来负能量，今天和他在一起，明天又和另一个他搞上了，吸毒、拜金...乱嘈嘈，你方唱罢他登场...太讨厌了，我如果有像希特勒那样的权力，这些垃圾全部活送火葬场，或者空投到苍茫的大海...想想都爽。”
“这些寄生虫，为什么还有许多人追星啊，不是有病吗？如果真的治不好，也一起...我到现在还没娶上老婆，可能都是他们害的...”
“哈哈……”
“反正我看这些所谓明星，就当是去动物园看猴子，猴子也能娱乐人啊..。”我不厚道的笑了。
“听你这样说啊，我决定，我从此不去动物园了，连猴子我也不喜欢看了。”向爱莲打趣道，无奈的接着说，“还不是那些狗仔队们整天不务正业的宣传报道的，哪个明星便秘了都要报道。”
“这次我要是真的捉住两只鬼，扛回去，狗仔队一报道，……把一个鬼献给国家做研究，剩下一只...嘿嘿，光卖门票我就发财了。我是不是也世界扬名啊，到那时，父母都要为我骄傲，省市领导都要开着小车来接待我，……当然要低调了，最怕惊动美帝的fbi了，他们专门搞破坏……嘿嘿。”
“我决定门票钱都归你收，你愿意吗？”
哈哈……
“到那时，我一定娶你做老婆，绝不像他们那帮垃圾、畜生，今天这个，明天那个，像头发情的牲口，撒着欢的跑，满山的乱窜...
哈哈……我自己都被我的一派幻想逗笑了。
“真到那时，你还不一样成为一只发情的公鸡？...咕咕咕咕...到处追着母鸡跑，早就把我忘了？”向爱莲调皮的展开双臂，学着公鸡叫。
“今天我在奶奶的墓前发誓，真到那时，我就只要你这一只母鸡...”
我一本正经的样子，向爱莲也似乎感动了，深情的看我一眼，哈哈的笑起来。
“瞧你，像真的成名了一样。”
“再不成名，我明年就要二十五了，辜负了张爱玲女士生前对我们后辈的期许。”
我和向爱莲都会心的笑起来，“你这想象的离谱，但很欢乐，我喜欢听你瞎说。”
…………
其实，对于像我们这样的卑微的小老百姓来说，不论遐想还是幻想，哪怕就一会，也比信仰上帝来得更加实际，上帝离我们太远了，你只能听见自己的祷告声，而他从来也不会回应你。
一跌一撞的我们终于来到奶奶墓前，我和向爱莲在奶奶墓前庄重的跪下，礼拜...
墓碑还是新的，一样的刻着她的孝子贤孙的名字。
我又突发奇想，对向爱莲说，“人活一辈就不容易，受过多少的艰难困苦，死后安静的躺会儿都不行，还要肩负着保佑下一代的重任，死后都没能真正的放轻松，这有多累啊，什么时候是个头啊”。
向爱莲格格一笑“瞧，你又发神经了，这些深沉的问题留给上帝去想吧，走，我们去征服前面的山。向大龙山进发，那里也比这儿美丽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