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3章 事情的真相
何晨静静的看着薛洋，在她的印象里，这位脾气火辣的美女警官，一直保持着一副很坚强，很干练的状态。
像现在这样的脆弱，在何晨的记忆力，从没在薛洋身上看到过。
也正因为她现在的反常，原本什么事都不放在心上的何晨，突然很在意了起来。
“别...别哭了。”何晨笨拙的说着，他或许很会调情，可是论起安慰别人，何晨却是个十足的门外汉。
很显然，何晨的安慰没有起到任何效果，然而是他不经意间流露出来的怜悯，让薛洋的哭声更加的惹人动容。
何晨手足无措的看向克洛艾，道：“帮帮忙啊！你就这么干看着！”
“你惹得麻烦，你自己解决。”克洛艾在关键时刻掉了链子，不过看她眼中的促狭，何晨知道这个女人八成是故意的。
“算你狠！”何晨狠狠的瞪了克洛艾一眼，得到的却是克洛艾毫不畏惧的回瞪。
何晨很快就在瞪眼比赛中败下阵来，只能迎着克洛艾看好戏的眼神，硬着头皮将薛洋扶了起来。
“别哭了。”何晨带着薛洋随便在咖啡厅里找了个卡座坐下，眼神第一次没有了轻佻，取而代之的，是无尽的深邃。
“你想知道为什么，我杀了这么多人，却没人有追究我的责任，甚至还替我遮掩是么？”何晨面无表情的说道。
“没错。”薛洋止住了哭腔，点头道。
何晨扬着眉毛说道：“原因很简单，姜家把那些...”
“八十七个。”薛洋似乎很在意这个数字。
“好吧。”何晨无奈的点头，继续解释道：“姜家把那八十七个人留在天城会所，就是来给我们出气的。”
“如果不让我们一次消气，他们害怕我们对他们还心有芥蒂，害怕我们事后报复。”
何晨耸了耸肩，道：“所以说，狠心的不是我，而是姜家！而我如果不这么做，我们的威望会受到损失，仁慈？这只是令人嘲笑的把柄而已。”
“而同样的，如果不让姜家尝到足够令他们肉痛的代价，他们绝对会寝食难安！不是我在说大话，艾姐背后的势力，有这样的力量。”
“何大少爷，别吹捧我了，我只是个小喽啰而已，哪像何大少爷你，你的力量可不比...”克洛艾的话还没说完，就被何晨的犀利目光打断。
“抱歉，失言了。”克洛艾很显然也认识到了自己的错误，她冲着何晨歉意一笑。
何晨点点头，继续看向薛洋，说道：“所以，这八十七条人命，虽然动手的是我，但是害死他们的，却是姜家！”
“按你这么说，事后替你遮掩，吩咐这件事不要追究的，也是姜家？”
“没错，自家的丑事，他们怎么可能曝光出来，大家族还是要脸的。”何晨不屑的笑道：“这种欲盖弥彰的事情，他们可没少做。”
薛洋沉默了，何晨的话，让她陷入了深深的迷惑。
这么多条人命，说舍弃就舍弃了，无论是他们的主子姜家，还是命案的凶手何晨，竟然都是一副理所应当的样子。
“我所坚持的正义，到底是不是正义？”薛洋苦恼的抱住了脑袋。
当初她不顾家里人的反对，依靠着自己的能力考入警校，又以远超常人的毅力，超越了所有同学，成为了那一届警校的第一名。
带着优异的成绩进入警局，薛洋一直以雷厉风行著称，她所坚持的，就是打击一切罪犯，在她的心中，警察永远是正义的代言。
可是自从遇到了何晨以后，她心中的坚持却在不停被打破，明明凶手就在眼前，这么大的命案，竟然成为了民不举官不咎的事情，而她的上级，竟然还特地下了封口令，警局里甚至连档案都没有留下！
更令薛洋难堪的是，昨晚警局甚至还在帮凶手掩盖痕迹，恐怕现在停尸房的尸体，已经被全部火化了吧，八十七个人，就像是人间蒸发。
“在想什么？”何晨见薛洋的神色不断变换，好奇问道：“理解我说的话了？”
“理解了。”薛洋点点头，却突然神色一肃，道：“但是你别指望我会赞同！你们和姜家一样的卑鄙丑陋！总有一天，我会把你们这些犯罪分子一个个抓起来，让你们接受审判！”
“好好好，你说什么都好。”何晨笑着点头，道：“我等着你再次给我带上手铐的那一天。”
何晨特地把‘再次’两个字咬的很重，他的表情变得暧昧起来。
薛洋显然明白何晨在说什么，她两次把何晨抓到警察局，都在何晨被铐起来的情况下把自己制服，甚至还调戏了自己。
“你等着，你会为你的所作所为后悔的！”薛洋狠狠的瞪了何晨一眼。
“昨晚的事情说完了，上次久和制气厂的呢？”薛洋突然话锋一转，问道：“久和制气厂，是谁在为你遮掩？”
何晨反问道：“你觉得呢？”
薛洋皱起了眉，脑海中突然灵光一闪，说道：“我记得你说过，你以前当过兵？”
“没错。”何晨点头承认。
“没有番号的部队？”
“的确。”何晨再次点头。
薛洋想通了，在久和制气厂，面对的是境外的雇佣兵，这样的势力在华国被无声无息的解决，对于华国的威严只是有增无减，而且死的都是外国人，自己人可不会心痛。
“看来你想明白了。”何晨耸了耸肩，道：“就算我已经被除...离开了部队，但是我的存在，上面一直都是知道的。”
“这一次被血狼偷偷摸摸的混进华国，对于专门负责这类事情的那些家伙来说，已经是极大的失职，我替他们解决了麻烦，他们谢我还来不及，怎么可能来追究我的责任。”
“和我想的差不多。”薛洋说道：“看你的身手，应该是上过战场的吧？”
“怎么突然这么问？”何晨不解。
薛洋突然低沉了起来，说道：“你别以为我看不出来，你的身手都是杀人的手段，干净利落一击毙命。”
“你倒是挺有见识的。”何晨有些意外的说道。
薛洋摇了摇头，道：“我见过一些人，他们和你很像，无论是认真起来的气势，还是你们动手时候的干脆，几乎一模一样。”
“不过相比较之下，你比他们似乎还要厉害不少。”薛洋认真的说道，没有撒谎的样子。
这一次，换做何晨意外了，他们这些人都是被当做杀人机器训练出来的，也正因为如此，像何晨这种人，平常人是绝对见不到的，就算能见到，也绝对认不出来。
听薛洋的话，似乎有类似自己的军人在她面前展现身手，想到这里，何晨眼睛眯了起来。
“这小妞的背景，绝不简单！”何晨暗道。
就在何晨沉吟的时候，薛洋却像个好奇宝宝似得继续问道：“何晨，像你这么厉害的人，受过伤没？”
“受伤？家常便饭了。”何晨不在意的说道。
“能让我看看么。”薛洋双眼放光的看着何晨的身子，道：“你的伤口...我爷爷从小就告诉我，伤疤是军人的勋章，负伤多的军人，都是了不起的人。”
何晨敏锐的抓住了薛洋话中透露出来的信息。
“你爷爷也是当兵的？”
薛洋神情一滞，眼神飘忽了起来，说道：“别打岔，让我看看你受伤的地方吧。”
见薛洋不想多说，何晨识趣的没有追问，只是有些为难的说道：“只是一些普通的伤疤而已，没什么好看的。”
话是这么说，可是看着薛洋那副坚定的神采，何晨苦笑了一声，解开了衬衣的扣子，露出了自己精壮完美的身材。
何晨不是特别壮实的人，不像那些肌肉发达的健美先生们，何晨这种职业军人，讲究的是爆发力和瞬间力量，相比于华而不实的肌肉，他们显得更加内敛。
即使是内敛，何晨的身材也不是一般人能够比拟的，完美尺寸的肌肉，甚至连纹理都清清楚楚。
不过很显然，薛洋并没有在意何晨的完美身材，她的目光在何晨解开衬衣的一瞬间，就挪不开了。
“嘶...”倒吸一口凉气之后，薛洋开始对着何晨的身子指指点点，嘴中还念念有词。
当何晨听到薛洋自言自语的内容时，不由得摇头失笑了起来。
“傻姑娘，别数了。”何晨扣上了衬衣的扣子，轻描淡写的说道。
“十五处刀伤，九处枪伤，至于腰上那块烧伤，是被燃烧弹烧的。”
何晨的语气，就像是在说一件与自己无关的事情一样，可是坐在他对面的薛洋，此时却咬着下嘴唇，气息沉重。
“受伤的时候，一定很疼吧？”
“不算太疼，我受过训练，最可怕的拷问我都能承受住，这些只是小儿科而已。”何晨摆手笑道，摆出了一副轻松的模样。
薛洋点了点头，又问道：“我刚刚看到，你胳膊上有一块刺青，上面的国徽我认识，下面的图案是什么？”
“只是我的个人爱好而已。”何晨的目光突然深邃了起来，这种深邃，让薛洋停下了自己的疑惑。
“我真的很好奇，何晨。”薛洋看着何晨，在心中说道：“过去的你，到底经历了什么。”
像现在这样的脆弱，在何晨的记忆力，从没在薛洋身上看到过。
也正因为她现在的反常，原本什么事都不放在心上的何晨，突然很在意了起来。
“别...别哭了。”何晨笨拙的说着，他或许很会调情，可是论起安慰别人，何晨却是个十足的门外汉。
很显然，何晨的安慰没有起到任何效果，然而是他不经意间流露出来的怜悯，让薛洋的哭声更加的惹人动容。
何晨手足无措的看向克洛艾，道：“帮帮忙啊！你就这么干看着！”
“你惹得麻烦，你自己解决。”克洛艾在关键时刻掉了链子，不过看她眼中的促狭，何晨知道这个女人八成是故意的。
“算你狠！”何晨狠狠的瞪了克洛艾一眼，得到的却是克洛艾毫不畏惧的回瞪。
何晨很快就在瞪眼比赛中败下阵来，只能迎着克洛艾看好戏的眼神，硬着头皮将薛洋扶了起来。
“别哭了。”何晨带着薛洋随便在咖啡厅里找了个卡座坐下，眼神第一次没有了轻佻，取而代之的，是无尽的深邃。
“你想知道为什么，我杀了这么多人，却没人有追究我的责任，甚至还替我遮掩是么？”何晨面无表情的说道。
“没错。”薛洋止住了哭腔，点头道。
何晨扬着眉毛说道：“原因很简单，姜家把那些...”
“八十七个。”薛洋似乎很在意这个数字。
“好吧。”何晨无奈的点头，继续解释道：“姜家把那八十七个人留在天城会所，就是来给我们出气的。”
“如果不让我们一次消气，他们害怕我们对他们还心有芥蒂，害怕我们事后报复。”
何晨耸了耸肩，道：“所以说，狠心的不是我，而是姜家！而我如果不这么做，我们的威望会受到损失，仁慈？这只是令人嘲笑的把柄而已。”
“而同样的，如果不让姜家尝到足够令他们肉痛的代价，他们绝对会寝食难安！不是我在说大话，艾姐背后的势力，有这样的力量。”
“何大少爷，别吹捧我了，我只是个小喽啰而已，哪像何大少爷你，你的力量可不比...”克洛艾的话还没说完，就被何晨的犀利目光打断。
“抱歉，失言了。”克洛艾很显然也认识到了自己的错误，她冲着何晨歉意一笑。
何晨点点头，继续看向薛洋，说道：“所以，这八十七条人命，虽然动手的是我，但是害死他们的，却是姜家！”
“按你这么说，事后替你遮掩，吩咐这件事不要追究的，也是姜家？”
“没错，自家的丑事，他们怎么可能曝光出来，大家族还是要脸的。”何晨不屑的笑道：“这种欲盖弥彰的事情，他们可没少做。”
薛洋沉默了，何晨的话，让她陷入了深深的迷惑。
这么多条人命，说舍弃就舍弃了，无论是他们的主子姜家，还是命案的凶手何晨，竟然都是一副理所应当的样子。
“我所坚持的正义，到底是不是正义？”薛洋苦恼的抱住了脑袋。
当初她不顾家里人的反对，依靠着自己的能力考入警校，又以远超常人的毅力，超越了所有同学，成为了那一届警校的第一名。
带着优异的成绩进入警局，薛洋一直以雷厉风行著称，她所坚持的，就是打击一切罪犯，在她的心中，警察永远是正义的代言。
可是自从遇到了何晨以后，她心中的坚持却在不停被打破，明明凶手就在眼前，这么大的命案，竟然成为了民不举官不咎的事情，而她的上级，竟然还特地下了封口令，警局里甚至连档案都没有留下！
更令薛洋难堪的是，昨晚警局甚至还在帮凶手掩盖痕迹，恐怕现在停尸房的尸体，已经被全部火化了吧，八十七个人，就像是人间蒸发。
“在想什么？”何晨见薛洋的神色不断变换，好奇问道：“理解我说的话了？”
“理解了。”薛洋点点头，却突然神色一肃，道：“但是你别指望我会赞同！你们和姜家一样的卑鄙丑陋！总有一天，我会把你们这些犯罪分子一个个抓起来，让你们接受审判！”
“好好好，你说什么都好。”何晨笑着点头，道：“我等着你再次给我带上手铐的那一天。”
何晨特地把‘再次’两个字咬的很重，他的表情变得暧昧起来。
薛洋显然明白何晨在说什么，她两次把何晨抓到警察局，都在何晨被铐起来的情况下把自己制服，甚至还调戏了自己。
“你等着，你会为你的所作所为后悔的！”薛洋狠狠的瞪了何晨一眼。
“昨晚的事情说完了，上次久和制气厂的呢？”薛洋突然话锋一转，问道：“久和制气厂，是谁在为你遮掩？”
何晨反问道：“你觉得呢？”
薛洋皱起了眉，脑海中突然灵光一闪，说道：“我记得你说过，你以前当过兵？”
“没错。”何晨点头承认。
“没有番号的部队？”
“的确。”何晨再次点头。
薛洋想通了，在久和制气厂，面对的是境外的雇佣兵，这样的势力在华国被无声无息的解决，对于华国的威严只是有增无减，而且死的都是外国人，自己人可不会心痛。
“看来你想明白了。”何晨耸了耸肩，道：“就算我已经被除...离开了部队，但是我的存在，上面一直都是知道的。”
“这一次被血狼偷偷摸摸的混进华国，对于专门负责这类事情的那些家伙来说，已经是极大的失职，我替他们解决了麻烦，他们谢我还来不及，怎么可能来追究我的责任。”
“和我想的差不多。”薛洋说道：“看你的身手，应该是上过战场的吧？”
“怎么突然这么问？”何晨不解。
薛洋突然低沉了起来，说道：“你别以为我看不出来，你的身手都是杀人的手段，干净利落一击毙命。”
“你倒是挺有见识的。”何晨有些意外的说道。
薛洋摇了摇头，道：“我见过一些人，他们和你很像，无论是认真起来的气势，还是你们动手时候的干脆，几乎一模一样。”
“不过相比较之下，你比他们似乎还要厉害不少。”薛洋认真的说道，没有撒谎的样子。
这一次，换做何晨意外了，他们这些人都是被当做杀人机器训练出来的，也正因为如此，像何晨这种人，平常人是绝对见不到的，就算能见到，也绝对认不出来。
听薛洋的话，似乎有类似自己的军人在她面前展现身手，想到这里，何晨眼睛眯了起来。
“这小妞的背景，绝不简单！”何晨暗道。
就在何晨沉吟的时候，薛洋却像个好奇宝宝似得继续问道：“何晨，像你这么厉害的人，受过伤没？”
“受伤？家常便饭了。”何晨不在意的说道。
“能让我看看么。”薛洋双眼放光的看着何晨的身子，道：“你的伤口...我爷爷从小就告诉我，伤疤是军人的勋章，负伤多的军人，都是了不起的人。”
何晨敏锐的抓住了薛洋话中透露出来的信息。
“你爷爷也是当兵的？”
薛洋神情一滞，眼神飘忽了起来，说道：“别打岔，让我看看你受伤的地方吧。”
见薛洋不想多说，何晨识趣的没有追问，只是有些为难的说道：“只是一些普通的伤疤而已，没什么好看的。”
话是这么说，可是看着薛洋那副坚定的神采，何晨苦笑了一声，解开了衬衣的扣子，露出了自己精壮完美的身材。
何晨不是特别壮实的人，不像那些肌肉发达的健美先生们，何晨这种职业军人，讲究的是爆发力和瞬间力量，相比于华而不实的肌肉，他们显得更加内敛。
即使是内敛，何晨的身材也不是一般人能够比拟的，完美尺寸的肌肉，甚至连纹理都清清楚楚。
不过很显然，薛洋并没有在意何晨的完美身材，她的目光在何晨解开衬衣的一瞬间，就挪不开了。
“嘶...”倒吸一口凉气之后，薛洋开始对着何晨的身子指指点点，嘴中还念念有词。
当何晨听到薛洋自言自语的内容时，不由得摇头失笑了起来。
“傻姑娘，别数了。”何晨扣上了衬衣的扣子，轻描淡写的说道。
“十五处刀伤，九处枪伤，至于腰上那块烧伤，是被燃烧弹烧的。”
何晨的语气，就像是在说一件与自己无关的事情一样，可是坐在他对面的薛洋，此时却咬着下嘴唇，气息沉重。
“受伤的时候，一定很疼吧？”
“不算太疼，我受过训练，最可怕的拷问我都能承受住，这些只是小儿科而已。”何晨摆手笑道，摆出了一副轻松的模样。
薛洋点了点头，又问道：“我刚刚看到，你胳膊上有一块刺青，上面的国徽我认识，下面的图案是什么？”
“只是我的个人爱好而已。”何晨的目光突然深邃了起来，这种深邃，让薛洋停下了自己的疑惑。
“我真的很好奇，何晨。”薛洋看着何晨，在心中说道：“过去的你，到底经历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