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楼起人心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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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相大白

    看着向自己微笑走来的李牧,孙忆苦拱手轻笑道:“恭喜李大人侦破此案,拿下真凶!方才看大人赤手擒敌,若非场合不对,在下忍不住就要被大人鼓掌喝彩了!”

    “呵呵!我这粗鄙武艺还当不得身手了得,若小兄弟不嫌弃在下这一介武夫,可愿随我去喝上几杯,也算是庆祝一下!”李牧心里也是想谢谢孙忆苦帮自己破了案子,便诚心相邀!

    孙忆苦也不推辞,学着教书先生的样子摇头晃脑道:“固所愿也,不敢请耳!只是在下酒量不济,李大人可莫要嫌弃才是!”

    李牧看着孙忆苦那滑稽的模样,便哈哈大笑道:“那有什么嫌弃不嫌弃的,饮酒之事就在于高兴,若苛求豪饮,反而落了下乘!”

    孙忆苦也不在多说,与李牧把臂之间往客栈前厅行去!叫来小二要了几盘下酒菜,就你来我往的喝了起来,为了照顾孙忆苦,酒碗也换成了小酒盅。

    但哪怕如此,几盅下肚后孙忆苦仍是有些面色发红,不胜酒力,李牧看着好笑:“你这酒量也太差了吧,这才喝了几盅,就这样了!”

    “说来不怕大人笑话,在下这还是有生以来第二次饮酒,以前在家中之时,长辈看得紧,丁点酒水可都碰不得,自然没什么酒力了!”孙忆苦此时已有些犯晕,说话间也是有点口齿不清!

    李牧听着孙忆苦才是第二次饮酒,也就不再劝酒,转而与他聊起了家常里短,期间孙忆苦又主动敬了李牧几杯,随后就爬在桌子上呼呼大睡起来!

    李牧也是有些无奈,这还真是不胜酒力,正想起身送孙忆苦回房,客栈走进一位头戴斗笠女子,女子进来之后就望向趴在桌上的孙忆苦!

    疾步走到近前,观察了一番,确定没有大碍,便对看着自己的李牧说道:“这位大人,我是孙忆苦得朋友,请问一下他住在哪里?由我送他回去就好,大人继续饮酒即可!”

    李牧虽然有些疑惑这女子的来历,但凭着办案多年的观人之法,看这女子也不像说谎,为防万一还是坚持道:“没事没事,男女授受不亲,为姑娘清誉,还是由我送孙公子回房吧!”

    听了李牧的解释,女子自无不可,便点头同意,随后李牧背起孙忆苦向他所住院落走去,那女子则跟在身后,两人都关心着孙忆苦,却都对彼此不是特别信任。

    这也是行走江湖的一大准则,不会轻信于人,这位女子自然就是快马加鞭赶来的韩欣茹,孙忆苦虽然先行一天,但一路走一路看,走的慢慢悠悠。

    天黑之前才到这家客栈,对于一路疾驰的韩欣茹来说,半天赶到这里也绰绰有余!

    李牧背着孙忆苦回到房间,又将他安置在床铺之上,起身之后不等他有所动作,韩欣茹便上前为孙忆苦脱掉靴子,盖好了被褥!

    看到这一幕,李牧就放下心来,虽然只是一个小小的细节,但也能从此看出那女子对孙忆苦并无害人之心,反而还很关心!

    但还是开口道:“姑娘还没开好房间吧,”言下之意自然是想让韩欣茹随自己一起出门!

    韩欣茹点点头,没有多说,和李牧一起退出房间,来到客栈柜台,要了间和孙忆苦同在一个院子的上房,放下包袱之后,又来到李牧桌前!

    想跟李牧了解下这一天的经过,李牧看韩欣茹这么关心孙忆苦,也没有藏掖,把他见到孙忆苦之后,两人的一些交流说给她听!

    可能因为家中已有妻儿,又是个当了多年差的捕头,李牧将这次破案像讲故事一样说了出来!

    听着李牧说话,韩欣茹脸上却带着与有荣焉的笑容,待听完李牧所说,韩欣茹便举杯道:刚才还要多谢李大人帮忙!”

    说的自然是李牧背孙忆苦回房的事,李牧也举杯说道:“姑娘这就是客气了,先不说孙公子帮我破获此案之功,就说刚才饮酒也是我拉着他一起的,送他回去自然是应有之义!又何况孙公子为人甚和我得口味,谈不得感谢之词!”

    韩欣茹也不强说,微微撩起斗笠薄纱,将杯中酒水一饮而尽,李牧一看,人家女子都这般痛快,自己也不能落了下风啊,便一饮而尽!

    随后双方言谈之间又推杯换盏,韩欣茹本身就是江湖中人,酒量比孙忆苦不知好了多少,就是一般男子也喝不过她,跟李牧也算拼了个旗鼓相当,期间李牧下属过来,贴耳对他说了些什么,李牧便拱手告退,去处理公事了!

    韩欣茹又吃了点饭菜,也回房休息去了,毕竟一路走的匆忙,也是有些乏了!

    李牧随下属来到柴房,看了看那遍体鳞伤的男子,神色不动,伸手要过下属已经写好的罪状,上面有一个代表认罪的画押!

    从头看了一遍,罪状所述,此人与那行商一小妾本是青梅竹马,两小无猜,奈何被那行商从中作梗,以大把金钱做为彩礼,收买了那女子的父母,使得一对有情人分崩离析!

    这男子心中不甘,就去拜了一位江湖上久负盛名的高手为师,期望有一日能夺回心爱女子,若是如此也还罢了,关键就在于这男子习得本事之后就不再满足于只带走这女子!

    反而在说服那女子之后起了谋夺行商家产财富的心思,并偷偷设谋,将行商正妻和其儿子毒死,再让那女子假装怀有身孕,让那行商无从选择,只能将那女子升为正妻。

    然后再借着这次运货,保护东家之名,跟随在行商身边,伺机毒死行商,只要做的干净,不留下任何证据,那女子便能顺理成章的继承行商所有家产,然后再转于自己名下,一切就算尘埃落定了!

    可惜,天不遂人愿,在他给行商准备下毒之际,却被起夜归来的行商发现,行商追问他要往茶壶里放些什么,那男子支支吾吾之间本打算瞒混过关,行商却不肯罢休!

    一再追问之下,那人干脆跪在坐于床铺之上的行商面前,张口求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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