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4 章 追查踪迹
秦雨抬起头来一看，旁边一桌上有两个中年汉子，身着粗布衣裳，头戴麻布巾，看模样是个庄稼汉。两人正扒着饭，其中一个还把脚搭在板凳上晃悠着，若无其事地说着这些渗人的事。
这些事若让平常人遇上吓也吓坏了，也真难为他们还能边说着这些事，边还吃得津津有味的。两人督见旁边有人向他们看来，连忙止住了话头，专心吃起饭来。也不知是不是有什么顾忌。
秦雨本来还想听个来龙去脉，却不想这两人见他听见了就不讲了，其中必有因由，心道：”事出反常必有妖！怕是有大事情要发生了。“
他是这一方的神祇，他绝不能眼睁睁地看着这种事情出现在他的地盘上。
既然让他撞上了，那么他就绝对不会装作看不见。想必这二人知道些什么。
秦雨起身向他们走来，施礼道：”两位大哥，小弟这厢有礼了，刚才听到二位说起什么奇闻怪事，小弟心下很是好奇，不知方不方便告之一二？“
两人顿时沉默了起来。
”若二位肯直言相告，这顿饭钱就算是我请了！二位意下如何？“见二人还藏着掖着，秦雨连忙抛出饵诱惑道。
那年轻些的颇有些意动，年长些的捻着下巴寸来长的胡子，不知在思量着些什么。那人又看了看秦雨，良久才道：”公子要听，小人说说也无妨，只是此事说来话长又颇有些蹊跷，公子请坐。这事还得从一个月前说起。”
秦雨一见那人愿意说，顿时喜上眉梢，搬开了桌边的长登子便坐了下去。胡香雪也是个好奇宝宝，也要过来听故事，笑嘻嘻地把秦雨挤到了一边，道了句：我也要听！“便一屁股在他旁边坐了下去。秦雨怄不过她便由着她了。
那些小孩童也要过来听故事，被秦雨呵斥了回去，只得嘟着嘴跟碗筷较劲，敲得茶碗”邦邦“直响。
那两人见旁边突然挤进来个这么好看的女孩，都有些椤住了。一时都忘了说话。
秦雨有些尴尬起来，连忙佯装咳嗽两声：咳咳，两位大哥，咱们继续讲这几天发生的事情，原先是什么样的？”
“哦……是这样的，大约两个月前吧，就陆续发生了这种事情了，起初只是莫名其妙地死了，并没有这种惨状，大家都只当作是无常勾魂，也没太在意。
可是接下来每隔七天左右就有一个被害，而且都是城里的男丁，大多数都是孤家寡人的，而且为人都有些放浪，调戏良家女子是常有的事，刚开始有些人甚至还觉得解气，后来死的人一多就恐慌了，都说是什么厉鬼索命来了。
大家伙凑钱请了几个修道人来捉拿，有些根本连影子都没见着，有些只照了一面就吓得跑了。根本没人能拿得住他 。”
那年长些的人拿起边上的 茶碗喝了一口，润了润嗓子又道：“自发生那事以来，都死了十个人了。不瞒公子你说，现在满城人都人人自危，特别是平时行事有缺德行的那些个，生怕那魔头找上门来。
不过话又说回来，自发生这种事情以来，平素作风放浪的人一下子收敛了许多，这不得不说是一种讽刺 。”
秦雨边听边在心里思量着：“这么奇怪，到底是会是什么东西呢？为什么要吸人精血呢？是*气吗？上一世看电视时倒是看到过这样的情形，一些精怪贪图修行的捷径，吸人的精血能极快地提高修为。只是为什么都是男的呢？是*吗？”
旁边的年轻的汉子，按捺不住插嘴道：“就在昨天又发生了一起，是城东的二狗子，血液都被吸干了，只剩下一副骷髅架子，要多恐怖有多恐怖，可吓人了。早上我去瞧了一眼就不敢再瞧了。到现在还胆颤着呢！”
年长些的似乎有些气恼，骂了句：‘孬货，多大点场面就吓成这样，丢人丢到家了。“
年轻的闻言缩了缩脖子，对秦雨笑了笑，又低下头去吃饭去了。
”对了，大哥，这些事都发生在什么地方的？“秦雨好奇问道。
”唔……你让我想想，好象是没有什么规律，哪一块都有，可是要说到有什么相同的地方，那就是那些人都是放浪形骸，胆大包大之辈。“那人边说边往嘴里丢了块肉，嘴里咂巴咂巴道。不仔细听都有些听不清楚。
”那些人都是好事不干，坏事做绝的种，死了倒也清静了，只是不知道还会不会有人被害，下一个会不会是自己，都揣揣不安起来。’那人嘴里咂巴咂巴着，许是胆大过人，又或许是没做亏心不怕鬼敲门，竟丝毫没有异样的神情。
“哦……那请来的大师怎么说的呢？不会都是收了钱就跑路的货色的吧？”胡香雪笑着问道，眼神里闪烁着好奇的光芒。”
那人看了胡香雪一眼，道：“不是，不过也差不多，都没甚法术，出去溜达一圈不多会就很是狼狈地跑了回来说让我们另请高明。几个都这样，不知道是那魔头太厉害了，还是这些人太脓包了。
到现在也没有见过那魔头长什么样，都说是裹在一团黑雾里，那黑雾把要害的那个人往雾里一裹，不消半个时辰，就被吸干了精血。”
“都传得神乎其神的，也不知是不是真有其事。反正现在都人心惶惶的。”
“你可知道请的都是些什么人么？”秦雨问道。
“请的是城外青松庵的修云道长，北元寺的静一和尚，还有一个不知道是甚么姓名，只知道是路过此地的一个穿着阴阳鱼道袍的修道人。哼！什么高人？都是些草包。看到银子的时候眼神贼亮贼亮的，就是不干实事。”那人说着又往嘴里夹了几颗炸豆子，咬得嘎蹦脆。神情有些不屑。
“公子，你打听这些干什么呀？我可跟你讲，亏心事可做不得！尤其是这处时候，说不定就找上门来了，我这么说，你别不高兴。我看公子也是个豪爽的人，这才推心置腹的，要换了别人我还不操这个心呢！”
“我明白老哥的一番心意，说一句自吹自擂的话，小弟平生还真没做过什么亏心的事，找上门来了也不怕，说不得我还得要去找他晦气呢！看他是不是真长了三头六臂！正好最近手痒得很。正要寻些乐子！嘿嘿！”秦雨有些大言不惭地道。
“别别别，老弟可不能说这话，须防隔墙有耳，鬼知道那魔头能不能听得到呢。要被他听了去麻烦可大了。”那大汉吓得连忙站了起来，手里不停地摆动道。这不知天高地厚的年轻公子胆肥，却把他吓坏了。
“嘿嘿……我也就这一说，别较真。谁没事撑得慌去找那霉头啊。”秦雨讪讪一笑道。
“那修云道长和静一和尚住在哪，你知道吗？”
“怎么？老弟真要去寻那晦气吗？听老哥一句劝，不要去逞那能，留得小命在，怎么样快活不行？非得去送死？除魔伏妖那是修道的高人干的事情，咱小老百姓就安安稳稳地过好自己的小日子，不去做那些违心的事儿就成了。”
那老哥一听这话便放下了筷子，神色有些凝重地问道。
“哪敢啊！这不是老寿星上吊嫌命长么？我是看这两位大师应该是有些道行的，家母身体有些欠佳，药石都不太凑效，便想着去哪寻个医治的方子罢了。”秦雨扯了个谎，脸色有些微红，他还是有些不太习惯说谎。
那两人迟疑了一会，有些半信半疑地道：“若是如此，告诉你也无妨，这本来也是大家都知道的地方，他俩就住在南边一百多里外的最高的那两个山头上，各占了一个山头。
地方显眼得很，在山脚下就能睢见。从官道走，脚程快的一天半就能走到了。若是骑马半天就到。”
“如此多谢二位了，二位尽管慢用，小弟这就把账结了。小弟心有挂念，就不陪二位喝酒了。”秦雨笑着拱手谢意。
又把事情前后都想了一遍，没发现什么遗漏，便问明了二狗子死的地方，离桌交待胡香雪他们替那两个中年人结账吃完饭带她兄妹回洞府，便出了门直奔城东而去。
那两大汉看着秦雨走出门去的身影，眼神里透着莫名的神色，相互点了点头。又装作若无其事地吃起饭来。
秦雨他们进城的时候是从南门进的，城东在朝阳升起的方向，很容易辨认方向，由于仙霞城地处交通要道，颇为繁华，虽然比不上帝都那些大城，却也不可小觑。所以街道都修得宽敞得很，可以容纳十匹马并行而过，地面铺满了整齐的青砖，整个路面平整得很。
道路两旁开满了酒楼茶肆布庄赌坊之类的店铺，幡旗迎风飘扬，不时有人进进出出。街道上行人络绎不绝，或背着行囊行色勿勿，或三五公子哥执扇聊天嘻闹，时不时还有豪华的马车经过发出”轱辘辘“的声响。
路程其实挺远，秦雨脚程算是很快的了，可也走了将近一个时辰过堪堪走到。这一块已经快到了城边了。也不再见到些雕栏画宇的亭台楼阁，都是些泥土砖坯夹杂着稻草建起的茅屋。看起来都是些没什么钱财的小老百姓住的地方。
秦雨走到一处街角的小庭院门前，此时里面已经围满了人。都在议论纷纷。
”呸，死了才好，省得他又做出些龌龊事出来，又去祸害人家姑娘。“
”可不是的呢！这种人早就主该死了，老天总算是开眼了一回！这种人不死都没天理了。“
”听说就前几天，逼得一个女孩跳河差点淹死了呢！还有几个月前，把人家一个寡妇吓得都不敢出门，这孽造的……“
”按我说，就这么让他死了太便宜他了，应该千刀万剐才痛快。“
……
秦雨吓得汗毛都竖起来了。这些人的想法太邪恶了。
秦雨穿过层层看热闹的人群，往院落中间走去。那里正盖着一张草席，草席下正躺着具尸体，或者说一具人形骸骨。席子的正中间露出一双穿着男人布鞋的脚来，那鞋子也是松松的，仿佛轻轻一晃就会掉似的。
秦雨来到草席前，在脚的另一头，深吸了一口气，稳了稳神。揭开了盖着尸体的草席，即便是有思想准备，可还是把他吓得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这些事若让平常人遇上吓也吓坏了，也真难为他们还能边说着这些事，边还吃得津津有味的。两人督见旁边有人向他们看来，连忙止住了话头，专心吃起饭来。也不知是不是有什么顾忌。
秦雨本来还想听个来龙去脉，却不想这两人见他听见了就不讲了，其中必有因由，心道：”事出反常必有妖！怕是有大事情要发生了。“
他是这一方的神祇，他绝不能眼睁睁地看着这种事情出现在他的地盘上。
既然让他撞上了，那么他就绝对不会装作看不见。想必这二人知道些什么。
秦雨起身向他们走来，施礼道：”两位大哥，小弟这厢有礼了，刚才听到二位说起什么奇闻怪事，小弟心下很是好奇，不知方不方便告之一二？“
两人顿时沉默了起来。
”若二位肯直言相告，这顿饭钱就算是我请了！二位意下如何？“见二人还藏着掖着，秦雨连忙抛出饵诱惑道。
那年轻些的颇有些意动，年长些的捻着下巴寸来长的胡子，不知在思量着些什么。那人又看了看秦雨，良久才道：”公子要听，小人说说也无妨，只是此事说来话长又颇有些蹊跷，公子请坐。这事还得从一个月前说起。”
秦雨一见那人愿意说，顿时喜上眉梢，搬开了桌边的长登子便坐了下去。胡香雪也是个好奇宝宝，也要过来听故事，笑嘻嘻地把秦雨挤到了一边，道了句：我也要听！“便一屁股在他旁边坐了下去。秦雨怄不过她便由着她了。
那些小孩童也要过来听故事，被秦雨呵斥了回去，只得嘟着嘴跟碗筷较劲，敲得茶碗”邦邦“直响。
那两人见旁边突然挤进来个这么好看的女孩，都有些椤住了。一时都忘了说话。
秦雨有些尴尬起来，连忙佯装咳嗽两声：咳咳，两位大哥，咱们继续讲这几天发生的事情，原先是什么样的？”
“哦……是这样的，大约两个月前吧，就陆续发生了这种事情了，起初只是莫名其妙地死了，并没有这种惨状，大家都只当作是无常勾魂，也没太在意。
可是接下来每隔七天左右就有一个被害，而且都是城里的男丁，大多数都是孤家寡人的，而且为人都有些放浪，调戏良家女子是常有的事，刚开始有些人甚至还觉得解气，后来死的人一多就恐慌了，都说是什么厉鬼索命来了。
大家伙凑钱请了几个修道人来捉拿，有些根本连影子都没见着，有些只照了一面就吓得跑了。根本没人能拿得住他 。”
那年长些的人拿起边上的 茶碗喝了一口，润了润嗓子又道：“自发生那事以来，都死了十个人了。不瞒公子你说，现在满城人都人人自危，特别是平时行事有缺德行的那些个，生怕那魔头找上门来。
不过话又说回来，自发生这种事情以来，平素作风放浪的人一下子收敛了许多，这不得不说是一种讽刺 。”
秦雨边听边在心里思量着：“这么奇怪，到底是会是什么东西呢？为什么要吸人精血呢？是*气吗？上一世看电视时倒是看到过这样的情形，一些精怪贪图修行的捷径，吸人的精血能极快地提高修为。只是为什么都是男的呢？是*吗？”
旁边的年轻的汉子，按捺不住插嘴道：“就在昨天又发生了一起，是城东的二狗子，血液都被吸干了，只剩下一副骷髅架子，要多恐怖有多恐怖，可吓人了。早上我去瞧了一眼就不敢再瞧了。到现在还胆颤着呢！”
年长些的似乎有些气恼，骂了句：‘孬货，多大点场面就吓成这样，丢人丢到家了。“
年轻的闻言缩了缩脖子，对秦雨笑了笑，又低下头去吃饭去了。
”对了，大哥，这些事都发生在什么地方的？“秦雨好奇问道。
”唔……你让我想想，好象是没有什么规律，哪一块都有，可是要说到有什么相同的地方，那就是那些人都是放浪形骸，胆大包大之辈。“那人边说边往嘴里丢了块肉，嘴里咂巴咂巴道。不仔细听都有些听不清楚。
”那些人都是好事不干，坏事做绝的种，死了倒也清静了，只是不知道还会不会有人被害，下一个会不会是自己，都揣揣不安起来。’那人嘴里咂巴咂巴着，许是胆大过人，又或许是没做亏心不怕鬼敲门，竟丝毫没有异样的神情。
“哦……那请来的大师怎么说的呢？不会都是收了钱就跑路的货色的吧？”胡香雪笑着问道，眼神里闪烁着好奇的光芒。”
那人看了胡香雪一眼，道：“不是，不过也差不多，都没甚法术，出去溜达一圈不多会就很是狼狈地跑了回来说让我们另请高明。几个都这样，不知道是那魔头太厉害了，还是这些人太脓包了。
到现在也没有见过那魔头长什么样，都说是裹在一团黑雾里，那黑雾把要害的那个人往雾里一裹，不消半个时辰，就被吸干了精血。”
“都传得神乎其神的，也不知是不是真有其事。反正现在都人心惶惶的。”
“你可知道请的都是些什么人么？”秦雨问道。
“请的是城外青松庵的修云道长，北元寺的静一和尚，还有一个不知道是甚么姓名，只知道是路过此地的一个穿着阴阳鱼道袍的修道人。哼！什么高人？都是些草包。看到银子的时候眼神贼亮贼亮的，就是不干实事。”那人说着又往嘴里夹了几颗炸豆子，咬得嘎蹦脆。神情有些不屑。
“公子，你打听这些干什么呀？我可跟你讲，亏心事可做不得！尤其是这处时候，说不定就找上门来了，我这么说，你别不高兴。我看公子也是个豪爽的人，这才推心置腹的，要换了别人我还不操这个心呢！”
“我明白老哥的一番心意，说一句自吹自擂的话，小弟平生还真没做过什么亏心的事，找上门来了也不怕，说不得我还得要去找他晦气呢！看他是不是真长了三头六臂！正好最近手痒得很。正要寻些乐子！嘿嘿！”秦雨有些大言不惭地道。
“别别别，老弟可不能说这话，须防隔墙有耳，鬼知道那魔头能不能听得到呢。要被他听了去麻烦可大了。”那大汉吓得连忙站了起来，手里不停地摆动道。这不知天高地厚的年轻公子胆肥，却把他吓坏了。
“嘿嘿……我也就这一说，别较真。谁没事撑得慌去找那霉头啊。”秦雨讪讪一笑道。
“那修云道长和静一和尚住在哪，你知道吗？”
“怎么？老弟真要去寻那晦气吗？听老哥一句劝，不要去逞那能，留得小命在，怎么样快活不行？非得去送死？除魔伏妖那是修道的高人干的事情，咱小老百姓就安安稳稳地过好自己的小日子，不去做那些违心的事儿就成了。”
那老哥一听这话便放下了筷子，神色有些凝重地问道。
“哪敢啊！这不是老寿星上吊嫌命长么？我是看这两位大师应该是有些道行的，家母身体有些欠佳，药石都不太凑效，便想着去哪寻个医治的方子罢了。”秦雨扯了个谎，脸色有些微红，他还是有些不太习惯说谎。
那两人迟疑了一会，有些半信半疑地道：“若是如此，告诉你也无妨，这本来也是大家都知道的地方，他俩就住在南边一百多里外的最高的那两个山头上，各占了一个山头。
地方显眼得很，在山脚下就能睢见。从官道走，脚程快的一天半就能走到了。若是骑马半天就到。”
“如此多谢二位了，二位尽管慢用，小弟这就把账结了。小弟心有挂念，就不陪二位喝酒了。”秦雨笑着拱手谢意。
又把事情前后都想了一遍，没发现什么遗漏，便问明了二狗子死的地方，离桌交待胡香雪他们替那两个中年人结账吃完饭带她兄妹回洞府，便出了门直奔城东而去。
那两大汉看着秦雨走出门去的身影，眼神里透着莫名的神色，相互点了点头。又装作若无其事地吃起饭来。
秦雨他们进城的时候是从南门进的，城东在朝阳升起的方向，很容易辨认方向，由于仙霞城地处交通要道，颇为繁华，虽然比不上帝都那些大城，却也不可小觑。所以街道都修得宽敞得很，可以容纳十匹马并行而过，地面铺满了整齐的青砖，整个路面平整得很。
道路两旁开满了酒楼茶肆布庄赌坊之类的店铺，幡旗迎风飘扬，不时有人进进出出。街道上行人络绎不绝，或背着行囊行色勿勿，或三五公子哥执扇聊天嘻闹，时不时还有豪华的马车经过发出”轱辘辘“的声响。
路程其实挺远，秦雨脚程算是很快的了，可也走了将近一个时辰过堪堪走到。这一块已经快到了城边了。也不再见到些雕栏画宇的亭台楼阁，都是些泥土砖坯夹杂着稻草建起的茅屋。看起来都是些没什么钱财的小老百姓住的地方。
秦雨走到一处街角的小庭院门前，此时里面已经围满了人。都在议论纷纷。
”呸，死了才好，省得他又做出些龌龊事出来，又去祸害人家姑娘。“
”可不是的呢！这种人早就主该死了，老天总算是开眼了一回！这种人不死都没天理了。“
”听说就前几天，逼得一个女孩跳河差点淹死了呢！还有几个月前，把人家一个寡妇吓得都不敢出门，这孽造的……“
”按我说，就这么让他死了太便宜他了，应该千刀万剐才痛快。“
……
秦雨吓得汗毛都竖起来了。这些人的想法太邪恶了。
秦雨穿过层层看热闹的人群，往院落中间走去。那里正盖着一张草席，草席下正躺着具尸体，或者说一具人形骸骨。席子的正中间露出一双穿着男人布鞋的脚来，那鞋子也是松松的，仿佛轻轻一晃就会掉似的。
秦雨来到草席前，在脚的另一头，深吸了一口气，稳了稳神。揭开了盖着尸体的草席，即便是有思想准备，可还是把他吓得一屁股坐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