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杀蛇取胆
原本以为我这一石头下去，那蛇就算不死，也得晕一下，结果它一点反应也没有，反而把大牛眼缠的更紧了。
我拼命的砸它脑袋，它就是不松开大牛眼，几分钟后大牛眼软趴趴的倒下了，蛇也松开了他。
就算是傻子也知道，大牛眼被蛇缠死了！
我一看大牛眼死了，心里的怒火瞬间就达到了顶点，我像疯了一般的用石头砸着蛇脑袋。
说来也奇怪，那蛇也不还击，只是躲着我，想缩回树上去。我哪里能放了这畜生，紧紧的抱着蛇身，被它拖着上了树。
它拼命的扭动身子，想将我甩下来，那个时候，我感觉自己胸口有一把怒火想要释放出来。任凭它如何扭动身躯，我就是不撒手。
我们一人一蛇就这么纠缠着，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我只觉得已经筋疲力尽，而且我分明的感觉到体内的那股怒火即将迸发，我忍不住大叫一声“啊！”
恍惚间我好像看见有一个人从我的体内走了出来，他全身散发着火光，手中拿着一把长剑，一道白光闪过，刺痛了我的双眼，有片刻的失明。
随后，我觉得身子变的好轻，当我重重的摔倒在地上的时候，才醒悟过来，我从蛇的身上摔下来了。
眼冒金星，摔的七荤八素的，紧接着看见一个庞然大物倒下来，我急忙往一边滚去。
“砰”重重的落地声，震的我耳朵生疼，差点就晕了过去。
缓了好一会儿，我才从地上爬起来，这才看清楚，刚刚坠落的那个庞然大物居然是那条大蛇。
那蛇的脑袋被劈成了两半，就这么死了！
怎么回事？谁劈的？我来不及细想，赶紧去看大牛眼，原来他没死，只是昏过去了。
三皮和二蛋子已经不见了，应该是回村子去了。铁蛋的尸体被蛇的尸体压住了，这下不仅是脑袋，估计整个身体都不能完好了。
“四娃子，小四……”不远处传来呼喊声！
“老爹……”我用尽全力喊了一声，便不醒人事了。
等我再醒来的时候，已经躺在自家的床上了。老爹正在为我治腿伤。
“老爹……”我喊了一声。
“叫爸爸！”他总是让我叫他爸爸，可是村里的孩子都是喊爹的！
“爸！”这次看在他救我的份上，就顺了他的心意吧！
“说，为什么去死人沟！”他冷着一张脸，看来这次是真的生气了。
“三皮、大牛眼和二蛋怎么样了？”我没有回答他，因为我忽然想到其他人呢！
“二蛋傻了，大牛眼中邪了，我一会去收拾他。三皮跟你一样，没什么大事！”老爸边给我包扎伤口边说“你自己都这样了，倒还知道关心别人，算你有点良心！”
“爸，那蛇呢？”
“给，吃了它！”老爸没回答我，而是从碗里拿出一个绿色的鸡蛋，让我吞下去！
“这蛋都坏了，怎么吃！”
“我看你才是个笨蛋，这是蛇胆，大补！老子都没舍得吞了，好东西都留给你了！”老爸掰开我的嘴，硬塞了进来。
那么大的一个蛇胆，差点没把我给噎死！
“这不是有毒吗？我会不会中毒啊！”
“你以为你每天泡的药水是干嘛用的？”老爸没好气的说“以前那么聪明的一个人，现在怎么这么笨，真是的，我是不是领错人了！”
“啊？”我听不懂他说什么！
“伤口包扎好了，没事的话起来去看看你那几个傻兄弟吧！”老爸说完很不客气的把我从床上提溜起来，一点也不照顾我受伤的腿！
“小四，那蛇是怎么死的？”老爸突然问了我这个问题。
“我，我也不知道！”我脑子里闪过一个画面，但是却又想不起来具体是什么。
老爸盯着我的脸看了好一会儿，看的我浑身起鸡皮疙瘩。
“怎，怎么了？”
“没什么！”老爸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长叹了口气说“走吧，去大牛眼家看看他怎么样了。你跟着我来，一会儿还要你帮忙呢！”
我跟着老爸去了大牛眼家里。
一进门就感觉到一股刺骨的冰冷，尤其是在这漆黑的夜晚。原本山里的夏夜就气温就比较低，但是大牛眼家特别的冷。
就连他家的那只大黄狗，都冻的缩成一团，还不停的发抖。
陈六早就在门口等着了，看老爸赶紧上前拉着他说“老哥，你可来了，这娃也不知道发什么疯，眼看着绳子就要断了！”
“没事，我去看看！”
我跟着老爸的脚步进了屋子，进门就看见大牛眼被五花大绑的捆在床上。他双目血红，虽然被绑在床上，却还是用力的挣扎，整个床都被他摇的吱吱呀呀。
“老哥，这可咋办呀！我的儿呀……”大牛眼他娘趴在床边哭喊个不停。
“别嚎啦，赶紧挪开给老哥看看！”陈六上前就是一脚，把他媳妇给踹一边去了。
我们这个村子是男权主义，男人是一家的顶梁柱，女人除了洗衣做饭就是伺候老爷们。遇到事情就会嚎上两嗓子，因为她们没有主心骨，不知道该怎么办，就只会哭！
一般情况下，大老爷们收拾自家的老娘们那是小菜一碟，别说是踹一脚了，就算是薅她几把头发，抽几个耳光，有时半夜还能听到女人的叫声和哭声，这些都不算个事。山里人没有业余节目，就只能在自己媳妇身上找乐子了。
陈六这个人平时就特别的霸道，在村里也是有名的人物。他媳妇平时被他压榨惯了，就算有点不痛快也是不敢吱声的。
以前听别人说陈六喜欢喝酒，每次喝醉了就喜欢用各种手段折磨他媳妇。住在他家隔壁的人说，经常在半夜听到陈六媳妇哭喊，说什么放过我吧，我再也不敢了。还说什么不能用木头弄的，很疼啊什么的。
后来才听说，大牛眼其实不是陈六亲生的，因为陈六是小眼睛。不过，陈六媳妇的眼睛倒是挺大的，据说年轻的时候也算是个美人。当时陈六家还使了点手段才娶到她，开始陈六对她也是很好。
只是后来好像她媳妇背着他偷人，然后被陈六知道了，从那以后陈六就总是变着法的折磨他媳妇。
倒是那个第三者从来没听人说过，也不知道是哪里人，长什么样。究竟是干什么的。
哎哟，扯远了！咱们回正题。
老爸走到床前，从袖子里拿出一个又脏又黑又油腻的手帕，往大牛眼的脸上一盖，他瞬间安静了下来。
“小四，帮大牛眼的衣服脱了，穿在你身上！”
陈六媳妇想上前帮忙，被老爸拦住了“其他人都不准帮忙！”
我不知道老爸为什么让我脱大牛眼的衣服，但是我还是照做了。因为，我知道老爸每次行事都很奇怪，他不说，我便不问！
我换上大牛眼的衣服，对老爸说“换好了！”
“鞋子也换了！”
“哦”
“跟我去趟死人沟！”
“啊？”我吃惊的看着老爸，这深更半夜的去死人沟做什么？
“老哥，这半夜三更的去哪里做什么？”陈六忍不住问。
“什么都别问了，你们两口子去东屋睡觉吧。把这屋的门关紧了，一会儿不管听到什么动静都不能出来！”老爸叮嘱完领着我走了。
到了院门口的时候，老爸又回头强调了一遍“听到声音千万不能出来，切记，切记！”
我跟着老爸摸黑往死人沟走去，这是我今天第二次来死人沟了，心情完全不一样。一想到铁蛋死了，二蛋傻了，大牛眼生死未卜，我的眼泪就不争气的掉下来了。俗话说男儿有泪不轻弹，可是那一年我才十二岁，第一次离死亡那么近。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小伙伴死在自己的面前，那种感觉无法描绘，没有经历过的人也无法体会。
老爸似乎知道我在哭，他轻轻的抚摸着我的脑袋说“小四，人活一世生离死别是必然的。
老爸知道你现在的感觉，那种眼睁睁的看着自己兄弟去死的感觉，爸爸能体会！只是你要知道，每个人生来的命运就是不同的。
铁蛋之所以摔死，这与他的前世有关，前世种的因，今生就要承受这样的果。
二蛋虽然傻了，但未必就不是一件好事。大牛眼中邪这事，回去我要问问你陈叔，这事与他俩口子脱不了干系！”
“爸，那铁蛋的尸体被抬回去了吗？”我一想到铁蛋惨死的模样，就心有余悸！
“恩，他老娘都哭的晕过去了。”老爸沉思了一下说“小四，你以后别去铁蛋家了，也别去找二蛋玩了。以后，你就老实呆在家里，不许乱跑！”
我乖乖的答应着。
俩人说着话，走路倒快了起来。不一会儿就到了死人沟，一股阴风迎面吹来，冷的我直打寒颤。
“爸，好冷！”我抱着肩膀说．
“嘘，别说话！”老爸领着我往死人沟深处走去。
干涸的河道里坑坑洼洼，夜里本就看不清楚，再加上落叶遮盖，我那受伤的小腿走起路本就有点疼，加上看不清路，就只能一瘸一拐的走着。
一阵阵阴风吹过，把这条死人沟衬托的比名字还要恐怖！
“你站在这里别动！”
老爸吩咐完，便开始解开他的背包，那里面是他的工具。到哪里都会带着的，虽然我都看不懂，但是我知道那个背包是老爸的宝贝。轻易他是不会打开的。
老爸拿出一张符纸，嘴里不知道在念什么咒语，然后用手指一夹符纸就自动燃烧了起来。
当符纸即将烧完的时候，我感觉到有一个人在向我靠近，我不敢动，事实上也动不了。我感觉到他想进入我的身体，但是他刚碰到我的后背就缩了回去。这样来来回回好几次，他好像发怒了，我能感觉到一股力量想冲进来。但是，我体内的这股力量似乎比他强大，又一次把他弹了出去！
“呜呜呜……”
一阵幽怨的哭声由远到近，断断续续，让人听了心生怨念，有种想自我了结的冲动。
这哭声似乎是在怪我没有让她上我的身，那股怨念极其强烈，哭的我整个人，整颗心都在颤抖！
老爸又点了一张符纸，念了几句听不清的咒语，从包里拿出一个古老的三面神像的法杖。
这个法杖我只见过一次，曾经我还偷偷的拿出来玩过一次，法杖不大，长度不到一尺，顶部有三个不知道什么神的头像，下面是短短的杖干。
老爸念完咒语，手中的法杖往东南方向一指，哭声立即就停了。
接着，我看见那里站着一个披头散发的女人，典型的女鬼造型。只不过她好像没有胳膊，只有身子和腿，那样子看起来有点像光秃秃的大树杆！
我拼命的砸它脑袋，它就是不松开大牛眼，几分钟后大牛眼软趴趴的倒下了，蛇也松开了他。
就算是傻子也知道，大牛眼被蛇缠死了！
我一看大牛眼死了，心里的怒火瞬间就达到了顶点，我像疯了一般的用石头砸着蛇脑袋。
说来也奇怪，那蛇也不还击，只是躲着我，想缩回树上去。我哪里能放了这畜生，紧紧的抱着蛇身，被它拖着上了树。
它拼命的扭动身子，想将我甩下来，那个时候，我感觉自己胸口有一把怒火想要释放出来。任凭它如何扭动身躯，我就是不撒手。
我们一人一蛇就这么纠缠着，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我只觉得已经筋疲力尽，而且我分明的感觉到体内的那股怒火即将迸发，我忍不住大叫一声“啊！”
恍惚间我好像看见有一个人从我的体内走了出来，他全身散发着火光，手中拿着一把长剑，一道白光闪过，刺痛了我的双眼，有片刻的失明。
随后，我觉得身子变的好轻，当我重重的摔倒在地上的时候，才醒悟过来，我从蛇的身上摔下来了。
眼冒金星，摔的七荤八素的，紧接着看见一个庞然大物倒下来，我急忙往一边滚去。
“砰”重重的落地声，震的我耳朵生疼，差点就晕了过去。
缓了好一会儿，我才从地上爬起来，这才看清楚，刚刚坠落的那个庞然大物居然是那条大蛇。
那蛇的脑袋被劈成了两半，就这么死了！
怎么回事？谁劈的？我来不及细想，赶紧去看大牛眼，原来他没死，只是昏过去了。
三皮和二蛋子已经不见了，应该是回村子去了。铁蛋的尸体被蛇的尸体压住了，这下不仅是脑袋，估计整个身体都不能完好了。
“四娃子，小四……”不远处传来呼喊声！
“老爹……”我用尽全力喊了一声，便不醒人事了。
等我再醒来的时候，已经躺在自家的床上了。老爹正在为我治腿伤。
“老爹……”我喊了一声。
“叫爸爸！”他总是让我叫他爸爸，可是村里的孩子都是喊爹的！
“爸！”这次看在他救我的份上，就顺了他的心意吧！
“说，为什么去死人沟！”他冷着一张脸，看来这次是真的生气了。
“三皮、大牛眼和二蛋怎么样了？”我没有回答他，因为我忽然想到其他人呢！
“二蛋傻了，大牛眼中邪了，我一会去收拾他。三皮跟你一样，没什么大事！”老爸边给我包扎伤口边说“你自己都这样了，倒还知道关心别人，算你有点良心！”
“爸，那蛇呢？”
“给，吃了它！”老爸没回答我，而是从碗里拿出一个绿色的鸡蛋，让我吞下去！
“这蛋都坏了，怎么吃！”
“我看你才是个笨蛋，这是蛇胆，大补！老子都没舍得吞了，好东西都留给你了！”老爸掰开我的嘴，硬塞了进来。
那么大的一个蛇胆，差点没把我给噎死！
“这不是有毒吗？我会不会中毒啊！”
“你以为你每天泡的药水是干嘛用的？”老爸没好气的说“以前那么聪明的一个人，现在怎么这么笨，真是的，我是不是领错人了！”
“啊？”我听不懂他说什么！
“伤口包扎好了，没事的话起来去看看你那几个傻兄弟吧！”老爸说完很不客气的把我从床上提溜起来，一点也不照顾我受伤的腿！
“小四，那蛇是怎么死的？”老爸突然问了我这个问题。
“我，我也不知道！”我脑子里闪过一个画面，但是却又想不起来具体是什么。
老爸盯着我的脸看了好一会儿，看的我浑身起鸡皮疙瘩。
“怎，怎么了？”
“没什么！”老爸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长叹了口气说“走吧，去大牛眼家看看他怎么样了。你跟着我来，一会儿还要你帮忙呢！”
我跟着老爸去了大牛眼家里。
一进门就感觉到一股刺骨的冰冷，尤其是在这漆黑的夜晚。原本山里的夏夜就气温就比较低，但是大牛眼家特别的冷。
就连他家的那只大黄狗，都冻的缩成一团，还不停的发抖。
陈六早就在门口等着了，看老爸赶紧上前拉着他说“老哥，你可来了，这娃也不知道发什么疯，眼看着绳子就要断了！”
“没事，我去看看！”
我跟着老爸的脚步进了屋子，进门就看见大牛眼被五花大绑的捆在床上。他双目血红，虽然被绑在床上，却还是用力的挣扎，整个床都被他摇的吱吱呀呀。
“老哥，这可咋办呀！我的儿呀……”大牛眼他娘趴在床边哭喊个不停。
“别嚎啦，赶紧挪开给老哥看看！”陈六上前就是一脚，把他媳妇给踹一边去了。
我们这个村子是男权主义，男人是一家的顶梁柱，女人除了洗衣做饭就是伺候老爷们。遇到事情就会嚎上两嗓子，因为她们没有主心骨，不知道该怎么办，就只会哭！
一般情况下，大老爷们收拾自家的老娘们那是小菜一碟，别说是踹一脚了，就算是薅她几把头发，抽几个耳光，有时半夜还能听到女人的叫声和哭声，这些都不算个事。山里人没有业余节目，就只能在自己媳妇身上找乐子了。
陈六这个人平时就特别的霸道，在村里也是有名的人物。他媳妇平时被他压榨惯了，就算有点不痛快也是不敢吱声的。
以前听别人说陈六喜欢喝酒，每次喝醉了就喜欢用各种手段折磨他媳妇。住在他家隔壁的人说，经常在半夜听到陈六媳妇哭喊，说什么放过我吧，我再也不敢了。还说什么不能用木头弄的，很疼啊什么的。
后来才听说，大牛眼其实不是陈六亲生的，因为陈六是小眼睛。不过，陈六媳妇的眼睛倒是挺大的，据说年轻的时候也算是个美人。当时陈六家还使了点手段才娶到她，开始陈六对她也是很好。
只是后来好像她媳妇背着他偷人，然后被陈六知道了，从那以后陈六就总是变着法的折磨他媳妇。
倒是那个第三者从来没听人说过，也不知道是哪里人，长什么样。究竟是干什么的。
哎哟，扯远了！咱们回正题。
老爸走到床前，从袖子里拿出一个又脏又黑又油腻的手帕，往大牛眼的脸上一盖，他瞬间安静了下来。
“小四，帮大牛眼的衣服脱了，穿在你身上！”
陈六媳妇想上前帮忙，被老爸拦住了“其他人都不准帮忙！”
我不知道老爸为什么让我脱大牛眼的衣服，但是我还是照做了。因为，我知道老爸每次行事都很奇怪，他不说，我便不问！
我换上大牛眼的衣服，对老爸说“换好了！”
“鞋子也换了！”
“哦”
“跟我去趟死人沟！”
“啊？”我吃惊的看着老爸，这深更半夜的去死人沟做什么？
“老哥，这半夜三更的去哪里做什么？”陈六忍不住问。
“什么都别问了，你们两口子去东屋睡觉吧。把这屋的门关紧了，一会儿不管听到什么动静都不能出来！”老爸叮嘱完领着我走了。
到了院门口的时候，老爸又回头强调了一遍“听到声音千万不能出来，切记，切记！”
我跟着老爸摸黑往死人沟走去，这是我今天第二次来死人沟了，心情完全不一样。一想到铁蛋死了，二蛋傻了，大牛眼生死未卜，我的眼泪就不争气的掉下来了。俗话说男儿有泪不轻弹，可是那一年我才十二岁，第一次离死亡那么近。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小伙伴死在自己的面前，那种感觉无法描绘，没有经历过的人也无法体会。
老爸似乎知道我在哭，他轻轻的抚摸着我的脑袋说“小四，人活一世生离死别是必然的。
老爸知道你现在的感觉，那种眼睁睁的看着自己兄弟去死的感觉，爸爸能体会！只是你要知道，每个人生来的命运就是不同的。
铁蛋之所以摔死，这与他的前世有关，前世种的因，今生就要承受这样的果。
二蛋虽然傻了，但未必就不是一件好事。大牛眼中邪这事，回去我要问问你陈叔，这事与他俩口子脱不了干系！”
“爸，那铁蛋的尸体被抬回去了吗？”我一想到铁蛋惨死的模样，就心有余悸！
“恩，他老娘都哭的晕过去了。”老爸沉思了一下说“小四，你以后别去铁蛋家了，也别去找二蛋玩了。以后，你就老实呆在家里，不许乱跑！”
我乖乖的答应着。
俩人说着话，走路倒快了起来。不一会儿就到了死人沟，一股阴风迎面吹来，冷的我直打寒颤。
“爸，好冷！”我抱着肩膀说．
“嘘，别说话！”老爸领着我往死人沟深处走去。
干涸的河道里坑坑洼洼，夜里本就看不清楚，再加上落叶遮盖，我那受伤的小腿走起路本就有点疼，加上看不清路，就只能一瘸一拐的走着。
一阵阵阴风吹过，把这条死人沟衬托的比名字还要恐怖！
“你站在这里别动！”
老爸吩咐完，便开始解开他的背包，那里面是他的工具。到哪里都会带着的，虽然我都看不懂，但是我知道那个背包是老爸的宝贝。轻易他是不会打开的。
老爸拿出一张符纸，嘴里不知道在念什么咒语，然后用手指一夹符纸就自动燃烧了起来。
当符纸即将烧完的时候，我感觉到有一个人在向我靠近，我不敢动，事实上也动不了。我感觉到他想进入我的身体，但是他刚碰到我的后背就缩了回去。这样来来回回好几次，他好像发怒了，我能感觉到一股力量想冲进来。但是，我体内的这股力量似乎比他强大，又一次把他弹了出去！
“呜呜呜……”
一阵幽怨的哭声由远到近，断断续续，让人听了心生怨念，有种想自我了结的冲动。
这哭声似乎是在怪我没有让她上我的身，那股怨念极其强烈，哭的我整个人，整颗心都在颤抖！
老爸又点了一张符纸，念了几句听不清的咒语，从包里拿出一个古老的三面神像的法杖。
这个法杖我只见过一次，曾经我还偷偷的拿出来玩过一次，法杖不大，长度不到一尺，顶部有三个不知道什么神的头像，下面是短短的杖干。
老爸念完咒语，手中的法杖往东南方向一指，哭声立即就停了。
接着，我看见那里站着一个披头散发的女人，典型的女鬼造型。只不过她好像没有胳膊，只有身子和腿，那样子看起来有点像光秃秃的大树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