闪婚总裁夺命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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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8章 不想打针

    第138章不想打针

    宋青初如何也没想到傅城帛会这样回答她,这么久的同床共枕,同进同出,她知道傅城帛言语情绪不是外露的人。

    说白了,傅城帛其实是个闷骚的男人,从不会把喜欢你,我爱你挂在嘴边,所以这样的一句话与他来说就是最动听的情话。

    闻声,宋青初嘴角的笑意都快咧到耳后,眸中含着芒光。

    女人都是肤浅的,而且女人在恋爱中同样都喜欢那些甜言蜜语,当然,当然宋青初也不例外。

    “你说的都是真的?”半响,宋青初还是忍俊不禁的问出声,眼底流光溢彩。

    傅城帛垂帘凝视着怀中的女人,瞧她那副就像偷腥成功的小野猫一样满足的样子,凛冽的五官也柔上几分,薄唇微扬,不答反问:“我什么时候对你说假话了。”

    话音掷地,宋青初黑白分明的眼睛滴溜滴溜的转了转,那模样甚是灵动,她呶呶红唇说:“也不知道当初是谁说对某人不感兴趣,天天在某人面前摆出一副禁欲系,我瞧不上你的样子,结果啊……呵呵。”

    说完,宋青初意味深长的笑了笑,眼底皆是对他的戏笑。

    结果骗她上床,不止强睡了她,现在还在她肚子播了种,怀了他在崽。

    她口中的那个谁傅城何怎么可能不知道,身子罩在她上方,神色坦然,只当她在说别人一样,若要细看就能发现傅城帛耳尖的红晕,他故作释然:“那个某人是谁?”

    从开始要娶宋青初的那一刻,傅城帛就准备把她当做花瓶摆在家里,只是他自己都没想到有一天会对着花瓶产生兴趣。在他的世界里,她变的不在只是简单的饰品,而是变成一件他细心照顾,用心保养的花瓶。

    想到两人的初次,想到自己对她的粗暴,蜜色的肌肤上似有似无的浮现出一抹浅浅的绯色,好在光线不是那么明亮,宋青初也没能察觉到他的异样。

    宋青初就知道这只老狐狸又开始和自己打马虎眼,哼唧一声道:“那人是谁你自己心知肚明。”

    傅城帛故意曲解,一脸恍然大悟的看着她,说:“原来你一开始对我的不在意都是装的,没想到你早就对我图谋不轨。”

    说罢,他还佯装一副防备的模样注视着她,那表情赤果果的再说‘她是女流氓’。

    “……”宋青初闻声蓦然瞪起一双明眸,一口老血上不去,下不来,脸上木讷的表情滑稽及了。

    傅城帛好似没看见她憋屈的模样,自顾自的说道:“早知道你这么贪图美色,那我应该早点让你尝到我的滋味,免得你天天垂涎我,还求而不得。”

    卧草!

    见过不要脸的,但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

    什么叫她贪图美色?

    什么叫她对他图谋不轨?

    妈蛋,难道这说的不是他自己吗?

    他是不是忘了当初是谁强谁,又是谁拉着她每晚没完没了的做着睡前运动。好吧,虽然当初自己有那么一丢丢的被他美色所迷惑,不过好在她立场足够坚定。

    宋青初被气的涨红了一张脸,半响才发反应过来,随即她低声嘶吼道:“傅城帛,未来的的十个月你去睡书房。”

    反正她现在有孕在身,也做不了那档事。

    傅城帛闻声也不恼,理直气壮的笑言:“你现在可离不开我。”

    “谁离不开你。”宋青初此时只差吹胡子瞪眼了。

    傅城帛粗粝的指腹在她圆滑的肩头若有若无的摩挲着,一本正经的调戏着:“书上说,怀孕的女人哪方面很强,你说我走了谁满足你你的谷欠望。”

    正经的神态,暧昧的语调,宋青初闻声白净的脸颊蹭的一下染上绯红。

    乱七八糟的都看了些什么书,连她本人都不知道的事,他居然说的这么理所应当。

    宋青初闻声面色涨红,欲言又止,张张嘴,而后刺激道:“男人这么多,没了你我还可以找其他人,反正我现在有钱。”

    下颚一紧,一股寒气扑面而来,傅城帛面色一沉,问:“除了我,你要找谁?”

    宋青初似是没有看清他眼底的怒色,傲娇的扬起下颚,不要脸的自恋道:“谁能力强我找谁,我这么貌美如花,婀娜多姿,这辈子就睡你一个人好像有点亏。”

    傅城帛似笑非笑的凝视着床下的宋青初,漆黑的双眸里蕴含着别样的狂风,稍不留神就能让人沉溺其中,傅城帛什么也没说,只是阴阴的笑出声,随即一个翻身再次覆在她身体上方。

    眨眼间,她身上的衣服就让傅城帛剥的那叫一个干净,一个没注意宋青初觉得一阵寒风拂来,激灵的打了个冷颤。

    宋青初回眸对上傅城帛那双深沉暗幽的眼眸,那小心脏忍俊不禁的颤了颤,呶呶红唇,明知故问道:“你这是要干什么?”

    “看不出来吗?”傅城帛扬手脱掉她身上唯一的内衣,宋青初此时就像被拨了皮的鸡蛋,滑溜溜的赤果果的绽放在他身下,薄唇轻起,一字一顿:“干,你。”

    “你,你……”瞧到他身上的狠厉,宋青初那清澈的眼眸好似小鹿般无辜,眼前的傅城帛在她眼底就像洪水猛兽。赤果的身子虽被他遮掩一半,但有些地方还是裸露在外,反而添加了一丝朦胧迷离的旖旎之气。

    一个赤露全身,一个衣冠楚楚。

    傅城帛这幅模样落在宋青初眼里,那妥妥的衣冠禽兽。

    “我怀孕了。”宋青初瞪着潋滟的眼眸,满脸写满了紧张。

    傅城帛不以为然道:“我知道。”

    宋青初这会是真的在他身上察觉到誓不罢休的既视感,她红着脸,羞赧道:“医生说了禁房事。”

    话音掷地,傅城帛掀起眼帘,深邃的眼眸沉沉的看了他一眼,唇角勾起,似笑非笑道:“放心,除了那个大针头,我还有很多小针头可以用。”?要说平时,这样隐晦的深意宋青初领会的还不会这么快,但此时此刻,她如何不知他说的那些小针头是什么。

    宋青初红着脸羞涩道:“那个针头我都不想用。”

    冷笑一声,傅城帛说:“这你可说了不算。”

    宋青初挪了挪身子似是想要挣脱他的桎梏,心虚道:“还是算了,我怕疼,今天不想打针。”

    对她的抗拒不置可否,傅城帛嘴角挂着邪佞的坏笑,那模样邪魅及了,这样的傅城帛是宋青初从来没见过的,看的她心儿颤,他语调缓慢,说的暧昧又缱绻:“我会慢慢打,保证你今天不疼,十根针头任你挑,可长可短……”

    宋青初:“……”

    什么话都没来得及说,很快偌大的卧室里便响起宋青初口申吟低喘,以及那绵绵不绝的低泣。

    她确实不疼,但那过程却让他折磨的半死不活。途中,傅城帛更是还一直逼问着宋青初,问她强不强。一旦她不回应,傅城帛便让她端在云端上不去下不来,难受的欲罢不能。

    在床上做着羞羞的事,说着羞死人的话,宋青初觉得自己今天无比的敏感,被他撩的又热又燥,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动情。

    当一切归于平静,宋青初就像一条被搁浅在岸上的鱼,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白皙的脸颊上还染着情事后的潮红。

    彼此用着慰藉的方式舒缓着谷欠念,虽然她是别强迫的,但也不得不说她爽到了。

    傅城帛拥着裸露的宋青初,粗粝的手掌在她光滑的后脊来回的摩挲着,覆在她耳畔暧昧且诱问道:“强不强。”

    宋青初闻言,埋在枕头里的脸无声的翻着白眼,根本懒得去回应,不过脸上的绯色更深了一层。

    炙热的手掌放在她的腰窝下,低沉磁性的嗓音充满着诱惑,他再次逼问道:“说,谁最强。”

    她本来是不想回答的,但感觉到傅城帛那双灼热的手指,轻轻的在她身上游走,所到之处皆是麻酥一片,好似她再不回答,他大有拉她再次沉陷一番的架势。

    宋青初拖着疲倦的身子躲闪着他的侵扰,嗓音沙哑的哼唧道:“你,你最厉害,你最厉害,天下男人你最棒。”

    开玩笑,就他刚刚那不死不休的架势,在不承认估摸着这几天她都不用下床了。

    宋青初的回答很显然深的傅城帛喜欢,最后他也很‘好心’的放过对她折腾。

    傅城帛一离开,宋青初便很快陷入昏睡中,睡的昏天暗地。再次醒来窗外已经漆黑一片,皓月当空,月华如练,点点繁星像她眼底星芒,璀璨耀眼。

    事发突然,宋青初怀孕的事其实在他们意料之外,不过既然已经怀了,宋青初肯定会安心的把他生下来。

    餐桌上,傅城帛一边给她布菜,一边说:“把工作辞了。”

    宋青初从未想过辞职,不管是之前,还是现在,她不喜欢局限在家,她想要工作:“我不想辞职。”

    傅城帛幽幽的看了她片刻,抿着薄唇,缄默不语。

    在他强烈的注视下,宋青初到底是有些扛不住他的压力,黑白分明的眼睛,闪着希翼的光芒,她嗓音低上几分,娇软道:“我不想一个人呆在家里,你又不能一直陪我,我会无聊,再说我这才一个月也用不着在家待产。还有啊,都是孕妇最容易得产前忧郁症,避免我一个在家胡思乱想。所以,为了我身体着想还是让我出去工作比较好,你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