撩妻99式:爵少,放肆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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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7章 承认吧

    傅西爵也是奇了怪,一向以花瓶草包闻名在名媛之流的程洛洛,怎么就突然伶牙俐齿起来,言辞犀利起来让他恨得肝疼,却也让他深陷得更心痒难耐。

    只是他却万万想不到,站在他面前的是重生之后的程洛洛。在那之前,她已经拿过连续四年的最佳辩手,更是t市重本大学里,校辩论队的辩论主力。

    “女人,你的意思是,我是这个世界上,目前唯一能让你卸下伪装的人?”傅西爵挽唇笑了,脸上的阴霾突然间就全部散去。冰冷的气息也瞬间融化,变得极致温软。

    咦?程洛洛蹙眉楞了楞,回想了一遍她自己说的这番话,怎么隐隐还反倒把现她自己给绕弯进去了。

    她一贯都不是焦躁的性子,心性淡漠得喜怒很少言于色,因为从小的生活环境和见惯了社会底层的肮脏规则,她早就学会藏匿封闭起自己的情绪。

    可是现在,她竟然能只在面对傅西爵的时候,会什么都不管不顾的爆发出来。

    生气、哭泣、绝望、感动、言谢、撕心裂肺的恨意又或者是满身伤痕的治愈,好像都在这个男人面前展露得一览无遗。

    哪怕是曾经面对萧逸辰的时候,她也会尽量的藏匿起敏感而矫情的心思,萧逸辰活得阳光而热烈,她害怕他的喜欢的男孩会不喜欢,所有总是不敢放开性情的和他去交心。

    傅西爵冒着幽幽精光的双眸,不曾遗漏她脸上一丝一毫的表情变化,想到今天下午在城堡的就餐厅里,程洛洛在白兰家族独有的cannaabissantal大麻香水的刺激下,与自己接吻时,肢体与内心深处的感官,所表达出来对他亲近的渴望反应。

    再加之她现在所说的这番话,明里暗里的证明,这个小女人,之前完全是口是心非无疑了!

    “你说,我现在已经成为了你生命里的唯一,而且,你现在对我的感觉,和我对你的感觉,是一样的。”傅西爵优雅的颔首,泛笑的凤眸之中,涌起铺天盖地的桀骜愉悦,“承认吧,程洛洛,其实,你已经在为我心动了。”

    “心动”两个字,瞬间灌入程洛洛的耳里,就像是有一阵璀璨的烟花炸开,炸得她大脑瞬间一片空白,心脏的跳动已不同寻常,脸上的表情更为的木楞呆滞起来。

    她真的对眼前这个男人,心动了吗?

    那得是……多么可怕的灾难啊!

    傅西爵目光膛然,磁性的嗓音魅惑问道,“干嘛一直压抑着不愿意承认呢,是因为很享受继续被我征服的过程,还是因为担心承认爱上我之后,我就会因为赌约失效而对你失去兴趣?又或者是你不敢面对——你害怕让自己爱上我?”

    “……”他的最后一句话,让程洛洛的眼里倏然闪过一丝难解的恐惧。

    “嗯?”傅西爵忽然倾身下来,鼻尖触碰到她的鼻尖,目光深邃至旋涡,寸寸攻城进击着程洛洛的心房。

    他太了解这个女人了,牢牢的把她自己封闭在内心的小黑屋里,逃避蜷缩着始终都不愿意面对真实的情感。

    这个小女人是对他动心的,傅西爵又怎么可能感受不到,可是傅西爵同样感受到的,还有她强烈的抵触和无法探究的膈应来源,她有些恨他,有些怕他,甚至是把他当做洪水猛兽一样防备着。

    如若可以,傅西爵恨不得能够钻进程洛洛的心里一探究竟。可是偏偏,对这个女人的存的芥蒂心思,他是一点头绪也没有。

    程洛洛小巧白腻的耳垂就在唇边,看得傅西爵一阵阵的下腹发紧,因为这个矫情又执拗的小妖精,他真的为她忍耐得太辛苦了。

    “怎么不回答我?是因为太爱我了,以至于太害怕失去我,所以才不敢承认的吗?”傅西爵眸光闪闪的步步紧逼,他不是个拿不起放不下的男人,可是遇到程洛洛,他便破例了。

    因为越在乎,他才越害怕失去,所以才会急于迫切的想要得到答案。

    程洛洛看到他眼中冒着幽幽的绿光,才慢慢缓过神来。

    “我不是不敢回答,而是觉得完全没有必要……你竟然已经不可一世的沉溺了,在已经将我征服的肖想中,我又怎么能残忍的把你重新拽回现实里呢?你说我为你心动了,拜托,我要是心不动就死了好不好!还有,傅大总裁刚刚对我说的一系列肯定句,这一个月来,我已经听你笃定过无数次了,被你反复折腾过n次的问题,我还需要对你承认什么。”

    她深吸一口气,缓缓的吐出,沉着脸错开他的亲昵,脑子里还嗡嗡的回想着,傅西爵刚才意味深长的问话。

    程洛洛发誓,她再也不想喝果酒了,酒劲上来,让她的太阳穴处晕乎得“突突”直跳。

    在酒精的蛊惑下,差一点,就让她失足沦陷在傅西爵编织的情话陷阱里。

    她上一次喝酒是在什么时候?

    重生之前,为了救出欠下巨额赌债被绑票的继母和妹妹,她在金滩会所里喝下一瓶又一瓶的高度数烈酒,辛辣的酒精灌肠,醉得失去意识人事不省,再醒来,已经被剥落干净成了傅西爵饕鬄盛宴的盘中餐。

    自从在m.o集团的总裁办公室里,她被邪火焚身的傅西爵桎梏在身下,妄图实施暴行的那一刻开始,这个男人,就已经成为了她的魔魇。

    将她两世的人生都毁灭得彻底的男人,程洛洛又怎么可能会让自己爱上他。

    心中泛起苦涩,仿佛被一棵极其坚硬粗粝的石头慢慢打磨,胸口闷得程洛洛开始心悸,额头两侧一跳一跳的疼痛,侵蚀着她的血管和神经。

    程洛洛不知道自己在心痛犹豫什么,她的手心在傅西爵手掌的包裹里,热的发刺,烫得心慌。

    她皱起眉头,鼓足了勇气抬起头来,尽量让自己语气缓和且干脆些,“傅西爵,我是一个特别记仇的人,别人投之以李,我必抱之以桃,可是凡是伤害过我的人,我虽然不会每一个都睚眦必报,但我也绝对不是圣母白莲花,被我划入黑名单的人,再也没有谈情爱这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