撩妻99式:爵少,放肆宠!
字体: 16 + -

第270章 我承认,动了情(3)

    

    程洛洛恶狠狠的沉下一口气:很为难,可是傅西爵,我输给你了。

    其实这个男人说得对,她从来都不是经常流露真实情绪的人,甚至她会习惯性的掩饰一些真实而柔软情绪,比如温柔、动情,比如感动的眼泪。

    再比如,明明知道这个男人曾是拉她坠入地狱深渊的恶魔,可是她还是像飞蛾扑火般,趋之若鹜的动了这一段孽缘的情。

    程洛洛,给自己一个机会,去分辨自己到底对傅西爵是爱多一点,还是恨多一点,哪怕再一次受伤你也认了。

    关在闸门内的感情一经打开,倾泻而出。

    她专注的看着他,眼神像被他锁住了一样,再一次重复心意,“傅西爵,你听清楚了吗?你在我心里又坏又恶,讨厌得很,而且我还很记仇,从前你对我做过的恶毒事情,我一件也没有忘记,你让我说真话,我绝对能一件件的给你数落出来,而且就算我现在可能是喜欢你了,但是也绝对还没到爱你爱得要死要活的地步,像我这样性格冷血脾气还难搞的女人,要是想要做的我男人,日子会非常不好过。”

    程洛洛不施粉黛的精致小脸上,缓缓攀上娇艳欲滴的粉嫩色泽,枷锁在心里的那头敢爱敢恨的饕鬄被被放出,她第一次直面了当的面对自己的心。

    如此任性的不管不顾,自我放逐。

    仅此一次,下不为例。

    “小妖精……”傅西爵的嗓音沉闷喑哑得似从胸腔里面发出,猩红的瞳孔里,溢满兽性一般浓浓炙热的兴奋和欲望。

    “作为你的男人,我很愿意对你这个,性格冷血脾气还难搞的女人——搞搞看!”他狂炙的勾了勾嘴角,低头迅猛的压上程洛洛温热香甜的唇。

    傅西爵紧实火热的身体没有一丝空隙的压着她,可他仍觉得还能把怀里这只小妖精抱得再近一点,最好能被他揉碎、揉进他骨血里。

    他的唇瓣滚烫撩人,熏得程洛洛的五脏六腑都是一阵一阵的火烧火燎。

    傅西爵唇齿间的动作,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凶狠强势,可是程洛洛再也没有像以为那样挣扎,只是温柔而绵长的“嗯”了一声,尾音从两人舌濡缠绵的难舍难分中,溢出上扬。

    程洛洛白嫩的脸上一圈一圈的酡红晕染开,心甘情愿的享受着这个男人浓烈炙热的爱意。

    既然心已投降,身体又何必故作矜持。

    在爱情上,她比谁都要懦弱,可是一旦跨出去,她又比谁都要敢爱敢恨。

    她的灵魂,终究要有一个归宿。

    ……

    傅西爵觉得自己做了一个这二十几年来,最美妙的梦境。

    

    

    

    那个女人一声声历历鲜明的话仿佛还萦绕耳畔,他向她缠绵索吻的馨甜味道,他将她按抵在怀里的温热体温,她告白呢喃的呼吸都真实得不能够再真实了。

    理智告诉傅西爵,他欣喜若狂经历过的一切,绝对不是个梦!

    可是猛然炸醒的时候,只余下他一个人身处在山洞里,身边早已没了程洛洛的身影。

    他的额头上是淋淋的冷汗,所躺的岩石壁上铺着他几处破洞的风衣,身上的衣衫纽扣松开了上面的两颗纽扣,甚至连皮带都有被松动的痕迹。

    傅西爵半撑起上身,目光在自己松松垮垮的衣衬和皮带上扫视了一会儿,饶有兴味的挑了挑眉,俊颜邪魅得很,“程洛洛?你在哪了?”

    无人应答。

    “女人,你是因为太害羞,所以躲起来了?快出来吧,我可是你的男人,不会笑话你的。”

    或许是躲得太远,依旧没有任何动静。

    “程洛洛,我没有力气起身,你快出来扶我起来,好不好?嗯?”

    “……”

    空旷的山洞里面,只有他一个人的回音,孤寂得让人心慌。

    霎时想到什么,傅西爵深邃的双瞳倏地睁大,程洛洛可能彻底消失在他的世界里,这个念头,突然可怕的占据了他的整个大脑!

    极其相似的事情。

    在彼尔天鹅城堡里面,那个女人就是在他的眼皮子底下被林燕承绑架的!难不成——

    无论如何,决不允许!

    傅西爵起身,不顾一切的狂奔出山洞,就算是天涯海角,他也要将她逮回来,他认定的女人,这一辈子都逃不掉!

    星光满天,月华濯濯。

    这座孤岛屹立在墨本湾海域的大概中央的位置,在月光下波光粼粼的海面一望无际,一阵一阵的浪潮拍打在沙滩上。

    程洛洛坐在软软的沙滩地上,蜷缩起双腿一动不动的望着大海的最远方向,脑子里如潮水一般绵延不断的思绪万千。

    这一个多月里面,她本就如履薄冰的生活,更是发生了翻天覆地的改变。

    萧逸辰是第一个走进她生命里的男人,却最终形同陌路。

    以为所谓的爱情已然坠入谷底粉身碎骨的时候,她又被同事米饶娜,设计去了m.o集团傅大总裁的办公室,正撞入真正的程氏千金给傅西爵下药之后的狼窝里。

    好不容易在傅西爵的的魔爪之下,抵死地护住清白逃了出来,却转身就陷入养母欠下巨额赌债的泥潭里。

    黑心的养母,意图把妹妹贾元雅抵押给了债主,即使贾元雅和她没有真正血缘上的关系,只是在孤儿院里一同长大的情分,她还是奋不顾身的赶到金滩会所里救她出泥潭,可是自己却彻底的深陷火海。

    豪门纨绔子弟楚泽替她付下了四百万的赌债,那个晚上,六瓶高纯度数的烈酒灌入肠肚。酒精中毒,宿醉醒来,她却赤身裸体的躺在傅西爵的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