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搜刮脏款
“伍哥，报纸上说你和童家大小姐举行了非常隆重的订婚仪式，不够意思啊，再怎么也应该请兄弟们搓上一顿嘛，不管，中午被请。”
“吃吃吃，就知道吃，全局都因为马里奥警司失踪的事忙得不可开交你小子这非常时期居然还顾得上吃，就算你艾小子没破案那能耐再怎么也得表现得勤快一点，我建议侦缉队全员出动，目的地，春晖园。”
才刚放完假的曾士伍可没收到什么限时破案的书面通知：“毛哥，你这该不会是想拉我出来挡枪仔吧，刚放完假的我可没有接到任何命令，这毫无头绪的事跳出来喊算我一份岂不自找难受，还有，我和那刁蛮任性的童家大小姐从来就没有订过什么婚，她母亲之所以见我矮半截，我们巡捕房从来就不提供免费的牢饭。”
“…毛哥，你听明白什么意思了吗？”
“嗯，应该是龙老板被我们伍哥给摆了一道，哗，如果真要那样以后还愁什么钱啊，对上，楼上那位失踪，我们侦缉队是不是应该上他办公室去找找线索。”
“…果然还是咱们毛哥老谋深算，不过毛哥你这似乎也想到的太晚了，就算原本真有什么值钱的玩意总部派过来那几拨人也不是吃干饭的，案子他们虽未必能破但翻箱倒柜中饱私襄那可绝对是行家里手，伍哥，你说是不是这理？”
“艾哥，去把门给扣上。”一听有戏艾辉动作自然比平日任何时候都要来得利索：“难不成你伍哥知道那马小子把宝贝藏哪？”
“记牢了，是马警司，其实也算不得什么发现，刚才听人说之前下来的那几拨人都是哭丧着脸，如果真找到了什么宝贝再怎么也不至于那样，马警司那办公室我进过不止一次，别看装潢极豪华其实那些所谓的古董根本经不起细看，在这干了那么多年大件的古董他或许会往别处搬但像他那么精明的主又岂会不给自己留条后路，即便用作跑路的只是些蝇头小利怕也够我们这些人快活几年。”
“别打哑迷好不，上边二楼说大不大说小却也不小，何况他的失踪还有可能是卷款潜逃，说吧，到底有何想法。”一提到钱两眼放光的又何止是艾辉，区别只是毛哥藏得较深：“伍哥怕是有什么活让我们去干，规矩兄弟们懂，你拿大头我们拿小利。”
“这可就是你毛哥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线索我确实有那么一点，记得有一天我走得比较晚，那时候楼上的人基本都走光了，我先是听到了马警司那屋的关门声随后又听到二楼那公厕的关门声，他马警司那屋的卫生间可没比我这办公室小多少，如果是我的话就算再急也不愿遭那罪。”
“切，肚子痛的时候自然是哪里方便往哪跑嘛。”艾辉到底还是嫩了点，同样的话毛哥的理解可跟他不太一样：“脚步声，那声音平日人多的时候自然难以听清，而人一走这种旧楼隔音效果差的毛病就显现出来了，不过那卫生间我可并没看出什么毛病，除了洗涤器具比我们楼下这个要高上几个挡次，但法国工匠的精心之作又岂是我们这些大老粗的胡拼乱凑可比，那段不堪回首的往事小艾他们这些年轻人根本就不知道，原本上边拨下来的钱是给我们整个警署重新装修，而最后百分之九十九都用到了二楼，我们楼下的这些人不但得装修得自己动手更得凑份子钱去买材料，所以我们这一楼漂亮的只有门面，最后上边派来验收的人根本连正眼都没瞧过我们这一楼，忙活了近一月一家人还啃了近仨月的番薯，所以真要找到了钱我们一楼的人绝对有资格去分上一杯羹。”
“行，东西若真能找到我把大头留给你们，该干什么就干什么去，前段时间马警司确实跟曲老鬼走得很近，你毛哥带人去他的场子转上一转绝对合乎情理，出去记着跟人说我肚子痛正在二楼享受，让不相干的人别去打扰。”
“楼上可有总司的人在那守着，动静最好还是别太大，要不迟些再去也行。”
“迟些，毛哥，马警司失踪都快十天了，你认为他活着回来的机率有多大，那个坑到底谁去填谁也说不准，若上任那新官把那二楼整个拆了重建，悔到肠子尽青的我们岂不是只能解解眼馋，如果不是要避嫌我早溜回来拆那东墙了。”
“好，一切凭你伍哥安排，谁让只有你伍哥才能放假放出票子来，那未来丈母娘出手挺大方的嘛。”
“臭毛哥，全给你们了还看什么看，赶回来我是为了要发大财而不是那几千块，再啰嗦东西找到我一把火全给它烧了，谁也别惦记。”
“小艾，还看什么看，走了，不算让我们这猪脑子知道地方不拆墙也找不到什么，伍哥为人一向仗义，我们不信他还要信谁。”
实际上曾士伍哪用得着什么猜，头两天那马里奥是有些脾气，但荷花一出现他立马便软了一半，而之后洪森那名字及他拖洪森藏的东西更令他的心理防线彻底本科崩溃，表面越不惧死的人往往越是舍不得死，何况他马里奥还有大量财富未曾享受，之后这几天他干的基本也就是破财挡灾，藏别处的宝贝曾士伍自然听的命而警署这却只有他方便，反正又算不得什么大钱童城峰自也乐意送个顺水人情，毕竟曾士伍这些天干的事他直连想都不敢想，若非想不出应对之法像龙沁那么高傲的女人又岂会低下她那高贵的头颅，这也算是没办法之中的办法，无论她如何谨慎也还是会着曾士伍的道，但如果她不是天天换着保镖去童公馆找事又岂会给自己惹事，过度的要强往往会让人丧失理智，而过度的恐惧亦会令人忘了自己该守的底线，所以龙沁才被曾士伍恶整马里奥才会忘了给自己留一道保命符。
万恶到头终两空，丢了的命便宜了捡到现成的毛哥而钱亦是一分也没能带走：“哗佳佳，原来厕所的合叶还能这么弄，滋滋滋…长见识、长见识，哗喔…滋滋，光是这装钱的盒子就值不少钱呢，看样子我这袋子是拿小了，这至少也得有个几十万，马里奥啊马里奥，这些年你真是辛苦了，放心，这里的每一分钱我都会善加利用，算了，盒子我还是留给你吧。”
进来两手空空出去这大包小袋的样又岂能被人给撞见，好在吃饭的点二楼这些管理层都较为腼腆，至于站岗的那两个则直接乘这机会溜进了警司办公室去享受一下他们难得一试的古巴雪茄，虽说那些类似的雪茄已被搬走了不少但厕所里摆的一般人可提不起那兴致，不过提心吊胆回到自己办公室的曾士伍忽然想到件事：“没事马里奥在公厕整个冲凉房干嘛？为手底下的人谋福利可不像是他的为人，湿气那么重藏钱肯定没可能，难不成还能有什么宝贝需要水气去滋润，这家伙弄不好还给自己留了一手，瞅瞅去。”
曾士伍这屋的保险柜可是上一任的遗留财产（遗产），这大袋的钱就算之前那探长十年不分任何人钱怕都弄不到保险柜自然没那么大的空间，塞不进的曾士伍倒也省心，正因为他太省心了所以等他忙完回来早在屋里侯着的毛哥和艾辉几乎同时傻了眼：“伍哥，牛掰，你这抽屉里得有多少钱！”
“这我倒还真没去一一细数，反正也不是我的钱，拿去给兄弟们分了吧，记着，大头只能分给信得过的兄弟，那些不靠谱的找机会全部踢走，以后我们赚钱的机会大把，切不能因一时的义气断了自己的活路，我这说的不靠谱可远不止是口风不严的笨蛋，烟鬼、赌鬼、酒鬼以后我这一概不用，除此之外什么钱都敢拿的也不能留，这可不是为了我自己，就算我真出了什么状况自也有亚叔替我去扛，如果你们觉着自己的面子够大尽管试试，还有就是，把收钱不痛快的给我带过来，千万别小瞧这种人，若没点真本事谁敢乱甩脸色，我需要这种人帮我去抢楼上那位置，等我做上了警司这张椅子便是毛哥的而毛哥那坑则由你艾哥去填，切记，我们领的虽是法国人的俸禄但骨子里必须是中国人，无论谁敢去做欺压百姓的事我曾士伍都绝不含糊。”
“放心伍哥，侦缉队若出那种败类我姓毛的保证亲手拉去沉溏，绝不会让你有半点难做。”
“如此最好，这些钱是让你们拿去分的，你们两个我另有准备，有些钱我送不如你们亲自送，不管有用没用混个脸熟我说起话来才方便，真实的压力加之拿人手短那些人自然明白该如何去说话，如果眼里只能装得进钱那你们以后最好就别想升官发财那些事，舍不得孩子又岂能套得到狼，现在我也还是之前的那点要求，除了楼上那警司的位置我还要曲老鬼手里的地盘，好处少不了你们哥俩但办事若不尽心我也不是没办法将你们取而代之，我这人虽念旧却不养无用之辈，艾哥，这说的就是你，遇事多长点心眼，别成天把事给办砸，如果不是因为我进这警署第一个认识的就是你，我真想…毛哥你也别光顾着笑，他可是你带出来的徒弟，若你这徒弟有你一半的能耐我绝对不说这些伤兄弟感情的话，以后直接拿他当狗来溜，溜不好人道毁灭得了。”
“伍哥放心，以后我绝对会更加用心向毛哥学习，而且人家今天不是立功了嘛，如果不是我凭毛哥他们根本找不到马里奥的尸体。”
“什么！马警司死了？”若不这么大声嚷嚷假戏又岂会有人当真：“真不知道你伍哥这样是因为震惊还是高兴，唉，他小子今天真是走了狗屎运，后巷里抽根烟居然都能坐上咸鱼（尸体），今天你最好还是离他小子远点，邪着呢，臭小子，回去记着用袖子叶好好把自己从头到脚洗干净。”
“坐上…点子真有够背的，别今晚了，赶紧上街买点袖子叶楼上去洗洗，接着，如果被我知道你去赌场买那袖子叶我剁你的手。”
“哥、亲哥，戒了、戒了，真戒了，又好次次见面都念叨这事，我现在听到这赌字就觉头晕。”
“这我倒是可以给他做个证，他（她）们两个现在正张罗着结婚的事呢，老天开眼，我那眼比天高的妹子总算是嫁出去了。”
“恭喜、恭喜，到时记得一定要派我那贵价的帖子，你们结婚的新房包在我身上，等你洗完了澡我们三兄弟一块去看房子。”
“咕、咕…老大，你这恩情我真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去还了…日后我这条烂命就是你的，刀里火里绝不含糊。”
“艾哥，就你那三脚猫功夫掉进了刀里火里不还是得我去救，记着，一人强再强亦弱、众人强方为真强，只要我们上下一心便没有什么过不了的坎，一家人不说两家话，有事没事多哄哄你家那媳妇，日后我们需要她帮的忙可有不少，你嘛，夫凭妻贵，命好。”
“不和你说话了，难得我鸡血一回，不料却被你以狗血淋了头，以后你的路还长着呢，早晚你会明白我这兄弟对你有多重要。”
“我相信，不但相信而且还认可你某些方面的特殊能力，这警署上上下下只要是母的哪个见你能不笑，天赋这种事真是说不清道不明，论帅气你在我眼里直连毛哥都不如，奶里奶气整个就一小白脸，像我和毛哥这种纯爷们想学也学不来，不如结婚前帮我去勾搭一下警务总长那九姨太。”
“…我跟她真没你想的那事，不信你问毛哥，那天他也在。”
“伍哥，说说你的想法，至于你，买袖子叶楼上洗澡去，如此并不是要防着你，只是有些事若知道了便会失去自然。”到底还是毛哥老谋深算。
“吃吃吃，就知道吃，全局都因为马里奥警司失踪的事忙得不可开交你小子这非常时期居然还顾得上吃，就算你艾小子没破案那能耐再怎么也得表现得勤快一点，我建议侦缉队全员出动，目的地，春晖园。”
才刚放完假的曾士伍可没收到什么限时破案的书面通知：“毛哥，你这该不会是想拉我出来挡枪仔吧，刚放完假的我可没有接到任何命令，这毫无头绪的事跳出来喊算我一份岂不自找难受，还有，我和那刁蛮任性的童家大小姐从来就没有订过什么婚，她母亲之所以见我矮半截，我们巡捕房从来就不提供免费的牢饭。”
“…毛哥，你听明白什么意思了吗？”
“嗯，应该是龙老板被我们伍哥给摆了一道，哗，如果真要那样以后还愁什么钱啊，对上，楼上那位失踪，我们侦缉队是不是应该上他办公室去找找线索。”
“…果然还是咱们毛哥老谋深算，不过毛哥你这似乎也想到的太晚了，就算原本真有什么值钱的玩意总部派过来那几拨人也不是吃干饭的，案子他们虽未必能破但翻箱倒柜中饱私襄那可绝对是行家里手，伍哥，你说是不是这理？”
“艾哥，去把门给扣上。”一听有戏艾辉动作自然比平日任何时候都要来得利索：“难不成你伍哥知道那马小子把宝贝藏哪？”
“记牢了，是马警司，其实也算不得什么发现，刚才听人说之前下来的那几拨人都是哭丧着脸，如果真找到了什么宝贝再怎么也不至于那样，马警司那办公室我进过不止一次，别看装潢极豪华其实那些所谓的古董根本经不起细看，在这干了那么多年大件的古董他或许会往别处搬但像他那么精明的主又岂会不给自己留条后路，即便用作跑路的只是些蝇头小利怕也够我们这些人快活几年。”
“别打哑迷好不，上边二楼说大不大说小却也不小，何况他的失踪还有可能是卷款潜逃，说吧，到底有何想法。”一提到钱两眼放光的又何止是艾辉，区别只是毛哥藏得较深：“伍哥怕是有什么活让我们去干，规矩兄弟们懂，你拿大头我们拿小利。”
“这可就是你毛哥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线索我确实有那么一点，记得有一天我走得比较晚，那时候楼上的人基本都走光了，我先是听到了马警司那屋的关门声随后又听到二楼那公厕的关门声，他马警司那屋的卫生间可没比我这办公室小多少，如果是我的话就算再急也不愿遭那罪。”
“切，肚子痛的时候自然是哪里方便往哪跑嘛。”艾辉到底还是嫩了点，同样的话毛哥的理解可跟他不太一样：“脚步声，那声音平日人多的时候自然难以听清，而人一走这种旧楼隔音效果差的毛病就显现出来了，不过那卫生间我可并没看出什么毛病，除了洗涤器具比我们楼下这个要高上几个挡次，但法国工匠的精心之作又岂是我们这些大老粗的胡拼乱凑可比，那段不堪回首的往事小艾他们这些年轻人根本就不知道，原本上边拨下来的钱是给我们整个警署重新装修，而最后百分之九十九都用到了二楼，我们楼下的这些人不但得装修得自己动手更得凑份子钱去买材料，所以我们这一楼漂亮的只有门面，最后上边派来验收的人根本连正眼都没瞧过我们这一楼，忙活了近一月一家人还啃了近仨月的番薯，所以真要找到了钱我们一楼的人绝对有资格去分上一杯羹。”
“行，东西若真能找到我把大头留给你们，该干什么就干什么去，前段时间马警司确实跟曲老鬼走得很近，你毛哥带人去他的场子转上一转绝对合乎情理，出去记着跟人说我肚子痛正在二楼享受，让不相干的人别去打扰。”
“楼上可有总司的人在那守着，动静最好还是别太大，要不迟些再去也行。”
“迟些，毛哥，马警司失踪都快十天了，你认为他活着回来的机率有多大，那个坑到底谁去填谁也说不准，若上任那新官把那二楼整个拆了重建，悔到肠子尽青的我们岂不是只能解解眼馋，如果不是要避嫌我早溜回来拆那东墙了。”
“好，一切凭你伍哥安排，谁让只有你伍哥才能放假放出票子来，那未来丈母娘出手挺大方的嘛。”
“臭毛哥，全给你们了还看什么看，赶回来我是为了要发大财而不是那几千块，再啰嗦东西找到我一把火全给它烧了，谁也别惦记。”
“小艾，还看什么看，走了，不算让我们这猪脑子知道地方不拆墙也找不到什么，伍哥为人一向仗义，我们不信他还要信谁。”
实际上曾士伍哪用得着什么猜，头两天那马里奥是有些脾气，但荷花一出现他立马便软了一半，而之后洪森那名字及他拖洪森藏的东西更令他的心理防线彻底本科崩溃，表面越不惧死的人往往越是舍不得死，何况他马里奥还有大量财富未曾享受，之后这几天他干的基本也就是破财挡灾，藏别处的宝贝曾士伍自然听的命而警署这却只有他方便，反正又算不得什么大钱童城峰自也乐意送个顺水人情，毕竟曾士伍这些天干的事他直连想都不敢想，若非想不出应对之法像龙沁那么高傲的女人又岂会低下她那高贵的头颅，这也算是没办法之中的办法，无论她如何谨慎也还是会着曾士伍的道，但如果她不是天天换着保镖去童公馆找事又岂会给自己惹事，过度的要强往往会让人丧失理智，而过度的恐惧亦会令人忘了自己该守的底线，所以龙沁才被曾士伍恶整马里奥才会忘了给自己留一道保命符。
万恶到头终两空，丢了的命便宜了捡到现成的毛哥而钱亦是一分也没能带走：“哗佳佳，原来厕所的合叶还能这么弄，滋滋滋…长见识、长见识，哗喔…滋滋，光是这装钱的盒子就值不少钱呢，看样子我这袋子是拿小了，这至少也得有个几十万，马里奥啊马里奥，这些年你真是辛苦了，放心，这里的每一分钱我都会善加利用，算了，盒子我还是留给你吧。”
进来两手空空出去这大包小袋的样又岂能被人给撞见，好在吃饭的点二楼这些管理层都较为腼腆，至于站岗的那两个则直接乘这机会溜进了警司办公室去享受一下他们难得一试的古巴雪茄，虽说那些类似的雪茄已被搬走了不少但厕所里摆的一般人可提不起那兴致，不过提心吊胆回到自己办公室的曾士伍忽然想到件事：“没事马里奥在公厕整个冲凉房干嘛？为手底下的人谋福利可不像是他的为人，湿气那么重藏钱肯定没可能，难不成还能有什么宝贝需要水气去滋润，这家伙弄不好还给自己留了一手，瞅瞅去。”
曾士伍这屋的保险柜可是上一任的遗留财产（遗产），这大袋的钱就算之前那探长十年不分任何人钱怕都弄不到保险柜自然没那么大的空间，塞不进的曾士伍倒也省心，正因为他太省心了所以等他忙完回来早在屋里侯着的毛哥和艾辉几乎同时傻了眼：“伍哥，牛掰，你这抽屉里得有多少钱！”
“这我倒还真没去一一细数，反正也不是我的钱，拿去给兄弟们分了吧，记着，大头只能分给信得过的兄弟，那些不靠谱的找机会全部踢走，以后我们赚钱的机会大把，切不能因一时的义气断了自己的活路，我这说的不靠谱可远不止是口风不严的笨蛋，烟鬼、赌鬼、酒鬼以后我这一概不用，除此之外什么钱都敢拿的也不能留，这可不是为了我自己，就算我真出了什么状况自也有亚叔替我去扛，如果你们觉着自己的面子够大尽管试试，还有就是，把收钱不痛快的给我带过来，千万别小瞧这种人，若没点真本事谁敢乱甩脸色，我需要这种人帮我去抢楼上那位置，等我做上了警司这张椅子便是毛哥的而毛哥那坑则由你艾哥去填，切记，我们领的虽是法国人的俸禄但骨子里必须是中国人，无论谁敢去做欺压百姓的事我曾士伍都绝不含糊。”
“放心伍哥，侦缉队若出那种败类我姓毛的保证亲手拉去沉溏，绝不会让你有半点难做。”
“如此最好，这些钱是让你们拿去分的，你们两个我另有准备，有些钱我送不如你们亲自送，不管有用没用混个脸熟我说起话来才方便，真实的压力加之拿人手短那些人自然明白该如何去说话，如果眼里只能装得进钱那你们以后最好就别想升官发财那些事，舍不得孩子又岂能套得到狼，现在我也还是之前的那点要求，除了楼上那警司的位置我还要曲老鬼手里的地盘，好处少不了你们哥俩但办事若不尽心我也不是没办法将你们取而代之，我这人虽念旧却不养无用之辈，艾哥，这说的就是你，遇事多长点心眼，别成天把事给办砸，如果不是因为我进这警署第一个认识的就是你，我真想…毛哥你也别光顾着笑，他可是你带出来的徒弟，若你这徒弟有你一半的能耐我绝对不说这些伤兄弟感情的话，以后直接拿他当狗来溜，溜不好人道毁灭得了。”
“伍哥放心，以后我绝对会更加用心向毛哥学习，而且人家今天不是立功了嘛，如果不是我凭毛哥他们根本找不到马里奥的尸体。”
“什么！马警司死了？”若不这么大声嚷嚷假戏又岂会有人当真：“真不知道你伍哥这样是因为震惊还是高兴，唉，他小子今天真是走了狗屎运，后巷里抽根烟居然都能坐上咸鱼（尸体），今天你最好还是离他小子远点，邪着呢，臭小子，回去记着用袖子叶好好把自己从头到脚洗干净。”
“坐上…点子真有够背的，别今晚了，赶紧上街买点袖子叶楼上去洗洗，接着，如果被我知道你去赌场买那袖子叶我剁你的手。”
“哥、亲哥，戒了、戒了，真戒了，又好次次见面都念叨这事，我现在听到这赌字就觉头晕。”
“这我倒是可以给他做个证，他（她）们两个现在正张罗着结婚的事呢，老天开眼，我那眼比天高的妹子总算是嫁出去了。”
“恭喜、恭喜，到时记得一定要派我那贵价的帖子，你们结婚的新房包在我身上，等你洗完了澡我们三兄弟一块去看房子。”
“咕、咕…老大，你这恩情我真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去还了…日后我这条烂命就是你的，刀里火里绝不含糊。”
“艾哥，就你那三脚猫功夫掉进了刀里火里不还是得我去救，记着，一人强再强亦弱、众人强方为真强，只要我们上下一心便没有什么过不了的坎，一家人不说两家话，有事没事多哄哄你家那媳妇，日后我们需要她帮的忙可有不少，你嘛，夫凭妻贵，命好。”
“不和你说话了，难得我鸡血一回，不料却被你以狗血淋了头，以后你的路还长着呢，早晚你会明白我这兄弟对你有多重要。”
“我相信，不但相信而且还认可你某些方面的特殊能力，这警署上上下下只要是母的哪个见你能不笑，天赋这种事真是说不清道不明，论帅气你在我眼里直连毛哥都不如，奶里奶气整个就一小白脸，像我和毛哥这种纯爷们想学也学不来，不如结婚前帮我去勾搭一下警务总长那九姨太。”
“…我跟她真没你想的那事，不信你问毛哥，那天他也在。”
“伍哥，说说你的想法，至于你，买袖子叶楼上洗澡去，如此并不是要防着你，只是有些事若知道了便会失去自然。”到底还是毛哥老谋深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