霸道总裁豪门妻
字体: 16 + -

走你走过的路(一)

    “怎么,要来跟我炫耀你和陆子遥过得多痛快吗?”

    “陆子遥死了。”苏小七像是在说一件发生在别人身上的事情,那样的无所谓,姚小曼停了忍不住嗤笑。

    “昨天你刚和他来我面前作秀,现在你却说他死了,你在骗三岁小孩吗?”

    “你爱信不信,他就是死了,昨天那个叫路易,和他长得一模一样,却不是他。”苏小七一番解释,姚小曼没有再发问,还是那副不相信的模样。

    “照顾你的小付,一直都跟随在陆子遥左右,你也知道,你昏迷的这些年都是他在你身边照顾着,在你出事后,徐秀华把你的事情弄成苏陆两家的丑闻,陆子遥为了保护我,带我离开,并和我离婚,在要瞒着我跑走的时候出了车祸,尸体被火化成了白骨送了回来,我给他找了块风水宝地,葬了。”苏小七不会忘记在刚开始知道陆子遥死了的时候,她和姚小曼一样,不抱任何生存的希望,如果不是忘忧,她估计也跟着去了。

    “苏小七,你在我面前编这样的谎言有意思吗?得就得到了,全天下谁不知道陆子遥爱你如命,怎么会舍得和你离婚,你跟我说这些简直是天大的笑话,你是怕我嫉妒你吗?”姚小曼依然不信,口气里还是充满敌意,苏小七知道她说的话,姚小曼是不可能相信的。

    “不信也罢,至少你还能抱着他还活着的信念活下去,你可以等小付来了,再问他,我今天来只是想问你,陆子遥出生的地方在哪里?”苏小七想还是让路易恢复记忆,这样,他或许会停止并吞苏家的想法。

    “你说他都已经死了,还来问我这些做什么?”姚小曼看着苏小七,知道她没有在开玩笑,眼里闪过一丝心痛。

    “他交代我,去他住的地方帮他办一件事情,说吧,是在哪个地方。”如果把路易带去那里,他是不是会恢复记忆?姚小曼沉默了许久,没有开口。

    “你也不想他在地下不瞑目吧。”苏小七已经看到姚小曼眼里的动容,又加深地说,姚小曼望着外面那发黄的树叶终究是开了口,告诉了苏小七地址,苏小七欣喜万分,却不敢表露出来,怕姚小曼怀疑。

    “谢了,好好做康复,陆子遥也不想你是个残废,不然当初不会一直让你做治疗手术,你今天这德行,都是你咎由自取的,回头吧,你也害的我家破人亡了,我的孩子还未出生就没了父亲,你也该满意了。”末了,苏小七还不忘交代她,一条路,如果跌倒了,不选择爬起来,永远只有死路一条。

    出医院门的时候,苏小七恰巧遇到了小付,他也提着保温杯过来看姚小曼,想这世上,能够那么尽心的,关系应该不会是单纯的。

    “告诉她陆子遥死了,不要让她再报任何幻想,这样,她才会努力站起来。”苏小七看着他闪躲的目光认真的说道,小付点了点头。

    “苏小姐,你放心,我会这样告诉她的。”小付倒也认同苏小七说的。

    “姚小曼和陆子遥的过去,你知道多少?”最深刻的经历,最忘不掉的过去,才能更加容易苏醒的,小付有些困惑地看着苏小七,不太明白她的询问是什么。

    “你应该知道陆子遥和姚小曼是有着怎样的过去,还有陆子遥的父母,说他母亲染病死了,他父亲带着他母亲的白骨离家出走了,至今下落不明,你把你所知道的都告诉我。”苏小七从来没有像此时这样,想要知道关于陆子遥的过去,她迫切地想要知道,他的童年,到底经历了什么?

    路易在蛋糕房有没有找到苏小七,公司来了电话,他只能先去公司,这个女人,竟然敢没有告诉他一声就不见踪影,吃了熊心豹子胆了吗?路易边想着边往公司赶,说是度假村的板材出了问题。

    “到底怎么一回事?”路易一到公司就马不停蹄地去询问工作人员。

    “说是一直和百祥合作的建材公司,这次提供给我们的样品都没有问题,可工地上,包工头说这样的质量是不过关的,如果执意要用这家公司的材料下去做,不出一年,度假村必垮。”戴眼镜的老工程师跟路易做着详细的解说。

    “我知道了,你现在亲自去工地一趟,看看样品和现在送过来的是不是一样,我让人查一下,是不是有人在捣鬼。”

    “是,陆总,我马上去办。”老工程师加快脚步离开,路易拿起电话打给爱丽。

    “赶紧给我滚过来,度假村的材料出事了。”路易挂掉电话就进了办公室,谁敢在他这老虎头上动刀子,不想活了吗?

    苏小七离开医院后将车子停留在陆子遥生前经常带她去散步的工作,又一年的夏天过去了,路上已经有人悄悄穿上了秋装,舒适的午后,太阳懒洋洋的,已经没了原来的狂热,公园里,三三两两的人躺在草丛里晒着,大多是情侣,依靠着彼此,风习习吹着,苏小七把车窗放下,让外面的太阳照进来,提升她的温度,从听完小付说的关于姚小曼和陆子遥的一切后,她只觉得全身冷得颤抖,那是怎样不堪的过往,才让他有了那般冰山冷漠的性格,不管什么事情都自己扛,自己咽,苏小七只能说自己太过幸福了,才会这么一无所知,这世上不是所有人都和她一样什么都不缺,也不是所有人都和哥哥们一样那般幸运,被苏家选中栽培,有一种人,从出生就不曾得到,原本属于他的一切,他却要靠自己的努力才可以爬上去,游走在那些把他扔过来扔过去的人里,不知道明天是在这里又或是该去哪里,还有那不断的恐吓,威胁,隐藏的吼骂,那根本就不是一个正常孩子拥有的童年,哪怕他呼救过,向人求救过,也没有人朝他伸去过友爱之手,而是每个人都巴不得他死,巴不得没有他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