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9章 你就是个疯子！
听到何晨的回答，学员们心里都泛起了冰凉的寒意。
能面不改色的做出这种残忍的事情，竟然没有任何理由，只是想折磨别人？
“疯...疯子。”齐同武低声呢喃了一句。
因为何晨和薛刚的对话用的是汉文，所以克里斯并不知道何晨只是想折磨他，此时克里斯心里还存着侥幸，希望何晨能给他一个痛快。
“我...我什么都愿意说，只求你赶紧杀了我。”
“别啊，我突然想起来一件事。”何晨突然阴阴一笑，道：“不久之前，我曾经试图给一个家伙一点颜色看看，不过他很没用，死的太快了。”
“这件事让我觉得有点遗憾，不过现在好了，克里斯先生，我决定在你身上完成我未完成的遗憾。”
说着，何晨扭过头，将目光投向齐同武，问道：“齐同武，练家子讲究内练气血对吧。”
“没...没错。”齐同武磕磕绊绊的点头答道。
“肾脏是人的造血器官，你练功的时候，应该吃过不少补肾的中药吧。”何晨将目光投向齐同武的腰部，他的腰的确比正常人要粗壮一圈。
“呃，没错。”齐同武不解何晨的意思，但还是点了点头。
见此，何晨微微一笑，然后当着所有学员的面，直接将手伸进了克里斯的肚子里！
所有人的脸色再次难看起来，有几个不堪的，已经弯下腰吐了起来。
至于克里斯，身为何晨拷问课的主角，他已经吓昏过去了。
很快，何晨微皱的眉头突然舒展开，然后他狠狠一拽，竟然从克里斯的肚子里把他的肾脏硬生生扯了出来！
这一幕，让所有学员们都惊骇欲绝，在他们眼中，何晨已经成为了不折不扣的疯子，彻头彻尾的疯子，无可救药的疯子！
而何晨，却微微一笑，将克里斯的肾脏递到了齐同武面前。
“教...教官？”齐同武吓得连连后退，但是狭窄的房间让他退无可退，只能无助的抵着冰冷的墙壁，眼神中透露出哀求的神色。
何晨瞥了一眼吐得差不多的学员们，迎着他们所有人恐惧的目光，对齐同武说道：“吃了它。”
“什...什么？”齐同武咽了口唾沫，他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我说，吃了它。”何晨向前一步，拿着肾脏的手几乎已经碰到齐同武的嘴巴，齐同武退无可退，眼神中的哀求愈发的浓郁。
“吃什么补什么。”何晨还在逼迫齐同武，说道：“快点的，趁热吃，别辜负我的一番好意。”
此时的齐同武，浑身的颤抖已经难以抑制，他的目光全在眼前那块令人作呕的肾脏上面，脑海中的画面，全是何晨刚才在克里斯肚子里掏来掏去的模样。
僵持了约莫两分钟，何晨见齐同武还是没有动作，终究无奈的摇了摇头，随手扔掉了克里斯的肾脏。
“啧啧，好心当成驴肝肺。”何晨无奈的摇着头，将目光投向了克里斯。
因为失血过多，克里斯已经没有了生命迹象，相比于他的同伴杰里，他显然幸运很多，早早的晕了过去，死的没有痛苦。
何晨收起工具刀，冷冷的说道：“瞧瞧你们这丢人现眼的模样，我都替你们害臊！”
“说你们废物都是抬举你们了，一群脓包！”
说着，何晨突然拽着齐同武的头发，把他按在了克里斯的身前，将他的脑袋对准了克里斯肚子上的伤口。
此时，那伤口已经被何晨彻底撕扯开，克里斯肚子里的内脏一清二楚的呈现在了齐同武的眼前，这种场景，别说是齐同武，就算是其他人，也同样受不了。
“放开我！”齐同武努力挣扎着想挣脱何晨的控制，但是显然无济于事。
不过很快，何晨还是放开了齐同武的头发，然后目光凿凿的环视着房间里的十名学员。
“接下来的一个礼拜，你们每天都会经历这种事情。”何晨淡淡的说道：“唯一不同的是，接下来我不会再出手，只会告诉你们该怎么做。”
“你们唯一的选择就是努力适应。”何晨眯起了眼睛，低声问道：“各位，有意见么？”
良久的沉默，一个学员突然站了出来，战战兢兢的说道：“教...教官，我受不了了，我想退出。”
听到这话，何晨目光一凝，然后扫视其他人，问道：“还有其他人想退出么？”
很快，又有几个人站了出来，这其中还包括何晨之前看好的耿明。
看到这一幕，何晨没有急着表态，而是走到薛刚面前，问道：“薛刚，你想退出么？”
“我不想。”薛刚没有迟疑的答道。
“为什么？”何晨挑起了眉毛。
“因为我想杀了你！”薛刚突然咬起牙，恶狠狠的盯着何晨，他将恐惧化为了愤怒，想要在何晨身上宣泄出来。
“你就是个疯子，彻头彻尾的疯子！老子一定要杀了你！”说完之后，薛刚气喘吁吁的顿了顿，继续说道：“但是我打不过你，所以我要留在这里继续训练，然后再找机会干掉你！”
“嗯，这个理由很合理，我等着被你干掉的那一天。”何晨不置可否的点了点头，然后又看向齐同武。
“齐同武，你想退出么？”
齐同武神情一滞，他才刚刚从巨大的恐惧中回过神来。
“我也不想。”齐同武低沉的答道。
“理由呢？”
“和薛刚一样。”
何晨点点头，然后走到了想要退出的四个人面前，他没有废话，直接拿着柯尔特顶住了耿明的脑袋。
“这次训练的伤亡指标有四个，那么...你还想退出么？”
何晨的话没有说明，但是话中的意思已经表达的清清楚楚。
没有人觉得何晨不敢开枪，这种疯子不会有所顾忌，他能残忍的虐杀别人而面不改色，仅是开枪打爆别人的脑袋，显然是小儿科了。
耿明咽了咽唾沫，额头上的冰冷触感时刻提醒着他，生死只是他一句话的事情。
“我...我不退出了。”耿明低下了头，他终究还是惜命的。
何晨微微点头，将枪口对准了另外几个想退出的人，问道：“你们呢？”
同样的，这几人和耿明选择了留下。
“既然选择留下，你们就得听我的命令，完成我交代的任务！在我这里，只有是与否，没有其他选项。”
“当然，选择拒绝的代价，一定会是死亡，这一点你们一定要记清楚了。”
......
接下来的几天，就像何晨说的那样，学员们一直在经历着对他们神经的折磨。
五花八门的残忍手段，被何晨明明白白的展现在他们眼中，然后再让他们亲自动手。
这个过程，让所有人的神经一直紧绷着，就如同何晨之前所说，他们真的再也没有真正睡着过。
每当学员们闭上眼睛，他们脑海中浮现的，都是白天经历的血腥场面，当他们因为疲倦不得不昏睡过去的时候，做的梦都是在折磨与被折磨之间转换。
唯一不变的，就是何晨那张面无表情的冷酷脸庞。
一周之后，学员们的伤终于痊愈了。
晚上，吴颖的办公室中。
何晨抽着烟，眯着眼睛坐在转椅上，怡然自得的哼着小曲。
过了一会，吴颖推门而入。
看到何晨这幅鸠占鹊巢的得意模样，她眉毛竖起，一把将何晨从椅子上拽了起来。
“真是无情啊。”何晨无奈的换了个位置。
吴颖嘴角微微勾起，低笑道：“对你这家伙，不需要讲情面。”
说着，吴颖将手中的文件夹递给何晨，说道：“学员们的伤势已经痊愈，只有薛刚，他的内伤还有些小问题。”
何晨没有打开文件夹，里面无非是学员们的验伤报告，他对这种东西不感兴趣。
“影响训练么？”何晨问道。
“不影响，只要不再伤及内脏，他可以正常参加训练。”
“这就够了。”何晨点点头，起身站在了窗边，将目光投向了基地外的深山。
寒冬腊月，这几天秦岭刚刚经历了一场降雪，即便已经是深夜，森林在月光的照耀下，却显得异常明亮。
吴颖起身站在何晨身旁，同样将目光投向窗外，说道：“有两名学员心理出现了问题，你准备怎么做？”
“严重么？”
“很严重。”吴颖凝重的点头，说道：“如果不接受心理干预，他们有很大的可能会精神分裂...毕竟，你这种训练方式，有些过火了。”
“是这样么。”何晨目光一黯，然后摆手道：“那就让他们回去吧，心理承受能力太差，未来会拖别人后腿的。”
说完，何晨继续保持着沉默，窗外一成不变的景色不知那里迷人，竟让何晨有些失神起来。
吴颖将目光投向何晨的侧脸，这张坚毅的脸庞，即便多年过去，还是那么的摄人心魄。
“晨哥。”吴颖轻轻叫了一声。
何晨转过头，低笑道：“怎么不叫‘头儿’了？”
“叫你晨哥，会显得亲切一点吧。”吴颖低声说道。
听到这话，何晨神情一滞，然后搂住了吴颖的肩膀拍了拍，紧接着转身离去。
看着何晨离开的背影，吴颖微微叹息了一声，重新将目光投向窗外。
银装素裹，的确别有一番滋味。
能面不改色的做出这种残忍的事情，竟然没有任何理由，只是想折磨别人？
“疯...疯子。”齐同武低声呢喃了一句。
因为何晨和薛刚的对话用的是汉文，所以克里斯并不知道何晨只是想折磨他，此时克里斯心里还存着侥幸，希望何晨能给他一个痛快。
“我...我什么都愿意说，只求你赶紧杀了我。”
“别啊，我突然想起来一件事。”何晨突然阴阴一笑，道：“不久之前，我曾经试图给一个家伙一点颜色看看，不过他很没用，死的太快了。”
“这件事让我觉得有点遗憾，不过现在好了，克里斯先生，我决定在你身上完成我未完成的遗憾。”
说着，何晨扭过头，将目光投向齐同武，问道：“齐同武，练家子讲究内练气血对吧。”
“没...没错。”齐同武磕磕绊绊的点头答道。
“肾脏是人的造血器官，你练功的时候，应该吃过不少补肾的中药吧。”何晨将目光投向齐同武的腰部，他的腰的确比正常人要粗壮一圈。
“呃，没错。”齐同武不解何晨的意思，但还是点了点头。
见此，何晨微微一笑，然后当着所有学员的面，直接将手伸进了克里斯的肚子里！
所有人的脸色再次难看起来，有几个不堪的，已经弯下腰吐了起来。
至于克里斯，身为何晨拷问课的主角，他已经吓昏过去了。
很快，何晨微皱的眉头突然舒展开，然后他狠狠一拽，竟然从克里斯的肚子里把他的肾脏硬生生扯了出来！
这一幕，让所有学员们都惊骇欲绝，在他们眼中，何晨已经成为了不折不扣的疯子，彻头彻尾的疯子，无可救药的疯子！
而何晨，却微微一笑，将克里斯的肾脏递到了齐同武面前。
“教...教官？”齐同武吓得连连后退，但是狭窄的房间让他退无可退，只能无助的抵着冰冷的墙壁，眼神中透露出哀求的神色。
何晨瞥了一眼吐得差不多的学员们，迎着他们所有人恐惧的目光，对齐同武说道：“吃了它。”
“什...什么？”齐同武咽了口唾沫，他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我说，吃了它。”何晨向前一步，拿着肾脏的手几乎已经碰到齐同武的嘴巴，齐同武退无可退，眼神中的哀求愈发的浓郁。
“吃什么补什么。”何晨还在逼迫齐同武，说道：“快点的，趁热吃，别辜负我的一番好意。”
此时的齐同武，浑身的颤抖已经难以抑制，他的目光全在眼前那块令人作呕的肾脏上面，脑海中的画面，全是何晨刚才在克里斯肚子里掏来掏去的模样。
僵持了约莫两分钟，何晨见齐同武还是没有动作，终究无奈的摇了摇头，随手扔掉了克里斯的肾脏。
“啧啧，好心当成驴肝肺。”何晨无奈的摇着头，将目光投向了克里斯。
因为失血过多，克里斯已经没有了生命迹象，相比于他的同伴杰里，他显然幸运很多，早早的晕了过去，死的没有痛苦。
何晨收起工具刀，冷冷的说道：“瞧瞧你们这丢人现眼的模样，我都替你们害臊！”
“说你们废物都是抬举你们了，一群脓包！”
说着，何晨突然拽着齐同武的头发，把他按在了克里斯的身前，将他的脑袋对准了克里斯肚子上的伤口。
此时，那伤口已经被何晨彻底撕扯开，克里斯肚子里的内脏一清二楚的呈现在了齐同武的眼前，这种场景，别说是齐同武，就算是其他人，也同样受不了。
“放开我！”齐同武努力挣扎着想挣脱何晨的控制，但是显然无济于事。
不过很快，何晨还是放开了齐同武的头发，然后目光凿凿的环视着房间里的十名学员。
“接下来的一个礼拜，你们每天都会经历这种事情。”何晨淡淡的说道：“唯一不同的是，接下来我不会再出手，只会告诉你们该怎么做。”
“你们唯一的选择就是努力适应。”何晨眯起了眼睛，低声问道：“各位，有意见么？”
良久的沉默，一个学员突然站了出来，战战兢兢的说道：“教...教官，我受不了了，我想退出。”
听到这话，何晨目光一凝，然后扫视其他人，问道：“还有其他人想退出么？”
很快，又有几个人站了出来，这其中还包括何晨之前看好的耿明。
看到这一幕，何晨没有急着表态，而是走到薛刚面前，问道：“薛刚，你想退出么？”
“我不想。”薛刚没有迟疑的答道。
“为什么？”何晨挑起了眉毛。
“因为我想杀了你！”薛刚突然咬起牙，恶狠狠的盯着何晨，他将恐惧化为了愤怒，想要在何晨身上宣泄出来。
“你就是个疯子，彻头彻尾的疯子！老子一定要杀了你！”说完之后，薛刚气喘吁吁的顿了顿，继续说道：“但是我打不过你，所以我要留在这里继续训练，然后再找机会干掉你！”
“嗯，这个理由很合理，我等着被你干掉的那一天。”何晨不置可否的点了点头，然后又看向齐同武。
“齐同武，你想退出么？”
齐同武神情一滞，他才刚刚从巨大的恐惧中回过神来。
“我也不想。”齐同武低沉的答道。
“理由呢？”
“和薛刚一样。”
何晨点点头，然后走到了想要退出的四个人面前，他没有废话，直接拿着柯尔特顶住了耿明的脑袋。
“这次训练的伤亡指标有四个，那么...你还想退出么？”
何晨的话没有说明，但是话中的意思已经表达的清清楚楚。
没有人觉得何晨不敢开枪，这种疯子不会有所顾忌，他能残忍的虐杀别人而面不改色，仅是开枪打爆别人的脑袋，显然是小儿科了。
耿明咽了咽唾沫，额头上的冰冷触感时刻提醒着他，生死只是他一句话的事情。
“我...我不退出了。”耿明低下了头，他终究还是惜命的。
何晨微微点头，将枪口对准了另外几个想退出的人，问道：“你们呢？”
同样的，这几人和耿明选择了留下。
“既然选择留下，你们就得听我的命令，完成我交代的任务！在我这里，只有是与否，没有其他选项。”
“当然，选择拒绝的代价，一定会是死亡，这一点你们一定要记清楚了。”
......
接下来的几天，就像何晨说的那样，学员们一直在经历着对他们神经的折磨。
五花八门的残忍手段，被何晨明明白白的展现在他们眼中，然后再让他们亲自动手。
这个过程，让所有人的神经一直紧绷着，就如同何晨之前所说，他们真的再也没有真正睡着过。
每当学员们闭上眼睛，他们脑海中浮现的，都是白天经历的血腥场面，当他们因为疲倦不得不昏睡过去的时候，做的梦都是在折磨与被折磨之间转换。
唯一不变的，就是何晨那张面无表情的冷酷脸庞。
一周之后，学员们的伤终于痊愈了。
晚上，吴颖的办公室中。
何晨抽着烟，眯着眼睛坐在转椅上，怡然自得的哼着小曲。
过了一会，吴颖推门而入。
看到何晨这幅鸠占鹊巢的得意模样，她眉毛竖起，一把将何晨从椅子上拽了起来。
“真是无情啊。”何晨无奈的换了个位置。
吴颖嘴角微微勾起，低笑道：“对你这家伙，不需要讲情面。”
说着，吴颖将手中的文件夹递给何晨，说道：“学员们的伤势已经痊愈，只有薛刚，他的内伤还有些小问题。”
何晨没有打开文件夹，里面无非是学员们的验伤报告，他对这种东西不感兴趣。
“影响训练么？”何晨问道。
“不影响，只要不再伤及内脏，他可以正常参加训练。”
“这就够了。”何晨点点头，起身站在了窗边，将目光投向了基地外的深山。
寒冬腊月，这几天秦岭刚刚经历了一场降雪，即便已经是深夜，森林在月光的照耀下，却显得异常明亮。
吴颖起身站在何晨身旁，同样将目光投向窗外，说道：“有两名学员心理出现了问题，你准备怎么做？”
“严重么？”
“很严重。”吴颖凝重的点头，说道：“如果不接受心理干预，他们有很大的可能会精神分裂...毕竟，你这种训练方式，有些过火了。”
“是这样么。”何晨目光一黯，然后摆手道：“那就让他们回去吧，心理承受能力太差，未来会拖别人后腿的。”
说完，何晨继续保持着沉默，窗外一成不变的景色不知那里迷人，竟让何晨有些失神起来。
吴颖将目光投向何晨的侧脸，这张坚毅的脸庞，即便多年过去，还是那么的摄人心魄。
“晨哥。”吴颖轻轻叫了一声。
何晨转过头，低笑道：“怎么不叫‘头儿’了？”
“叫你晨哥，会显得亲切一点吧。”吴颖低声说道。
听到这话，何晨神情一滞，然后搂住了吴颖的肩膀拍了拍，紧接着转身离去。
看着何晨离开的背影，吴颖微微叹息了一声，重新将目光投向窗外。
银装素裹，的确别有一番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