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下山
山高，路陡，雪少，风稀。
王辰走在下山的路上，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如此阳光正好的时刻，阳光照射在脸上的温润与寒风的冷度刚好达到了一个平衡，让人觉得十分的舒服惬意。
一路走下来，让王辰觉得十分怪异的是这一路上到处都显得十分的寂静，是那种毫无生气的寂静，就如同把人丢在了一片死地上，周围没有一只活物，十分的压抑。
阵阵阵法的威压依旧笼罩在王辰的心头，原本以为那阵法的威压会立即消逝。
可走了一半的路后王辰才发现，原来是自己想太多了。
阵阵阵法的威压依旧笼罩在自己的心头，让人觉得颇为压抑。
一般而言，阵法之类的各种威压其实只是一种类似于修为上的压力，而且这种威压只会对修炼者才会产生。
至于如同像先前王辰一样的凡人而言，他们是感受不到任何压力的。
不过，若是人为的特意为之的话还是起到可以压制凡人的效果，让其对修士产生如临深渊，如履薄冰的危机感和压迫感。
下山的路并不好走，山路像鸡肠子一样，又小又细，盘绕在山体上，掩藏在丛林里，显得十分小气娇小。
不过好在这是下山而不是上山，再加上王辰已有一些修为护身，下山的路倒也是显得不再那么辛苦难受。
更何况他可是一直活跃在炼器山的野猴子，时常一个人无聊的时候都会爬山消遣。
山腰以上的路他或许并不熟悉，可一旦到达半山腰，那么他下山的速度可就更上一层楼了。
炼器山上是没有什么建筑的，唯一算得上建筑的也就是先前的那个破旧的亭子。
亭子据说是当时的那位唯一的一个元婴老祖建立的，几条稀稀疏疏的小路也就是那个时候建成的。
而且传说这些山路原本是用来考验弟子修炼成果之用的。
大意就是谁能在老祖的特制威压下在限定的时间内走到山顶，谁就是他的关门弟子。
他也许是一时兴起才弄了这么个考验，可对于炼器派系的弟子而言简直就是*裸的诱惑。
但是尴尬的是这位老祖自此也就与他的关门弟子断了缘分，即便是当时的大弟子也只能对那老祖的话深感到无力。
不过如今由于门派没落，再加上王守道这一代喜欢清静，也就没有派弟子前来打扫。
整个炼器山也就显得没有上一任炼器长老在位时的那种热闹和威严。
因此，这下山的路对于普通人而言，除了十分曲长之外，还十分破旧难走。
滑腻的青苔，破碎的石子，漏空的石板等等这些都已经把些小路给毁的差不多了，让人走起来很是费劲与担忧。
走了大半天，太阳已经高过头顶，显然时间已经是到了晌午的时候了，王辰一个拐角就遇上了正在扫地的春儿。
不得不说春儿这个人的确是一个很能干的人，若是放在凡间，指定不知道会有多少媒人踏破门槛来为她说媒。
现今在炼器山，她也没有闲着的功夫，很多事情以前是没有人来做，而如今，她所能找到的事情她都主动的去做了。
当然这当中自然不乏做这些事情所得的报酬是颇为丰厚的事实，毕竟以整个炼器山之大，所上报的工作量自然不少。
王辰房间里的衣服是她亲手洗的；洞府里的虫灰是她一个人扫的；上山的路是她一个台阶一个台阶地打扫上来的等等这些都是十分不易的事情。
她舍不得用法力去做这些事情，不仅是她，就连那些和她一样身份地位的人也都舍不得这么做。
因为要做的事情太多了，若是所有的事情都用一个小小的法术来解决，那么她昨晚的修炼也就白费了。
所以，在很多门派里，你都能看到一个个修为不高的弟子正在拿着一个扫帚或是其他的东西，在打扫着门派的里里外外。
对于这种现象大多数高层的人物也是喜闻乐见的，因为他们觉得这样才像一个门派应该有的样子，看起来颇为仙意满满。
“主人。”
春儿见到王辰，身姿颇为优雅地行了一礼。
“嗯。”
王辰随意的点了一下头，正要快步下山找爷爷的时候，忽然就一个转身说道：“以后就叫我少爷吧。”
王辰回头一笑，下山的运动已经充分调动了了他体内的血液，让此时看起来很是阳光。
“啊？”
春儿一时反应不过来，正想再说些什么的时候王辰一个箭步就快速离开了现场，只留下春儿一个人在那里莫名其妙。
但不知道为什么，她总觉的今天的王辰与以往有了很多不同，不过具体哪里不一样了，她一之间也说不清楚。
“爷爷，我回来了！”
王辰总算是回到了洞府里，刚一来到大门口就看见爷爷又在柜子里摆弄着什么东西。
洞府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被爷爷修复好了，一样的布局，一样的味道。
从岩浆里冒出的特殊气味也开始弥漫着整个洞府，闻起来颇为特殊。
王辰知道，这是爷爷又打算炼器的节奏。
毕竟那口地火在平常的时候都会被阵法封闭，否则长年呼吸这种空气，无论是对于王辰还是修士而言，都是一种伤害。
“嗯，回来了？”
王守道照旧是没有抬头，王辰也没在意，因为他早就习惯了爷爷的那种专注于炼器时候的那种两耳不闻窗外事的状态了。
然而今天他却是很想引起他的注意，因为他想让爷爷知道，他能够修炼了！
对，没错，就是这件事。
为了这一天，爷孙俩不知道想了多少办法，时至今天终于可以实现这个夙愿。
如此重要的时刻，他一般都会与爷爷和小月一起分享，可如今小月不知道身处何处，而他也只能告诉爷爷了。
“爷爷！”
王辰凑近了点王守道，来到了他的面前叫到。
王守道还在认真地眯着眼睛看着一大块放在柜台上的金属物。
定神细看，王辰这才发现一共五个大小相差不大形状各异的同种金属物被摆放在不同的柜格里。
王辰一下子就知道了那是什么，那就是爷爷王守道五次炼器失败的产物。
他现在所专注的这个颜色明显较新的这颗，正是上次炼器失败的那一团长剑的融化物。
虽然知道爷爷此刻的心情可能不是很好，但他决定还是告诉爷爷他能修炼的这个好消息。
“什么事？”
王守道依旧没有抬头地问道，眼睛近乎咪了起来，更加凑近废料地问道。
王辰也不打算卖关子了，运起功法，阵阵法力在王辰筋脉之中游荡着，随后直接散入空气当中。
他倒是想再释放出一个火球术，但是出于安全的考虑，他还是决定不这么做了。
“爷爷，快看我这。”
“嗯？”
王守道突然转过身来，灵敏的感知让他一下就察觉到了王辰这边的灵力波动，眼睛直勾勾地盯住王辰那不断冒出灵力的剑指，有些不可思议的张大了嘴巴。
他就这么保持着这个姿势，细细的看着王辰的剑指，就如同他刚才目不转睛地研究那团废弃的材料一样。
直到王辰体内的灵气有些不足的时候，王辰这才收起功力，一脸得意地看着王守道。
“你~”
“嗯，没错，我能修炼了。”
王辰很是得意地说道。
“我~”
王守道一时之间居然不知道要说些什么，结结巴巴地就好像丧失了说话能力的人一样。
“等会，先让爷爷静一静。”
王守道像是遇到了什么困难一样，左右徘徊，时而绕着王辰旋转；时而在柜子边左右走动；时而又手足无措，不知道是该把手背在身后好还是随意甩动的好。
“这件事还有谁知道？你回来的路上都碰到了什么人没有？”
王守道一下子停住脚步面色严肃地问道。
“没，哦不，就在山顶的亭子里啊，就只遇到了春儿。”
王辰默然地回答道。
“春儿？”
“爷爷，事情是这样的。”
王辰听到春儿这两个字，正想试着把事情告诉王守道时，王守道却是直接一摆手道：“你是怎么办到的我并不想知道，我关心的是你能修炼这件事对于门派而言会是什么样的态度。”
王守道显然看的比王辰远，之后补充道：“辰儿，记住，不是什么事情都是能够拿出来和别人分享的。记住，这件事情，就算是小月也暂时不能让她知道。”
“这……”
王辰一时间不知道怎么而回答王守道，他知道爷爷是为了他好，可他也就只能如此了，更何况他还不知道小月现在怎么样了呢。
“诺，这个腰佩就送你了，它能够隐藏人的修为和气息，除非超过金丹实力，否则也没有人能看出你的修为。”
王守道不知道从哪里变出来一个蝶妆玉佩，上面花纹细密，系着红色的吊绳和尾坠，看起来就很是不俗。
“别看是蝶妆的，这可是爷爷我当年意外得之，也算得上一件丹宝。”
王守道似乎看出了王辰的犹豫教训道。
“是，孩儿谨记。”
王辰如实说道，他也明白，东西要有用才是真理，至于其他诸如形状之类的事情，还是不要太过在意。
“给，这个是储物袋，你应该知道怎么用了吧。这个储物袋空间也不小，你爷爷我可是一个炼器能手，送你的东西自然不会太拿不出手。”
“还有这个，火灵石，回气丹，符箓……”
王守道一口气给了王辰很多东西，这些东西花花绿绿的就摆在石桌上，像是恨不能把这些年自己囤积的宝物全部送给王辰。
但他也知道，与其送给他那么多华而不实的东西，倒不如送一些他用得上的精品，更何况怀璧有罪的道理王守道也是知道的。
“对了，至于你修炼的功法就照着原本的那个修炼吧，那个功法也算是我们门派了里最好的功法了。”
“据说这个功法就是当年的那名元婴老祖所修炼的功法，再后来经过他的修改完善，也就更加了不得了，算得上是一套玄阶下品功法。”
“行了，你先回去休息吧，在山顶待了三天也是为难你了。记得要好生修炼，和其他的同龄人相比，你可是落下了不少功课啊。”
王守道摆了摆手催促着，又想到了什么事情没说，急忙又拉住了王辰说道：“哦，对了，这个……你权且看看吧，爷爷试炼过，效果还不错。”
王守道又是递过一枚肉红色的玉简后就大步离开了洞府。
王辰也知道显然很可能是因为他的缘故，打破了爷爷原先的很多计划和盘算，这次出门估计又是去找程德掌门。
王辰走在下山的路上，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如此阳光正好的时刻，阳光照射在脸上的温润与寒风的冷度刚好达到了一个平衡，让人觉得十分的舒服惬意。
一路走下来，让王辰觉得十分怪异的是这一路上到处都显得十分的寂静，是那种毫无生气的寂静，就如同把人丢在了一片死地上，周围没有一只活物，十分的压抑。
阵阵阵法的威压依旧笼罩在王辰的心头，原本以为那阵法的威压会立即消逝。
可走了一半的路后王辰才发现，原来是自己想太多了。
阵阵阵法的威压依旧笼罩在自己的心头，让人觉得颇为压抑。
一般而言，阵法之类的各种威压其实只是一种类似于修为上的压力，而且这种威压只会对修炼者才会产生。
至于如同像先前王辰一样的凡人而言，他们是感受不到任何压力的。
不过，若是人为的特意为之的话还是起到可以压制凡人的效果，让其对修士产生如临深渊，如履薄冰的危机感和压迫感。
下山的路并不好走，山路像鸡肠子一样，又小又细，盘绕在山体上，掩藏在丛林里，显得十分小气娇小。
不过好在这是下山而不是上山，再加上王辰已有一些修为护身，下山的路倒也是显得不再那么辛苦难受。
更何况他可是一直活跃在炼器山的野猴子，时常一个人无聊的时候都会爬山消遣。
山腰以上的路他或许并不熟悉，可一旦到达半山腰，那么他下山的速度可就更上一层楼了。
炼器山上是没有什么建筑的，唯一算得上建筑的也就是先前的那个破旧的亭子。
亭子据说是当时的那位唯一的一个元婴老祖建立的，几条稀稀疏疏的小路也就是那个时候建成的。
而且传说这些山路原本是用来考验弟子修炼成果之用的。
大意就是谁能在老祖的特制威压下在限定的时间内走到山顶，谁就是他的关门弟子。
他也许是一时兴起才弄了这么个考验，可对于炼器派系的弟子而言简直就是*裸的诱惑。
但是尴尬的是这位老祖自此也就与他的关门弟子断了缘分，即便是当时的大弟子也只能对那老祖的话深感到无力。
不过如今由于门派没落，再加上王守道这一代喜欢清静，也就没有派弟子前来打扫。
整个炼器山也就显得没有上一任炼器长老在位时的那种热闹和威严。
因此，这下山的路对于普通人而言，除了十分曲长之外，还十分破旧难走。
滑腻的青苔，破碎的石子，漏空的石板等等这些都已经把些小路给毁的差不多了，让人走起来很是费劲与担忧。
走了大半天，太阳已经高过头顶，显然时间已经是到了晌午的时候了，王辰一个拐角就遇上了正在扫地的春儿。
不得不说春儿这个人的确是一个很能干的人，若是放在凡间，指定不知道会有多少媒人踏破门槛来为她说媒。
现今在炼器山，她也没有闲着的功夫，很多事情以前是没有人来做，而如今，她所能找到的事情她都主动的去做了。
当然这当中自然不乏做这些事情所得的报酬是颇为丰厚的事实，毕竟以整个炼器山之大，所上报的工作量自然不少。
王辰房间里的衣服是她亲手洗的；洞府里的虫灰是她一个人扫的；上山的路是她一个台阶一个台阶地打扫上来的等等这些都是十分不易的事情。
她舍不得用法力去做这些事情，不仅是她，就连那些和她一样身份地位的人也都舍不得这么做。
因为要做的事情太多了，若是所有的事情都用一个小小的法术来解决，那么她昨晚的修炼也就白费了。
所以，在很多门派里，你都能看到一个个修为不高的弟子正在拿着一个扫帚或是其他的东西，在打扫着门派的里里外外。
对于这种现象大多数高层的人物也是喜闻乐见的，因为他们觉得这样才像一个门派应该有的样子，看起来颇为仙意满满。
“主人。”
春儿见到王辰，身姿颇为优雅地行了一礼。
“嗯。”
王辰随意的点了一下头，正要快步下山找爷爷的时候，忽然就一个转身说道：“以后就叫我少爷吧。”
王辰回头一笑，下山的运动已经充分调动了了他体内的血液，让此时看起来很是阳光。
“啊？”
春儿一时反应不过来，正想再说些什么的时候王辰一个箭步就快速离开了现场，只留下春儿一个人在那里莫名其妙。
但不知道为什么，她总觉的今天的王辰与以往有了很多不同，不过具体哪里不一样了，她一之间也说不清楚。
“爷爷，我回来了！”
王辰总算是回到了洞府里，刚一来到大门口就看见爷爷又在柜子里摆弄着什么东西。
洞府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被爷爷修复好了，一样的布局，一样的味道。
从岩浆里冒出的特殊气味也开始弥漫着整个洞府，闻起来颇为特殊。
王辰知道，这是爷爷又打算炼器的节奏。
毕竟那口地火在平常的时候都会被阵法封闭，否则长年呼吸这种空气，无论是对于王辰还是修士而言，都是一种伤害。
“嗯，回来了？”
王守道照旧是没有抬头，王辰也没在意，因为他早就习惯了爷爷的那种专注于炼器时候的那种两耳不闻窗外事的状态了。
然而今天他却是很想引起他的注意，因为他想让爷爷知道，他能够修炼了！
对，没错，就是这件事。
为了这一天，爷孙俩不知道想了多少办法，时至今天终于可以实现这个夙愿。
如此重要的时刻，他一般都会与爷爷和小月一起分享，可如今小月不知道身处何处，而他也只能告诉爷爷了。
“爷爷！”
王辰凑近了点王守道，来到了他的面前叫到。
王守道还在认真地眯着眼睛看着一大块放在柜台上的金属物。
定神细看，王辰这才发现一共五个大小相差不大形状各异的同种金属物被摆放在不同的柜格里。
王辰一下子就知道了那是什么，那就是爷爷王守道五次炼器失败的产物。
他现在所专注的这个颜色明显较新的这颗，正是上次炼器失败的那一团长剑的融化物。
虽然知道爷爷此刻的心情可能不是很好，但他决定还是告诉爷爷他能修炼的这个好消息。
“什么事？”
王守道依旧没有抬头地问道，眼睛近乎咪了起来，更加凑近废料地问道。
王辰也不打算卖关子了，运起功法，阵阵法力在王辰筋脉之中游荡着，随后直接散入空气当中。
他倒是想再释放出一个火球术，但是出于安全的考虑，他还是决定不这么做了。
“爷爷，快看我这。”
“嗯？”
王守道突然转过身来，灵敏的感知让他一下就察觉到了王辰这边的灵力波动，眼睛直勾勾地盯住王辰那不断冒出灵力的剑指，有些不可思议的张大了嘴巴。
他就这么保持着这个姿势，细细的看着王辰的剑指，就如同他刚才目不转睛地研究那团废弃的材料一样。
直到王辰体内的灵气有些不足的时候，王辰这才收起功力，一脸得意地看着王守道。
“你~”
“嗯，没错，我能修炼了。”
王辰很是得意地说道。
“我~”
王守道一时之间居然不知道要说些什么，结结巴巴地就好像丧失了说话能力的人一样。
“等会，先让爷爷静一静。”
王守道像是遇到了什么困难一样，左右徘徊，时而绕着王辰旋转；时而在柜子边左右走动；时而又手足无措，不知道是该把手背在身后好还是随意甩动的好。
“这件事还有谁知道？你回来的路上都碰到了什么人没有？”
王守道一下子停住脚步面色严肃地问道。
“没，哦不，就在山顶的亭子里啊，就只遇到了春儿。”
王辰默然地回答道。
“春儿？”
“爷爷，事情是这样的。”
王辰听到春儿这两个字，正想试着把事情告诉王守道时，王守道却是直接一摆手道：“你是怎么办到的我并不想知道，我关心的是你能修炼这件事对于门派而言会是什么样的态度。”
王守道显然看的比王辰远，之后补充道：“辰儿，记住，不是什么事情都是能够拿出来和别人分享的。记住，这件事情，就算是小月也暂时不能让她知道。”
“这……”
王辰一时间不知道怎么而回答王守道，他知道爷爷是为了他好，可他也就只能如此了，更何况他还不知道小月现在怎么样了呢。
“诺，这个腰佩就送你了，它能够隐藏人的修为和气息，除非超过金丹实力，否则也没有人能看出你的修为。”
王守道不知道从哪里变出来一个蝶妆玉佩，上面花纹细密，系着红色的吊绳和尾坠，看起来就很是不俗。
“别看是蝶妆的，这可是爷爷我当年意外得之，也算得上一件丹宝。”
王守道似乎看出了王辰的犹豫教训道。
“是，孩儿谨记。”
王辰如实说道，他也明白，东西要有用才是真理，至于其他诸如形状之类的事情，还是不要太过在意。
“给，这个是储物袋，你应该知道怎么用了吧。这个储物袋空间也不小，你爷爷我可是一个炼器能手，送你的东西自然不会太拿不出手。”
“还有这个，火灵石，回气丹，符箓……”
王守道一口气给了王辰很多东西，这些东西花花绿绿的就摆在石桌上，像是恨不能把这些年自己囤积的宝物全部送给王辰。
但他也知道，与其送给他那么多华而不实的东西，倒不如送一些他用得上的精品，更何况怀璧有罪的道理王守道也是知道的。
“对了，至于你修炼的功法就照着原本的那个修炼吧，那个功法也算是我们门派了里最好的功法了。”
“据说这个功法就是当年的那名元婴老祖所修炼的功法，再后来经过他的修改完善，也就更加了不得了，算得上是一套玄阶下品功法。”
“行了，你先回去休息吧，在山顶待了三天也是为难你了。记得要好生修炼，和其他的同龄人相比，你可是落下了不少功课啊。”
王守道摆了摆手催促着，又想到了什么事情没说，急忙又拉住了王辰说道：“哦，对了，这个……你权且看看吧，爷爷试炼过，效果还不错。”
王守道又是递过一枚肉红色的玉简后就大步离开了洞府。
王辰也知道显然很可能是因为他的缘故，打破了爷爷原先的很多计划和盘算，这次出门估计又是去找程德掌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