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47章：破碎线索
又一次拷到冰冷的审讯室，与上次不同的是，这次是叶振雄亲自审讯。冰冷的铁门“哐当！”一声闸上。在这个极为严肃的房间里，杨天诚与叶振雄面对面，相隔着一张冰冷的审讯台，灯光照在杨天诚脸上，手铐拷住双手，杨天诚身上披了一间淡薄的白布。
叶振雄严肃的眼光瞪着杨天诚，心里不知思绪着什么。在叶振雄身后跟着黄警官还有五个精英队员。而铁门外更是两个全副武装的队员守着，就连一个苍蝇都飞不进来。审讯室气温异常低，令人有些寒颤。
“叶局长怎么这么大阵仗，我就私会了一下，玩了个sm，没想到居然把警局惊动了？”杨天诚泰然自若玩味淡笑道。
“杨天诚，22岁，孤儿院门口的弃婴，4岁被好心夫妇收养，家中还有个姐姐，名叫杨桃。没有前科，21岁大学毕业，22岁投身教学事业，置身港媒中学教书……”叶振雄看着杨天诚的资料对读一遍，随后把资料摔在审讯台，目光挪向他冷冷道：“说吧，今晚凌晨时分到凌晨2点，你身在何处，在做什么！？”
“叶局长，你也看到了，我在洞尾那边，这么明显的事还需要问吗？”杨天诚不急不躁笑着。
“你撒谎！”叶振雄严厉的目光狠狠扫向杨天诚：“我从监控中看到你的车是凌晨时分前往的港媒中学，凌晨两点多才离开！红色保时捷1688车牌号，是你的车吧？其中，中间有两小时真空期，那两小时里你在做什么！？”
“叶局长，你似乎搞错了。那辆红色保时捷是我老婆的，你也知道像我们这种穷老师，哪买得起这种车。还有就是，凌晨开车离开的那个人似乎不是我吧？不知道叶局长为何会认为是我开车离开。”杨天诚说时嘴角挂着一丝邪笑。
叶振雄当听到杨天诚说老婆二字时，真的是怒火中烧，没想到这个男人如此厚颜无耻，许紫茉到底是瞎了哪个眼，居然看中这种货色。可是叶振雄多年的从警经验，什么样的犯人都遇到过，自然不会被杨天诚这种低级回答所扰乱，很快恢复英明的俊脸冷冷一笑。
“的确，从监控中显示开车离开的人不是你，那为何驾车离开的人不是你？”叶振雄双手放在下巴冷冷审讯。
“今天晚上我跟朋友在真美味大排档吃饭，吃着饭时候邱老师突然打电话来说想我了，我就赶了过去。但是我朋友没有交通工具，所以我就把车子让给他，让他忙完后就开车去洞尾停着，把车还我。至于他途中做了什么，这个你真的要问他才行。”杨天诚笑着对答如流。
“真是这样！？”叶振雄总感觉有漏洞，对黄警官使了个眼色，意思是去查查他的通话记录，黄警官立马在通讯器里嘀咕几句，但后台那头便回应。黄警官对着叶振雄点了点头，意思是的确有通话记录。
“不然你觉得叶局长？”杨天诚见事情如期进行，玩味笑道。
“那你说说你们约会过程去了什么地方，我不介意听听。”叶振雄感觉杨天诚下一刻回答就会错漏百出。
“看不出来叶局长还挺八卦呀。”杨天诚玩味笑道：“好吧，不过这事我只跟你说，千万不要告诉我「老婆」！”杨天诚说话时特地加重老婆二字，让人觉得他真是个出轨的偷情男人，一点都不认真的表情。
“少废话连篇！”黄警官见杨天诚有些过度放松了，不耐烦起来冷喝，想要唬住他。
冰冷的审讯室，杨天诚目光突然投向黄警官，同一条直线上，黄警官霎时间如同掉进宇宙深渊，那冰冷无情的凶残眼神，使他冷冷寒颤。
“叶局长身边的这位朋友还挺幽默的。”杨天诚对着黄警官笑笑，那人畜无害的笑脸，看在黄警官眼里真是比鬼还可怕。
这个男人到底是什么人！眼神中居然带着浓浓的杀气，仿佛下一秒就能致死自己。
“言归正传吧，我到了学校后，跟邱老师在后山浪漫二人行，至于我们做了什么，这个是我们之间的隐私，就不太方便透露了。然后我跟邱老师约定玩些刺激的，毕竟像我们这种有妇之夫，不好意思去正规酒店。所以我提议过去洞尾那边玩游戏。结果就遇到叶局长你，我们的好事就被坏掉了。”杨天诚有些责备叶振雄眼色，淡笑模样。
“既然你们在学校后山幽会，那你可知道你们宿舍发生了什么事？”叶振雄说话时阴着个脸。
“不知道，不过好像听到一些声响，但是你知道激情时候怎么会顾忌那个对吧！叶局长宿舍什么事了吗？那个砖瓦房我早就说过了，要是刮个台风肯定提前为教育事业献身！”杨天诚故作玩笑。
叶振雄不相信杨天诚所说的，连附近居民都听到声响，他居然会没听到！背光下俊气的脸一板，冰冷审讯：“你真不知道东区宿舍发生了什么事！？”
杨天诚耸了耸肩，想都不想回答：“不知道！”
“你真不知道东区宿舍发生什么事！？”叶振雄冷冷激喝：“你这样说！我严重怀疑学校的命案跟你有关！”
“叶局长真是会开玩笑，什么命案？死人了？能让我看看死者吗？”杨天诚表现得与自己毫无关系。
叶振雄没想到杨天诚会提出这种要求，一下子有些短路。那具三米巨大的尸体，要是泄露出去，肯定会惊动整个社会！如今还不确定杨天诚是不是真是凶手，像这种重大机密绝对不能泄露！
“这个恐怕不能！”叶振雄半响回答。
杨天诚嗤笑起来：“叶局长连死者都不给我看，就断定我杀了人，这有点说不过去吧？”
叶振雄没想到杨天诚借着这种条件完美闪躲，他的耐心一点点被消磨，恼怒下转移话题：“好！那么杨天诚先生，你4月17号晚上9点到凌晨时分，你又身在何处？”
“叶局长怎么扯到了4月17号了？刚刚不是说今天晚上的事吗？”杨天诚玩味道。
“你给我如实交代就行了！”叶振雄没心情跟杨天诚开玩笑，严肃道。
“4月17号晚上9点到凌晨时，我正跟陈哥在商量我们未来合作的事情，叶局长对我们项目也感兴趣！？”杨天诚拐了个弯。
“陈哥！？”叶振雄眉头一蹙，这家伙所说的陈哥该不会是斗兽庄的负责人陈源鑫吧！
“你所说的陈哥是斗兽庄负责人陈源鑫？你认识陈源鑫？”叶振雄疑惑问。
“算是吧，不算太熟。如果叶局长不相信的话，可以找他去查一下我所说的是否属实！”杨天诚振振有词，所说的一切似乎都没有漏洞，这让叶振雄很头疼！难道真的是自己错觉！？
叶振雄脸色一变，半信半疑的脸对着转向黄警官轻声说：“你带几个手足过去把陈源鑫请来，我要当场问清楚真想！”
“是，局长！”黄警官收到命令离开了审讯室……
杨天诚转过头看着黄警官离开，嘴角扬起笑容。令叶振雄眉头皱起，感觉到一丝不安！
漫长的等待，杨天诚漫不经心懒洋洋打着哈欠，还厚颜无耻问叶振雄索要喝的东西。虽然叶振雄很不情愿，但是毕竟这家伙是许紫茉的老公，还是尽量满足杨天诚的要求。要是在许紫茉知道自己虐待了妹夫，怕是会被许紫茉恨死自己！要是换做别人，叶振雄恐怕早就掐死他，别提给他喝茶！
时间滴答滴答过去，一个多小时后，审讯室冰冷的铁门射进来一道光线，两个人影出现在审讯室。门前走进斗兽庄负责人陈哥陈源鑫，身后跟着黄警官……
“叶局长久仰大名，抽烟吗！？”陈源鑫一看坐在杨天诚对面相貌端着的年轻青年，肩章上缀钉二枚四角星花二级警督的标志，便知道这个是春阳区局长叶振雄，笑脸迎人从口袋中掏出名贵香烟。
“你把这里当什么地方了！？严肃点！”黄警官在见陈源鑫无法无天冷喝一声。
陈源鑫听完面不改色收回香烟：“sorry！我们这行职业病，叶局长深夜请我陈源鑫到此，是所为何事？”
“陈哥陈源鑫是吗？”叶振雄笑笑，跟陈源鑫冰冷对视，道：“这次请你来主要是要问请一些事情，你可要如实回答，因为你所说的一切都会成为呈堂证供，负起法律责任。”
“哈哈，叶局长我陈哥出来江湖混这么久，那么兄弟们跟着我为什么，因为我陈源鑫讲的就是诚信。兄弟们跟着我说一不二。”陈源鑫说话时掏出口袋中的打火机。
“好！那么陈哥我问你！4月17日晚上9点到凌晨时你在干什么！”叶振雄威严冷喝。
严肃的审讯室里，白炽灯打在陈源鑫脸上，使人感受到强大一股压迫感，在这种环境下，犯人往往经受不住压力导致说谎时会支支吾吾，语无伦次！
杨天诚开始局促不安，要是陈源鑫说出真相，怕是刚刚所做的一切都会前功尽弃。杨天诚担心的不是自己，而是牵挂邱远萍！包庇自己可是重罪！
陈源鑫打火机在空中闪出火光，淡然自若突然诡异微微一笑：“4月17号！我跟妻管严那晚商量合作事情，叶局长问这个为何！？”
杨天诚看着白烟缕缕飘在审讯室，扬起胜利的笑容。叶振雄整个人脸色突变，心头一震！没想到二人居然对答如流，这让他出乎意料。可是倔强使他不服气，再次追问：“真是这样！？你们商量什么事情！妻管严是杨天诚！？”
“叶局长如此英明神武，居然不知道对杨天诚的绰号是妻管严？哈哈哈。”陈源鑫舒服地吐出一口香烟：“那个晚上，妻管严找我说想合作建立个安保公司，所以让我推荐点兄弟，日后长期合作。叶局长为何关心这个，妻管严没跟你说？”
噼啪！！！
叶振雄的脑袋如同被雷批下，呼吸都变得用力，这对他备受打击，刚刚的威严一下子崩溃，有些挫败地瘫坐在椅子上，双瞳瞪着陈源鑫！
“把烟熄了！当警局什么地方了！”黄警官没想到事情发生到这种地步，气恨地把陈源鑫香烟一扯，香烟断落掉在地上。
陈源鑫也知道这些人气疯了，笑笑地摇头：“没想到叶局长的属下个个都挺有个性。”
叶振雄根本说不出话，脑子无比空白，心中反反复复叫着：这不可能！他的直觉告诉自己杨天诚就是凶手，特别是杨天诚肩膀上的伤口，虽然杨天诚却一口咬定是邱远萍抓的。但还有一些漏洞百出嫌疑证据！
杨天诚低头露出胜利的笑容，看来这一切都如赵刚计划的如期进行。肩膀上的伤口，在吃下老道士的丹药后已经愈合了一半，刚刚一路上不断利用真气疗伤，现在看起来的确更像是被女人所抓伤，只是凶狠了点。
“叶局长，还有什么需要调查的吗？”杨天诚见叶振雄溃不成军的意志，玩味一笑。
“咚咚咚！”
忽然审讯室的门被敲响，门外一个高级警员匆忙跑到叶振雄身旁把头凑过去，一只手还挡住口鼻间细如蚊声。
“局长，法医鉴定结果出来了。尸体器官与人类相似，但是并非地球上生物。尸体的肌肤皮层坚韧程度使手术刀无法切割，利用激光才解剖开尸体。死因暂时还不确定，但是法医说这种生物现代武器无法伤及，普通人要杀死可能性不高。现场的血迹也检验出来了，不是杨天诚跟邱远萍的血……”
声音虽小，可听在叶振雄耳里如雷贯耳！叶振雄神情沉重，那具尸体非地球生物！？普通人杀死可能性不大！？现场血迹不是杨天诚的！这一个个线索，难道真的是自己错怪了杨天诚！？叶振雄此时脑子特别乱，破碎不全的线索一次次冲击他着的脑袋，使他七颠八倒。
沉寂了好一阵子才问：“女老师那边审讯情况怎样了？”
警员如实回答：“女老师说是去后山幽会后，过去洞尾那边开房，别的都没有问到。”
叶振雄严肃的眼光瞪着杨天诚，心里不知思绪着什么。在叶振雄身后跟着黄警官还有五个精英队员。而铁门外更是两个全副武装的队员守着，就连一个苍蝇都飞不进来。审讯室气温异常低，令人有些寒颤。
“叶局长怎么这么大阵仗，我就私会了一下，玩了个sm，没想到居然把警局惊动了？”杨天诚泰然自若玩味淡笑道。
“杨天诚，22岁，孤儿院门口的弃婴，4岁被好心夫妇收养，家中还有个姐姐，名叫杨桃。没有前科，21岁大学毕业，22岁投身教学事业，置身港媒中学教书……”叶振雄看着杨天诚的资料对读一遍，随后把资料摔在审讯台，目光挪向他冷冷道：“说吧，今晚凌晨时分到凌晨2点，你身在何处，在做什么！？”
“叶局长，你也看到了，我在洞尾那边，这么明显的事还需要问吗？”杨天诚不急不躁笑着。
“你撒谎！”叶振雄严厉的目光狠狠扫向杨天诚：“我从监控中看到你的车是凌晨时分前往的港媒中学，凌晨两点多才离开！红色保时捷1688车牌号，是你的车吧？其中，中间有两小时真空期，那两小时里你在做什么！？”
“叶局长，你似乎搞错了。那辆红色保时捷是我老婆的，你也知道像我们这种穷老师，哪买得起这种车。还有就是，凌晨开车离开的那个人似乎不是我吧？不知道叶局长为何会认为是我开车离开。”杨天诚说时嘴角挂着一丝邪笑。
叶振雄当听到杨天诚说老婆二字时，真的是怒火中烧，没想到这个男人如此厚颜无耻，许紫茉到底是瞎了哪个眼，居然看中这种货色。可是叶振雄多年的从警经验，什么样的犯人都遇到过，自然不会被杨天诚这种低级回答所扰乱，很快恢复英明的俊脸冷冷一笑。
“的确，从监控中显示开车离开的人不是你，那为何驾车离开的人不是你？”叶振雄双手放在下巴冷冷审讯。
“今天晚上我跟朋友在真美味大排档吃饭，吃着饭时候邱老师突然打电话来说想我了，我就赶了过去。但是我朋友没有交通工具，所以我就把车子让给他，让他忙完后就开车去洞尾停着，把车还我。至于他途中做了什么，这个你真的要问他才行。”杨天诚笑着对答如流。
“真是这样！？”叶振雄总感觉有漏洞，对黄警官使了个眼色，意思是去查查他的通话记录，黄警官立马在通讯器里嘀咕几句，但后台那头便回应。黄警官对着叶振雄点了点头，意思是的确有通话记录。
“不然你觉得叶局长？”杨天诚见事情如期进行，玩味笑道。
“那你说说你们约会过程去了什么地方，我不介意听听。”叶振雄感觉杨天诚下一刻回答就会错漏百出。
“看不出来叶局长还挺八卦呀。”杨天诚玩味笑道：“好吧，不过这事我只跟你说，千万不要告诉我「老婆」！”杨天诚说话时特地加重老婆二字，让人觉得他真是个出轨的偷情男人，一点都不认真的表情。
“少废话连篇！”黄警官见杨天诚有些过度放松了，不耐烦起来冷喝，想要唬住他。
冰冷的审讯室，杨天诚目光突然投向黄警官，同一条直线上，黄警官霎时间如同掉进宇宙深渊，那冰冷无情的凶残眼神，使他冷冷寒颤。
“叶局长身边的这位朋友还挺幽默的。”杨天诚对着黄警官笑笑，那人畜无害的笑脸，看在黄警官眼里真是比鬼还可怕。
这个男人到底是什么人！眼神中居然带着浓浓的杀气，仿佛下一秒就能致死自己。
“言归正传吧，我到了学校后，跟邱老师在后山浪漫二人行，至于我们做了什么，这个是我们之间的隐私，就不太方便透露了。然后我跟邱老师约定玩些刺激的，毕竟像我们这种有妇之夫，不好意思去正规酒店。所以我提议过去洞尾那边玩游戏。结果就遇到叶局长你，我们的好事就被坏掉了。”杨天诚有些责备叶振雄眼色，淡笑模样。
“既然你们在学校后山幽会，那你可知道你们宿舍发生了什么事？”叶振雄说话时阴着个脸。
“不知道，不过好像听到一些声响，但是你知道激情时候怎么会顾忌那个对吧！叶局长宿舍什么事了吗？那个砖瓦房我早就说过了，要是刮个台风肯定提前为教育事业献身！”杨天诚故作玩笑。
叶振雄不相信杨天诚所说的，连附近居民都听到声响，他居然会没听到！背光下俊气的脸一板，冰冷审讯：“你真不知道东区宿舍发生了什么事！？”
杨天诚耸了耸肩，想都不想回答：“不知道！”
“你真不知道东区宿舍发生什么事！？”叶振雄冷冷激喝：“你这样说！我严重怀疑学校的命案跟你有关！”
“叶局长真是会开玩笑，什么命案？死人了？能让我看看死者吗？”杨天诚表现得与自己毫无关系。
叶振雄没想到杨天诚会提出这种要求，一下子有些短路。那具三米巨大的尸体，要是泄露出去，肯定会惊动整个社会！如今还不确定杨天诚是不是真是凶手，像这种重大机密绝对不能泄露！
“这个恐怕不能！”叶振雄半响回答。
杨天诚嗤笑起来：“叶局长连死者都不给我看，就断定我杀了人，这有点说不过去吧？”
叶振雄没想到杨天诚借着这种条件完美闪躲，他的耐心一点点被消磨，恼怒下转移话题：“好！那么杨天诚先生，你4月17号晚上9点到凌晨时分，你又身在何处？”
“叶局长怎么扯到了4月17号了？刚刚不是说今天晚上的事吗？”杨天诚玩味道。
“你给我如实交代就行了！”叶振雄没心情跟杨天诚开玩笑，严肃道。
“4月17号晚上9点到凌晨时，我正跟陈哥在商量我们未来合作的事情，叶局长对我们项目也感兴趣！？”杨天诚拐了个弯。
“陈哥！？”叶振雄眉头一蹙，这家伙所说的陈哥该不会是斗兽庄的负责人陈源鑫吧！
“你所说的陈哥是斗兽庄负责人陈源鑫？你认识陈源鑫？”叶振雄疑惑问。
“算是吧，不算太熟。如果叶局长不相信的话，可以找他去查一下我所说的是否属实！”杨天诚振振有词，所说的一切似乎都没有漏洞，这让叶振雄很头疼！难道真的是自己错觉！？
叶振雄脸色一变，半信半疑的脸对着转向黄警官轻声说：“你带几个手足过去把陈源鑫请来，我要当场问清楚真想！”
“是，局长！”黄警官收到命令离开了审讯室……
杨天诚转过头看着黄警官离开，嘴角扬起笑容。令叶振雄眉头皱起，感觉到一丝不安！
漫长的等待，杨天诚漫不经心懒洋洋打着哈欠，还厚颜无耻问叶振雄索要喝的东西。虽然叶振雄很不情愿，但是毕竟这家伙是许紫茉的老公，还是尽量满足杨天诚的要求。要是在许紫茉知道自己虐待了妹夫，怕是会被许紫茉恨死自己！要是换做别人，叶振雄恐怕早就掐死他，别提给他喝茶！
时间滴答滴答过去，一个多小时后，审讯室冰冷的铁门射进来一道光线，两个人影出现在审讯室。门前走进斗兽庄负责人陈哥陈源鑫，身后跟着黄警官……
“叶局长久仰大名，抽烟吗！？”陈源鑫一看坐在杨天诚对面相貌端着的年轻青年，肩章上缀钉二枚四角星花二级警督的标志，便知道这个是春阳区局长叶振雄，笑脸迎人从口袋中掏出名贵香烟。
“你把这里当什么地方了！？严肃点！”黄警官在见陈源鑫无法无天冷喝一声。
陈源鑫听完面不改色收回香烟：“sorry！我们这行职业病，叶局长深夜请我陈源鑫到此，是所为何事？”
“陈哥陈源鑫是吗？”叶振雄笑笑，跟陈源鑫冰冷对视，道：“这次请你来主要是要问请一些事情，你可要如实回答，因为你所说的一切都会成为呈堂证供，负起法律责任。”
“哈哈，叶局长我陈哥出来江湖混这么久，那么兄弟们跟着我为什么，因为我陈源鑫讲的就是诚信。兄弟们跟着我说一不二。”陈源鑫说话时掏出口袋中的打火机。
“好！那么陈哥我问你！4月17日晚上9点到凌晨时你在干什么！”叶振雄威严冷喝。
严肃的审讯室里，白炽灯打在陈源鑫脸上，使人感受到强大一股压迫感，在这种环境下，犯人往往经受不住压力导致说谎时会支支吾吾，语无伦次！
杨天诚开始局促不安，要是陈源鑫说出真相，怕是刚刚所做的一切都会前功尽弃。杨天诚担心的不是自己，而是牵挂邱远萍！包庇自己可是重罪！
陈源鑫打火机在空中闪出火光，淡然自若突然诡异微微一笑：“4月17号！我跟妻管严那晚商量合作事情，叶局长问这个为何！？”
杨天诚看着白烟缕缕飘在审讯室，扬起胜利的笑容。叶振雄整个人脸色突变，心头一震！没想到二人居然对答如流，这让他出乎意料。可是倔强使他不服气，再次追问：“真是这样！？你们商量什么事情！妻管严是杨天诚！？”
“叶局长如此英明神武，居然不知道对杨天诚的绰号是妻管严？哈哈哈。”陈源鑫舒服地吐出一口香烟：“那个晚上，妻管严找我说想合作建立个安保公司，所以让我推荐点兄弟，日后长期合作。叶局长为何关心这个，妻管严没跟你说？”
噼啪！！！
叶振雄的脑袋如同被雷批下，呼吸都变得用力，这对他备受打击，刚刚的威严一下子崩溃，有些挫败地瘫坐在椅子上，双瞳瞪着陈源鑫！
“把烟熄了！当警局什么地方了！”黄警官没想到事情发生到这种地步，气恨地把陈源鑫香烟一扯，香烟断落掉在地上。
陈源鑫也知道这些人气疯了，笑笑地摇头：“没想到叶局长的属下个个都挺有个性。”
叶振雄根本说不出话，脑子无比空白，心中反反复复叫着：这不可能！他的直觉告诉自己杨天诚就是凶手，特别是杨天诚肩膀上的伤口，虽然杨天诚却一口咬定是邱远萍抓的。但还有一些漏洞百出嫌疑证据！
杨天诚低头露出胜利的笑容，看来这一切都如赵刚计划的如期进行。肩膀上的伤口，在吃下老道士的丹药后已经愈合了一半，刚刚一路上不断利用真气疗伤，现在看起来的确更像是被女人所抓伤，只是凶狠了点。
“叶局长，还有什么需要调查的吗？”杨天诚见叶振雄溃不成军的意志，玩味一笑。
“咚咚咚！”
忽然审讯室的门被敲响，门外一个高级警员匆忙跑到叶振雄身旁把头凑过去，一只手还挡住口鼻间细如蚊声。
“局长，法医鉴定结果出来了。尸体器官与人类相似，但是并非地球上生物。尸体的肌肤皮层坚韧程度使手术刀无法切割，利用激光才解剖开尸体。死因暂时还不确定，但是法医说这种生物现代武器无法伤及，普通人要杀死可能性不高。现场的血迹也检验出来了，不是杨天诚跟邱远萍的血……”
声音虽小，可听在叶振雄耳里如雷贯耳！叶振雄神情沉重，那具尸体非地球生物！？普通人杀死可能性不大！？现场血迹不是杨天诚的！这一个个线索，难道真的是自己错怪了杨天诚！？叶振雄此时脑子特别乱，破碎不全的线索一次次冲击他着的脑袋，使他七颠八倒。
沉寂了好一阵子才问：“女老师那边审讯情况怎样了？”
警员如实回答：“女老师说是去后山幽会后，过去洞尾那边开房，别的都没有问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